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汪季铭坐下后,主动说道:“家里没人,就我一个,你嫂子去你侄女家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凭咱俩的交情,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汪季铭来找胡胜利的时候,就打定主意和盘托出的。
他相信胡胜利的为人,以他的品性,知道仓库里有这么多国宝后,只会和自己一样开心,并拼尽全力护送。
还有就是,护送国宝的事情,事关重大,他怕话不讲清楚,胡胜利不够重视,倒时候,若出了纰漏,他和胡胜利的交情也就到头了。
他坐到胡胜利身边,在他耳边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胡胜利原本以为汪季铭过来,了不起就像上次那样借几个人,再去打击一下罪犯。
汪季铭亲自跑一趟,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一再麻烦他。
万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重要的事情!
这,必须没问题啊!
这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
当下,他就拍着胸脯表示,这事没问题,他出人出车,保管把事情弄的妥妥的。
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商量具体细节。
最后,胡胜利以派车采购为理由,带着三辆卡车和一百个战力彪悍的军人和汪季铭往荒村赶去。
这个时候的荒村仓库里,三位专家已经鉴定麻了。
现在,他们各自抱着自己最珍爱的国宝细细的研究呢。
当然,这不是他们怠工。
而是,以他们的眼力,这个仓库里的东西,一轮筛选下来,没有一个是假的或者是仿制的。
该干的事情干完了,他们当然得给自己找点福利了。
等这批国宝送去京城,他们再想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研究感悟是不可能的了,最多是隔着玻璃看了。
等双方汇合后,一百个彪形大汉,小心翼翼双手捧着仓库的国宝下山装车的时候。
那三位专家是真正的操碎了心。
好在,胡胜利和汪季铭虽然对古董什么的如何保存不了解。
但是,易碎品该怎么保存,他们还是知道一点的。
随着卡车过来的干草和箱子也有一些。
但是,临时找到的,加上要避人耳目,带的这些东西远远不够。
没办法,最后,只能把瓷器先妥善装好,然后由一位专家守着。
另一车的金器,略微能抗造一些,但专家也尽量安排稳妥。
最后,书画就只能用胡胜利他们带来的干净的纸包好,由专家带着几个细心的军人,直接抱在怀里了。
汪季铭和胡胜利一遍又一遍确定仓库里所有的东西都装车了。
最好连国宝身上的灰尘都不要留下。
但是,千小心,万小心,他们一行人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西南军区经过上次的筛选清洗后,留下来的人几乎都是没有问题的。
为什么用几乎呢?
因为,里面还是有几条落网之鱼的。
这几条漏网之鱼互相打掩护,互相给对方作证,完美避过清洗,留了下来。
这回发现胡胜利的动静,也是巧合。
这个人的住处在军区比较偏的地方,他又正好早起,发现楼下有动静,下意识躲到了窗帘后观察。
原本,军区有车辆流通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他发现,卡车在某处停下后,很多军人手脚利落的往卡车上扔干草。
这个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立刻联系了另外两个同伙,把自己的发现跟他们说了。
因为胡胜利,他们长久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发财的捷径被毁了个干净。
现在,胡胜利明显是有什么任务要执行,他们就想着有没有办法使个坏。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让他们惊掉下巴的事情。
竟然是几车的古董!
这他们能忍?
必须不能啊。
但他们也知道自己势单力孤,怎么样也不可能跟百多人硬刚的。
于是,他们想了个损招。
大卡车为了保证国宝不受损害,车速很慢。
这三个人就开车超过他们,把大卡车必经之路上的桥给弄塌了。
“首长,前面桥塌了。”开车的军人汇报。
坐在副驾驶室压阵的胡胜利也看到了。
他示意军人联系后面两辆车,先停车。
“怎么了老胡?”汪季铭在最后一辆车压阵,见前车都停了,连忙下车问情况。
秦砚也从中间那辆车上下来。
“咱们的行踪可能泄露了,前面的桥无故塌了。”胡胜利一口就是他们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这里是胡胜利的地盘,没有人能有他熟悉路况,秦砚和汪季铭没有发表意见,听他继续往下说。
“去京城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这里,过桥北上,是大路。”
“另一条,也要过桥,过了桥是山路,要绕一大圈。”
“不过,那是条铁索桥,那边位置险要,下方是深渊巨谷,深不见底,危险异常。”
想了想,他又说道:“相传,那里还有个镇压妖魔的传说,除了战时,很少会有人从那边过。”
第179章 深渊
汪季铭看着眼前明显被人为损毁的大桥, 说道:“对方应该也知道只有两条路可以离开这里,且另一条路极为凶险。”
“老胡。”汪季铭示意胡胜利往断桥的某个地方看去。
他们是都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这是火药引爆后造成的痕迹。
“胆子有点大啊。”汪季铭感慨, “这都有些明目张胆了啊。”
西南还这么乱吗?
