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么?想认输?只是可惜了,就算你认输了,我也不想住手呢。”
下一瞬,柳谦覆上秦恕的唇,唇舌交缠。许是相隔太久,许是过于渴望,这个吻,浓烈的像北地醇烈的烧刀子,劲辣
,带着刺刺的痛,却让人放不开……
没有开始的试探推抵,没有细致的轻舔嬉戏,不知是谁先卷了谁的舌,战争开始……重重的吸吮,深深的缠绕,每一
个角落,每一处城池,无不充斥着彼此的气息。柳谦手托起秦恕的后脑,吻的更加深入……有银色的丝线从两人唇角
划落,映着星子的银辉……
喘不过气……舌尖有些麻……秦恕大力扭动,撞开柳谦的身子,头转开,大口大口的喘气,第一次觉得,亲吻是如此
累人的事情……
“小恕……还不够……”柳谦下体轻轻碰了碰秦恕的小腹,让他知道他的欲望有多多强烈,“虽然我很想……但是…
…我们慢慢来……”说完又覆上秦恕的胸前的嫣红,开始新一轮的亲吻……
秦恕正在惊叹下腹抵着的那个东西的巨大坚挺,一个不注意,胸前被柳谦细细舔着,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尖轻挑着,
用指尖轻刮着,用唇轻吸着……
“啊……柳……啊……”已经说不出话,秦恕身子不停的颤抖,明明想扭开身子避开这种侵略,却不知不觉的弓起了
身子,想要更多……
这个柳谦……什么时候学的……如此熟练?
“小恕,这不是熟练,这是本能。”柳谦抬头冲他一笑,唇开始下移,轻轻蹭着他的小腹。
“啊?什么……哦……不要……那里……不……要……啊……”刚刚反应过来原来心里的疑问就这么问出来了,柳谦
还答了,正有些窘迫,柳谦居然一个劲的吻他的腰侧……
麻麻痒痒的……他明明知道他怕痒,居然还一个劲的……下体不断的涨大,身体内里叫嚣着一种莫名的渴望,他很想
喊出声来,说想要想要……
“还没完……”柳谦抬头,冲着秦恕邪气的一笑,低头含住了他下体正在涨大的,粉嫩的‘小兄弟’……
“啊……不要……”秦恕手不住的挣扎,想挣开腕间的束缚,身子一个劲的扭,想躲开又想继续……
“放松……小恕……放松……”柳谦再次倾身吻住他的唇,啧啧的亲吻声不绝于耳,唇角不断的有液体划落。柳谦一
只手抚弄着他胸前的嫣红,另一只手,已探到他的后面……
“不要——”当一根手指进入时,秦恕身子猛的颤抖,下体无意识的收缩……
“哦……小恕……好紧……我忍不住了……”柳谦分开秦恕的腿,拿过衣服兽皮来垫高秦恕的腰,让他的腿环在自己
腰间,一手细细照顾着秦恕的‘小兄弟’,另一些只手缓缓退出,灼热的坚挺,代替了手指的位置,一个挺身——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柳谦老子要杀了你啊啊啊——”秦恕痛的叫出声来,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小恕……你这样……我也很难受……”柳谦停了动作,有些心疼秦恕,自己下面,也有些疼。秦恕疼了定是
要身子发紧的,这身子一紧,他刚刚进去的部分,被夹的有些痛。他额角渗出汗,细细的抚着秦恕的小兄弟,“小恕
……来放松……很快就好了……”
“所以说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你总是那个样子,从来都不会好好的疼我。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
样子——我不要你——不要你啊——”秦恕开始不讲理的扭着身子,搞得两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柳谦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解开他的手,抱起他的身子,让他环着他的腰,坐到他的腿上,细细亲吻着他的脸,他
的唇……“小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爱你呵……”
他们这样的姿势显然更能让两个人‘更加深入’,他们同时轻呼出声,柳谦更是忍不住,开始了缓缓的冲撞……
“你……”秦恕刚刚要说些什么,这样的姿势让柳谦更加迅速的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一个撞击,“啊……”他轻呼
出声,“就是那里……那里……啊……”
柳谦似乎找对了方法,一阵阵的撞击后,两个人很快的到了极致的巅峰……
“啊……”秦恕喘着气,死鱼一样趴在床上,“你也……不怎么样嘛……这么快就……完了……哈哈……哈……”
“是么?”柳谦倾身,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秦恕的背上,秦恕又躲又闪舒服的直哼哼,“嗯……嗯……好舒服……谦
……继续……”
柳谦的手,又开始不住的在秦恕的身上游走,沿着他的背脊,一直往下,往下,直到没入尾椎……
秦恕腰背都很敏感,基本上碰两下就不行,而有一个地方,基本上就是碰不得——“啊啊啊啊……不要碰我(屁)股
啊啊啊……”柳谦的手一往上放,秦恕的身子差点没直接弹起来。
柳谦一笑,抓住秦恕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再次涨大的胯间,“你可知道我行不行了?嗯?这么久的思念,这么久的欲望
,你觉得几次会够?”随后不等秦恕反应过来,他腰身往前一送……
就这样,秦恕都不记得反复了多少次,柳谦才停了动作。最后的记忆便是一双有力的手牢牢拥住了他,他靠着一个极
为温暖的,安全的怀抱,睡了……那个怀抱,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不知藏在记忆里多少年,那种淡淡的檀香味道,
是他一直想拥有的……
终于……他得到他想要的幸福了么?
