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上痂也都褪了,只是还是敷药包着,说是为了脸上的皮肤更嫩,要好好保护。嘿嘿,如晦的药方我要是都能
弄到手,我岂不是立即就成了化妆品业的翘楚,那小日子岂不是......(夜:某人白日做梦中......)
不过,我天天泡着溪水,却还没见过那曼溪是何等景色,分外郁闷。
今天,如晦不知有什么要紧的事,穿着夜行衣就出去了,临走时丢给我一瓶药,说是防身用的迷药,迷晕一牧场的牛羊
都没问题。如果,他出去时,不会锁上门那就更完美了。不过,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这种锁能困住我这个开锁大
师。咳,咳,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干小偷的,只不过,穿越前看过一本此类密典。
于是乎,在确定如晦暂时不会回来后,我很快打开锁,跑出了那间困住我的小茅屋。啊,外面的世界就是美妙啊!我在
草地上狂奔着,像一只逃出樊笼的小鸟,终于得返自然。如果如晦知道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呢?唉,我
知道他是想保护我,但是我不喜欢他总是把他那满腔的深情都加诸到我身上,毕竟,那份感情不属于我。
呈大字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我呆呆地望着星空,也不在乎身上粘上的草屑,反正我决定过会儿要去好好泡一泡曼溪的水
。澄净的天空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三三两两的星光,不时地闪烁一下,仿佛有些狡黠又带着笑意的眸子。我
抬起手,张开五指,感受着从指间穿过的风,心中泛过些许疼痛,是在想念什么人吗?或许吧,因为,暗夜的天空里有
一张美绝尘寰的脸对我倾国倾城地笑着......无由地又苦笑起来,如我这般冷情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念
念不忘,实在是奇迹呢。或许,这是他的魅力造成的奇迹吧。因为我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自己如此反常的行为。
甩甩头,却怎么也甩不去脑海中那个不断勾引我神经的身影,于是便放弃不去理会。蓦然想起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中唱
到:每个人都有无法忘记的人,思念会像细沙穿过你的灵魂。轻轻开了门,只有风雨声......天空啊下着沙,也在笑我
太傻......你走了就走了,不要想起......中间有好些一时记不起了,但当我后来完全了解真相,知道了我与那个绝世
的人儿有什么样的羁绊时,我才想起那些丢失的歌词,才知道那首歌与我竟是如此的契合。
不知在草地上躺了多久,感到背后实在扎得不怎么舒服,便站起身,向那条我慕名已久的曼溪进发。
在我迷了三次路又绕出来,并且还摔倒了不计其数次之后,我终于看到了那条让我"寻他千百度"的溪流了。(夜:小羽
,你怎么那么容易摔倒呢?好丢脸哦。羽:你还敢说,居然让我有轻微夜盲症。哼!夜,小声嘀咕:你自己不健康,缺
乏维A,这能怪我吗?羽,磨刀霍霍中......)
黑暗中那条银亮的溪流,如同水钻镶嵌的飘带,咚咚的流水声也让人莫名地振奋起来,恍然如前世的恋人印于脑中的喃
喃低语,淙淙流泻,让我迷醉。沿着溪流找到一处适合的地方,便褪下粘满草屑的外衣,也解下了脸上的绷带,亵服却
是怎么也不肯脱的,我骨子里其实是很保守的,露天洗澡就算底线了,总不能还脱光了吧。(夜:装什么CJ呀,不脱怎
么洗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给我脱!羽:就不脱,你还能把我怎么着吧。懒得甩你。夜:好,你小子给我等着,我这
就找帮手去......)
又是一匹狼2
初夏的凉风总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便沾染上了浓浓的醉意,麻痹的神经被丝丝缕缕的风缠上了千百个结,仿佛心甘情愿
就这样沉溺着,直到世界终结,直到地老天荒......