说完这句话,他的视线就移向胡胜利, 这是胡胜利的地盘,出了这样的事情, 得先听听他的想法。
“几乎可以确定是西南本地域的人干的。”胡胜利的脸色很黑,“他们是想逼我们走天险深渊那条路。”
“老汪啊, 这事是我的责任,在我的地盘,我被人给打脸了,你放心, 等国宝安全到达京城, 我一定把这些人都揪出来。”胡胜利信誓旦旦道。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决定要不要走另一条路, 不走,就要做好应敌的准备。”秦砚插话,干脆利落地说道。
这是事实。
对方一点也没有遮掩的用炸药炸塌了桥, 就是将他们的军, 让他们做出选择。
选择修桥,这几辆车就得在西南这地界等着。
得找人,找材料,事情一多, 人多口杂, 倒时候, 对方必定会想法子钻空子。
卡车这么大的家伙, 他们往哪里藏?
直接开进西南军区吗?
西南军区里就一定安全?
之前,汪季铭对这此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出了断桥的事情后,他就持怀疑态度了。
当然了,现在的情况是,对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卡车里装的是什么。
作为西南土著,要对卡车下手,汪季铭觉得,在西南地界的哪里都不安全。
对方现在很有可能借着拦下他们的这些时间去纠集人手往这边来了。
又或者,对方得逞,他们不顾危险选择过天险,但那边也必定是埋伏好了人手等着他们的。
不要说什么天险深渊那边有人守着,旁人轻易进不去。
那种无人之地,不走正路,恰恰是会有很多其他的方法进去的。
现在等于是进退两难,他们选择任何一条路,都会和对方对上。
能出问题的只有两处,一是他们在军区里面已经被有心人留意到,一开始就有了尾巴。
另一个就是,他们在过去荒村的时候,在路上入了有心人的眼。
后一个不太可能,西南军区每天都有车子出入,几辆卡车同时出动,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就是,在西南军区的时候,已经露出了马脚。
秦砚看向胡胜利,照理说,这样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
莫非……
秦砚看向倒塌的大桥,心想:还是萧玖最靠谱,没有萧玖的插手,这不就出事了。
这,秦砚,你的滤镜有点厚了哈~
萧玖是有空间的啊,她一个人就是移动的仓库啊,谁能想到这个啊?
不过,即使出了问题,秦砚也没有后悔跑这么一趟。
反正,这些古董国宝是不可以在京城或者京郊“被发现”的。
京城和京郊因为之前的几次事件,已经被梳理清洗了很多回了。
乍然有数量庞大的古董国宝出现,所有人第一反应是自己当初工作没有做到位。
然后,接下来肯定就是一轮又一轮的筛查整顿,不查出点什么来,是不会干休的。
这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的追查起来,很多细枝末节的地方就会有可能露出破绽。
他和萧玖是想做完好事深藏功与名的,可不想被挖出来。
没办法,他们秘密太多,如现在这样隐于世,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而京城里其实不好找地方藏东西的。
永远不要小看那些大爷大妈的能力,也许,他们放好古董国宝的下一分钟,就被溜达的大爷发现了呢。
那么,他们能找的,存放古董国宝的地方又肯定是山洞无疑了。
这京城京郊的山洞都要被他们用遍了。
上次遇上水界的那个山洞倒也可以用,但是,里面位置不够,放不下这么多的国宝啊。
对,数量就是这么多!
这次不顺水推舟放到西南,他和萧玖也会找一处远离京城,略不太平的地方的。
眼下,无论在场压阵的三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必须马上做出决定,然后,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国宝被抢夺的状况。
无论来的人是谁,秦砚反正是不惧的。
胡胜利和汪季铭商量好后,最终还是决定走天险,过铁索桥。
那边即使有埋伏,短时间里,人数应该也不会太多,他们安然度过的可能性也会大一点。
如果,等着前面的大桥修好后,他们再走,就怕对方集结的人会更多。
他们倒是不怕,但是,动刀动枪的时候,万一伤到了卡车上的国宝,他们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说定后,胡胜利走到原本最后一辆卡车上,掉头后,他指挥着驾驶员往卧离湖方向开去。
“首长?”驾驶员听到胡胜利的话后,即使知道身为军人,服从上级命令是天职,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那边除了战时,不让进的,您?”
