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尔哲都是好好使用在我身上,惹得尔琛哥哥抱怨说家里的柜子快被我的相簿给挤满了。
可是!没关系!尔哲拍我,我拍尔哲,我不会用那个很难的专业相机,但是我有学怎么使用数字相机跟v8喔!
我也用它们拍了好多好多尔哲对我笑的模样,害我常常忍不住在睡觉前就拿出来翻,让尔琛哥哥笑我那些相簿全都滴满了我的口水。
哼!我又不是狗狗!黄金鼠唾腺才没那么发达,哪来的口水可以一直滴!尔琛哥哥才是那个会看着什么『扑累报以』杂志滴口水的人呢!
「尔白,喜欢这个吗?」
先在楼下买好固定使用的防晒乳液,尔哲就带着我上楼先看这次出门要带的衣服,现在台湾是冬天的关系,百货公司全都卖冬装,尔哲带我先买一些袜子、小裤裤、还有到时候去看冰河的大衣跟靴子。
「黑黑的,鼻要!」我看着那一件全黑色的大衣,嘟嘴。
想当年,我的毛皮可是连小灰都称赞的米白,在光线照耀下光泽柔和不刺眼,粉粉的很好摸的样子,那可是我的骄傲。黑黑的颜色,跟那种家里头大只会动的灰黑色老鼠一样,才不要。
「我要这个!」扑向旁边那一件和我一样是米白色毛茸茸的大衣,刚刚专柜小姐说这个其实是驼色,材料是用上等驼毛做成,另外一半则是最柔软滑顺的克什米尔羊毛,穿起来很保暖很舒服。
「尔白,在雪地里穿这样的颜色,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不容易让人找到。」
鼓起双颊,看看右边那一件黑扑扑的大衣,跟手上这一件。
紧抓!
「那个,我看这位先生,还是让弟弟买他喜欢的吧!以前我也有去冰河看雪过,其实跟团很安全,我想你这么照顾弟弟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让他穿喜欢的,总比买了不穿好,你说是不是?而且弟弟挑衣服也很有眼光,这可是最好穿的克什米尔羊毛,一般要做成像这么长的大衣,很少见。」一边的专柜小姐好像终于看不下去了,走到我们两个身边,带着笑容跟尔哲这么说。
虽然她是站在我这边,我很高兴,不过我不喜欢他跟尔哲靠那么近,手里抓着大衣,三步并做两步扑到尔哲身上。
「好嘛!好嘛!我喜欢这件。」
「你的衣服颜色都差不多,尔白。」
「有什么关系?」想想我们可是生出就是一件毛皮穿到死翘翘为止,对颜色换来换去我才没那么在乎。
「因为我想看你穿不同样的衣服,我想穿着粉粉嫩嫩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照起照片来会很好看是不是?不过既然你比较喜欢这件,那就这件吧!」将我手中的大衣交给专柜小姐,至于尔哲手中那件,尔哲看了一下之后,请小姐换成最大的尺寸,他自己可以穿。
后来我也答应了尔哲穿一些不一样颜色的衣服,结果就是尔哲差点没把整个专柜给买下来,让那个专柜小姐开心得只差没两眼冒心心而已。
结帐是最无聊的时候,尤其东西还那么多,我坐在专柜帮客人准备的沙发椅上,拿着上头摆的巧克力糖吃,望着外面走来走去的人潮,忽然间,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手里提着几个袋子从斜对面的专柜走了出来。
别人的样子我也许有可能看过就忘,但是这个人的模样我知道我自己永远都不会认错。
「尔哲,我去一下厕所。」
「等等结完帐我再陪你去好不好?」
我摇摇头,让尔哲发现了还得了。
「不用,很近,我自己去就好,你要在这里等我喔!不要偷偷跑喔!」
「好,我不会偷偷跑,你快去快回。」
「好!」我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在尔哲脸上亲了一口,不管旁边的小姐一脸惊讶,快步往那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尔白,别走那么快,你会跌倒!」
「好!」绝对!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因为这身体经过太多的实验摧残,跑快一点就很容易跌得四肢扑地撞坏小鼻子,所以只能尽量跨大步伐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赶。
可是那个家伙身高只比尔哲矮了一点点,走起路来不但步伐距离大,速度又快,照这样下去我根本不可能赶得上嘛!