轻轻掬起一捧溪水,让它们从头浇下,终于有些清醒了。不过,我又开始眷恋起方才的惬意与淡然,真真是贪婪的人性
。再淋了些溪水,开始环顾四周,总觉得好象被人盯上了一样,浑身不自在,那感觉就像是你是一块肥肉,而一只饿狼
正盯着你准备把你拆吃入腹一般,让我脊背一阵发凉。可是,四周似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过,眼睛虽然不近视了,
但是还有一点夜盲,我能看到鬼影子那才会怪异吧......
或许是我自己太紧张了吧,但这里毕竟是不怎么安全,还是快点走好了。于是便从水里站起身,快步向岸边走去。但是
,很不幸,我一头撞上了一个坚如墙壁的胸膛。抬头的一瞬间,我突然感到了万钧压顶的感觉,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
上,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动与压迫。我几乎是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对上那样霸道而邪气的眸子。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又是一阵压迫,因为,他的语调带着危险的气息。我
一时不知所措,只得立即转身往溪的另一边跑,也不管这边岸上的衣服了。刚转过身就被狠狠地拉进了一个怀抱,紧接
着身体就被紧紧地箍在了一个冷硬的怀中,怎么也挣不脱。
"怎么?想逃?看来你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呢!"一阵低笑从背后传来,我浑身一颤,紧紧皱起眉,却也无可奈何。这个家
伙能大摇大摆地在这儿调笑而毫不担心,看来,必定是皇族中人,不好惹啊。而且,现在我算是在人家偷东西被逮到了
,而小偷的下场一般都不好,所以,我凶多吉少了。
他托起我的下巴转向他,一双星眸闪着狐狸的狡猾,眼神在我脸上逡巡着,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切,这个世界
的男人是不是都是断袖啊,怎么没一个正常的呀!而且还都审美观有问题,我这脸有什么好看的呀,现在整个就一绿毛
龟(如晦敷的药是绿的)。不过当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脸上摩挲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我脸上的药已经被溪水冲掉了。呵呵
,老大,你想干吗?我虽然对某个美男念念不忘,但我不是断袖,你可不要乱来啊。虽然你长得也是超一般的帅,但是
我可不会屈服的。
在他"欣赏"我的脸的同时,我也大致看清了他的容貌。一双桃花眼,末梢挂着几许多情,高挺的鼻梁如雪山一般卧于脸
上,性感的薄唇更是让他显得很是不羁,但斜飞入鬓的剑眉却又使他散露出一种天然的高贵霸道。我心中苦笑更甚,老
大,我怕了你了,你把我腰上那只狼爪挪开行吗?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把手挪开了,正当我有点欣喜之时,那只可恶的狼爪移到了我的肩膀上,把我的身体扳向他。我还没
反映过来时,双唇便已被那两瓣薄唇虏获,细碎的舔弄让我感到有些发痒,但又挣不脱再次束缚住我的腰和手臂的那只
狼爪。我紧紧抿住唇,坚决地把那条蠢蠢欲动的舌头拒之于外。但是,这个没品的混蛋居然在我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又趁我呼痛之际,将舌伸入我口中。还没待我反应过来,那条可恶的舌头已如灵蛇一般肆虐起来。他轻轻刷过我的齿龈
,引来我一身战栗,身体竟有些瘫软。感觉到原先按在我背后的那只冰凉的手已伸入了亵衣之中,我终于有些清醒了。
我居然对一个男人的吻有感觉,难道我真的是a,不至于吧!羞耻,愤怒,自我厌弃,却在那些感觉背后又隐藏着点点
的庆幸: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喜欢我喜欢的那个人了呢?(夜:咳,咳,小羽,拜托,人家在吻你耶,你专心一点好不
好?羽:哼,你少给我惹点桃花好不好?)回过神来,他已经把我带到了岸边。我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
脱他的控制。
突然敢觉到下身一阵凉意,他竟然直接撕开了我的亵裤,他不会真的想怎么样吧?我这下彻底慌了,我不要,我才不要
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我虽然比别的男孩子瘦弱一点,但我一直要求自己要做一个男子汉,我一直以为我将来可以找一
个温柔的女人,生一个漂亮的宝宝,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就算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可是我不要被一个男人强暴......
