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痛死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可是怎么也不肯屈服的心让楚云音使劲吸了吸鼻子,TMD,为什么被操的人是他?为什么痛的人要是他呢?
"不要动,痛,"林云戈也低低呼痛,"你能不能配合一点?从来没做过这么糟糕的做爱"
靠,我让你这么做了吗?"被疼痛激起了满腔怒火的楚云音再也顾不得形象大骂"不要动了好不好,你有完没完?啊----痛,果然不做这种模式是我明智的选择,要不以前我要受多少苦----你快点行不行,有那么爽吗?"
"摆托,"林云戈几乎鼻涕眼泪俱下,"你再这样扭来扭去的,我的小弟弟要断了"
'断了活该,这样有什么好?快点啦你"
"真是的,一点情调也没有,这叫哪家子做爱,纯粹是做孽,"林云戈忍不住也抱怨起来,"和许葳一起做的感觉到要好太多了"
在一瞬电击般的空白后,楚云音一脚踹了过去,不知哪里来的蛮力,高头大马的林云戈就这样像只充气的姥姥一样被踹到了床下几米开外,楚云音从床上一跃而下,痛苦使他打了个踉跄"滚,从此你别再进我的门,滚蛋,你给我滚!!!"
第六章
林云戈从地板上站起来,脸色有些尴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的他呐呐地说:"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说---我是想----"
"你是想找到好的床上伴侣不是吗/对不起,我不是,对,正如你说的,我是性冷感,我对这种事没兴趣,你滚,爱找谁找谁去,"楚云音也不管身无寸缕张牙舞爪的叫喊,
看到平时那么内敛的一个人如此失态,林云戈自然也明白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在一个人面前称赞别人,尤其是床帷之事,当然会被惹怒,可是现下的事态也不容他一走了之,否则结局会更难收拾,林云戈叹了口气,走向前再次抱住了楚云音"你听我说"
"我不听,再也不听你的花言巧语,"楚云音像只被惹怒的猫,全身戒备着"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
"云音,"林云戈也有点急躁,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和楚云音黏磨了这许多年,真不知是什么鬼怪力量使他坚持了下来"算我错了,我是一时失言"
"什么算你错了?什么叫一时失言是情不自禁吐露真言吧?"楚云音从鼻子中冷哼了一声"你也不用狡辩,林云戈是个怎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从大学,不,应该说从中学就不知甩了多少马子的光辉记录,足以把你的性技能磨练得炉火纯青了吧?想想你应该连专门研究性技巧的博士后的水准也远远超越了,还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异性恋者,却原来连载男人也来者不拒啊,我只是奇怪,你怎么那么辛运就没中个奖什么的?"
"什么奖?"明知他是在高嘲自己,林云戈还是忍不住傻傻地问了句"A啊,怎么没奖给你个A呢?楚云音再次冷哼一声
"哦----啊,你个混球,想让我得绝症啊"猛然醒悟过来的林云戈在楚云音的私处掐了一下,犹如火烧死尾巴的小猫,楚云音尖叫着蹦了起来"要死,想让我成太监吗?"呵呵---反正你要它也没什么用"林云戈得意地笑,"冬天的风扇而已""你的才是摆设呢,王八蛋,总会让你瞧瞧它的威力,"楚云音恨恨地说
"我期待着"林云戈依然四平八稳地微笑着,虽然是杂乱毫无营养的话,起码让楚云音忘了刚才的怒火,还算不错.
"期待个鬼,你找你的心上人去吧"楚云音依然不解恨地在林云戈脚上使劲跺一脚,一脚不够,又踩了一脚,虽然光着脚,踩的力量微薄,却也够林云戈受得了.
"我说,你有虐待倾向"林云戈不得不松开了抱着楚云音的手,用手摩挲着惨遭蹂躏的双脚.脸苦瓜着,比吞了一百斤黄莲还苦.
"才知道吗?"脱离了铁臂箝制的楚云音套上裤子,趿拉着拖鞋走向厨房,实在支撑不住了,肚子一直在闹空城计,不先安抚一下五脏庙,火气只会越烧越旺.