“去吧,有什么事情,由我担着。”
驾驶员听胡胜利这么说,只能硬着头皮往卧离湖的方向开去。
他心里却是想着,早知道,就不为了表现,自告奋勇跟着首长出来了,别到时候连命都要搭在卧离湖。
掉头后的第三辆车上,汪季铭正在询问驾驶员关于天险,关于铁索桥的事情。
“汪同志,您和首长真的决定要过铁索桥了?”
年轻的驾驶员听说他要绕道后,很快从之前那种“我竟然开着一卡车的国宝去京城”的恍惚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的脸明显白了白。
见此情形,汪季铭心里就是一“咯噔”。
他对胡胜利的深信不疑源自当年战场上数次互相救命,可以托付后背的交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除了他潜伏对岸的那些日子没有联系过外。
其他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断了书信或者电话的联系的。
上次西南通道的事情,他就是打了个电话,胡胜利就亲自带人过来支援。
帮着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所有的事情平息。
钟晴家以及其他几个有牵扯的家族,都是西南当地扎根很深的望族。
如果没有胡胜利的支持与协调,汪季铭想要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破案,处置了一波人后,还能全身而退,并不会那么容易。
之后,因为西南通道的事情,还隐隐与西南军中的人有些牵扯,胡胜利更是直接不要遮羞布,清查军中,整顿军纪。
正是因为胡胜利上次的行为,让汪季铭对他的信任更加上了一层楼。
这次,国宝回归,他才会毫不犹豫选择向胡胜利求助。
当然,同时,这也是在送军功给胡胜利。
可以说,他们两个人是互惠互利。
然而现在,汪季铭在看到驾驶员的脸色后,从过往交情的滤镜中走出来,也发现了和秦砚一样的漏洞。
他能保证,在西南军区去往荒村仓库的这一路上,是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的。
那么,问题就只可能出在了西南军区里。
而西南军区,说句难听的,就是胡胜利的地盘,能出问题,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有问题。
汪季铭是不相信,军中大整顿下还会有漏网之鱼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鱼,是有人故意漏出去的。
但是,汪季铭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他不相信,如胡胜利这样的,一位拥有钢铁般意志的老战士,会在晚年变节。
他图什么?
于是,汪季铭就详细询问年轻驾驶员,关于那处天险深渊的事情,试图找到一点方向,来验证或者推翻自己的分析。
同一时间,已经有了警惕心的秦砚也在问驾驶员同一件事情。
这个时候,驾驶员说了一个新的地名——卧离湖。
离:离火,这个品类中最出名的火,就是上古十大神火之一的南明离火。
相传,卧离湖最早的时候是被一块天外陨石砸出的深坑。
那陨石通身冒着白色的火焰,温度极高,落在那边后,方圆几里的所有生物全部无风自燃。
整整九天九夜后,那些火又毫无征兆的忽然熄灭。
暂时搬离此地的村民在大火熄灭后,又陆续回来了。
之后,居住在附近的人家里就常常出现怪事。
也有很多村民都在半夜听到过“汩汩”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怪物想要吃掉他们似的。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那块天外陨石的原因,但是,那深坑所在的地方温度奇高,常人根本进不去,无法探个究竟。
有人就提议,火怕水,他们可以往深坑里加水。
就不相信他们一直加水,这深坑的温度会降不下来。
众人一听,也是啊,水能灭火,这是常识,必然不会出错的。
为了自己能安稳的过日子,大家团结一心,就在极为简陋的情况下,用木桶,用水盆,一点点征服了这处深坑。
生生弄出了一个湖泊出来。
当然,也有传说,是那个时候,有位天神路过,感念这些人团结一心,降下甘霖,让这深坑成了一处湖泊。
当时附近的白色火焰,很多人都是目睹的,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南明离火不就是白色的吗?”
后来,这湖就被称为卧离湖。
但是,他们也不想想,南明离火是神火,既然是神火,怎么可能和他们家宅不宁有关呢?
果然,没有多久,那处村落又出事了。
这回,他们不敢掉以轻心了,大家集资,请了方圆山上的老道士过来查看。
并把他们之前“造湖”的壮举也说了一遍。
老道士听后,脸色就有些不好,直呼:“愚昧,愚不可及!”
等听了老道士的科普后,村人才知道,原来南明离火是克制邪祟的正道之火。
他们那时候家里不太平,正是因为邪祟被南明离火驱离前最后的反抗。
没想到,村人用水“造湖”,自己把自己的助力给镇压了。
南明离火一片好心,却被错待,自然是不肯的。
“现在还只是个开始,上古神火的戾气不是那么好消除的。”
村人听老道士这么说,自然是求他大发慈悲,帮他们消灾解厄。
老道士捻了捻小胡子,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彻底把南明离火镇压,才可以平息事端。”
“这?”有村民质疑,“道长不是说,神火是正义的吗?”
