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累晕了,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去,一眼就能看出来几乎是挂着硬撑。
“唉,真是的,你真的是逮着机会就折腾人,怎么一点力气也不给人家剩啊?”百晓生皱眉,走近想要抱秦琴去清理
一下。
“天二!”
江南月一声轻呼,百晓生身子一震,“什么事?”
“难受吗?”江南月拉住百晓生的手,把他往怀里带。
“不知道你说什么,放手,我要帮秦琴处理,不然他就真的要难受了。”百晓生轻轻挣了挣江南月握着他的手。
“天二,对我装傻有用吗?”江南月笑笑,手已经伸向了百晓生的下身,那里硬挺着、叫嚣着,“忍了一个晚上,你
要真的不难受,我就该请大夫帮你看看了。”
“哼,我难不难受又怎么样,你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难道你愿意让我……”百晓生奸诈的笑了,月要是同意,
他做一回趁人之危的小人也是无所谓的。
“天二,我是好心,你竟然这么驳我的面子。”江南月一脸的悲伤打击之情,让人想要劝解安慰他,却在下一瞬变得
一脸痞样,“天二,我帮你。”
江南月扒人衣服的手法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话刚说出来,已经把百晓生的衣服褪了个干净。
“你还有力气?”偎进江南月的怀里,抱紧他,百晓生低问。
“没有。”江南月笑,实话实说,让百晓生真是想揍他。
“没有力气就不要妨碍我。”百晓生挣扎出江南月的怀抱,准备自己原先要做的事情。
“好了,你别闹,憋着伤身,我是没有力气,帮你还是没有问题的,乖了。”把百晓生拉回自己的怀中,江南月已经
动手抚慰着百晓生的分身。
“嗯~你~”
“你看,我不是帮你嘛!”蜻蜓点水般吻了百晓生的唇一点,便低头,将他的分身含进嘴。
“啊~你~~没力~气~~还~~还~~啊~轻点~~~”被江南月“狠狠”地一咬,百晓生惊呼,这是帮他还是废
他啊。
江南月吸着百晓生的分身,灵巧的舌头不放过百晓生丝毫,全心的要把百晓生推向最高的快感巅峰。
“啊~~月~月~~月~~啊~啊~~”双手捧住江南月的头,百晓生堕入深渊,忘情的抽动起来。
“啊~~~~嗯~”深深将自己的分身埋进江南月的咽喉,百晓生发泄出忍耐一晚的情欲。
“这回你安分了吧。”百晓生笑着搂住江南月的腰,嘴角挂着的是餍足。
“去,我这是在帮你啊。”
“月,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哦,我可以为所欲为了。”百晓生嘴角的笑变得有些坏坏的,手不安分的在江南月的身
上游走。
“天二,你~”江南月欲哭无泪了,这个天二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呐。
“怕了!?”百晓生亲了亲江南月的唇。
“没有,我不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嘛!天二,你要知道勉强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百晓生放开江南月,无声的抱着秦琴离开。
这,不会是,生气了吧?!
天二,我真的有在做准备,你等我啊,等我!
15.回家途中
“好热啊,我想要空调。”江南月无力的趴在马车里,“这里什么都好,空气好、环境好,就是一点不好,为什么夏
天要这么热?”歪着脑袋看身边的人,衣服还是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可是他们都是一派悠闲,全不受天气的影响
,“天二、琴,为什么你们都不热啊?”
“我比天还热,当然不可能会觉得热了。”百晓生摇着扇子道。他练的内功心法,本就是炎功,练的过程就像把自己
扔进火炉一样,练成之后区区夏热又怎么会影响到他呢?!
“我练的功属于阴冷方面的,所以不会热。”秦琴道。
“真好啊,哪像我,练的P功,没有任何用处,该热的时候就热死我。呜,老天真不公平,想我这样举世难求的鬼才,
竟然就这样被热着。”说话间,江南月将自己的身子一直往秦琴的身边移动,秦琴身周的气息都是清凉的,一把抱住
,“唔,好舒服,琴真好。”
“你那内功是你自己练的,关老天什么事?不要瞎说。”百晓生实在看不过去,这人就会把所有的错都推出去。
“我那不是都便宜了你们了吗?啊~~不走了,车夫,去客栈,我要休息。热死我了。”江南月还是不满的决定休息
。
“唉,就你这样的走法,中秋之前想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也好正好打消你的歪主意。”百晓生笑,今天的路,城
西还没到城东门口呢。
“咦?!怎么,天二,你也急着嫁给我啊。”江南月挪揄地笑。
百晓生不语,决定不再理会江南月。
客栈,江南月赖在秦琴的怀中就是不愿意自己走,理由是热的走不动了。秦琴本就是冷漠的人,不会在意外人怎么看
他,既然江南月不介意被人指指点点,他也就随他,横抱着江南月下马车。
跨进客栈大门,秦琴忽然松手,如果不是百晓生眼明手快,江南月保准要和大地亲热一下了。
秦琴惯常穿的黑衣被江南月强制扒了下来,秦琴的七弦琴被江南月挟制为“物”质,此时的秦琴,普通的白衣,感觉
上不像江湖中人,更像一个书生。
“啧、啧,真是出门遇贵人。”一个男人走到秦琴的跟前,用手里的扇子托起秦琴的下巴,“琴,真是好久不见。”
嘴角挂着邪气的笑容。
“啪。”江南月甩手拍开托着秦琴下巴的扇子,愤怒不满的说:“琴是我的人,要调戏也只能是给我调戏,你是什么
人,竟然随便调戏我的琴。”
“你的人?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属于我?”
