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提尔仍趴在江子威的肩头上,紧贴着他温热的脸颊享受着他的体温。
然后悄悄地,艾提尔的嘴角浮现一抹弧度完美的微笑,一种掺杂着暧昧诡异和邪气的微笑。
眼泪。
呵!果然有效。
窗外,虽然仍旧低温但阳光却灿烂无比,自大楼间、光秃秃的树枝间大方地洒落人间,而昨夜下的雪和所有的不愉快就
这么的消失无踪,彷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
☆地★狱※1○9○层◎整
傍晚,江子威和艾提尔走出地铁站往回家的路上,冷风不断地从身旁呼啸而过,江子威小心的踏出每一步深怕一大意又
滑倒了。
这场雪已经连续下了一个月了,江子威也由之前的新奇转为烦闷。难得休假的日子竟要整天待在家里又没事可做,第一
次觉得时间多得不知该如何打发,正无聊时,艾提尔提议与其在家里发呆不如到外面去......
"啊?"江子威不解。
"反正不知道雪何时会停,不如我带你去市内观光,如何?而且这个时候才不会到处都是人。"
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江子威很干脆的点头同意。
雪下得忽大忽小,连续两天两人忍着冰冷在街上穿梭;那些纽约最具代表性的景点江子威早已在书上看过,但实际上看
到的时候,仍然惊奇不已,实物到底是比照片来得美丽庄严许多。
曼哈顿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城市,高层次的艺术和堕落的犯罪同时存在;着名的洛克斐勒广场、美术馆,纽约市立图书
馆、第五大道、天主教堂,还有一些书上没介绍过的地方,全都教江子威看得目不暇给,只是雪落在地面不化反结成了
厚厚的一层冰,一路上,江子威不知因此而跌了多少次,幸好艾提尔在身边适时的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得太难看。
"明天我们搭渡轮去看自由女神如何?"艾提尔快乐地提议道。
"抱歉,我不太想去。"站在甲板上一定会变成冰人。
"要不,我们去外百老汇看戏好不好?"
"外百老汇?"江子威狐疑地看着艾提尔。"和百老汇有什么不同?"
"哦!百老汇是专门演一些像猫、歌剧魅影或悲惨世界之类的名剧,而且装满气振华丽,而外百老汇则是-些小剧场,有
的甚至在地下室,专门演出-些较具话题性的创作作品,很不错哦!"艾提尔有些得意的说道。"比那些沉闷的老故事要
好看多了,又不用穿正式服装自由得很,这才是我们年轻人去的地方。"
"是哦!很抱歉我已是中年人了,不适合去那里。"看他自以为是的样子,江子威没好气的揶揄道。
"啊!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艾提尔紧张解释道。
"其实是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所以明天我想在家休息。"
"......这样啊!也好,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今天我来做一道意大利面吧。"算是感谢你带我看了那么多地方。
"原来你会做饭?"为什么之前都不煮呢?艾提尔惊讶得大叫。
"嗯......以前一位朋友教我的。"江子威答的有些犹豫。
"那我去买瓶红酒来喝吧!"朋友啊,指的是宋念亚吧!
"嗯。"
"等会儿见。"
才刚道别,江子威就听到艾提尔在身后喊叫的声音,才转头,还来不及询问原因就马上被封住嘴唇,热切的鼻息,有技
巧的吻让江子威不觉沉溺其中。
"啊!放开我。"眼角瞥见过往的行人,江子威才惊觉他们仍在大街上,连忙推开艾提尔,怒道。"再怎样也要看场合呀
!更何况我们两个又是......"
"两个男人对不对?"艾提尔打断他的话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嘴角仍扬着自信的笑容。"那又怎样,你瞧见有谁在看我们
吗?"
江子威偷偷地看向四周。真的耶!不管是走路的人、在椅子上休息的人或是在路旁闲聊的人,完全不曾在意过他
们......也许他们曾经注意到,但却没有一个人露出厌恶的表情或异样的目光。
"看!我说的投错吧。"艾提尔扬眉笑说着。
"我先回去了。"照他这么说来,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少见多怪的人。
江子威脸一沉,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呵!好可爱。艾提尔不觉在心里偷笑,他发现,只要江子威一遇到不知所措的事或觉得窘迫的时候就会摆出一脸冷淡的
表情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呵!呵!可爱极了!江子威离去后,灰黑的天空又开始飘下细雪,艾提尔拉了拉领子希望能隔离脖子的凉意,然后哼着
歌曲,心情愉快地走向附近卖酒的商店;匆匆地选了一瓶店长推荐的红酒之后他几乎是以小跑步的方式回家的。
回家的途中,一时兴起买了一束花,心情好的脚步不禁也轻盈起来,他等不及想看江子威收到花后的表情了,也许,也
许又会是一副冷冷的脸吧!呵!叮咚、叮咚......叮咚......
