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真千金——漫秋

作者:漫秋  录入:06-06

  “是,非常不好,呼吸都是受折磨的那种。”萧玖回道,“你是说,鲁朋会在这个地方做文章?”
  “有没有什么药,吃了之后,会造成心肺机能出问题后死亡的现象的?”
  “有。”萧玖说了一种药的名字。
  “秦砚,开快点,这药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再高明的大夫也没有用。”
  “那你坐稳一点。”
  “好。”
  后排二人一猴:那我们呢?
  “嘭!”后备箱老者:脑袋要开花了!
  既然要留活口,麻烦专业一点啊!
  四合院里,鲁朋说了很多忏悔的话。
  “汪局,我实在没有办法看着我媳妇出事,这才对三大园主动了手,他们本来就是罪大恶极的人,我只是把他们的死期提前了一些而已。”
  “但我知道,你想撬开他们的嘴,从他们那里拿到重要的线索的,我对不起你。”
  “还有,谢谢你在我的辞职报告上签名,虽然,我随时会被约谈,短时间内也无法离开京城,但我至少还是自由的。”
  “我对不起你!”
  然后,鲁朋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大拇指和中指把茶杯拿起来的时候,食指指甲很自然地从茶杯上方划过。
  随后,他双手拿着茶杯,直接在汪季铭面前跪了下去:“汪局,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后,我会主动去公安局自首,你喝了这杯茶,原谅我,好吗?”
  汪季铭看了鲁朋良久,终究叹了一口气,说了句:“罢了。”
  伸手从鲁朋手里接过茶杯,不过,他没有喝,而是把茶杯放在了茶上。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完了,这水,我才会喝。”
  鲁朋:……你倒是利索喝啊。
  “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鲁朋低下头,脸上神情难辨。
  汪季铭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两人齐齐往院子的方向看去,敲门声很快又停了,可能是附近淘气的小孩敲着玩的。
  汪季铭正要开口,院子里接二连三跳进来四人一猴。
  汪季铭:……你们未免太不把我这个主人家放在眼里了吧?
  鲁朋:……想个理由溜吧,出门忘看黄历了。
  看到汪季铭安然无恙坐在椅子上,萧玖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二人一猴:……等等,这老头好不好的,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为什么也要松口气?
  没有什么你质疑,我解释的戏码,秦砚快速进屋,瞬间攻向鲁朋。
  鲁朋被动接招,嘴里还嚷嚷着:“秦砚,你发什么疯?”
  “我看疯的是你。”
  萧玖拿起那杯水,仔细闻了闻,果然有问题。
  “你背刺汪局也就算了。”
  汪季铭:这,是轻易能算的?
  “但你还在他的水里下药,要他的命,就太不是东西了。”
  汪季铭:!
  “什么药?”汪季铭问,伸手想要接过那杯水。
  萧玖一躲,说了一种药的名字:“您还是不要沾手这杯子了,里面的水,我是要去化验的,这可是重要证据。”
  看着明显落了下风的鲁朋,萧玖笑说道:“老汪啊,还好你没喝,不然……”
  “不然怎么样?”汪季铭追问。
  “您说呢?”萧玖反问。
 
 
第118章 背后
  汪季铭的目光深了深, 他愿意见鲁朋当然不是完全相信他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因为曾经同僚的情义。

  只能说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但最主要还是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东西。
  阿木和阿美知道了阿帕的死讯后, 反应非常大,即使加大了审讯的力度, 他们也是拒不配合,甚至有了求死的念头。
  三大园主背后是谁?京郊租种花田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线索都随着他们的“自杀”断了。
  汪季铭顺利让鲁朋离开, 未必没有把他当做诱饵,诱背后之人出来的目的。
  但是,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背后之人的目标竟然是他?
  看着双手被反剪的鲁朋,汪季铭是真的困惑了:“为什么要杀我?什么人指使的你?”
  鲁朋使劲挣扎,并不理会汪季铭的话。
  萧玖把茶杯放下, 对裴风歌说:“不要让小风碰那杯水, 水里被下了药。”
  “好。”
  萧玖来到秦砚身边,直接给了鲁朋三针:“鲁朋, 同事一场,你把知道的说了,我也不为难你。”
  剧痛袭来, 鲁朋的意识模糊了一瞬, 他是知道萧玖有些手段的,但不知道,她还有这手。
  他想痛叫出声,想满地打滚。
  然而, 他发不出声音, 也动不了。
  鲁朋:你管这叫不为难?
  这一刻, 他才真切地明白, 为什么,那人要除掉萧玖他们,这样的手段,谁能受得了?