“P,琴中秋就要嫁给我的,怎么就是属于你的了,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样,琴就算不要我也不会选你。”江南月知道
这个男人一定和琴有些他不知道的关系,因为此时的琴在别人眼中也许还是冷漠不变,但是在他的眼中琴已经变得阴
冷拒人了。“我不跟你这种无聊的人计较,闪开,我们要住店。”
“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教训的人吗?”男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显然已经被江南月的毫不留情给惹怒了。他身后的
人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
“焚月公子,在下百晓生,这位是江南月,有礼了。我们不想管你和秦琴有什么恩怨,但是秦琴现在还有以后都是月
兄的人。还请焚月公子对秦琴收敛些。”百晓生上前,身份一报,便马上阻止了他们的蠢动。
“是吗?看来秦琴的本领不小吗,竟然巴结上了你们这么两位大人物,在下告辞了。”百晓生的天下情报,江南月的
交友天下,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焚月自然识趣。
“天二,你认识他?”
“月兄以为江湖中有那个是我不认识的?”
“什么焚月公子?”
“这焚月公子可不是好人,刚刚要是不报上你的身份,你早被他分尸了。他的心狠手辣江湖上可是无人不知的,要不
是他的势力够大,他早被灭了。”
“就是黑道教父了,琴,你是怎么惹上他的?”
秦琴不答。
百晓生坐在窗边,赏月;秦琴,一身黑衣,背上是黑色的长匣。
“找我,有事?”百晓生没有回头看秦琴,只是问。
“陈典在哪里?”
“湖边最大的花船里。”秦琴飞身离去后,百晓生又道,“你真的不阻止他?”焚月公子陈典,也许他的武功没有秦
琴的好,但是,他的手下可是不少的。
“天二,你觉得我阻止得了吗?到时候,他要杀的我可能成了第一个。”江南月从别处跳进百晓生的怀中道。
灯红酒绿,声乐歌舞,精美的,骄奢的,销金的花船。秦琴飞身上了最大的花船,解下背上的琴走进船舱。
“你是何人?”看见了陈典,还没有走进已经被拦住质问。
秦琴不理,随手拨了了个音,对着陈典的方向说:“我来献曲。”
“让他进来。”只要秦琴愿意,他的声音就会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魅惑着任何一个听的人。
秦琴走进去,却没有走近陈典,只是在一旁盘腿就地坐下,然后奏曲。“陈典,这曲叫做《黄泉》,特别准备了送你
的,送你去黄泉。”
“你……”这回陈典听出了秦琴的声音,可是他已经在吐血。那身打扮,是“魔圣”,以前秦琴还不是“魔圣”,白
日的时候秦琴的装扮普通,所以陈典此时深刻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秦琴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陈典还有其他的人全都越来越痛苦,可是就是动不了,就是没有走到秦琴的身边阻止他。
在痛苦中挣扎的陈典,出气多余进气,几乎就要咽过气的时候,秦琴停下了手下的拨动,冷冷的,居高临上的看着他
卷曲的身子,痛苦的喘息。
“咳,呵,怎么舍不得杀我?”陈典又挂起了那种邪气的笑。
“杀你,不是太便宜你了。”扬手一掌拍着陈典的身上。
“你……你竟敢废了我的武功。”
“还没有完,我还点了你的气海,以后你也别想从新练起了。”又抬手,秦琴塞了一颗药丸到陈典的嘴里。
“噗咳,咳咳……你给我吃什么?”陈典马上要突出,但是入口即化他也吐不出来。
“普通的补药,强身健体,让你不会那么容易死,但是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让你感受一下分筋错骨、痛不欲生的
滋味。这可是我特地问药王弄来的药,解药自然是没有。”药王会做任何毒药,就是不会做解药,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秦琴好意告知。
回到客栈自己的房间,刚刚关上门,身后扑过来一个人。
“琴,等你好久了。”
“……”秦琴默,要不是认出江南月的气息,他现在已经是一缕孤魂了
“琴,我等你说说你和那个狗屁焚月的事情。”
“你不是有一个天二先生吗,干吗非要我说?”