"你不是有钥匙吗?"江子威不悦说道。等会儿面煮坏了就不要抱怨!艾提尔举着手上的酒瓶和花调皮的表示自己的无辜
。
"来!送你的。"
"呃?"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束向日葵早已被推进怀中,江子威本能的接住它。
接过花束,记忆就如同停格的画面一般,宋念亚拿着花出现在门口的模样鲜明地印在脑海中。为什么艾提尔出其不意的
动作每回都会让他联想到宋念亚。
早已走进屋内的艾提尔回头看江子威仍呆站在原地,好奇地又折了回去,却见他一脸困惑的样子。心中不禁担心起来,
怕送花伤了他的男性自尊而不高兴。
"不喜欢?"艾提尔问得小心翼翼。
"当然,我又不是女人。"江子威白了艾提尔一眼,迳目走近屋内。
呵!又是那个别扭的表情,太可爱了。呵!呵!真是百看不厌。艾提尔抱着肚子不敢笑出声音,可整个身体却抖得厉害
。
捧着向日葵,江子威在厨房站了一会儿,家里又没有花瓶之类的东西,他实在想不出要把花插在哪里。
突然一阵无力感袭来,江子威连忙抓了张椅子坐下,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太舒服:心跳又快得难受,然而现在双脚的力
量像是被抽走一样站不住,江子威实在想不透自己为何会这样。
"子威,刚刚有人来过吗?"艾提尔看到客厅桌上的两组杯盘,好奇的跑来问江子威,却被江子威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勉强露出笑容,但身体真的很不舒服。
"刚才谁来过了?"
"狄斯啊,他才刚走你们没碰上?"江子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了结的纸条出来。"这是他要给你的。"
"给我的?"艾提尔接过纸条,小心的拆开小巧的结--
艾提尔:今天晚上,好好的享受一番吧!好友狄斯上
内容只有简短的二句话,纸条的空白处还画上两颗心,艾提尔的心脏当下滑跳了一拍,那是他和狄斯的暗号,一颗心表
示一颗春药,二颗心的话......狄斯那家伙打的是什么主意,艾提尔心中也有个底。
"狄斯跟你说了什么吗?"观察着江子威的反应,艾提尔问。
"没有啊!"江子威摇摇头。"但他向我要了纸和笔,说要留话给你。"
奇怪!身体怎么一直燥热起来,好像想做一件事,但又想不起来?
"所以你就回房间拿纸和笔了?"艾提尔再次探问。
"是啊。"客厅又没这些东西。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艾提尔担忧成真了,再仔细看江子威不对劲的样子,他几乎可以确定药已经开始生效了。
"子威,你觉得如何?"可恶!应该叫他小心狄斯的。骂归骂生气归生气,但在他的心里似乎也有着小小的期待。
"啊......"突然发出这样的声音,江子威吓得赶紧捣住自己的嘴唇。艾提尔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腿上而已就感到一阵麻痒
窜起,为此江子威感到惊讶不已。
"子威,对不起都是我交友不慎。"忍着对狄斯的怒气,艾提尔低声道歉。
"你在说什么啊?"
"狄斯趁你去房里拿东西时,在你的杯子里加了春药。"而且还加了两颗。
"春药?"江子威怔了怔。
再怎么普通的人也听说过这东西,也知道将会怎样,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为什么要让我吃那种东西?啊!接下来要
怎么办才好?一连串的问题瞬间在脑中旋绕。
"子威?"看他脸色大变的样子,他不禁更加担心。
"没事,我想先回房休息。"
"我扶你进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江子威差点失控的大喊。
身体变得敏感至极,江子威不禁有些慌乱,他怎么也不想让艾提尔看见狼狈的自己。扶着所有可以支撑着自己的东西,
他缓缓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唔......"房门一关,江子威马上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爬上了床,但欲望的热流像找不到出口似的在体内腾跃
,教他难过得快要发狂。
好热,好难过,全身好像要溶化了一样!他几乎快要忘了的感觉来得又猛又急,让他慌了手脚。
叩、叩、叩......突然响起敲门声让江子威一阵心惊未染小坛qq77搬
......没等房内的人出声回应,门就被打开了。
房内一片暗黑,从窗户透进来少量的银光依稀描绘着房内少许家具的线条。
"子威?"进来的人轻声低唤着,同时摸黑寻找电灯的开关。
"别开灯,出去。"在电灯被开启的瞬间,江子威大声咆哮。
带着恐惧和焦躁的声音传来,艾提尔顺从地在灯还没亮之前马上关掉开关,安静地伫立在门前,等眼睛适应黑暗后,他
寻视整个房间,在光线透过的末端他找到他想要找的人。床的一角,蜷缩着的人影拼命抓扯着已经汗湿的衬衫,似乎非
要把它撕碎不可,而体内时时传来的骚动让他哼出压制不住的细微低吟。
艾提尔直接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捧起江子威的脸庞,拨开额头上汗湿的乱发时他不禁狠狠的倒吸一口气。
双眉紧蹙、水气氤氲的瞳眸里满是情欲,而双唇因紧咬变得充血红肿,原本清秀的脸早已变得意乱情迷春情荡漾,全身
都散发着诱人的艳丽气息。
"你还好吧。"艾提尔担心的探问道。
"出、去。"像是极力压抑般,声音硬是从齿缝中挤出来。
好像有千万只手态意地搔着他最敏感的地带,仅有的意志力似乎就要被欲望淹役,江子威努力闪躲着艾提尔的碰触。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说没关系,那个药的作用我比你清楚,让我帮你,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整个人都因为春药而全身
燥热不已,明显的硬挺也表明了他此时的需要,为什么还这么的倔强。
"你、你不是......说会等我吗?"气喘嘘嘘。
"你这个样子要我如何等下去?"
