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冻已久的心,笑看他的恶言恶语,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从前,他花了四年的时间才确定他爱宋念亚,现在,和艾提尔也不过相处二、三个月,连自己都不确定的事要如何告诉
他?虽然江子威很明白他自己对他的心......但,要他承认自己爱上这个小他八岁的人,但就是有些莫名的不甘心。
那些情歌中的无奈、惆怅与期待的忐忑,现在他终于能够体会。
"我怕再次失去。"他也渴望爱情,但曾经失去的阴影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
"因为你对我认真了,对不对。"艾提尔兴奋的替他做了总结。
心跳正在加速,血液兴奋的四处流窜,现在是下雪天但艾提尔却因期待而全身热的冒汗。炯亮的黑瞳,凝视着江子威赤
红的脸,他在等待江子威的答案。
"你会爱我一辈子?"没回答他的问题,江子威反问道。
"对。"
"永远......永远在我身边?"
曾经,江子威已不再相信永远,但现在他却希望得到他的承诺......
"没错,到、永远。"
江子威闭上眼听艾提尔话中笃定的语气,他话里的热情,那么坚定那么真,让江子威由衷的感动。
"艾提尔,有些事我还不太确定。"江子威不想说谎。"我只知道你是我重要的存在,请你陪在我身边。"江子威酡红着脸
,勉强把话说完。
艾提尔认真地听着江子威的话,他没有笨到听不出江子威话中的含意,压抑着想大声欢呼的兴奋心情,抱着江子威的手
扣的更紧了,像是要把他揉进体内似的,两人之间密合的一点缝隙也没有,艾提尔恨不得现在马上把他推倒,狠狠的在
他身上吻过一遍,然后疯狂的跟他做爱,但艾提尔还是忍下这份冲动,把头靠在江子威的肩上,享受这份难得的温驯。
"子威,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曲的。"
艾提尔说话的语气中仍然有些兴奋后的激动。
"白痴,别拿哄女人的那一套来哄我,没用的。"红着脸颊说出来的话尽管带着怒意,但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一刻,在两人的周围,空气和所有的杂音好像都为他们而静止,一切一切都变得宁谧不已。
在说出这样的话以后,心中就好像解决了一件困扰许久的问题似的,江子威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起来,而扑在这温柔的
怀中他所有的疲累和长年累积的不安正不可思议地逐渐消散,舒服得让江子威昏昏欲睡。
"艾提尔。"江子威才刚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得奇大。
"嗯?"
"你是不是勃起了?"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腹部?
"是啊。"丝毫没有一点掩饰,艾提尔倒也答得大方干脆。
这是一般人该有的反应吗?江子威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前的人。
"你是发情期到了?只是这样就,就......"江子威实在不想再说出那两个字。
天啊!这家伙太得寸进尺了,根本不该和他客气的应该早点把他推开才对。
"也许吧!就算是在上班时间我也想把你推倒,然后占有你。"艾提尔悠哉悠哉说道。
"够了,你快放开我。"
江子威又推又扯的想着离开,无奈艾提尔的力气就是比他大,不管他如何使力,那双铁臂仍完好的扣在他的身后丝毫没
有松动。
其实他并不赞成使用暴力,但逼极了......
"喝!又来这招,你真打得下手?"艾提尔故作委曲地问着。
每次都挨揍的艾提尔,这次竟然轻轻松松地挡下江子威的拳头,而大掌还紧密包覆着他的手,江子威惊愕地双眼圆睁,
如梦初醒。
江子威气恼地忖度着一切,突然感觉艾提尔抱他的力道加强了,充满魅力的笑容的俊脸隐约混着一丝邪意,江子威在心
中大喊不妙。
"你......你要做什么。"结巴。"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让江子威后悔的快要死掉,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让他躲起来。那些话怎么听都像是他在向他求
爱一般,"轰"的一声,潮红一下子晕满他的双颊。
"哦!原来你都在想色色的事啊!"艾提尔揶揄道。
"没有,我没有,你误会了。"江子威急忙辩驳道。
"哈!那就如你所愿吧。"
艾提尔挂着迷人的笑容不理会江子威的抗拒,硬是将他推倒在办公室的抄发上,脸上阳光的笑容里就是多了一点邪气。
反正不管情调、气氛再好抑或两人都有意思,江子威都不可能顺从的,更别说要他主动了,再说他会抗拒多半只是因为
羞涩和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并不是真的不要,所以运用一点粗野的蛮力是在所难免的。
"艾提尔别玩了,快起来,要是有人来的话。"
开什么玩笑,上次做完后让他的腰整整痛了两天,他才不要。
但不管江子威怎么反抗、斥责,艾提尔完全置之下理,只是死死的钳制住他可能挥动打人的四肢,任性地吻着他的敏感
处。
"不会有人来的,子威,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抚着江子威额前的发丝低语。单单如此就让江子威赤红了脸,骂人
的话到了嘴边硬是给吞了回去。
掀起上衣露出一大片细致无瑕的粉背,艾提尔贪婪地吻着。他温柔中略带粗鲁的吻让他逐步深陷,新长出来的胡渣刺痛
地磨擦着他的肌肤,不可思议地竟同样令他酥麻,江子威迷惑了。