"喂,我要吃冷面,"林云戈也懒得穿衣服,浑身脱力地倒在闲上,真是的,从来没想过楚云音是如此难缠的家伙,都被他平时温顺的外表给蒙蔽了眼睛,哼,人家不都是说只要有爱,再痛苦也能忍受吗?只不过稍微痛一点而已,就杀猪一样的大叫,一点情调也没有真是一点氛围也没有,再说,痛的又不是他一个人,自己不是一样痛吗?在那么干涩狭窄的军密道里,小弟弟要被折断一般的难过----
不过,他既然不愿意,自己为什么还总是不死心的想这样做呢?自己一向是不强人所难的个性,就是许葳,也是他自己缠在上来的,就在那天晚上,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在乱交,杂交,强行把自己灌醉,想着被楚云音拒绝的凄惨,很没用的居然滴了两滴男儿泪.正在自怨自艾间,许葳缠了过来,他的吻热烈充满激情,一点也不像吻楚云音时的苦涩到心底的味道.他主动攀住了自己,用比猫更柔媚的眼睛盯着自己,吸着自己的小弟弟,然后他就这样坐了上来,当林云戈明白过来时,两人的身体已经合而为人,和女人湿润而宽松的感觉不同,狭窄而燥热,像把他融化了一般----
"懒得睬你"楚云音哼了声.
话虽如此说,楚云音还是煮了龙凤面,这种面身格外细格外柔韧的面条是林云戈最爱吃的,然后动脑筋番茄鸡蛋煮了些浇头,作为调味品,面条在预先冷好的开水中浸泡一下,再成到碗里,清爽可口,最后浇上酸咸可口的番茄鸡蛋汤,确实是夏天实惠而美味的速食.
"好吃,嗯,好吃"林云戈裹了条大毛巾就坐到了饭桌旁,埋头苦吃,他也是整整饿了一天了.
"慢点,小心噎死你,真是的,又没人和你抢,整个非洲灾区苦孩子的贪婪样,"楚云音忍不住讥讽着,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看林云戈吃得那么香甜,让他也很有成就感,平时一个人在家,煮再好的饭菜也虼得无味,现在只是最常见的面条,倒成了皇家御宴一般的诱人了.
"你的嘴巴怎么这样歹毒?我被噎死,谁陪你?"林对他得寸进尺的嚣张实在感到无力.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所以让他觉得自己很好欺负了呢?看他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模样还真是可恨可爱到极点,,那张呼噜噜吃着面条的小嘴实在是那样的甘甜而尝----
这样想着时身体自然有了反应,站起身给林云戈再盛面条的楚云音不经意扫到了在毛巾下蠢蠢欲动的下体,不由失笑"色鬼,又想到了什么?连载吃着饭也不老实,你万年勃起证啊"
林云戈懒得理他,这是谁害的?总是让他欲求不满!
吃过饭,一切都清理干净,看林云戈又倒在了床上,楚云音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喝点酒吧"
林云戈接过酒有点惊喜过望,却有点担忧地问了句"干嘛?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喝酒的吗?"
"我讨厌的不是代劳喝酒,而是你酗酒,笨,连载这点区别也搞不清吗?襁糊脑袋"
"喂,'林云戈有些浑身无力,比起耍嘴皮子,他绝对不是楚云音的对手,平常的楚云音是难得开口.可是一旦开口他还真对付不了他,唉,林云戈叹了口气,一仰脖,半罐啤酒已经下肚.
"真是,连喝酒也这样没情调'浅斟慢饮的楚云音看着他摇头,总是那样喝酒的话,不醉才怪"
'还不知道哪个没情调,"林云戈吐了口气,想想在性事上一直和他毫无默契的楚云音,不由苦笑,怎么办,一向被喻为床事杀手的他却拿毫不上轨道的楚云音无辄.
就这样郁闷的喝着洒,越来越郁闷的他自己又去冰箱拿了几罐,直到肚子滚园,再也装不下一滴时才罢休,奇怪的是楚云音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也不阻拦他,任他狂饮.
夜色深沈下来,今天晚上本来有表演的,林云戈实在没那个心思,就打电话请了假,楚云音的嘴唇动了动,似乎不同意,可最终也没说出来.
