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死遁后屑男人都疯了——我是喵

作者:我是喵  录入:06-08

  产屋敷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今,她如他所愿地破碎不堪,满身泥泞,再无笑颜,他却不知为何,再兴奋不起来。
  他唤她,却第一次被她彻底忽视,少年浮现莫名的怒意,用力捉住她的手,狠狠把她扯到眼前。
  这动作于他而言实在费劲,他狼狈地吐出一口血来,少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擦他嘴边的血,抬头就看见一双阴鸷的红眸。
  “你是我的。”
  “哪怕是哭,也只能为了我。”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攥得她手腕发红,又将她怀里的信尽数打在地上,满目偏执,神色狠戾:“下地狱,是来陪我。你死后,不可以见别的人。”
  “我要见母亲!”她哭着推他:“我要阿娘,要阿娘……”
  “你只能要我!”
  少年厉声打断她的话,今日变故太多,他现在已然失去耐心,大脑昏昏沉沉,难以思索。
  他只知道,他会死,眼前这个是他的妻子,是向他说过无数誓言之人,他信了,那她便再没反悔的机会。
  她既然爱他,那就理应陪着他一起下地狱,一到十八层,不可以有人打搅。
  药被端过来,少年掐住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将药灌进去。
  她不反抗,只是哭,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少年的手逐渐颤抖,却不曾有一丝迟疑。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他眼眶发红,隐含哭腔:“你说会永远陪伴我,我信了。”
  药被他尽数灌了进去,好一会以后,少女像是痛极了,慢慢伏在他的膝头,一边哭,一边吐血,一边把他的手抱进怀里:“少主大人……”
  血液浸满他的衣衫,产屋敷无惨颤抖着去摸她的脸颊,只摸到满手的黏腻,她穿着他们初见时的那身藤色和服,双眸澄澈,一如往昔。
  “好苦啊……”
  她紧紧扯着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哭:“少主大人……药好苦……”
  此时此刻,看着在怀里哭泣的少女,无惨的心里除了怜惜,还有无尽的安宁。
  这是他的妻子,真正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人。
  他不是可怜虫,他有所爱,他所爱之人也爱他,如此想来,他这一生,终究还是捉住了一些东西。
  现在,她就要死了,死者不会改变,这份皎洁的情意,他将永恒拥有。
  诡异的幸福感让他绽放出喜悦安然的笑,少年用袖子轻轻替她擦去脸颊的血,柔情万分:“明天就不苦了。”
  “明天……”她抬头看他:“新年。”
  “嗯。”无惨握住她的手。
  “我、想报仇。”
  她依旧不死心,惨白着脸求他:“若是,我能活下来,少主大人,放过我,好不好?”
  他一顿,竟是到了此刻也不肯答应,只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说道:“若是你能熬过去,我不会再杀你。”
  她展颜一笑,像是终于向大人讨到糖吃的孩子,慢慢闭上了双眸。
  你屈服于命运,堕落沦为恶鬼,而我会翻过生与死的高山,让你看见世上最美的太阳,和蒲草的韧性,报酬只是你的心。
  所以,来爱我吧,这一课很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
  无惨屑中屑 又有点可怜
  你这一生,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捉住。
  记忆里甜甜的老婆要没咯~惨惨子的火葬场床位已经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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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章
  怀里的妻子双眸紧闭,神色安然,半颊尽是鲜红的血,少年颤抖着去探她的鼻息。
  她还活着。
  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喜悦,他只是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
  过了好久,直到窗外大雪停歇,阳光渐渐变得黯淡,产屋敷无惨才又抬起头来,艶丽的红眸中满是冷和戾。
  “是谁告诉她的?”他送来的补药实则是毒药,无惨不认为他的妻子会自己发觉这件事,她没有这么聪明,也从不怀疑他说的话,是以,他认为这其中一定有人故意透露。
  这再合理不过了,她这样惹人怜惜,就连他也觉得不忍心,更何况旁人呢?