"放手,艾提尔,再不放手我就......啊!"靠着仅存的意志力,江子威发出最后的命令,但当吻落在敏感的白颈时,他
所有的斥骂顿时化为一声轻叹。
糟糕!不行了......江子威脑中在抗议但仍然敌不过敏感处所引发的麻痒,全身的力量正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要你沐浴在我的爱之中,所以,安心的把你交给我吧。"
艾提尔捧着江子威赤热的脸,具磁性的低哑男声在他的耳中飘扬,软化了他的抗拒。而艾提尔炯亮的黑瞳像无尽的星空
,凝视着他,让他逐渐失神。
也许是一份感动,也许是对他的一份信任,也许是逞强的心已经精疲力竭,听到艾提尔的话,江子威不自觉地放松了身
心,任由他牵引着这一切。
艾提尔再一次吻上低吟的唇,挑逗般的轻点他的舌,带点温柔、带点坏心就是希望他能坦诚表现出自己,他用力的吻上
他胸膛上的两颗红点。
"啊!"受不了艾提尔的挑逗爱抚,江子威原有的理智,全被熊熊燃烧的欲望取代,嘶哑的嗓音放纵地从他的喉间溢出。
窗外零下的温度,江子威已然升高的体温,在褪去身上的衣物后仍旧感觉不到冰冷,清秀的脸顿时变得美艳且煽情;艾
提尔温柔地拉开他的双足,探索他的身躯,沾着蜜汁的手指滑进狭小的菊穴,具侵略性的爱抚,时而轻搔时而粗重地来
回穿梭,企图将它驯服。
江子威忍不住轻颤,那双修长的手指引起的强烈酥麻,侵袭着他的灵魂几欲将他淹没,让他无助的想抓住什么作为凭附
。
艾提尔的视线始终不曾从江子威的脸上移开,潮红的脸上眉心轻蹙,樱唇微启,失焦的双眼饱含水气,这样的美景他一
点也不想错过。
艾提尔突然曲起江子威的腿,湿软的灵舌猛地钻人菊穴,江子威忍不住一阵颤栗,这一次没有药物引起的过分敏感,江
子威清楚的感觉到艾提尔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一个亲吻,一个爱抚,或是一次次的深入,那些让人全身无力的酥麻全都
教江子威心神俱醉,无法思考。
"嗯......啊......"
"怎么?受不了了?"感觉到身下的人难耐的扭动着,艾提尔戏谵的笑问道。
江子威不语,只是咬着唇困窘的看着艾提尔。
"我要听、你、说。"艾提尔挨近江子威的耳畔低语。
那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江子威心里恨恨的瞪着他。
可是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过的快要发狂,起先死也不想说的江子威无奈地选择地顺从,赤红着脸低声
道:"......进......来......"
艾提尔嘴角上扬邪气的露出满足的笑容,忍着早已微微发疼的欲望,为的就是听江子威主动要求,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
己有点坏,他抽出手指,吻上江子威的唇,瞬间贯穿江子威炙热的通道,猛烈却不失温柔。
江子威既不主动也不抗拒,只是配合着,艾提尔大胆的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面向自己,好让他看见他因情欲而艳丽的脸
,伸手抚着白细无瑕的肌肤,听他为自己发出轻叹甚至低泣的声音,这是他期待已久的一刻。
艾提尔让江子威躺下,炙人的狭道仍紧紧的吸附着他,让他感觉到他的需要,身下的人半压抑的发出断续不定的低吟和
喘息,让他想给得更多、更多。
灼热的肌肤相互依偎、交缠,艾提尔贪恋着那份契合的感觉,直往深处挺进,强烈的占有欲让他贯穿江子威的力道一次
比一次猛烈。
"啊!"江子威难受的轻叹。
亦如最有默契的舞者,不需任何提示就能迎合对方做出最美的姿态;艾提尔所带给他的狂潮,强烈的超过他所能承受的
范围,那种失控的骇人快感让他几欲发狂,体内的每一条末梢神经都在叫嚣着极致的快感.从低吟到-声声的哭喊从喉
间不住地狂泄出来。
"啊......啊......艾提尔......"喘息不定。
体内深处不断涌上的是一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江子威指节泛白地抓着艾提尔的健臂,艾提尔年青的体力真有点让他吃
不消,却又抗拒不了对这感官刺激的追求只好努力承受直到精疲力竭。
"我爱你。"又一次甜蜜的告白,艾提尔猛然一阵冲刺将两人带往绝顶,最后无力地趴在江子威身上喘息,他闭上眼静静
地感受他的心跳。
激情结束后,江子威照例又累到不行,艾提尔看他撑着快要睁不开的眼皮,累的依附在自己身上,心中半是心疼半是满
足,俯身,轻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湿润后手脚俐落地负起为他和自己清洗的工作,虽然也是一身的疲惫但这工作他可是胜
任愉快,而且看江子威任自己摆布的样子感觉好像在玩大洋娃娃似的,好玩极了。
唉!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这样的身体,等一下怎么回家呢......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全身酸痛无力,眼睛也困得睁
不开,江子威虚软地靠在艾提尔身上,就算他十分讨厌自己这种软弱的样子,但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唉!算了......虽然厌恶自己这种不像男人的行为,但,他还真有点眷恋艾提尔的体温,暖暖的好舒服。
柔和的灯光朦胧地在酒吧中晕开,非假日的夜晚客人仅只有三位,除了正在屋内回荡的音乐外就只有客人们低沉的交谈
声。
"碰!"的一声,酒吧的门被用力的推开,撞出巨响。