  反正,他是不行的,什么都不说,他下药害人未遂,最多多蹲几年,若是说了,他的命,连他媳妇的命,可能都会保不住,那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汪局,人交给你了,家里有人等着,我们就先走了。”
  萧玖说道,身姿笔挺,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刚刚异能透支,现在,整个人其实都很虚弱。
  “好,这水也留下吧,我亲自让人化验,省的你们再跑一趟。”
  “好,要我拔针吗?”
  鲁朋:快!
  汪季铭:“不用,让他醒醒脑子。”
  鲁朋:!
  “好,那汪局再见。”
  萧玖道了声再见,直接往外走,秦砚他们和汪局点了点头,小风也跟汪季铭挥了挥手,一起离开了。
  汪季铭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拿起水杯,看着不能动单的鲁朋若有所思。
  “人还在。”
  等去后备箱检查的裴风歌上车后,秦砚踩下油门,离开了这里。
  “先去我家,很多问题需要后备箱的人解惑。”秦砚说道,“小玖,还撑得住吗?”
  “我没事,待会儿休息一下就好了,可惜了小安抓的鱼了,也不知道卫幼宁怎么样了。”
  “萧玖,你放心吧,我小姨聪明着呢,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她会不会察觉事情有蹊跷,然后去了军总区?”
  “然后就等在军总区外面?”
  萧玖对卫幼宁还是挺了解的,那是个极拎得清的人。
  “没关系,小姨要是不在家,我就去军总区找去。”
  “我陪着小安去,你们忙你们的。”裴风歌说道。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秦砚把车停在家门口后,卫守安和裴风歌就先回对面的院子看卫幼宁在不在,不在的话,他们就直接去军总区看看。
  萧玖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后,对秦砚点了点头。
  秦砚打开后备箱,把里面不知原因昏过去的老者拖进了院子。
  老者:神特么不知原因昏迷,老子是被生生撞晕的!
  萧玖盖上引擎盖,锁了车门,走进院子,秦砚返身过来关上院门。
  “先给姜老他们打个电话,安他们的心。”
  秦砚轻声道,把萧玖扶进书房,他拨号后,把听筒递给萧玖。
  姜老他们虽然说服自己萧玖没事,到底都有些神思不属的,新做好的墨锭也没有试用,就放在小几上,他们都没有了试新墨的兴致。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守在旁边的姜老抓起电话,立刻问道:“是小玖吗?任务还顺利吗?你没事吧?”
  萧玖已经知道秦砚事先打了电话的事情,她连忙把话圆了,还说今天可能不回去了,具体的事情,等她回去再说。
  安抚好姜老他们,萧玖挂了电话。
  秦砚把萧玖扶到院子里,石榴树下的躺椅上,让她半躺下,在她手边的小茶几上,放上几颗奶糖,水杯,还有一小碟点心。
  躺在地上无人问津的老者:……
  秦砚安顿好萧玖后,从平时浇花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哗啦啦”淋在了地上的老者身上。
  老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动,不能说话,眼珠子转了一下,只能看见自己已经离开仓库,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又闭了闭眼睛,这个地方看着像是民居,只要让他有机会开口,他就能逃出生天。
  想起漫天的藤蔓,还有萧玖手里凭空就出现的东西,老者的心里就开始发寒。
  不管萧玖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他知道了这样的秘密,不被灭口的可能性很少。
  不能慌,只要等一个好时机就可以……
  秦砚接过萧玖手里的银针,直接给了老者一针。
  很多人都知道,萧玖擅长针灸,但除了萧玖没有人知道,秦砚其实也很擅长此道。
  用秦砚的话来说,活的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懂一点很正常。
  老者脑子里还在拟定着逃跑的计划,以及逃跑后,他要怎么对付萧玖。
  最好是能知道她控制藤蔓和凭空出现东西的秘密,然后能为他所用,不然就要想办法毁掉。
  正想得起劲,冷不丁全身从骨头缝里漫出了疼痛。
  他依旧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但他的额头很快渗出了冷汗。
  秦砚和萧玖都冷眼看着。
  萧玖又从空间里拿出几颗丰草人参丸服下,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他们正准备问点什么的时候,书房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秦砚说道。
  “好。”
  电话是魏围打过来的,来问问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一直没有去拿烤鸭。
  秦砚说去的途中遇上了点事情,请他帮忙致个歉。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魏围问道。
  “没事,还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做,我们就直接先回家了,抱歉。”
  “那没事,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好,对了,我过后要出个任务,可能时间会比较长。”
  “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你们以后要吃烤鸭,去之前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行,我把号码给你。”
  魏围报了一串数字给秦砚,然后笑着说:“也许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出生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我想给我的孩子做个好榜样。”
  “我会努力早点完成任务,尽量早点回来。”
  “先说声恭喜,等你回来,我们一起聚聚。”
  “那肯定的,到时候,红包一定要包厚一点。”魏围开玩笑。
  “必须的。”秦砚失笑。
  “你把我这里的电话号码告诉嫂子,需要帮忙,给我来个电话。”
  “多谢!”