  但一想到她已然知晓其中有毒,还是一次不落地尽数喝了进去,无惨心中就不由得浮现一种胜者的自得。
  下一刻,他又想起每天她喝过药,跑到自己面前抱怨,哭着说苦的样子,心里的那些自得转瞬就化作了另外一种酸涩的东西,酸得叫他说不出话来,也再没有心思惩戒旁人。
  他好累……好累啊。
  满室寂静,窗外大雪纷飞,少年将头埋进妻子的胸口,许久未有声音传出,暗卫们担忧他的病,稍微凑近了一些,轻轻唤他。
  “少主。”
  他这才抬头,好半天以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露出恍然的神色。
  抱着她枯坐这么久,他竟没有感受到多少辛苦。
  “……”
  少年慢慢动了动自己的手,又低下头,犹豫着按了按自己的腿——多年来始终没有知觉的腿,现下竟然有了一种酸楚痛痒的感觉。
  怎么会?
  他脸上顿时一片茫然,不可置信地想道:难道那医师说的竟然是真的。
  只消熬过那副药的副作用,自己便能变得和常人一样,秋日可以涉猎,冬日可以看雪了……?
  “去、去叫医师过来……”他声音颤抖,生怕这是自己的幻觉。
  产屋敷家里养着许多医师,一转眼死了两个,剩下的个个都战战兢兢,一听见消息,即刻便连跑带爬地赶了过来,生怕来玩一刻,惹怒了眼前的家主,叫他们会步死者的后尘。
  进门看,少年怀里抱着面色惨白的少女,她满脸是血,双眸紧闭,呼吸微弱,显然是奄奄一息了。
  而乌发少年抬头后,却是毫不犹豫地将怀里的妻子放下,然后看向他们,难得露出几分急切。
  医师们一愣,这才意识到,他们被急匆匆地请过来,竟不是为了救治濒死的夫人,而是要继续替这个看起来比从前还要康健几分的家主看病。
  而可怜的夫人,自从医师进来,他便再没看她一眼,像是放下了一件物品,如此自私凉薄,实在是叫人寒心而又畏惧。
  地上的侍女们连忙把她抱起来,哭着给她擦脸、换衣裳,又把她放到床上,静默无声地流泪,医师们也不敢说话,连声音都在颤抖,产屋敷一族的暗卫依旧守在他身侧,像是老虎的爪牙,可怖而又可悲。
  这样冰冷寂静的雪夜,医师们不断地替他看诊,不断重复同样的答案,但直至月色都显得黯淡,产屋敷无惨都觉得身在梦中。
  他日后,真的再也不必遭受病痛的折磨了吗?
  他不敢相信。
  可是身体里澎湃生机正如同海浪般卷卷而来,他从前梦寐以求,而又厌恶的活力,现下是如此地真实,叫他即使熬到现在,也不见丝毫疲累。
  他闭上双眸,仔细感受了许久,耳边忽然传来模糊的声响,产屋敷无惨低头看,是几个侍女。
  她们满脸是泪,哭着朝他磕头,“啊啊”地哀求着,少年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妻子。
  被他亲手喂了毒药,即将命赴黄泉的妻子。
  “去看看夫人。”他心情说不出来的愉悦,连语调都透着轻松惬意,医师们熬了一夜,疲惫而又恐惧地看了他一眼,没多久,便给出了少女中毒颇深,无药可解的答案。
  对于这个结果,产屋敷无惨毫不意外,就连表情也没有太多的波动。
  此时此刻,除了自己还能继续活下去的喜悦,他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你们且先全力救治她。”
  说完,少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他迫不及待去感受新的世界,新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精力分给别人。
  ……
  那之后,他渐渐可以站起来了,又逐渐可以顺利地行走,不再畏惧寒风……
  过了半个月,少年才将这份泼天的喜悦慢慢消化,时刻激荡的心终于疲惫,想要停下来稍作歇息一番之时,他才恍惚感觉到孤独。
  因为风起之时,再没人会扑过来,将他的手抱在怀中,又朝他笑,笨拙地替他挡风了。
  那是他的妻子。
  如今,她卧床不起,他分明可以四处走动,却竟然有一种无处可去,无家可归的感觉。
