“那行,你自己当心。”
听萧玖这么说,秦砚也就答应了。
反正他跟萧玖之间也不存在假客气,萧玖说不让他送,想独自走走,那必然是认真的。
萧玖:当然是认真的啊,不过,这也是她的体贴啊。
只是,秦砚好像没有感觉到,萧玖摇头失笑,并不介意。
等秦砚开车走了后,萧玖帮他锁了小院门,也准备步行回家了。
这个时候京城的年味是很重的。
巷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门口都贴上了春联,挂上了红灯笼。
当然,秦砚家里也是有的,对联是封老特意写好让萧玖送过来的。
灯笼是萧玖来了后,和秦砚两个人亲手糊的。
想到这里,萧玖的嘴角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鹅毛大雪倏忽而至,萧玖伸出手,几片雪花飘进她的掌心,转瞬就融化了。
萧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就试着往雪花输入异能,几片碧绿晶莹的六角雪花被她送进空间。
最近她都在家里,也没有把两个小家伙放出来透风,送点不容易融化的雪花进去给他们玩玩。
正在空间里百无聊赖的紫玉看到后,喜欢得不得了,顶着雪花飞来飞去,玩了好久。
碧玉就内敛了很多,他冲着几片雪花挥撒荧光,让它们飘起来。
然后,紫玉顶着雪花在前面飞,后面跟着一串碧玉的雪花。
场面可能并不唯美浪漫,却充满了童趣与欢乐。
反正紫玉是喜欢极了的。
空间外的萧玖玩了一会儿后,就把手插进了口袋里,慢慢往家里走去。
大宅里,邱老五背着背篓,冒着风雪打开了院门。
“回来啦。”封老看到邱老五进来,笑着打招呼,“呦,这么沉,你买了多少肉啊。”
他的话一落,姜老和冯老就起身过去帮着把背篓卸下来,顺便看看里面新鲜的牛羊肉,好久没有吃到这种现杀的好货了。
“小玖说的火锅,找出来了吗?”封老也过来凑热闹。
“已经找出来清洗过了。”邱老五笑着应声。
说起这茬,他顺口问了一句:“关在储藏室的那个人怎么处置?”
他这一问,正讨论着牛羊肉要怎么吃的几位老人安静了下来。
封老首先回过了神,他一拍额头,笑着说道:“哎呦,年纪大了,婚礼的事情又千头万绪的,把这人给忘了。”
“把什么人给忘了啊?”萧玖正好在这个时候进到堂屋,就顺嘴问了一句。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有些挑战她心脏的事情。
“所以,那天你们差点被暗算了?”萧玖惊魂未定地问道。
“放心,放心,咱们也不是那么好暗算的,我们都没事,有事的是那个人。”姜老安抚萧玖。
“对,这叫什么来着?”冯老接话,“反杀,我们成功反杀了,你别担心。”
“那后来呢?怎么人又被关在储藏室了?”萧玖问道。
“那个时候,我们正要审问他的来路呢,小孟带着小陆过来了。”封老说道。
“他们马上要结婚了,家里见血被她看到了,怕她心里不舒服,就暂时把人放储物室了。”
“是啊,后来事情多,就一下子给忘了。”冯老又加了一句,还摇头感慨了一下,“毕竟咱们年纪摆在那里了啊。”
萧玖:……师傅,你这么说,让五叔怎么想?他可还年轻着呢。
邱老五:“我见所有人都没说起,以为要等婚礼过后审问他,想起来的时候就给他丢几个馒头。”
见大家的目光都看过来,邱老五不好意思笑笑:“咱也不能让他饿死对吧?”
“那你婚礼后怎么也不提醒我们啊?”姜老好奇问道。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家里人齐齐整整的,也不怕什么,我就以为要等过完年后再审呢。”
随后,邱老五理直气壮地说道:“大过年的,谁想见这么糟心的人啊。”
众人:……好有道理。
于是,被关在储藏室的人继续被关着,邱老五心情好了,或者想起来的时候,就给他丢几个馒头,给碗水,保证他不饿死。
储藏室里,被反剪双手的人流下宽面条泪:你们来问我啊,问吧,我什么都说,求求了啊。
当然,这些,他也只是心里想想,没有发出声,这里的人太凶残了,他不敢。
虽然没有人塞他的嘴,但他确定储藏室里面的声音根本不可能传到外面去。
不说整座大宅的隔音问题了,就说以这栋大宅的占地面积,就算他喊破喉咙,外面的人也听不真切,以为过年人多闹腾呢。
索性,他这个人比较识时务,平时也不叫唤,不然,他恐怕早就不在了。
萧玖对来人的身份有些猜测,倒是想把人拉出来审审,但是,看着家人兴致勃勃准备年三十的年夜饭,她也就按下了心思。
一切等吃了年夜饭后再说吧。
没必要为了个外人,让家里人不高兴。
萧玖把这人放下,直接参与到牛羊肉吃法的讨论中去。
“现在外面的气温这么低,又下着雪,们直接冻一条羊腿吧。”
萧玖想起了前世的涮羊肉,笑着提议:“晚点我给秦砚打个电话,让他把家里的刨子拿过来。”
对,秦砚家里有那种木工干活的刨子,当然,她空间里秦砚也准备了,但是她不好拿出来。
见家人有些不解,萧玖就解释道:“这羊腿冻一晚上,肯定能冻成硬邦邦的,到时候,拿刨子把羊肉片刨下来。”
“刨下来的羊肉片薄薄的,在高汤里烫一下就熟了,沾上咱们自己调的小料,那滋味,就一个字,美!”