不要......
又是一匹狼3
我的努力挣扎都是徒劳,那个混蛋把我放倒在我那些粘着草屑的外衣上,把我的两只手按到了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更加
肆无忌惮地在我胸膛上游走,接着又一下撕开了亵衣。明显的凉意让我慌了手脚,现在的我和一丝不挂又有什么区别呢
?难道,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了吗?难道,我就真的注定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吗?
"好嫩的皮肤啊,这么白皙的肌肤,缀上几点梅花一定更加诱人。"说完便俯下身,在那些新生的肌肤上吮吻着。轻轻的
噬咬让我感到浑身燥热。我甚至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变化,已见抬头的分身仿佛在嘲笑我无力的挣扎和薄弱的意志力,男
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简直想唾弃我自己,连被人强暴都能兴奋,我究竟还是不是男人!
胸前一阵刺痛,脆弱的蓓蕾在那个男人的唇齿间变得坚挺,他仿佛在惩罚我的不专心一般,细细地舔弄啃咬着那点突起
,让我止不住的轻颤。濡湿的舌头恶意地挑逗着两点突起,流连不去。在他看来如此享受的动作,对我却每一秒都是煎
熬。我用力甩甩头,仿佛这样就能甩掉心中那种耻辱感,仿佛这样就能摆脱现在的窘境。
或许,我的直觉是对的,因为甩着的头碰的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看来,有救了!
对了,那是如晦给我防身的迷药。还好,还有一线生机。成败在此一搏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已经移到了我的小腹,开始在分身上摩挲着。我分外紧张,再不行动来不及了。于是,我趁他放松之际
,挣脱一只手,那起那瓶迷药向身上那人撒去。我在心中暗暗祈祷,如晦啊如晦,你的药千万要有效啊,否则我就死定
了。虽然没有真的看到过如晦用药,但是以他"圣手毒医"之名,他的药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药雾还未全部散去,我就感到手腕又被束缚住了,这下,完了。莫如晦,你个蒙古大夫,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身上那
人,拿起我原先丢在一边的腰带,把我的手绑在了一起。我在心中大叫不妙,却也只能任他摆布。
他抢过我手中的瓷瓶,放在鼻前闻了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你还真是不听话,居然对我用迷药,不过,真是太可惜
了,这些对我不起作用。小美人,你还是乖乖的吧。"
说完,他将我的双腿压倒胸前,手指倏然侵入我的私密之处。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我不觉已呻吟出声,疼痛感反复击打
着神经,让我有昏死过去的冲动。更不能忍受的是,那个混蛋的手指居然在那么狭小的地方狠命地抽送起来,让我痛感
更加鲜明。我突然想起,这不过是前奏,那如果男人的那个插进来,我岂不是会痛死......我开始向后退缩,想要摆脱
那只可恶的手指。但很显然,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十分无力,这个混蛋轻松地按住我的腰,又加进一根手指。私密处被撑
得更开,涨痛感让我浑身虚软,无力再挣扎。我任命地想,算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好了。大男人的,还在乎什么贞
操不成!
那两只手指的主人显然不想让我好过,开始抽送的更加迅速。我感到周围的一些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身下传来那些糜
烂而色情的声音。不知不觉中,痛感渐渐散去,一点一点的快感开始折磨起我的神经。但是,那个混蛋当然不会让我好
过,他突然抽出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我用有些失焦的眼看着他的动作,猛然明白过来。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我又
猛烈地挣扎起来,我竟会淫荡到在一个随处发情的混蛋身下辗转承欢还能产生快感,这下,我是彻底地自我厌弃了。
让我诧异的是,那个混蛋对我的挣扎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我心中泛起一丝雀跃,难道如晦的药
起作用了吗?正诧然间,那个混蛋突然倒在了我身上。那个混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在心里
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幸亏如晦的药还算有用。(夜:不知道刚才谁说小晦是蒙古大夫的。羽:切,他的药就不
能早点发挥作用吗,要不我才不会被差点被那个混蛋怎么样了呢。夜:也不知道是谁不听小晦的话偷偷跑出来的。羽,
咬牙切齿中......)