睡梦中,他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不知是要躲避什么,还是要追着什么,累得满头大汗,累得几欲走不动路。耳边总
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提醒着他,“不要害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再伤得了你……小恕……再勇敢一点……只要再勇
敢一点……”
是啊……只要再勇敢一点……
睡梦中的他展颜轻笑,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么?他会尽力,尽管是人生最后一段日子,他汲情先生秦
恕,也要过得多姿多彩!
暗夜里,不知是谁和谁的十指轻扣,睡梦中,不知是谁的谁的心意相连……
“啊啊——啊嚏!”雨渐渐变小,白慕之丢开手中的荷叶,转头问着司徒傲,“喂,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怎么我
觉得有些奇怪呢?”
“有声音。”
“就是就是!说说说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下雨,雨点打在叶子地上的声音……还有杏树下小溪的声音……”
“滚!老子问你算是白问,要单单是这些,还需要你说!”白慕之透过层层树叶,看见若有若无的星子……开始哀怨
的碎碎念,天什么时候会亮啊……小恕你要什么时候才肯面对我啊……
一百二十 熊出没注意
“不用费力气了,这个地方,如果不借助外力,是不可能出去得了的。”秦恕看着这些日子整日里围着山里头转的白
慕之柳谦说,“就算借了外力,也不一定就能很顺利的出去。”
以手遮额抬眼往上看,秦恕不由得眯了眼睛,这里,很高。他之前也想出去,只是一直都没找到方法。如果这三个人
有一个在上面还好些,还可以想想办法,现在都在潭底了,谁都出不去……
不理会依旧一脸凝重转着的两个人,他回到了竹屋,刚进房间,眼睛瞪得老大,这是……
桌子上摆了米啊面啊调料啊这些东西,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看样子都新的。“这是从哪里来的?”秦恕手指
颤抖着指着那些东西,看向正在整理的司徒傲,“莫非你上去过了?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上得去!那么这些……”
秦恕捧起桌上口袋里摆的米,有想落泪的冲动。米啊--他四个多月没吃过米了,天天吃肉吃得快吐了……
“我有帮手。”司徒傲待秦恕安静下来,满脸疑问的问他时,抱着胳膊冲着门外下巴一抬,秦恕一看,眼睛瞪更大了
,“海东青!”
两只海东青,一只天蓝,一只纯黑,正悠闲的在院子里晒太阳。鱼儿远远站在一边看着,想近些又没敢,估计是海东
青块头太大,没熟悉之前,它不太敢接近。
秦恕自然不怕,海东青是灵物,之前他们已经有过接触,这两只记得他的味道,所以这时他过去亲昵的朝他们打招呼
它们也依旧冷冷淡淡的顾自晒自己的太阳,没有攻击他,瞥都没瞥他一眼。
秦恕一点也不介意,欢乐的从厨房里找出肉来喂给它们吃,抚着它们的羽毛,逗着它们玩。“喂,司徒傲,那些东西
,是海东青带过来的?”
海东青是灵鸟,没有对秦恕表示一点敌意,司徒傲心里更加确定这个人是秦恕。再怎么不承认,他也是秦恕。人可以
骗人,可海东青不会。他唇角微微勾起,走到秦恕身边,“嗯,我召了它们来捎了信出去。这里虽高,但他们飞得出
去。可是它们再灵巧,毕竟是鸟,没有办法带我们出去。”
“那么--”秦恕眸光幽暗,“米总是要别人买的吧,你找谁买的?”