东张西望一下,看到电梯前面展示台上模特儿手中的包包,我很快地拉下来,然后举手,用力地给他扔、出、去!
「啊!」
「谁!」
瞧见我这个惊人之举,百货公司里先有人叫了出声,反而是被打到的那一个最后才有机会喊出口,用空着的一只手摀着被我打到的地方,转过来往后看谁是凶手。#m*O _ A T'Y
嘿嘿!老实说,我这个凶手还真的是太明显了,就算他忘了我是谁,现场所有人瞪大眼睛看着我,随便猜也可猜出来,要是尔琛哥哥在这里,一定会说这是非常非常没有创意犯罪手法。
「你......是......」他着一双眼,瞪着我,似乎觉得我很面熟又偏偏如何也想不起来的模样。
摸摸脸颊,我有这么难认吗?
跟他一起眼皱眉,脑中几个画面闪过,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这模样还真的跟以前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身体以前就像是电视上非洲难民的漂白版本,以人类的审美观来说,好像是挺可怕的。
「我是你那个实验里的那只黄......小男孩!」理直气壮的出口。
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听起来怪怪的?
不过他好像听出来我的意思了,目光恢复以前那种冷冷没有太多感情的模样,快步的向我走过来。由于记忆里的这个人,永远都是穿着白袍拿针刺我跟小男孩的回忆,因此就明明是自己跑过来找他的,看他靠近,心里还是噗通噗通跳了起来,连手脚都觉得好冷,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别一直靠过来啦!」
白大褂冷笑,弯身捡起刚刚我往他头上丢的包包,在我身前大概三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小老鼠,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你现在的主人没把你敎好喔!」斯文的脸看得出来有些年纪,原本以人类的模样来说他其实还不错看,但是由于双眼带了点残酷的感觉,所以总会令人觉得非常难以靠近。
「我才没有主人,尔哲他是我喜欢的人,他也喜欢我!」讨厌的人,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真正的对话,果然讨厌得很。
「哼!跟一只老鼠谈恋爱,真蠢!」
「你才蠢ㄌ!」跟一只老鼠弹恋爱,哪能比得上被一只老鼠用皮包打来得蠢!
「不想跟你吵,小老鼠,你刚刚干嘛拿这东西扔我?」
「废话,当然是因为有事找你。」还有,因为你看起来就很久扔。
白大褂的眼睛又了一下,眼角的纹路微微显露,我这才发现他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老了一点。
为什么呢?
我记得他本来看起来好像只比尔哲大一点而已,现在却一下子老了好多......一定是坏事情做太多了,老天爷爷惩罚他,让他老得比别人还快!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笑一下,才不同情他呢!