"出去。"
又是拒绝的话,看他难受的冷汗涔涔,艾提尔不禁怨起他固执的个性。
过了半晌,就在艾提尔无奈的想放弃时,一双润湿的唇用力吻上他酌颈子,不断地吮吻,艾提尔因吃惊而微张的唇,马
上就被江子威攫去,柔软的舌主动滑人他口中,激情的探求他的温柔回应。
怎么回事?艾提尔惊愕的僵直了身子,难以置信的感觉着江子威的热情,而且光是他的喘息声,就让艾提尔浑身发热,
轻易地挑起他压抑着的冲动。
不管了!艾提尔反身把江子威压在身下,猛地就是一阵狂吻,江子威迷醉的眼神、炽热的肌肤、充满情欲的神情,对他
来说,就如同春药一般。
啊!他的唇柔软甜美的宛如麻药般让人上瘾。艾提尔不可自拔地吻着泛红的唇,尝着他甜美的口津,难以自恃;被他解
开的衬衫露出白皙的胴体,江子威虽然消瘦但仍有着属于男人的结实胸膛;艾提尔贪婪地吻着啃着,在细白的皮肤上留
下点点腥虹,江子威的身体因他的挑逗而颤抖,本来垂挂在床边的手无意识的攀上艾提尔的脖子,牢牢地圈着。
褪去两人的衣物后艾提尔不禁喟然想着,这是他们第二次裸裎相对,却一样是那么的毫无情调可言。
两双炽热的眼神刹时交会,灼热的气息一次次地呼在彼此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漫天欲火。俯身,艾提尔时重时轻的舔
咬着江子威胸前小巧的乳尖,轻抚着早已挺立的分身,享受这渴望已久的胴体。
"啊......啊哈......"彷若包裹着糖衣的甜美呻吟,不断地从江子威的口中溢出,欲望战胜他的意志力掳掠了他的心灵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臣服在快感之下,在艾提尔的怀中尽情地享受。
耳垂、白颈、锁骨、平滑的小腹......艾提尔的吻逐渐向下滑动,柔软的舌滑过大腿内侧,最后将他的分身猛然地纳人
温暖濡湿的口中;强烈的酥麻随之从下腹窜起,江子威十指紧绞着床单,感受这几乎被他遗忘的快感。
"嗯......艾......提尔。"
舌尖划过根都,舔吻着最敏感的顶端,因亢奋而炙热的黑瞳始终注视着江子威沉溺于他的爱抚的艳丽表情,现在,他只
想给予。
房中充斥着两人浊重的喘息声和濡湿的物体互相磨擦而产生的煽情声,传进江子威的耳朵里让他羞耻地想要抗拒却又抑
制不住对快感的渴求。
"呵!你好敏感呢。"他恶意的在江子威的耳脉低喃着。
"啊......啊啊......"一波波浪潮般的麻痒由背脊急速攀升,江子威口中发出了不属于男人的高分贝呻吟声,几次的轻
颤后终于在艾提尔的口中宣泄。
被忘掉的记忆在身体的一次次感受下,江子威重新忆起要如何寻求、享受这教人发狂的强烈快感。
寒冬里,房内的窗户紧闭着,但凛冽的冷风仍从缝隙中透人,拂在他们的身上却丝毫不见凉意,额头上仍布满斗大的汗
水,是愉悦的汗水。
艾提尔坏心地不让江子威有喘息的机会,嘴角扬起邪气的笑,修长的手指沾了方才遗落的白浊,不带一点怜惜地移人紧
密的幽口。
"啊!"江子威惊呼出声,许久未被碰触的秘境遭到如此的对待,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内壁被搔刮的快感和几许疼痛交错
的快感侵袭着他的感官。
情欲混乱了他的思绪,无法克制的靡靡之音不停地从口中溢出。
不够,还不够,还要更多......江子威难耐地摇摆着腰际,淫荡得自动张开双腿,想要企求更多的快感。
"啊......还要......"
虽然是春药的作用让江子威变得如此大胆,但看他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模样,艾提尔心中还是快乐不已,当然乐于满足他
......也满足自己,呵!"子威,你好棒!"
修长的手指游戏般地探寻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不断地给予刺激。
"啊!艾提尔......嗯!"像是放弃羞耻心一样的扭动着腰,主动迎向艾提尔的手指,让他更加深入,一次次的进出让他
的通道变得柔软变得灼热黏滑,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就在快达到高潮的临界点时,艾提尔调皮地抽出手指,顿时失去所有的感官刺激,幽口因不满足而微微生疼,江子威低
声抗议着。"唔!"
"呵!这一次要你先忍一忍。"眼中闪着的光芒,艾提尔温柔的笑了笑,江子威困惑的看着艾提尔,瞳仁中净是委曲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