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璧看着这个不吃不喝的白痴就来气,胯下的器官还隐隐作痛,这家伙便又来跟他添堵,他一进门就被无视了,于是他
给了甄吟一巴掌,叫他正视他的存在,也告诉他自己有多愚蠢。
甄吟被打过神来,“你好像总是在打我。”语气无怒无怨,像是说你老是喜欢吃鱼香肉丝一样。
“你要退学?”
甄吟点头,左边又挨了一巴掌,何璧继续问,“你要退学?”
甄吟仍旧点头,又是一耳光,又是重复地问。
反复几次之后,何璧冷笑一声,“很好,很好,我今后再也不管你了,只是你以后出了事,也别来求爷爷告奶奶的,告
诉你,爷没那个功夫!”
说罢扬长而去,便是真的再也没出现了。
室友们一见天神没戏了,撺掇着找甄吟骗来了甄母的电话,甄母一句话就噎得他们说不出话来。
不上就不上呗,不上又不会饿死人~
把老五弄得那叫一肚子火,他家是农村的,父母为了供养他上大学受了那么多罪,在他父母的眼里,上大学就是庄稼人
跃出龙门的唯一手段。结果居然被别人的父母一句饿不死顶回来了。
这顿散伙饭,后来终于还是吃了,只是时间推到了一个礼拜后。
晚上回宿舍,其他人都醉死到了床 上,只有甄吟还清醒着收拾行李。
书本教材都被扔了,唯有阿西留给他的前四张纸都被他收进了行李箱。到最后那张画时,他看了很久,才卷起来,丢进
垃圾桶。到第二天早上临走的前一刻,又从垃圾桶里挖了出来。
前行的人不应该带着记忆,可他还是丢不下那张画。
阿西给他留了一堵墙,使得他看不清身边的人与事,也许那看不清的人本身也是一面墙,只是他以前没发现而已。
何璧,何必。
A君完结
5.B君:你若不死我咋办 布爽
因为阿西的事,甄吟很快办了退学手续,打包回家,他老娘看到他,也不过丢给他一把钱,“小兔崽子,不读书了可以
,随便去找点路子做点事吧,不然将来饿死了怎么办?”
甄吟嬉皮笑脸,“不是还有老——”一个老字还没说完,就见他老娘转眼间化身为母夜叉,唔,女人最怕的果然还是老
,还有丑,甄吟见风使舵飞快转口,“永远老不了的美丽艳光四射的母上大人么?”
甄母捏住他脸颊,使劲儿扭动,甄吟呜呜叫痛也组织不了她的决心,“你个死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就没给我省过心,靠
我?靠我是可以啦,不过能靠我一辈子么?我不总有一天要死在你前头的么?”
这话就有些不对劲的味道了,据甄吟了解的她,是万不会说这种话的,于是更加嬉皮笑脸,“怎么会,母上大人这么漂
亮,上帝不会舍得收你上去的啦,放心好了。我还等着母上大人参加人瑞大赛呢!”
一番话说得甄母哭笑不得,“废话少说,限你三个月内找到活路,不然你就等着被我抽屁股吧。”
……
甄吟于是痛痛快快地出门了,每日到处乱晃,美其名曰考察市场,实则到处打混转移注意力。
不然一停下来,他就会想起阿西,确切的说,是想起阿西给他的那副罂粟花一样的画。
画上主角之一的他天天烦恼,另一个主角倒好,再也没出现,怎么看怎么算是正式决裂了的样子。
甄吟咬着一口银牙,“死混蛋,整个一个酸掉牙发馊的肉包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么!骂完了却觉得有什么地
方不对劲,快将二环路压完时,他突然间领悟了。
“靠!居然把自己骂成狗了!”这一激动,忍不住就一脚外踢。然后就是啊哟两声同时响起。
甄吟立即道歉,“不好意思啊。哥儿们不是故意踢的!”被踢者的脸还低着,但是看体型与气质,甄吟肯定对方是个男
人,而且是个比他高一截的男人。
那男人抬头时的表情还是气冲冲的,一看向甄吟之后,脸色居然说变就变,阴天转晴了,他微微地一笑,英气的眉眼霎
时变得生动,“布爽。”
不爽?甄吟狐疑地,你既然不爽,那怎么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对方又乐了,脸上带出点尴尬的神色来,“我说的是我的名字,我姓布,爽是名字。”
……“哦,原来是布兄。”不凶……甄吟又忍不住要乐了,正要自报家门,却听得后头传来一声暴喝,“喂!我说哥儿
两个,你们的事情解决了咱也高兴!不过能不能麻烦您移动下尊足?我这儿还要过路上班呢!”
