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拨开距离空间的阻隔,来到了自己身边。
凤起语腿脚贴着常宵,腰腹故意倾斜在对方身上,肌肤相触间唇角邪邪一笑,修长手指直接往常宵刚被火热使用过还
未完全闭合的菊-穴口探去。
嘴里蛊惑般喃喃道:「宝贝,你目光这样望着我那处,我忍不住了……」
常宵脑中警钟大哗,猛地大叫一声:「拷!你还来!」哗啦从水面站起,湿润的黑色长发紧紧贴在身体上,黑白诱惑
分明地盖住了大半个性感翘挺的臀部,描绘出了更加优美的身体曲线,直望得本来只是故意调笑一番的凤起语,腹下
一阵火热地蠢动。
凤起语的眸光忽然加深,声音低沉暗哑下来:充满了磁性的蛊惑魅力:「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猛地捉出常宵即将跨出超级按摩浴缸地优美裸足,一拉一带,常宵惊呼着失却平衡跌了回来,还未二次打算逃走,便
被凤起语拽着胳膊略有粗鲁地拉起,狠狠而火热地抵压在了冰凉的白色瓷砖墙壁上。
杀手灵活到不行的手指,瞬间摸捉住了常宵的下面,凑过唇激吻揉搓起来。
常宵一阵懊恼,随即又是一阵低呼急喘,觉得自己完全被一头发情的凶兽给盯上了。
野兽的发情期间,是不是总要这样不停地交-配呢?
常宵不知自己该哭还是笑,情-欲已然再次冲击了上来。
不得不说,凤起语的吻技相当的高超,让人沉迷。
前方是销魂烈焰,后方是冰凉地狱,冰火两重天中,常宵的抗拒虽然鲜明却显得着实没有说服力,被吻着抚揉了片刻
,忽然手掌狠狠搭上凤起语的腰臀,用力掐住对方的臀部肌肉,发怒般霸道狂野地反吻了回去。
凤起语火热回应对方的热情,忽然猛地再次抬起常宵的修长美腿,捉住他的优美足踝,狠狠地吻住他,以大劈叉地形
式,狠狠地再次进入那个幽深火热的销魂所在。
「啊!」常宵再次惊呼出声,随即恼恨地怒骂,「混蛋,你……啊,你想把我的腿掰断吗?」
凤起语伏在常宵耳畔低笑,声音震动鼓膜,似乎十分愉悦:「宝贝,你的肢体柔韧性真好,似乎,腿还可以提得更高
些……」
火热略微粗糙的高温掌心,包裹住那细盈修长的美丽足踝,灵巧的指尖带着奔窜的酥麻电流,沿着常宵被高高抬起的
迷人长腿足踝曲线,慢慢摩梭抚弄,引起常宵身体内部不可遏止地轻微颤动。
常宵狂吼一声,犹如被逼急了的野兽,徒然放弃了最后的心理抗拒,用力狠狠地反缠住凤起语,发泄似地狠狠地揪住
他的短发,纠缠似地狂热深吻。
不知过了多久,凤起语微微撤离这暧昧到暴的火热气氛,嘴角银丝牵动,朝着身下急促喘息胸膛起伏的妖娆美人微微
一笑,猛地挺腰,将自己硬得发烫发痛的灼热欲望,推送进了那幽深的销魂所在。
「啊~~~」常宵仰起脖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沙哑呻吟出声。
这次有了水的润滑,凤起语进入的更深更容易,两人开始彼此拥抱着,有如发情交嬛地野兽,剧烈晃动起来。
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氤氲暧昧,彼此眼波中除了倔强的抗衡与发狠般地狂猛冲撞外,似乎又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默默地,悄悄地,心灵最深处某种异样地东西在滋长,在不停地滋长,不同于419,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快感的发泄…
…
这种身心一起奋不顾身燃烧似乎要烧尽自己生命的感觉,想要强烈占有对方拥有对方的感觉,太过强烈而疯狂。
常宵头脑再次紊乱,思绪不能正确有效的思考。
当再一次倾情倾泻而出时,由于快感太过巨大和持久,常宵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战栗地抖动。