萧玖的形容倒没怎么吸引人,关键她脸上向往的表情非常生动。
家里人也不由对涮羊肉火锅期待了起来。
“那这牛肉是不是也能同样处理?”邱老五说道。
“当然可以啊。”
想了想后,萧玖问道:“五叔,上次烤鱼的烤架还在不在?”
“在是在的,不过,我嫌它太大太重,重新找人做了个小巧的,咱们可以直接放在小桌上,在室内吃。”
“那太好了,我来腌制这些牛羊肉,倒时候直接烤肉串吃!”
“这个好,我削的竹签子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了。”
一家人讨论得热闹,又加了很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过年的氛围一下子拉满了。
到了第二天,秦砚就带着大包小包上门了。
家人对他一直都是认可的,这回把人叫到家里吃饭,其实就是直接当成自己人招待了。
他们这些老家伙是不会催婚的,但是赞成和认可的态度也要摆出来嘛。
秦砚对萧玖好,对他们也耐心,身体好,人品好,工作也不错,生活没负担,家里人又忙自己的,不会干涉他的工作生活。
这样的小伙子,他们可满意着呢。
秦砚也表现得非常积极,放下礼物,就开始挽袖子干活。
他这纯粹属于无师自通,知道要表现自己的诚意不是靠嘴巴说的,而是看他自己的行动的。
这次大宅的家长们递上橄榄枝,他当然要稳稳接住啊。
这会儿,表现的机会来了,他当然不能错过啊。
萧玖没有阻止,让他拿着刨子,自己提着牛羊腿清洗过后,跟他形容了一下怎么操作。
秦砚就开始了另类刨花,人家木工刨木花,他们刨牛羊肉花。
“你怎么想的这招?”秦砚边刨边笑道,“为了吃,你那脑洞可比破案的时候要大多了。”
萧玖噗笑:“因为我没有那么好的刀工啊,人类为了吃,是可以联想出无限可能的。”
当然即使有那么好的刀工,但是直接上刨子多轻松啊,省时省力,效率高。
“厉害。”秦砚笑着夸道,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萧玖就在旁边调小料,随时注意着秦砚这边,看掉在大盆里的肉片多了,就拿出来放到盘子里。
堂屋同样热闹,几位老人都在串串子,肉的,蔬菜的,豆皮的,什么都有。
旁边特意打的火锅已经坐在了炉子上,随着里面的汤汁沸腾,香味渐渐弥漫开来。
“这味真香。”邱老五吸了一口气,说道。
他此时正在点燃旁边小桌子上的小烤架。
“我去开点窗,小玖特意交待了,这边炉子一起,窗户一定要打开的。”姜老说道。
“对,可不能马虎,小玖说的一氧化碳中毒,很危险的。”冯老附和。
“把屏风移过去,挡挡风。”封老叮嘱。
“我来我来,这个屏风重。”邱老五赶紧过去帮忙。
“我们来啦,看看这牛羊肉片,薄吧,烫一下就能熟。”萧玖笑着端着肉片和调味料进来。
“小秦呢,怎么不过来?锅开了,可以吃了。”封老看只有萧玖一个人进来,连忙问道。
“在后面呢,他那里还有几盘肉片呢。”萧玖放下手里的东西,把调的料汁分好。
等秦砚到了,给每个人倒满了酒,大家一起举杯贺新年。
接着就是热热闹闹地吃吃吃,席间,邱老五还去放了几次烟花。
他们笑容满面地举着酒杯,吃着火锅,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烟花。
这是他们一起在京城过的第一个年,每个人身上都洋溢着喜悦,幸福与安然。
萧玖和秦砚对视一眼,玻璃窗上映出两人微笑的侧脸,窗外烟花炸开,定格了这美好的一瞬间。
当然,也不是所有地方,所有人都是这么团聚热闹的。
秦岭山脉的某处,裴风歌驮着小风拉着卫幼宁,卫幼宁又拉着卫守安正艰难得往一处峭壁上攀爬。
造成他们这么狼狈现状的原因,要从大半个月前,他们来到裴风歌师门说起。
卫幼宁那边的祭祖非常顺利,她家里本来就只有他们一脉,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夺产风波或是什么的。
而且,这个时候,大家祭祖什么的,都是私下偷偷干的,明面上都是不信封建迷信这套的。
他们一行人到了卫幼宁老家后,直接找到了族长,送了几包烟和一些点心,就把祭祖的事情定了下来。
顺利祭完祖后,他们就登上了去秦岭的火车。
到了这里一切都很正常。
事情的异常是发生在他们到了裴风歌师门之后。
裴风歌的师门在那次战役后,算是没落了,等到裴风歌离开后,这边就只剩一栋空壳建筑了。
不过,裴风歌平时虽然不羁惯了,但是对师门还是很有感情的。
他离开前,依照师傅讲过的方法,开启了阵法护门。
依他师傅的说法,只要开了这个阵法,除了本门知道入内方法的弟子,其他人是不可能会进得来的。
所以,裴风歌和卫幼宁他们一点也没有防备的跨进了师门。
结果,里面竟然有人!