一时凝结了店内和谐的气氛,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这个不速之客身上,等他迈着蹒跚的步伐在吧台前坐定后,马上又回
到之前热络的交谈,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插曲。
狄斯用力往椅子上一生,嘴角眼角的瘀血加上极为不悦的衷情一张姣好的脸孔就这样毁了,简直像做坏了的肉包。
"打架了?"老板送上调酒后马上又递上包了冰块的毛巾,让狄斯做冰敷消肿,然后调侃道。
狄斯不语,冷冷地看了老板一眼又低下头去。
"有些事,即使是最亲的人也下能太过干预,只要送上祝福就好了,不是吗?"脸上仍是一贯的完美笑容。
"你知道什么?"脸色还是一样难看。
"我也曾经年轻,什么疯狂的事没做过,你们那些伎俩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没想到他竟然翻脸。"在老板面前,狄斯像小孩子似的,臭着一张脸不停地抱怨。
"会想保护重要的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今天被设计的是路卡,你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狄斯心中想着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许多。
结论很快就出来了......他很可能会杀了对方再砍成八块然后铺在马路中央让过往的车子压上-百次,然后......
自知理亏后,狄斯愤懑的气焰削弱许多.等情绪恢复平稳,店里的客人早已走光了,老板当下决定提前休息,省得-整
晚都得看他笑得像白痴的脸。
未染qq小坛77搬
距离下班不到-个小时,办公室里传来一阵重物落地和一连串怒吼声,办公室外职员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像是已经习
惯了一般继续手上的工作,
"不是叫你别在公司里吻我吗?"好不容易推开艾提尔,江子威擦了擦唇边的口津气得大吼,却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艾提尔每次都不守约定,如果被同事看到怎么办?
"我已经两天没有吻过你了耶!"艾提尔嘟嚷着。
"没有也无所谓,我不是说过不要在公司里吻我?"羞耻感,让他失去平日的理性和稳重,江子威赤红着脸咆哮道。
"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在闹?"
"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啊?"
"这个啊!"江子威敲了敲桌上那份写着"伊格纳企划提案"的资料。
这是目前纽约最红的家具设计师,公司高层积极的想取得代理权,而且还限期二个月内要完成。
"资料已经送出去二个月了,都还没得到回覆,又联络不到那位设计师,每一次都是没有决定权的助理出面。"江子威烦
得用手抓乱了整齐的黑发。
艾提尔凑到桌前,好奇地看着那份文件,来来回回翻了好几次,然后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江子威,他的热情丝毫不被他
的冷眼影响。
"如果我把这个搞定了,有什么奖赏?"
"如果你办成了,我随你处置。"
江子威站在休息室里的玻璃帏幕前,怎么也不相信艾提尔办得到他刚才给他的承诺,对方可是纽约目前最红的设计师,
就凭他一个小小的新进人员,怎么可能办成这案子?喝了一口香气四滥的咖啡,皱眉,马上回到咖啡机旁的调味区,挖
了三大匙的奶精和二大匙的糖就往杯子里放,拌了拌再喝一口,江子威满意的笑了。
他突然想到以前宋念亚总笑他不知是在喝咖啡?奶精?还是糖水,但他就是喜欢这么喝,哪像宋念亚什么都不加,那咖
啡又苦又涩的难喝得要死。
耶?那艾提尔呢?他也喝咖啡不过......他好像比较常喝可乐。
江子威放下正在喝的咖啡,他赫然发现,刚刚想起宋念亚时似乎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的锥心刺痛,他甚至可以很坦然很
轻松地的回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就像刚才一样。
这样的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对于自己的改变江子威仍颇为惊讶。
再喝一口咖啡,江子威又踱步到玻璃帏幕旁靠着,一边想着宋念亚的事情一边等艾提尔,虽然两人同时拥有公寓的钥匙
,但艾提尔总会借口说没带,而且一起回家已成了习惯。
对面大楼反射一道褐黄的残阳,安然沉静地映照四周,就像艾提尔对他的温柔,体贴却又不会感到束缚,江子威明白自
己已经沉醉于艾提尔的宠爱。
感觉好幸福,只是这幸福似乎来得太容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心里老是不踏实。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下班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艾提尔还没出现,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混到女人堆里了。就像上午时,艾提
尔不知在女人的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对方笑得花枝招展,想到就觉得生气。江子威当下决定自己先回家算了,可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