「一只老鼠找我会有什么事?」
我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周围的人看我们认识,似乎觉得无趣都已经散开,尔哲也真的没有跟上来。
「那个......我问你一件事,就是我记得你们除了小男孩那个实验之外,你还有弄另外一个实验对不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在那个实验成功了的那天,小灰跟小男孩难得不用受苦,那天等了好久,没有讨厌的针往肌肤里头插,那些白大褂进来时,也只是脸上带着笑说那个实验怎样。
那一天,这些白大褂不会知道我们有多高兴,我特地把我小仓库里藏的葵瓜子拨得漂漂亮亮,让总是很累的小灰慢慢咬着吃,小男孩也在白大褂走了之后,眨眨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然后疑惑,最后看着我们两个吃完瓜子在木屑里滚的样子,笑了。
那是我头一次瞧见小男孩笑得这样好看,所以永远永远都不会忘记。
「你知道。」
「我当然记得,也只有那天,你们没有拿针刺我们,怎么可能不清楚。」
白大褂楞了一下,然后露出不知是什么样表情的苦笑,双眼里的情绪,我没办法懂,也不太想懂。
「原来......原来那时候你就已经听得懂我们说的话,真没想到动物真的能懂人类的语言。」
「因为我们不是笨蛋,我们只是不会想太多,不像你们一样永远想着怎样去偒害我们。」想起那时候的委屈,我的双眼忍不住雾了起来,小鼻子酸酸地,赶紧从口里拿出湿纸巾预备一下。
「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像是怕我当场哭出来,白大褂赶紧说。
吸了一下开始红红的鼻子,才不要哭给这个坏蛋看到,那一定会让他觉得我很好欺负。
「我要问你能不能让我生尔哲的孩子?」
「你?」没想到那一张脸也会有被吓到的这种表情。
「嗯!」
「小老鼠,你真的懂得怎么去爱人类?真的会爱一个人类爱到想帮他生孩子?」白大挂一直着的双眼,终于不可置信地睁大。
「一只老鼠竟然嫌我废话太多......」那个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瞪他一眼,老鼠的听力是很棒的!
「是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啊?
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想过,我只有想找他就可以让我生很多尔哲的宝宝,却没想过他为什么要帮我? _
为什么要帮我?这是啥问题啊?帮忙还要问为什么?人类真的好奇怪!都已经当了两年还是很难懂。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是你的问题吧?问我做什么?怪人!不可以吗?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要跟尔琛说你在这里逛百货公司,叫他来抓你!」
如果说刚刚白大褂是被鹌鹑蛋给噎到,那现在大概就是鸵鸟蛋了,噎得一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
「天啊!没想到我会被一只老鼠给威胁?」
「你真的很多废话耶!」又瞧不起黄金鼠的智慧!好想跳到他头上用力踩喔!
我抱怨,怎么这个人好难讲话喔!尔哲还在等我耶!要是我太慢过去,他以为我掉进马桶里被冲掉怎么办?
而且,威胁是啥东东?这个字老师还没有教过。
「难道老鼠也是一种有智能的生物?不但听得懂人话,还懂得运用语言的艺术?还是我们的实验将灵魂转移到人类人体时,这时个灵魂也同样可以运用被转移者的大脑?」
我被他那个像绕口令一样的问题给念得头昏昏,这个人根本就是超级无敌的难说话。
「我怎么知道啦!那不是你的实验?问我做什么?怪人!」
「这倒也是......你真的想生那个男人的孩子?」
「嗯!」我用力点头,我好想给尔哲生一堆的宝宝喔!
「那好,看在你懂得威胁我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全部都听我的吩咐。」脸又恢复之前那硬梆梆的表情,要是让教我做劳作的薇薇姐看到,一定会说浆糊给糊到干掉才会硬成这样。
「不要!我可以听你好的话,要是你要我做什么坏事,才不要。」
「我也不敢奢望你帮我做,那除了搞砸之外我也想不到其它的结果。」
「那就好,给我你联络方式。」
我立刻把手机号码给他,这个是我自己的手机喔!虽然联络人那一个区域没几个电话,平常也都只有尔哲会在上班的时候打给我。
「接下来怎么做,我会再联络你。」
「你会偷跑吧?」
「你不是会去告密?说我还在外头,不在监狱?」
监狱是啥东西?
这个词好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才不跟他说明白,反正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怕我跟尔琛说他现在不在那个什么监狱就是了。
于是,我点点头。
「那就对了,等我的消息。」说完,他立刻转身朝原路离开,不过他没忘记把那个有一点点脏掉的包包丢给我。
鼓起双颊,我怎么跟尔哲解释这个边边有点脏掉的包包从哪来的啊?能不能放回去?
「伍飞丞?」我看着手机上面间讯显示的伍飞丞三个字疑惑半天,不记得我有认识这个人啊?
还是这是诈骗集团寄来的?
打开简讯内容......