“黑鹰堡的人。小恕不用担心,既有办法带消息出去,我们就能想办法也上去,用不了多久--”
“要走你们走,我不走。”秦恕蓦地转身,转回房间,“你们能出去便都出去吧,我要留在这里。”背抵在门上,秦
恕抬手,抬起手腕,看手心里那条黑线越简蔓延,苦笑,他这个样子,上去又怎么样呢?能活得了几天?不如就在这
此处长眠……多清静……
“我出去一会儿。”拿了自制的弓箭秦恕打开门,对司徒傲说了一声不许跟着,就大步的走过河,朝着林子走去。长
长的口哨声传来,小猴子吱了一声,跳着跟了上去。
弓箭扛在肩上,秦恕慢悠悠的走,顺手摘了些野果,丢给小猴子吃。看着小猴子抱着红艳艳的野果吃的不亦乐乎,心
情好了一半,他随意坐在树下,摸着小猴子的头,“还是鱼儿最乖,只要有吃的,怎么都能开心。鱼儿,你说我要不
要离开?你想不想我在这里陪着你,嗯?”
小猴子正在吃东西,秦恕的手摸着它的头,不管力度大不大,一下一下的来,总是碍着它吃东西了,他先是躲着他的
手,后来急了,‘吱--’的冲着秦恕直咧嘴。
‘哈哈哈--’看着小猴子性急的只想吃东西的样子,秦恕不由得笑的开怀。他掉下来的那一天,这只猴子就看到了
,它的腿也受了伤,走路有点不稳的样子,他还是先给它找了药敷了伤口的,自己的伤都没顾过来。后来这猴子就经
常跳着来找他,或者是给他送几个野果,或者是带他去某个地方,可从来不会近他的身,让他如此亲昵的接触。
习惯这个东西,只要慢慢养成,想改便不是那么容易。四个月,他跟它朝夕相处,慢慢的近了起来。独来独往的人,
能做个伴,也不错。尤其这个猴子真的很可爱,天天记得就只有吃的,每天只要逗着它,日子就消磨的很快……
没一会儿,小猴子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向秦恕伸出爪子,意思是……还要。秦恕哈哈大笑,拍了拍它的头,“今天高
兴,咱们喝酒去。”
小猴子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可对他的表情动作很是熟悉,他这样一句话说出来小猴子立刻蹦得老高,兴奋的跟什么似
的。秦恕又及时拍了拍它的头,“你个小酒鬼!”
山中闲来无事,整日无所事事吃吃肉睡睡觉,开始还觉得惬意,日子久了就觉得无聊。他看着满树的杏花,就照着以
前听过的方法酿了十几坛酒。埋了一个月时打开试过,一点都不浓烈,有股子清甜甘洌的味道。可怎么说酒也是酒,
比水好喝多了,尽管不算浓烈,好赖是个酒,也能解个馋。
可是解馋的,不只他一个。小猴子那天跟着,溜圆的眼睛一直巴巴的看着他喝酒,馋嘴的样子……秦恕都不想说,反
正可爱的紧。他好笑的倒了些给它,准备看它喝醉了的好玩样子,谁知小猴子喝完,吧唧吧唧嘴,爪子伸得长长。眼
睛又开始巴巴的看着他--还要。
自那以后,秦恕吃东西有吃伴,睡觉有床伴,喝酒有酒伴。他跟小猴子两个,过的十分写意。秦恕把小猴子当朋友疼
,有他的份,就有它的份,从来如此,直到现在。
找到埋酒的地方,他扔了手里的弓箭,反正想吃肉有另外三个人使唤,他才不要费力气去打野味,喝酒好了。刚刚从
泥土里挖出酒坛子来,小猴子早就呆不住,一个劲的在他身边跳着转着,嘴里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埋酒的地方他也放了两个土陶的杯子,拿出来倒上,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小猴子。小猴子有模有样的端着,一口,酒
就下了肚。一巴掌拍上小猴子的头,秦恕瞪着它,“你丫的的就知道吃!忘了跟你说过什么了?酒不是这么喝的!”
小猴子委屈的吱了一声,两只爪子抱着杯子小心翼翼递到秦恕身前,巴巴的看着他,小脑袋摇摇,像是在保证一下不
会这样。
秦恕笑笑,又给它倒了一杯,小猴子乖乖的端着,舌头都伸了出来,还是没敢马上喝了,等着秦恕手里的杯子也倒满
了,抱着杯子跟他的一碰,这才慢慢的,喝了杯里的酒。
“乖--就是这样--喝酒嘛,自然是要碰杯的!”秦恕靠在树上,和小猴子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分享坛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