  实在是太荒谬了。
  一边这样想着,少年一边踏进她的院子。
  帘子挑起,她不似他想象中那般鸠形鹄面,形容枯槁,反而因为苍白的面色,更添了几分柔婉哀弱,叫人心折。
  他在她身侧坐下,喊她,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像从前那样将手指搭在她的脸颊以后,也再看不见她醒来,朝他弯眸。
  他知道自己下的毒有多重,那时候,他生怕她被人救起,叫他在地底孤单,是以,她如今是真的药石无医,只等鬼差索魂。
  她要死了。
  这种似有若无的呼吸,这样微弱的心跳、惨白的面色,代表着她逐渐消逝的生机。将死之人他见过无数次,他再是熟悉不过。
  从前视若无睹的,觉得畅快的,毫不犹豫剥夺他人性命带来的愉悦,在此刻尽数化作了另外一种恐慌。
  这种恐惧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无暇细想,他只知道她不可以死,她是这世间唯有的一个,是他的妻子,是会毫无怨言地为他付出性命之人,他还活着,她也不可以死!
  “医师呢?”
  产屋敷无惨抱住她,耳边又听见叮铃铃的铃铛声,少年一喜,连忙低头看,她依旧双眸紧闭,不曾醒来。
  那熟悉的铃铛,依旧被红绳系在手腕,方才发出的声音,只是因他动作响起的罢了。
  难道从此以后,她便再也不会睁开眼,再也不会朝自己抬手,在家里到处奔跑,制造声响了吗?
  想到这里,先前那些恐慌都加倍袭来,一同落在了实处,也是此刻,他才有了她要死去的实感,叫他又一次体会到了呼吸不畅的滋味,少年攥住她的手,满脸急切:“叫医师过来,快点!还有阴阳师,巫女,全都去请!”
  她不可以死,不可以!
  产屋敷家顿时乱作一团,到处出去请人,但医师束手无策,请上门的阴阳师也叹息摇头,只有巫女看着她,慢慢说道:“夫人中毒至今,也不曾死去,想来,她是受到了神明的怜惜。”
  神明的怜惜……?
  产屋敷无惨抱着妻子,抬头看,眼前的巫女神色虔诚,劝道:“公子带夫人来神社吧,若是能够祈得神明的眷顾,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祈福吗……
  产屋敷无惨低头看,怀里的少女消瘦了许多,却依旧美丽,像是受到了责罚的神女,全然不似将死的病人。
  这样不同寻常,使得少年又燃起了一些希望,他慢慢抚上她的眼睛。
  神明……还会眷顾你吗?
  岚山,穿过重重鸟居以后,便到了可以祈福的大殿。
  少年抱着自己的妻子,慢慢跪在神像的面前,此时此刻,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期,父亲牵着孱弱的他,教他如何祈福,教他如何虔诚,如何向神明祈求。
  他那时远比现在虔诚、努力得多,他无数次满怀期望地来,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局。
  现在,换作他抱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妻子,来向神明祈福了。
  产屋敷无惨闭上眼,心里空茫茫的,什么也没想,他怀疑,困惑,对于这些神明,他心中除了恨和厌恶,再也装不下别的,这要他如何虔诚,怎么祈求?
  旁边的巫女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怀里美丽的少女,抿抿唇,带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巫女,一同舞了起来。
  产屋敷无惨看着她们虔诚而又努力地祈求,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和对神明的崇敬,心里只觉得讽刺。
  这世间哪怕有神,现下,他和他的妻子,也尽数都是被厌弃的可怜虫罢了,如若不然,穿过鸟居之后,她便该醒了,不是么?