凤起语放下他的腿,将常宵整个人圈在自己澎湃火热地胸膛与浴室墙壁之间,不停地亲吻常宵,亲他扑扇地睫毛,亲
他流光四溢地眼波,亲他秀挺的鼻梁,亲他红润性感的嘴唇,一边亲吻一边不断叫着常宵的名字:「宵,宵,宵……
」
用力抱住,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愫,想说点什么,最终吐出口只是一个宵。
夜晚,月色照进幽幽的KING尺寸大床。
一个疲惫地眼睛半眯,洁白光裸的美丽身体慵懒地沐浴在月色之中的长发美人,睫毛轻展,扑扇了几下,声音带着微
微沙哑的呢哝不满:「真是……混蛋,竟然抢我的专属大床……不肯回去……」
长腿一伸,想要用力舒展四肢,霸占住自己舒适无比的超级大床,多少占一点位置回来,彰显自己的主人所有权,却
不想将美腿不小心搁到了身旁绝色酷帅男子的胯-下某处。
那里,有个火热的东西,正蠢蠢欲动,忍耐的似乎非常辛苦。
常宵脸色一变,猛地收腿,犹如被烫到了一般,但是已然弥补莫及,对方眸中情-欲的精光乍现,已经一个迅猛异常地
翻身扑压,又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这一回,已经不用再做多余的润滑了,刚刚经历过两次性-爱的美妙菊-穴,完全无碍地吞裹了那根巨大惊心的火热,
紧紧包裹住,敏感甜蜜刺激的可以让人直接飞上天堂。
常宵被那一记不做任何润滑的强力冲击,激得惊叫一声,随即绵软了腰身,双手微微颤抖着,朝凤起语脖子处掐去: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
大嚷出声。
凤起语但笑不已,由着对方狠辣地十指在自己脖子上印下一串红痕,然后指腹因为激情的关系微颤,转而变成缠绵轻
抚绕指柔,心中一荡。
然后凤起语转了个身,将巨大的东西从常宵后-庭拔出,然后翻转过常宵的身体,在他耳边暧昧道:「宝贝,夜还很漫
长,不急着睡,我们试试后背式吧!」
在常宵复杂非常的含嗔带怒纠葛抗拒目光中,重新压制住对方所有反抗和无谓地挣扎,由背后进入宵美人火热紧-窒的
甜蜜甬道内。
常宵哀怨地想抱枕痛哭,咬着嘴唇,郁闷与快感交织的神情复杂难明。
「臭鸟,你给我适可而止,适可而止!老是不是受!老子是纯1,他妈的纯1,老子不喜欢被插,啊——!慢,呼……
慢点……啊……混蛋……」
「宝贝,你有这么好的腰身,这么好的肢体柔韧度,极品菊花,不压一压委实可惜了!乖,别蹬腿,好了,马上就好
了,你会舒服的,乖,别闹……」
常宵名字的意思,常常春宵,春宵常常,所以,他很少憋着自己。
起语,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名字,加上凤的姓,则是强大的温柔。
当享乐主义至上的常宵美人,对上温柔却强大腹黑的凤起语杀手,好吧,好吧,常宵说,我服了你,行了吧,神!你
能不能放过我?
凤起语一阵火热地抽-插后,在对方的急促喘气声中,慢条斯理地笑答曰:不能。
常宵狂暴,常宵美人要抽风狂暴!
咬牙切齿,美人怒瞪凤杀手:「有完没完,一次又一次,混蛋,你到底要做多少次才肯罢休?」
某鸟淡定答曰:「一亿万次。」
某常当场囧,随即红着情-欲交缠的眼眸,发狠地挺腰撞击。
自己,去撞那根让自己痛恨到发狂发癫的巨大孽根。
我让你插,我让你插,老子今晚上不吸光你的XX,老子就不姓宵!!
可是,常宵本来就不姓宵,他姓常……
狂乱中,对今晚不小心被某只诱惑到并且一直被吃得死死的既定事实,后悔地差点想撞墙。
自己只吃了对方一次啊一次,却被反吃得差点连渣都不剩下了,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亏死了,他妈的亏到大西洋北冰洋去了!