在十点多到浴室随意淋了一下,出来时楚云音仍然若无其事的从地沙发上,林云戈懒洋洋地扑通一声栽到了柔软的床上,天气闷热,他想应该换他凉席了,曾经看到市面上有种麻将席不错,有空和他一起去买吧,他醉醺醺的想,想着想着就有些昏昏然了,酒力已经发生作用,不知不觉中便沉睡过去.
他是在一阵快感的折磨中醒来的,小腹在一阵阵的抽搐,想解放的欲望却被什么钳制着无法发泄,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感觉让他浑身扭动着,迷蒙着睁开眼,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发呆了一下,然后才明确的感觉到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钳制,低下头看到正埋首在自己腹间的人,乌黑的头发,在随着那剧烈的动作而晃动,晃得林云戈眼晕,他结结实实抽了口冷气.今天实在是怪异,怪异到极点,一向对性事排斥得要命的楚云音怎么会主动----主动帮他口交?
可是快感太强烈了,他无法控制从口中流泄出来的呻吟,十指在楚云音的黑发中交错,口腔的热度和湿热的舌尖的挑逗,让他在猝不及防中就一泄如注,压抑了一天,倍受折磨的欲望终于得舒解的畅快感让他长长叹了口气之后全身便瘫软了下来,像漂浮在柔软的云际,一切美不可言.
不知何时爬到他胸膛上的楚云音笑着,那笑容中是诡异的艳丽,微微伸出的粉红舌尖添着艳红的唇瓣,还残留着他的乳白色精液的舌在上下搅动,林云戈不由喉紧,吞咽了口唾沫,刚刚解放的下体再次挺立起来,感到他的热情的楚云音吃吃的笑起来,像个偷腥的小猫,色情而淫汤,林云戈头晕得厉害,只觉这是个疯狂 的情梦.
他伸手拉过楚云音的头,然后疯狂地吻上他的唇,来不及摩挲便探近他的口中,微微的腥味刺激着林云戈的欲望,从鼻子中偶尔流泄的呻吟证明他快承受不住这么甜美的折磨,他想更疯狂的拥有他,他是这么这么的想要他呵!
楚云音抬起了头,趴在他的胸膛上,从床头上取过一本书又翻看了一下,然后取出一个小瓶子,手指在里面涤汤了一下,他再次吻上林云戈的唇,然后轻轻的说"乖,我会让你上天堂的."
刚想为他如此举动而微笑鼓励他的林云戈瞬间就变了脸色,原本因情欲而绋红一片的脸膛变成了青白黑紫,有没有搞错?
楚云音的手指居然探到了他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私处.湿漉漉的手指探进去,并末有想像的痛苦,因为有润滑作用,楚云音的手指快速的抽动着,当第二根手指进入时林云戈才猛然醒悟过来,他正要推开楚云音,他的手指在某一点轻压的触感让林云戈整个身体都弹跳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椎骨闪电惊雷的划过周身,前方的坚挺再次激射而出,受不了刺激的林云戈惊声尖叫"啊,你在搞什么?"
从高高的云端跌入万丈深谷恐怕就是这个感觉了,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倒流,说不清是气是羞耻还是痛苦,的感觉让林云戈动也难动一下,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楚云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忘了在哪里看过的报导,说同性恋者都是阴阳人,男儿身女儿心?好像是这样说的,所以他也总觉得楚云音是个很娘娘腔的家伙,可是----可是回神细想,楚云音除了阴郁点除了寡言少语点,除了喜欢男人这一点之外,他其实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也没有见他涂脂抹粉,扭扭捏捏的----
"啊啊---"被强行插入异物的不适感让林云戈大叫出来,他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妈的,自己的后门不保了,居然还有心思想什么娘娘腔不娘娘腔的,先解决掉这个威胁自己贞操的人才是正事.
林云戈想抬脚踹他,可是双腿被箝制在了对方的颈项上,而他一动,前方的宝贝就被虐待一次,如果再不识相,真不知这个发疯的男人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如果----如果他真把自己的宝贝变成了摆设,啊,光是想像林云戈就受不了了.
林真想狠狠地煽自己两耳光.怎么就从来没认清过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呢?