我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把那个混蛋推开了。站起来时,看到胸口的一片狼藉,数不清的红紫色痕迹让我又是一阵郁闷。
唉,不用看也知道脖子上也有好些,这样一定会被如晦发现的,怎么办呢?还是快点回去,但愿如晦还没回来,躲到被
子里,他就不会发现了吧。大不了明天想办法赖床一天。打定主意,便捡起外衣,准备往回走。低头看见那个混蛋,觉
得若不报复一下,难解心头闷气。于是,穿好衣服,把身上的草屑弄干净,便开始撕起那个混蛋的衣服。很好的布料,
却还是被我撕开了几个大口子。顺便把他已经解开的裤子给扔进了溪里。看着那片黑色似乎飘远了,总算有些解气。
想起那个混蛋刚才的所作所为,便又是一肚子火,只恨如晦没给我一些毒药。看到那件被我撕得有些破烂的衣服里透出
的蜜色皮肤,小小的恶意爬上心头。于是便在他胸口上狠狠地咬了几口,流下一些渗着血丝的牙印。哼,看你还怎么到
处发情,祸害别人。
接着,我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回走去......
悲惨的炮灰
我飞快地奔向茅屋,仍然心有余悸.刚才,差一点,我就被一个男人怎么样了......天啊,你是不是在耍我啊?我穿的这是个
什么世界啊?怎么到处都是美人,到处都是断袖,连个强暴犯也长得一张绝顶帅哥脸?
不过,我也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已经被发现了.不管那个混蛋是外戚内戚,他铁定是皇亲国戚,他也铁定会下令搜查整个
曼溪园,说不定还会安我个刺客的罪名.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还好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再用曼溪的水净洗
了.但问题是,我要怎么跟如晦说呢.难道跟他说我偷偷跑出去结果差点被一个跟你一样的断袖男强暴了,但是他是皇亲国
戚,一定不会放过我 们,所以我们快点逃吧.切,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正思考着,茅屋已出现在面前.奇怪?我记得我是吹了蜡烛才出去的,但现在茅屋里有亮光,难道如晦回来了?不对啊,门是
锁着的,他应该还没回来,或许真是我记错了吧.再次发挥我的"开锁神功"进入屋里,我却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呆楞当
场......
黑色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艰难地举起右手,试图要给自己的左臂上药.他受伤了!?只见他的左臂上有一道长约三寸的伤
口,鲜红的血如同是悲泣的红泪一般,让我触目惊心.
"怎么会受伤呢?是谁伤了你?你疼不疼啊?"我像个小媳妇似的嘘寒问暖,不觉间溢出的担心让我自己都有些诧异.
他却一声都不出,只是用那双子夜般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那眼神仿佛我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却又不只是
那样的感觉,还有更多我说不出也道不明的东西在那潭黑色的池水中荡漾着.
"如晦,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暧昧不明的寂静,于是打破之.
"你可真是好本事啊?居然给我偷跑出去!"咬牙切齿的声音伴着不再温柔的话语从那两瓣形状美好的唇间流出.转眼看看
床上,果然,我放在被子里的枕头已经被发现了.呵呵,这下惨了.但是,我不明白,门是锁着的,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呵呵,那个,我只是出去走一走,没走远,真的."唉,保命要紧,我的狗腿风格再次发扬光大.
"哦,是吗?那需要把枕头放到被子里吗?需要把门给锁上吗?你再不给我老实交代,你就......咳......"他似乎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