又一次激情过后,愤怒郁闷之下的常宵,终于爆发小宇宙,无视了自己明明也享受得紧的事实,抬起美腿飞踹。
不过没将某鸟从床上踹下去,反而扯痛了后方,泪眼涟涟。
当时,凤鸟可是没有一丝反抗地无辜任他飞踹地说。
凤鸟很强大,凤鸟也很腹黑。
夜色温柔无限,离天亮还早的很。
几小时之前阎家主宅某书房中,阎罗神情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一份文件报告,以及报告中夹带附页上的一张男人照片。
混血亚籍,男,二十五岁,褐色卷发,栗色眼睛,皮肤黄色人种,样貌斯文温和,但是鼻梁上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中
,却透出一抹遮掩不住的阴狠暴戾眼神。
绰号标注上写着两个字:狂魔。
小注解上写着一行字:接单从不挑剔杀人残忍血腥似乎只为享乐的嗜血型变态人物。
阎罗沉思,托腮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暗街杀神榜上活跃在欧美的第二杀手,没有接榜单,怎么突然往亚洲东部
过来了……装备齐全,表情凝重,不象是单纯的旅游……唔,照这个路线前进的方向,不对,他在绕圈子……中间那
个点,恩……我国?」
眉头突然深深蹙了起来,阎罗拨了个私密线路到天帝位于本市某处的神秘本部:「日瞿,一旦那厮进入本市周边三十
公里范围之内,立即向组织内部发出三级危险警戒通告。」
挂了电话,修长手指一滑,往报告纸上某个想象的空白位置处轻轻一点,自语道:「不会真要到本市来吧?这厮变态
发作,又想杀谁了?!」
35、宝贝,我们同居吧!
早晨的太阳透过蒙纱窗帘的缝隙,投射进被单褶皱凌乱的KING尺寸大床,床上一个身体充满绯色暧昧吻痕的美丽躯体
,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
随即,薄薄红肿的唇瓣发出一声沙哑的低低呻吟,微微桃花眼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忽然张开。
痛,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
犹如被一打的大卡车从头到脚狠狠碾磨过一遍似的,常宵平躺在床上,瞪着双眼,四肢无力,微微发愣,蹙眉。
为何今天的早晨如此不一样?
明明外头依旧阳光灿烂,鸟语花香,而自己却躺在床上,浑身酸软,竟然连提起个小指头都感觉疲惫吃力,似有千斤
重。
迷糊中,常宵想用力撑臂坐起身,身体刚撑了一半,突然脸色古怪地呻吟一声,嘴角抽动,重新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拷!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股沟之间从未让人轻易触碰的私密所在,竟随着身体一动,隐隐牵扯出胀痛撕扯感觉,而且,那里似乎有什么温
热的东西,突然汩汩流出……
好像,自己被人狠狠抽-插进入过一番,还被人射在了里面......
进入?!OHMYGOD!
昨夜的淫靡疯狂场景,忽然过电影倒带般涌入常宵早晨略微迟钝的脑海之中,引起十级以上大地震。
常宵猛地转头往身侧看过去,身体不可遏制地轻微震颤。
宽大的KING尺寸大床上,犹如狂风过境横扫摧残过,被单褶皱成一团,被褥凌乱,情-色的余韵氤氲环绕,可是,大床
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昨夜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个不真实的淫-乱春梦,只是,物证和气味无法湮灭,常宵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绯色旖旎
吻痕,看着连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有那可怕的吻痕深浅残留,以及由于动作而牵引出的私密处的粘稠感觉…..黑线到
无语。
昨夜的疯狂,渐渐在凌乱的脑海中,转化成为最真实不过的狂野回忆。
激情,而放荡,那种狂乱的放肆程度,简直有些难以想象。
常宵忽然用力抱住脑袋。
拷!
拷!!