“我是尊重你嘛,当然要问你本人,让你亲自告诉我喽。说吧,说吧,我会用心的,用力的听的。”江南月巴着秦琴
道。
“我要休息了,你想知道什么就去问你的天二先生去。”秦琴爬上床就不理会江南月,闭眼,睡觉。
江南月并没有离开去问百晓生,也爬上床,揽着秦琴睡觉。
16.秦琴(上)
我叫秦琴,我的父亲是武师,所以我们家是一脚在江湖,一脚在商场。父亲的武功好,教的也好,父亲的生意做的更
好。父亲一直是我的目标,父亲对我很好,十岁以前我过得很幸福。
那时候我很天真,几乎时候都不懂,只会和父亲学习拳脚,和夫子学琴,和小伙伴玩。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平淡的,
单纯的过下去,但是人生有很多异变,是人无法预估的。所以当有一天我知道父亲竟然欠了巨额债款的时候,我也没
有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那个债主没有要求父亲必须还清所有的钱,但是他问父亲要走了我。
父亲没有同意,他们动手殴打父亲,怒骂间父亲知道从头到尾就是他们的主人设的陷阱,让父亲掉进去,让秦家就这
样销毁。我的怒气升到极点,我动手想要阻止他们,但是父亲都打不过他们,我又怎么可能敌的过他们呢。
我被带到一个府邸,比我家要大,要豪华,要奢侈,也只有这样有钱的人才有可能运用足够的资金陷害父亲吧。我以
为他们会让我做很重的粗活,但是没有,他们带我见了那个人,我以后所有魔障的源头。
我不明白我们家到底哪里得罪了陈典,让他那么急欲毁了秦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一个才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拥有那
么阴冷的、邪气的气息。
他叫陈典,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主人。我被安排在他的房里,负责服侍他。我知道小厮要做些什么,所以我觉得这很简
单。
但是当天晚上,我就明白,我错了。撕裂般的贯穿,我以为我会死的,可是陈典没有让我死。他也不让我昏迷过去,
可是身子是我没有办法控制的。我昏迷过去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有没有放过我,但是之后我有十天没有见到他。
伤有大夫看着,很快就好了。
然后陈典又出现了,他说要惩罚我擅自晕过去,于是我被他按在一群人之中折磨。这次我不敢晕了,我不知道,如果
我再晕过去他还能想到什么方法折磨我。
身子好难受,心更难受,我已经不能像父亲说的那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宁折不屈,我想死,于是趁着看守
的人不注意,我自杀了。
很可惜的是我没有成功,还是被陈典救了回来。睁眼看到陈典愤怒的眼神,不理,又闭上眼睛。陈典笑了,他说如果
我再寻死,他会把我的父亲拖到他的手下中去折磨。
我惊恐的瞪着他,父亲那样的人,那样刚强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那样的屈辱。我沉默了,然后我再也没有寻死过,
然后我承受陈典加在我身上所有的折磨,所有的屈辱。
陈典身边有很多我这样的人,但是他却跟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痕。我相信,因
为我见过其他的人,每一个都没有受伤。
我安分了整整一年,我跟陈典要求见见我的父亲。提要求的时候,我没有想他能答应,只是试试。他却同意了,不过
有条件的,他要我在他的身上主动。我想父亲,很想,很想,所以我同意了,也做到他满意了。
陈典派了三个他身边最好的护卫“护送”我,能见到父亲,我也不介意了。父亲没有住在以前的家里,他竟然住在贫
民窝里。陈典不是说不会要父亲还债的吗,怎么父亲还会住在这里?
父亲跟我说,他把钱拿去告陈典强抢民男,但是因为陈典给官爷送了比父亲更多的钱,每次每次,父亲就这样一无所
有了。我让父亲不用浪费了,我们斗不过他的。
钱,一切都是因为钱,陈典不满意秦家有钱,陈典比我们有钱,就是因为钱,我才会这样的。只要有机会我会不折手
段的弄钱,我要变的比陈典更有钱。父亲以后由我养着,我的钱。
从那以后,我心中钱比什么都重要;从那以后,我仍然在陈典的身下受着折磨;从那以后,我也时常见父亲,在满足
陈典的各种条件之后。
一次,陈典不准我再去见父亲了,我问为什么,我做错什么,我就改。但是他没有说,然后已经很久没有看守我的护
卫又出现在我的房门外。
我在陈府认识一个公子,叫青兰,他会经常来陪我,即使我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陈典没有制止他来见我。所以我
利用了青兰,我知道了,原来父亲已经死了。
我躺在床上哀悼,但是我没有哭,因为我已经没有任何眼泪了,早在来陈府的第一年开始,我就已经没有眼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