  一日没有结果,巫女们也并不放弃,日日为她祈福,二月初,平安京下起延绵的雨,岚山的青叶冒头,生机勃勃的春天,产屋敷无惨正在被巫女们支使着编春祭要用的竹篮。
  堂堂产屋敷的家主,竟然被她们叫来做这样的事,高傲的少年不能忍受,上至神明,下至巫女,他在心里将所有人都痛骂了一遍,满目阴狠,却依旧没有停手。
  天空中渐渐下起了小雨,少年正烦躁之时,一阵铃铛声传来,接着是淡淡的梨香,有人从身后将他用力地抱住。
  少年一愣,手里的东西尽数掉在地上,此刻,竟是有些不敢回头,只是慢慢地、试探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热的。
  如同记忆里那般炽热,只是一握,心里变浮现无限暖意。
  这是她的妻子,她醒了。
  “少主大人!”
  她松开他,转瞬又往他怀里扑:“我还以为我要死掉了!”
  少年被她扑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她立即慌张地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去扶他:“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产屋敷无惨攥住她的手,又看她腕间的铃铛,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醒了。
  她真的醒了。
  “叫医师看过了吗?”
  她摇摇脑袋,又抱他:“我一醒来就来找你了,我、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巫女姐姐说,我是受到了神明的赐福呢!”
  “是吗?”产屋敷无惨看着她,心里除了喜悦,还有深切的担忧和困惑。
  为什么?
  她已经嫁给他了,为什么神明还是没有厌弃她?
  “少主大人。”她眼泪汪汪地凑过来,紧紧盯着他:“我好想你。”
  无惨心头一动,霎时不作他想,只顺从自己的心,按住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在神社的殿外,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地方,神像和漫山遍野的花前,少年吻着他的妻子,逐渐动情、沉醉,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
  过了许久,她终于被放过,伏在他的肩头喘息呜咽,产屋敷无惨却尚未感到满足。
  他将哭泣的妻子抱进怀里,手掌在她的脊背游离,红眸眯起,了然道:距离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们还需要做一件事。
  这是真真正正的神迹,中毒濒死的少女,此刻体内的毒素竟然在渐渐消失,被医师诊治过后,巫女们建议她留下来,住在神社中,一边向神明表达感激,一边等待彻底痊愈,直到尘埃落定再回家。
  葵自然答应,见过少主之后,她的心里就只剩下了另外一件事。
  “我的父亲母亲,究竟是被哪个妖怪害死的?”
  她问。
  产屋敷无惨哪里答得出来,就连那对夫妇的尸首,他也不曾派人收敛,更何况去调查原委。
  她醒了以后,他才派人去调查,只过了一日,就有了消息。
  现在,但凡是有人死了,人们都会说是两面宿傩做的,这妖怪两面四手,作恶无数,又肆意嚣张,在当下人们的心中,除了他,世间便再也没有可恶的魔头了。
  产屋敷无惨知道这结果并不可信,却还是告诉了她。
  那是个大妖怪,她总该知难而退。
  她是他的妻子,她只能看着他,为他担忧忙碌,又怎么能为别人去奔波,复仇?
  “两面宿傩?”