拷!!!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地压倒了那只臭鸟,可是却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第一次被人破了菊,而且,还被破了一整夜,
连皮带骨头都不剩地全部被吃光光,豆腐占光光。
虽然,两人当时的模式,有点像为彼此奉献初夜,激情荡漾而温柔,狂野到销魂。
可是,一想到自己只吃了对方一次,才一次,那只臭鸟却抱着自己翻来覆去做了几乎一整夜。
常宵止不住恨得咬牙。
妈的,亏死了,亏的头都大了!
再一想到自己被做得连叫床的声音都沙哑了,脸上一烫烧一黑线,不觉痛苦悲鸣出声,死命地暴戾握拳捶床铺:「凤
起语,你个混蛋!乌龟王八无赖大混蛋!!臭鸟乌鸦小鸡狡诈腹黑鸡,老子要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啊,说
什么让我做,竟然这样对我!!」
竟然,用了这么卑鄙的以退为进的手段!!
常宵悲愤交集,脸上烧烫的厉害,猛地将柔软的白色枕头从脑后抽出,狠狠压覆在自己脸上,压住自己的鼻子,憋了
一会,很快又哀怨地无力呻吟,翻过身子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紧紧闭眼,一动不动装死人。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某宵心里念叨。
太,难堪了,太他妈的糗了!
本宵堂堂一个只攻不受的优秀诱攻,竟然被人诱惑到,想吃对方,最后却反被对方做足了一整夜。
失败,好失败!
常宵无地自容到,想撞墙,这回绝对不是豆腐买的那种!
绝对不是!
自我颓废地抽风了一阵子,浑身酸痛难堪的常宵,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咕噜噜」地响亮声响。
「拷」了一声,重新睁开眼眸,眼波狠狠地瞪了身旁的空床铺一眼,常宵呢喃自语道:「混蛋,吃光抹尽之后,就这
样一声不吭地把老子扔下,哼哼,下回别让老子看到你!混蛋!」
竟然,心底莫名的,有点失落。
真是,奇怪的感觉啊……
常宵用力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清醒正常一点,然后扯开被单,嘴里郁闷地碎碎念着,强力压制下郁闷的想杀人的
莫名戾气和冲动,艰难万分地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浴室方向走去。
在淋浴房里,用手指艰难地扣出里头残留的粘稠体-液,某宵脸上几次怪异地黑线,牙齿磨得咯吱响,随后又在超级舒
适大浴缸里泡了半小时热水澡,回复了一些体力,常宵心情这才好受了一点。
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常宵尽量无视自己身上各种蔓延开来的暧昧情-色吻痕,脑子里却压制不住地不停翻腾上凤起语那
张绝色美丽的脸庞,那张脸庞上邪邪的魅惑笑容,他将自己压在床上甚至是浴室冰凉瓷砖墙上的时候,那疯狂摆腰进
攻时候的急促喘息火热眼神,以及似要掠夺自己所有的不羁狂野凌厉霸道。
心跳忽然有点急,脸上又开始烧起来。
常宵握拳到嘴边咳嗽一声,安慰地想到自己也进入过那个超级强悍的美丽凶兽身体里,想到自己也抱着那具完美的精
壮身躯,猛力抽-插享受过,也做得那个家伙身体微微发颤,呼吸起伏急促,心底这才感觉稍微舒服平衡了一点,减少
了几分不自在,哼唧几声,去卧室找了套高领的长袖衬衣和长裤穿上身。
正待出门觅食,忽然别墅的铁拉门,发出嘎吱嘎吱地声响。
常宵一惊,大白天的,六尺顶上太阳光还明晃晃的,老子家里竟然进小偷?
赶紧冲到窗台上,用力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探头往外望过去,破口便是一阵难听的大骂:「操,谁敢这么大胆,竟敢
光天化日……咦,臭鸟的……车?!」
但见一辆黑色流线型的美丽车子驶进别墅前方花园,没有立即拐进地下停车库,反而沿着车路直接在客厅大门口停了
下来。
车门慢悠悠地打开,一条熟悉的美丽长腿伸了出来,常宵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不知是想到什么,还是无端地又抽风,常宵突然有点紧张。
凤起语一身舒适清爽之极的浅白色休闲装束,鼻梁上戴了副咖啡色宽大目镜,随手闲闲地摘下目镜,抬头甩了甩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