二人这才发现,因为他们堵了路,后头已经缠绵了几十米长的等待转弯的车队。
两人立即囧了,相视而笑,齐齐奔往边疆。
甄吟说,“我叫甄吟。”
“真淫?”布爽爽了,说:“看来我们俩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甄吟哼哼,他已经习惯被人想歪了。
“你也不用上班吧?”布爽笑,“有没有兴趣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
甄吟自然就答应了,反正他闲的蛋疼,既然有人自愿陪,有什么不可。
布爽带着甄吟,找了个美丽的小店。所谓的美,指的是里面的服务生,全是俊男。
甄吟心里有些吃惊,却不动声色地跟着布爽进去了。
在布爽隐约地介绍之后,甄吟知道布爽是自己的同类,而且对方也知道了自己的属性。
遮遮掩掩,不是甄吟的个性,“你怎么看出来我是的?”虽然他曾经听阿西说过,GAY都有一种气场,可以让他们闻到
同类的存在,不过自己真就这么容易被看出来么?
布爽点点太阳穴,“直觉!”
“那如果弄错了怎么办?”
布爽哈哈一笑,“不可能,最多是碰上死不承认的人罢了。”
……甄吟问道,“你多大?”潜台词,你在这个圈子多久了。
“反正比你大。小、弟、弟。”特意加重的三个音,让甄吟有种很不爽很不爽的感觉。
“我现在很想抽你!”他不爽地看布爽。
布爽则很爽,“欢迎,随时随地欢迎上门。”
三句两句,不离颜色。甄吟无语了,他觉得他俩应该互换姓名。
布爽才是真淫。而他甄吟,只有不爽。
他立即打了个主意,接着上厕所之便,遁逃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刚踏出小店的门之后,布爽就跟着出去了,这回布爽开着车跟的,直到他进了家门,布爽才离
开。
“把这小子的资料给我调出来。”电话是打给店里刚才给他们上饮料的服务生的。
没办法,这个圈子本来就窄,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对胃口的,怎么能不赶快下手呢?
三天后,是元旦,甄吟同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美丽的母亲大人,我要开鸭店!”
“烤鸭?北京烤鸭?全聚德?便宜坊?”说到美食,甄母还是知道一些的。
“不是吃的那种鸭子!”甄吟叫道,“不对,某种程度上,这种鸭子也是用来吃的,但是不是物理上的——哎,明着讲
,就是妓 男店!”
……甄母被炸晕了,“你再说一遍。”
“妓、妓 男店。”甄吟有些发憷,他家老娘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儿啊——”沉默了三分钟,甄母突然惊叫一声扑过来——甄吟立即捂住自己的脸自卫,没想到甄母却是抓开他手
掌在他脸色吧嗒吧嗒啃了几口。
被口水洗脸的甄吟呆滞地听着母上大人兴奋地叫嚣,“啊啊啊!儿啊,你可算开窍了。不枉费老娘我自你还在肚子里就
不停地灌输你美女再好不如帅男一个在手的辛苦了啊~”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甄吟无言,“母上大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同意了?”
岂止是同意?简直是支持!甄母揪着甄父的耳朵,给自家儿子选了个好地段——这里所说的好地段,可不是单指客流量
大,而是兼顾隐蔽优点与交通方便的地方。毕竟鸭店嘛~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地盘啊。然后又飞速地帮忙设计店面装饰
,最可怕的是——她还帮着招人!
鸭子们被老母鸡招聘,多么可怕又诡异的场景,甄吟忍了一天,实在忍不下去了,直接将老娘丢进隔壁间方便她看美男
,招聘的事就改由自己上了。
一个月后,店子终于开张了,店名就叫:“爱来不来”。地址在离M大不远的XZM处,甄吟很满意,他虽然不喜欢M大,
可总会想起那里的人与事,何况,他就不相信何璧那个肉包子真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除去手段阴了点,那家伙对他,确实是算好的。
“爱来不来”开张那天,甄吟给自己的室友发了短信,告诉他们他找着活法了。没料到晚上时室友们居然都滚了过来,
反倒把他吓到了,这儿毕竟是鸭店,他们几个正常人来,万一出点啥事,他可怎么招架?
偏偏还越怕什么什么就来,刚来没几分钟,他家老五就把一个来玩的客户的脑袋开了个瓢。
甄吟欲哭无泪。
“老五啊——”三字一出,竟无语凝噎。
还好那个客户似乎并不在意,完全把暴力当情趣了,居然夹起老五就出去了,甄吟这会儿又担心起老五来,正要跟出去
,就被一人按住了手臂,“不用了,吴哥是很有分寸的人的。”
有分寸的人还会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戏别人么?甄吟扭头,看到按住他手臂的人,吓一跳。“你、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看啊。”布爽神清气爽地笑,“怎么不欢迎客人呀?嗯,这儿还真不错。”
欢迎才怪——“来者都是客,岂敢不欢迎。”甄吟真想抽这家伙两脚,室友们早就跟着老五跑了,甄吟也想跟着去,布
爽却不放手,“你放开,我要去看看我朋友去。”
“不是说了么?放心,吴哥是看上你家那个老五了,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我就是看出了这点才不放心的!我家老五是直的!”