“咱们诚心诚意去给神火道歉,献上三牲三祭,再磕头求神火,它会不会就原谅咱们,然后,继续保佑咱们了?”
“是啊是啊。”大多数村民都是这个想法。
既然,神火是好的,又有灵性,那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他们以后能被神火眷顾,然后,安居乐业了。
但是老道士的话让他们的期待一下子落空了。
“愚不可及!”老道士斥责,“此火与你们结下仇怨,已然生怨,如今已经魔化,你们竟然还想祭司它?”
“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老道士的话,让在场的村民不敢再起旁的心思,就希望老道士能帮他们把这火魔解决了。
说服了村民后,老道士又说自己道行不够,要把自己的师弟找来,一起联手封印这魔火。
几天后,老道士和他的师弟就过来了。
那老道士看着还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的师弟却长得委实吓人,面上还有些疙疙瘩瘩的,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
这要不是大白天,人又是老道士领来的,村民早就把人驱赶走了。
“好了,现在,你们每个人割破自己的左手食指,将血滴入湖中。”
老道士掐了个法诀,又往卧离湖中丢了几样法宝。
村民们依言照做。
就见原本平静的湖水又开始翻腾冒出白烟。
“魔火显灵了,魔火显灵了,快跑。”
村民们见到异状,立刻撒腿想离开这里。
没想到,下一瞬却被长长的黏腻柔软的东西缠住了脖颈,被拉回了卧离湖边。
这个时候,村民们才骇然发现,湖边哪里还有什么道人和师弟,竟然是两个人高的巨型ha蟆。
ha蟆口吐人言:“尔等愚民,能助我兄弟二人得到巨宝,得道成仙,也是你们的造化了。”
说完,他们就要缠着村民们往湖里扔。
正当这个时候,卧离湖中飞出两束纯白的火光,直接把两个巨型ha蟆烤成了石头。
但是,之后,这卧离湖也开始不平静。
翻滚着红色的湖水,像是要把湖边的村民吞吃入腹。
正当村民绝望的时候,从天而降一位白衣术士,说了一声“可惜”,就着手布阵镇压卧离湖。
就见白衣术士随手一挥,从远处移来两座万仞深山,直接一东一西放在了卧离湖的两头。
这两座万仞深山把卧离湖围得严严实实的。
白衣术士还以手为笔,画了两张镇魔符贴在两座万仞深山上。
之后,白衣术士就跟村民说:“这南明离火原本是感应到你们身周有妖物,过来助你们除妖的。”
“没想到,你们不仅用民心水灭它火种,还要用精血让它沾染因果。”
白衣术士看了一眼已经石化的两只ha蟆精,继续说道:“它刚刚是用最后的清明助你们灭妖。”
“但如今,它已经魔化,虽然有我的伏魔阵镇压,但是这周围已经不适合人居住了。”
“你们速速离去,另寻他处居住吧。”
“这?”村民们刚刚亲眼见识了ha蟆怪,现在听白衣术士这么说,虽然不舍,但还是顺从地搬离了这里。
沧海桑田,地势变迁,千万年后的现在,万仞深山成了天险深渊。
“那,那边怎么会有铁索桥的?”汪季铭问道。
如果那边因为传说而无人过去的话,案铁索桥的出现就很违和了。
“战争年代,西南这边常常有人想要越境。”
“要应对内部和外部的敌人,西南军想要获胜,就得有依仗,天险深渊易守难攻,就是最好的战场。”
“有一次,西南军被围困在天险深渊那边很多天,眼看弹尽粮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谁知道,第二天一觉醒来,围困西南军的敌人就全部消失了。”
他们解开身上的绳索,到处搜查,在铁索桥那边发现了很多脚印。
看着,像是敌军忽然想不开集体跳深渊了似的。
看着他们因为知晓天险深渊这边的诡异,为了保险把所有人绑在一起的绳子,每个西南军的脸上都出现了庆幸。
虽然那次战争看着是西南军胜利了,虽是侥幸,却也是惨胜。
因为没有补给,西南军牺牲了很多人。
后来,就是军民一心,在那里架上了铁索桥。
又考虑到战时需要运送枪支弹药和其他物资,铁索桥修的很宽很牢固。
这座铁索桥在战争年代具有极重要的战略意义。
即使有敌军疑似整体跳深渊的举动,战争结束后,也没有被拆除。
不过,军区怕有人不怕死猎奇,非要过桥,造成未知的后果,就在入口的地方设置了岗亭。
非战时期,想要通过铁索桥出西南地界,必须有正规手续和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