看他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老是让自己觉得不耐烦的家伙,居然----居然会这样对他!***,当他是女人吗?
怪不得他贼兮兮的笑着看自己喝酒,原来就是想乘着自己醉酒了好欺负,卑鄙,下流,无耻,王八蛋!
怪不得自己想各他做到最后一步时他部是拒绝,原来,原来是他想做主宰,啊!自己这个笨脑袋是早该想到的啊!
都必须是那些报导惹的祸,让他以为同性恋都是些想被干的家伙,让他以为楚云音也是会欣喜地接纳他的家伙.
"是不是并不痛?"楚云音俯下身,强行吻上他的唇"我可是很爽的"
很是奇怪的,真的不是很痛,是因为润滑的缘故吗?对男人之间的性事完全不知的林云戈从来没想过可以借用润滑油来辅助做爱的.
不仅不痛,还有点怪,那种酥麻的感觉随着体内炙热的物体的抽出挺进而越来越强烈.从腰椎向全身扩散,前面的坚挺也再次抬起头来.
可是林云戈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怎么说他也是男人,怎么说他也比楚云音高,怎么说做00的都应该是楚云音.
好像是同志圈中用来形容主动与被动双方的特有名词,这还是从许葳那里知道的,许葳说他自己就是百分之百的BOTTOM,而林云戈是他心目中百分之百的男人,所以也就是不容置疑的TOP,可----可----可***楚云音完全高错!居然把他压在了底下.
"王八蛋"林云戈真想吐他一脸口水,看着那张平时一本正经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有人会这么的表里不一呢?
"你的学习能力很强,现在已经会主动吮吸它了耶"
"去死!"林云戈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受这样的虐待?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这明明是躯体和精神双倍的折磨嘛!'小心早晚爽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楚云音在他的脸上蹭来蹭支去,恶心死了,林云戈浑身起鸡皮疙瘩.
"拜托,不要再说这些恶心扒拉的东西,我要吐了,嗯"林云戈受不了了,他和别人做的时候总是速战速决,以发泄为目的,达到射精就算了事,这个混帐王八蛋杀千刀的家伙怎么做起来这么罗嗦?
"你不喜欢听吗?那我说点别的好了,你现在看起来很很美,湿润的眼睛水汪汪的像蜂蜜,粉红的脸颊像秋天的大苹果,艳红的嘴唇就像刚采摘的水灵灵的大草莓.还有----"
"啊,啊,你干脆杀了我吧!"林云戈抓狂地大叫"要做就快点,别罗里罗嗦的像个老太太念经,***,老太太念经也比你好听"
"宝贝,你终于主动要我做了,我真感动"
林云戈瞪大眼,看着那张酸死人的脸上居然真的硬挤出了两谪泪,落在他的唇舌了苦苦涩涩的,林云戈的忍耐被逼到极限,"楚云音你滚到地狱去"
房间里的惨叫声一直持续着,直到邻居叩叩死命地敲门,可怜的邻居眼圈黑黑的,"托,你们要做可不可以小声点,明知这里隔音条件不好的,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命案呢"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我们会注意点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楚云音边点头哈腰的道歉边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的林云戈,这些老家伙会不会知道是两个男人的情事啊?
林云戈从床上滚落下来,大叫救命"就是有人命案啊,而且比谋杀还厉害,他是奸杀我啊.呜----救我啊!"
可惜,楚云音已经笑容可掬地把门关上了,把摇着头叹息越来越人心不古的老人赶离,这些平时耳聋得很的老头老太太们怎么会被打扰到睡眠的?难道林云戈的声音分贝就真的有那么高?
"果然是搞音乐的,连呻吟都比普通人高八度,"楚云音笑咪咪地说着,
重新把林云戈搬到了床上,手刚一探囊取物到下体,林云戈整个人条件反射的缩成了一团/
"我警告你,你别再来哦,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咬舌自尽"林云戈大声说,全然不知那种模样像极了担惊受怕的孱弱女子.
"呵呵,呵可,哇哈哈---哈哈哈---"楚云音很没形象地抱腹大笑,笑得要在地上打滚来,"好啊,你自尽好了反正我也为你自杀过一次,正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