裴风歌倒也冷静,知道阵法一说本来就是比较缥缈,这阵法传下来又有些年头了,失效了也正常。
他也没想着把人赶出去,这临近年关,有家有口的都惦记着回家。
这些人待在这深山老林里,估计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卫幼宁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防备。
他的手就下意识摸向了腰侧,那边有萧玖给他的护身的手·枪。
正是他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救了他们的命,让他在意外发生的时候,能及时拔枪应对。
他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冲他们动手。
对方算是人多势众,不过,手里没有枪,他们这边暂时只有裴风歌可以抵抗。
他们虽然不敌,但他手里有枪,震慑住了对方,护住他们一行人离开师门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也不知道那些人发什么疯,从那天开始就一直追着他们不放。
关键对方也不说话,不沟通,就一直追着他们。
看得出来,对方是准备下杀手的。
要不是裴风歌手里有枪,加上卫守安的反追踪技术纯熟,他们现在估计早就被那些人解决掉了,
“他们到底是谁啊?”卫幼宁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一直追着我们?”
“我也不知道,幼宁,坚持一下,翻过这座山,就能到县城,到时候,咱们立刻去火车站,不管怎么样先回京城再说。”裴风歌注意着脚下,安抚地说道。
“小姨夫,那些人不会是你师门的仇人吧?”
卫守安虽然是被卫幼宁牵着的,但他的身形极为灵活,爬山越岭一定点负担都没有,
合理怀疑卫幼宁牵着他就是怕他太跳脱,直接在这大山里失去行踪了。
裴风歌听卫守安说起这个,还真认真想了想,然后,他肯定地摇头:“没有,我师门中人基本都沉浸在修行中,很少和外界的人交流。”
他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换了个方向攀爬,然后,继续说道:“我们都不怎么下山,不可能有这样的仇敌的。”
关键是,他们身有依仗,如果真的跟人结了仇,一般也不会让这个仇过夜,直接就跟人家单挑去了。
当然了,对方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几个人,但他们这边一般都是带着小动物伙伴的,基本上每次都能把人打服。
不服,那就继续打,总能让人服气的。
卫幼宁:……这能不服吗?
但是,裴风歌也说了,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基本都是师兄师姐他们年少意气的时候。
当然,对方也是差不多同样的年纪。
不打不相识,后来还有不少人跟着他们一起上战场呢。
“所以,那些人不会是什么仇敌的。”裴风歌确定道,“我的仇敌只有R本人。”
“那些人看着五大三粗的可一点也不像是R本人。”卫守安说道。
卫幼宁:……你们能不能专心爬山啊?
这儿这么陡峭,你们如履平地也就算了,干嘛还你一句我一句聊天啊?
严肃一点好吗?
我们在逃命啊!
然而,卫幼宁问了第一个问题后,就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她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现在如常人般坐卧行走还行。
要爬这么高的山壁,说实话,对卫幼宁来说负担还是蛮大的。
“到了。”裴风歌爬上山顶,双手使力,把卫幼宁拉了起来。
卫守安则一只手往山壁上一拍,借着力,整个人轻盈地落到了山顶,另一只手还稳稳地在卫幼宁的手里。
“冷不冷?”裴风歌准备脱下外套给卫幼宁披上,他有点担心卫幼宁的身体。
“不冷,一直在动,没有冷的感觉。”
卫幼宁连忙阻止了裴风歌的动作,这里山风寒凉,她穿得多,确实不觉得冷。
但是裴风歌脱了外套就不一样了,山风一吹,可不是好玩的。
“小姨夫,这里这么黑,你是怎么分辨方向的啊?”