  “不用,先预祝你顺利完成任务。”
  又说了几句后,秦砚挂掉了电话。
  在他漫长的人生中,除了萧玖,从来没有交过朋友,魏围是他来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朋友,他还是很珍惜的。
  挂了电话,秦砚出来后,对萧玖解释:“是魏围,全聚德那边问没有去拿烤鸭的事情。”
  出任务的事情,他没说。
  萧玖就看向老者:“还有卫幼宁的鱼呢,要不是你,我们估计都已经吃完了。”
  “对了,我没听见对面有什么动静,他们好像还没有回来。”
  “他们走过去的,是比较慢,之前还听裴风歌嘀咕着说要学开车呢。”
  “学会开车是要方便一点。”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
  老者:你们多少问点东西啊,好歹先把针拔了,要疼死了啊。
  或许是秦砚听到了他的心声。
  他拔掉痛针,说道:“现在,我把哑针也给你拔掉。”
  见老者的眼神中透着期待,他笑道:“你不用想着喊人,没用的,这个时候,这附近的人不是上班去了,就是出去玩了,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喊声的。”
  老者:真的吗?我不信。
  “秦砚,不用跟他说这么多,他一喊,你直接划他脖子就好。”
  萧玖轻缓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秦砚接过匕首,温声道:“好,你去那边坐着就好,不要操心。”
  接着冰冷的刀刃就架到了老者的脖子上。
  那老者原本还想着嚎一嗓子,让这对男女有些许顾忌,他或许还有逃走的机会,哪里知道,人家上来就要割喉!
  他想要大喊引人注意的想法,瞬间就熄灭了。
  “为什么抓萧玖?”
  这对秦砚来说是最重要的,不弄清楚,以后萧玖出行都会变得不安全。
  问完,他拔了老者身上的定身针。
  那老者喘了口粗气,没有直接回答秦砚的话,而是说:“这其实是一个误会,我是钟侯,汪季铭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何先华的位置之前是我坐着的。”
  “汪季铭老了,心也软了,还出了大纰漏,我们只是演习,考验萧玖,想让她继任保密局局长的位置。”
  钟侯一口气不带停歇地把话说完,生怕那刀不小心,就把他的喉咙割了。
  萧玖和秦砚无语,他们看着很好骗的样子吗?
  其实还真不能怪钟侯想出这样的理由,这个时代,接受组织的各种考验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萧玖是土生土长的这个时代的人,接受的也是这个时代的思想的话,她还真有可能被忽悠过去。
  然而,她和秦砚都不是。
  刀刃缓缓陷入脖颈的肉里,钟侯眼里原本的笃定渐渐消失,他用这招骗过不少人,也成功反杀了很多次,没想到,眼前的男女一点也不动容。
  他还想说几句堂而皇之的话,争取更多的机会,秦砚就冷冷道:“不想说,就不用说了,我们自己慢慢查就是。”
  钟侯明白,自己知道了萧玖异于常人的地方,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原本想着若刚刚的话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之后,再以组织的名义起誓,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应该可以暂时保命。
  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相信。
  反正都是要死了,他索性就不说话了。
  成王败寇,这点志气,他还是有的。
  然而,他的志气也只维系了一会儿。
  萧玖的声音从秦砚身后传来:“你可能不知道,藤蔓的生长需要养分,而最好的养分就是人的血肉。”
  “等秦砚把你了结了,我就让藤蔓吸干了你的血肉。”
  钟侯感受着越来越靠近动脉的刀刃,听着萧玖幽幽地说着要把他的身体当花肥的话,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尤其是,萧玖又催发了一根藤蔓,藤蔓慢慢慢慢地蜿蜒靠近他的口鼻。
  这让他如何接受?连个全尸都不给他了?