呵呵......原来白大褂的名字叫伍飞丞啊!害我想半天,本来还想跟诈骗集团好好聊聊天的说,反正不用花我的电话费。
简讯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在12点之前想办法弄到尔哲的精子,然后从厕所窗口最靠近围墙的窗子往外头丢就好。
这个白大褂真厉害,他怎么知道我们家最近围墙的窗口是在我房间里头的厕所?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弄到尔哲的精子。
尔哲的精子啊......其实这个容易,因为每次只要我很累又想跟尔哲交......嗯...做爱的时候,尔哲就会怕我不舒服,没时间好好清理身体里的东西,所以通常会载上套套。
「尔白,你在看什么?」尔哲的脸凑了过来,吓我一大跳,幸好刚刚看完简讯就已经被我删掉,不然被尔哲看到就不好了。
「看简讯。」
「喔?谁传给你的,老师吗?」
因为尔哲说两年的时间还不够我把该知道的东西都学会,所以请了几个老师在家里头教我很多东西,偶尔他们会怕我忘记做复习,就会传简讯给我叮咛,尔哲也会帮我看一下。
「这么晚了,老师才不会传简讯给我,一个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你认识?」
我赶紧摇头。
「不认识就别理,要是是坏人怎么办你又傻傻的老会被骗。」长长的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才没有那么笨......尔哲......我要...」既然尔哲都已经自动上门了,怎么可以放过机会呢!
很快拉开尔哲的睡衣,在右边面的小红豆上面轻轻吸了一下,然后舔舔。
「今天不累?你不是跟阿蕊两人在厨房玩了半天?」
「一点点累,不过我想跟尔哲做,想要尔哲进来这里。」很快踹开自己身上的睡裤,双手摸着自己屁屁里的小洞,喜欢尔哲在里头的感觉,每次尔哲好温柔,让我觉得很舒服。
尔琛哥哥常常说我很开放,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会觉得害羞,每次想要就跟尔哲说,即使有时候明明就是在饭厅吃饭,常常弄得阿蕊他们脸红红。
可是我到现在就是不懂啊!
这种事情很自然不是吗?
天底下的每一个动物都会做啊!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跟尔哲做的时候真的好舒服喔!我很喜欢,也会把自己的感觉跟尔哲说,那有什么不好?
尔哲跟我说这样没什么不好,是尔琛哥哥太大惊小怪,不过他希望我以后这些事情只说给他一个人听,然后他也非常喜欢我在床上很自然的表现,所以不需要改。/g F v N B N'^ X
所以每次想要我一定跟尔哲说,想要怎么做也会跟尔哲讲,然后我们两个人都好喜欢这样的亲密动作,两个人合在一起的感觉有一种好久的感受,尔哲说,那一种感受就叫做永远。
「好,尔白喜欢就好。」
「那尔哲呢?」抬头亲亲他的嘴。
尔哲轻笑,低低有点儿沉沉的声音好好听,会觉得心里头跟着他的声音一起痒痒的。
「我也很喜欢,非常的喜欢,如果尔白不累的话,我会想要跟你做很多次......」轻轻地,他在我耳上咬了一口,舌尖钻进我的耳朵里,柔柔地划过。「......很多次......」
「嗯......尔哲...好痒......」
「只有痒而已吗?」
「还好热,尔哲帮我......」
尔哲微笑,猛然压下高大的身体,一反刚刚的温和,热烈的吻着我的双唇,让我很难有残存的理智,只能在唇舌交缠中勉力喘息。
恍惚间,微微冰凉的液体在我的股间流过,尔哲温热的手,将带了点香味的润滑油,顺着我的臀线入我的小洞中。
刚开始都会有点不舒服,不过因为尔哲的动作总是那么轻,所以并不难受。
只是尔哲老怕会伤害到我,修长的手指每每都会在我的里头活动扩张,有时候时间之长,常常害我在尔哲还没进来之前就已经先忍不住高潮,要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猛烈的欲望在我完全忘乎所以时,突然就这么冲进我的体内,让我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