  她昏睡多日,早已经忘了当初在丰明节会,有人哭诉两面宿傩的罪行,立即沉着脸道:“我要杀了他。”
  产屋敷无惨一愣,看着她,像是看着第一次伸出爪子,想要挠人的猫,忍着笑,将她牵进屋子里。
  许是夏季快来了,他总觉得,近日的阳光愈发灼人,叫他难以忍受。
  进了屋子里,他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却依旧被晒得十分难受,急需休憩。
  但她现下正在气头上,又怎么肯歇,无惨只好叫来暗卫:“你若是想知道两面宿傩的事,问他们便好。”
  少女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才看向暗卫,让他们说关于两面宿傩的事情。
  几个暗卫顿时滔滔不绝,说起他如何作恶,手段如何残暴,又喜食人肉,最爱吃小孩和女人,少女听得又惊又怕,满脸厌恶。
  见她像是被吓坏了,几个暗卫连忙止住了话,原本少主吩咐到这里便足够了,但看着她苍白的脸,他们又说起了别的事,以求让她从惊吓中回神。
  原来,今日平安京传出消息,那名为两面宿傩的妖怪竟然出身清和源氏,是一个身世可怜的人类。
  流言四起,一时间,京中竟然生出了为宿傩打抱不平的言语,源氏家中的一位公子也带着补偿的心思,放出消息,求宿傩来府邸做客,而那魔头竟然也回信,答应了邀约。
  “他要来平安京?”
  少女忍着恐惧,问道:“什么时候?”
  “就是今夜。”
  作者有话要说:  惨惨字做人的时候还是蛮像个人的。。。。()
  惨惨子:距离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还需要做一件事。

  葵:见过少主以后,我现在心里只装得下一件事。
  一个是想doi,一个是想报仇,谁恋爱脑我不说:)
  欠了五个加更!!!呜呜
  亲亲宝宝O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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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章
  得知今夜两面宿傩就要来平安京,葵立即便跑进房间,把休息中的无惨晃醒。
  “少主大人……”
  她满脸焦急:“我想去源氏那个宴会,你带我去好不好?”
  少年神色恹恹,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像是真的疲累至极,这让葵又有点担心:“少主大人是不是又生病了?”
  得知他痊愈的事,她自然高兴,但高兴之余又觉得十分奇怪,一是他的病好得太快,没有征兆,二是最近少主大人总觉得太阳灼热,但现下才是二月,哪里来的烈日呢?
  他不答,也无法做出回答,他的经脉、血液,始终有强烈的灼烧感,这让他十分痛苦,忍耐到现在,已经不剩半点精力。
  整座神社都是他的暗卫,她跑不出去,更何况,没什么比他自身更重要的事,思及此,他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羽生葵看了他一会,坐在窗边,垂眸思索。
  按照人设,她是应该想尽办法去见那个宿傩一面的,但羽生葵猜想,宿傩有极大概率会在宴会上大开杀戒,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合理地活下来?
  这可不是向神明祈福就能办到的事。
  【叶王在哪?】羽生葵问。
  【在平安京。】系统看了看坐标,又弱弱地说道:【宿主大人,我们的目标是无惨哇,为了见宿傩而冒险,是不是有点不值得?】
  【不,我此番前去,不是为了见宿傩,而是我需要一个契机,合理地转变人设。】
  羽生葵站起来,轻手轻脚地挪出去:【现在的葵可以得到无惨的喜欢和宠爱,但不可能得到他的尊重,也不会被他视作平等的人。】
  【宠物和爱人,有的时候看起来很像,甚至有的人会对宠物更好。但人对于宠物,始终是上位者视角,想将他击败,以宠物的身份是做不到的。】
  【少女葵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剧本就该交给复仇葵了。】
  系统恍然大悟:【原来宿主让你的父母出现意外,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我的。】提到父母,少女脸上的表情一滞,好半天,又一次重复道:【不是我的。】
  系统卡顿了一下,第一次从宿主身上感受到了伤感的情绪,有点无措地想要安慰,就听见她说:【想喝冰可乐。】
  它立即塞了好大一杯过去。
  【宿主大人……】
推书 20234-06-08 :再溺——既弥》:   本书名称: 再溺  本书作者: 既弥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下本《一十七页》[email protected]既弥i】  【番外随机掉落】  那晚姜执宜醉酒,光影交错,男人侧身立在包厢外,抬手转了下打火机。  “借火?”  嗓音冷淡磁性,意兴阑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