  “我们动手,是因为我们不希望保密局继续存在。”
  感受到刀刃和藤蔓同事停止,钟侯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句话说完后,他也就不再嘴硬了,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首先,他的身份是真的,他就是之前汪季铭的直属领导,那位部长。
  事情要从很多年前的一场战役说起。
  那场战役原本是可以胜利的,但是因为钟侯几个领头人急功近利,带领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
  若是没有谢常宁的父亲,连他们也要死在那场战役里。
  当然,之后的很多年里,他也不止一次想过自己还不如死在那场战役里呢,至少还能有个烈士的好名声。
  而不是为了这个秘密,一次次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再说回当初,因为谢常宁父亲的牺牲,给了他们很大喘息的时间,钟侯和几个战友脱险后,就躲到了一处山洞里。
  危机过去了,有人就开始质疑他们的决策了。
  “钟团,你们为什么要做出冲锋的决定?”有人质问道。
  “是啊,对方虽然人少,但手上的武器不少,我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围而不攻,和他们慢慢消磨的吗?”另一个人跟着说道。
  “没错,钟团,我们希望得到你的解释,不然,我们会如实把情况上报,弟兄们不能白死!”有人哽咽着放着狠话。
  “解释什么?他们就是急功近利,只求战功,不顾我们的生死罢了。”
  “我要去告发你们!”有人站起来,说道,“我听见你们的话了。”
  “你们说,这场战役的胜利正是你们升迁的关键,不能让另一支队伍赶在你们之前取得胜利,你们是拿我们的命去给你们升官发财了。”
  “你们的思想严重错误,是官僚资本主义,我一定要上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枪声已经响起,他没有死在敌人的炮火下,反而是倒在了自己人的枪下。
  开枪的是后来谢常宁的养父关兴,他见山洞里的人都愣住了,喝了声:“开枪啊,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我,关兴,朱城,罗江,一起开枪,把生还的人都杀了。”钟侯苦涩道。
  “谢常宁?”萧玖重复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就是想截胡军火的那个人。”秦砚说道。
  “是他啊。”秦砚一说这个,她就想起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入职的时候,看的档案。”秦砚回答,当然是他特意去了解的。

  “你继续说。”萧玖说道。
  “我们从战场回来后,敌不过良心的谴责,就一起收养了谢常宁。”
  “说事就说事,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萧玖打断他,“沽名钓誉就沽名钓誉,说什么良心,真有良心,能把救命恩人唯一的儿子养成那德性。”
  那时候,萧玖就觉得很违和,惯孩子的,溺爱孩子的有很多,但发展到抢功劳抢得人尽皆知这种,他们还给善后的,就很扭曲了。
  偏偏很多人竟然都觉得没有问题,觉得谢常宁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萧玖觉得这都不是捧杀了,而是牵着谢常宁的手让他走向灭亡了。
  “好好交待,不然……”藤蔓又要往他鼻孔里钻。
  钟侯:……
  “是,我们是怕谢常宁长大后查到真相,给我们找麻烦,索性就故意养歪了他。”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钟侯的精气神明显差了很多。
  他又把他们怎么处理善后的过程大概讲了一下。
  “我们更改了战况的报告,也大着胆子回去伪造了一些现场,把那场战役定性为取胜极艰的战役,还领到了表彰。”
  “之后,我们……”
  他们后来是真的立了好几次功,慢慢的都有了体面的身份。
  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他们四个人在经历过亲手射杀战友,还能稳稳当当手握权利的时候,人性已经变质了。
  身处高位的这几十年,他们手上都不是太干净。
  也是他们收着三大园主的巨额贿赂,暗中支持着三大园主发展壮大。
  但,他们没想到,三大园主会这么没用,多年成果毁于一旦不说,出事了,不是想着逃亡,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竟然是来了京城,还在原本放贿赂的地方,放上了夹杂着威胁的求助信。
  怎么可能救他们?
  除掉他们还差不多。
  只是,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汪季铭已经关注起了三大园主了。
  若汪季铭彻查,他们真的没有把握自己不会被查出来。
  这个时候,他们的意见分成了两种,一种是立刻解决他们,切断汪季铭往下查的线索。
  另一种是安抚住三大园主,让他们在明面上吸引汪季铭的视线,给他们争取时间,把手上的事情都收尾干净。
  综合考虑后,他们选择了后者。
  于是,他们主动联系上三大园主,忽悠他们要在京郊租种花田,稳住他们。
  等事情都处理干净了,等他们三个人一起去京郊的路上,随时都能把人解决了。
  当然也包括躲在外面的阿美他们。
  他们钱赚够了,身份也够高了,是时候该收手了。
  谁知道,汪季铭动作这么快,在他们动手前,竟然已经抓住了人。
  不得已,他们只能动用鲁朋这枚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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