裴风歌闻言笑道:“我虽然很久没有回来了,但是,从前,我是一直在这一带活动的,别说黑夜了,就是闭着眼睛,我也认出这里的路。”
“那咱们连夜赶路去县城吗?”
“是,只要到了县城,那些人才不敢追上来,不然,咱们还在山上,真的被追上了,后果难料。”
他轻声说道:“我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
卫幼宁:……那还不赶紧下山,在这儿聊什么天啊!
“我们赶紧下山。”卫幼宁喘匀了气后,说道。
“走!”
三人一猴好不容易到了县城,买了火车票,上了火车,这才安心。
也是他们运气好,人少,他们能当天买票,当天离开。
换了之前,不提前三天买票,根本不可能上火车。
“抱歉啊,大过年的,让你们跟我一起担惊受怕,还得逃亡。”裴风歌说道。
他自从得了自由,又跟卫幼宁在一起后,改变了很多。
换做从前,这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没事,只要大家都平安就好。”卫幼宁笑着说道。
她对逃亡,避人耳目什么的,都太熟悉了。
曾经如惊弓之鸟一般到处躲藏的日子她也过过。
虽然这几天很辛苦,但她身边有裴风歌护着,卫守安也在,现在又坐上了回京城的火车,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就是对怡盈挺抱歉的,都没能赶回去参加她的婚礼。”卫幼宁接过裴风歌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后,说道。
“没事,咱们也是不得已,到时候补一份贵重的礼物,表示一下心意就好。”
裴风歌给对面床铺一点心事也没有,已经睡着的卫守安把被子盖好。
又继续说道:“孟卓远和陆怡盈都不是计较的性子,他们会理解的。”
“你也睡一会儿,我守着你们。”裴风歌说道。
“好,你待会把我喊醒,我们轮流守夜。”卫幼宁没有推辞,她确实是累了。
但是,让裴风歌一个人守整夜,她也心疼。
“知道了,放心休息吧。”
“好。”
裴风歌等卫幼宁睡着后,才回到自己的卧铺闭目养神。
顺便,他一直在回想,自己师门有什么是值得人觊觎的。
之前一直在逃亡,没有时间复盘,现在想起来,自己师门就一破房子,还是年久失修的,又在深山老林里,根本不具备被人惦记的理由。
他的脑海里开始回忆他们进院子后发生的事情。
想到被翻得不成样子的前院,裴风歌想,对方应该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呢?
他实在想不到他的师门除了御兽的法诀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
关键是,就算对方得到御兽的法诀也没有用啊。
他们这一门,有两个必备条件。
首先是,入门的弟子必须要有天赋血脉,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入门的。
其次就是师傅领进门了。
他们这一门的法诀,说白了,就是抽象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要开窍,最关键的一个途径,就是师傅的引导。
不然就算是根骨合适,也是没有用的。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那些人到底是在找什么。
这件事情只有等回到了京城,问一下秦砚了,看他知不知道他们这一脉有没有什么宝物传下来的。
这边一行人总算是死里逃生,上了回京城的火车。
那边,在西南边境的孟卓远和陆怡盈倒是一切顺利,等过了初五,他们就准备回京城了。
再说回京城大宅里。
萧玖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守夜了。
秦砚帮着邱老五把火锅和烤架清理干净,就陪着封老他们开始下棋讲古。
别看这几个老头现在整天一副俗世之事与我何干的样子。
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是经历过几次不为人知的奇遇的。
此时就听封老说道:“那个时候,我们收到消息说是一小队的R本人要经过秦岭山脉。”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带着人直奔秦岭山脉。
这一小波R本人走到哪里就霍霍到哪里,对他们,封老可没准备留什么活口的。
而且,秦岭山脉脚下可还有不少村庄,里面的百姓可经不起他们的扫荡。
“我们骑着马,抄山道,连夜赶路,就怕来不及啊。”封老感慨。
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那一小队R本人,还是在他们之前找到了山脚的一个村落。
“就差那么一步啊,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R本人举刀砍向那边的村民。”
封老把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忽然就没有了下棋的兴致。
正当他们绝望又愤怒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束金光,直接穿透了那个举刀的R本人。”
说到这里,封老又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
“我在后面看的真真的。”封老强调,“就是几束金光,但凡举刀的,都被穿透了身体,R本人直接就倒下了。”
其他的R本人见状,就往村外跑,刚好被封老带人包了饺子。
不知道是不是金光的关系,那一次,封老解决R本人特别顺溜。
之后,他们因为好奇和当地的村民打听了几句。
村民都摇头说不知道,但有村民下意识往山上的某处看了一眼。
“我们上山查看过,那村民眼神的方向深处有一处类似道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