……布爽噗嗤就笑了,“你家老五要是直的,我就把鸡鸡弄下来塞进你——”说着手还不安分地抠了一下甄吟的股缝间
,“塞进你这里去。”
“……”那老五还是当弯的吧。甄吟眼泪汪汪:他才不要当小受呢。
后来布爽就天天得寸进尺地赖在“爱来不来”了,甄吟忙着在网上到处宣传推广自己的店子,对他这样的本是烦不胜烦
,可念在每次布爽来都会带来几个很财气轰轰的客户的面上,终究还是人民币战胜了一切,就任由某人掐他小脸蛋,捏
他小细腰了。
如此大约过了半个月,布爽同志终于出手了,他的手段极其没有技术含量,但是很有效。
他开了几瓶贵死人不偿命的洋酒,点名了请客,请“爱来不来”的老板,而且包了全场人的开销,虽然这里头客流量还
不是很大,可吃白食的又有几个不会挑贵的?
二十几个人,十几瓶贵死人的洋酒——那帮吃了人嘴短的客户,见布爽要泡酒吧老板之后,当然可劲儿起哄架秧子了。
“爱来不来”是甄吟的事业,刚起步的事业,他是老板,万没有将客户脸子驳了的道理,于是甄吟同志被硬生生灌了将
近一瓶洋酒。
直接晕菜了,倒进了早就张开了网罗人的布爽臂弯里。“你们老板我接走了,你帮着看一下场子,花了多少钱,全部算
好了,明儿去XX公司找我。”
……管事的乐得轻松,于是歌舞场仍旧是歌舞场,只有甄吟同志,被人弄上了贼船。
贼船里头有个大大的贼床做的砧板,贼床上早就有个张网待鱼的贼渔夫。
甄吟便是那条被丢上贼床的鱼,贼渔夫先是将鱼儿抱起来丢进浴池搓洗干净了,然后再放到岸边啃将起来。
果然是细腻多滋,美味逼人。
布爽很爽地将鱼儿翻了个个,从头到脚,开始啃食。
这年头的鱼儿做成这样不容易,有两颗草莓,一片黑森林。黑森林里还有镇妖宝塔,那宝塔你得提溜提溜,才能挺立起
来不倒下去。
布爽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镇妖宝塔挺起来,然后用塔底下的烧火坑镇住他胯 下的妖物,可劲儿摩擦到燃烧起来,喷
出满山满谷的白水,才算舒服。
他不是个钟情的主儿,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条鱼,一见钟情地就喜欢。尤其喜欢此刻的醉鱼,醉过的鱼敏感开
放,叫声娇滴滴地,会攀爬着他的腰与肩膀抽动,会搅紧了火坑叫唤,直到他的妖物一射再射,再也活不起来为止。
半夜时分,布爽被折腾醒了,甄吟的梦魇声跟叫 床似的,布爽清醒了还有身处坟场的余韵,看看甄吟,哭得梨花带雨
的,好不动人。
布爽又硬了,据他的调查,这家伙一不缺钱二不残废,唯一会哭的理由就是前头那人了吧。
可都到他手里了,还会允许他惦记前头的肉包子么?
布爽立即三下五除二扯掉了棉被,将空调调高了,开始撒野。
甄吟立即就醒了,酒劲儿也早过了,他这回儿算是真清醒了,因而立即就感觉到了后 穴那挤压的痛楚。
“混……混蛋!”一巴掌抽过去,被布爽按住了压进枕头边里,下 身抽动地近乎疯狂。
布爽兴奋得不得了,“宝贝,你真是个尤 物,我今儿算是真正成一夜七次郎了。”
难怪他浑身痛得跟拆架了似的,那处,更是火烧了一般。
“你!你这是强 奸!”
“是么?”布爽噗嗤一声乐了,动作疯狂中,声音是支离破碎的气声,“那你的老 二挺得跟擎天柱似的又怎么算?怎
么的也得算个和 奸吧?”
6.B君:你若不死我咋办 S与M
甄吟要疯了,被人一插到底,直肠要被捅坏了一般,他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太疼了,他受不了。
混蛋,等他出去,非阉了他不可!
可惜等不到他出去,他就被插了个彻底,累极而睡,就跟死猪一样,第二天早上怎么被人抱上车子,又怎么被人送回家
,那个罪魁祸首又什么时候滚蛋的,他都不知道。
他醒来时,只看到一个人的眼睛,两只大大的,像探照灯一样,甄吟看着就头疼,捂着被掐得红肿的脸颊,哀嚎,“母
上大人,能不能麻烦你不要这么耀眼?我讨厌耀眼的生物。”
甄母笑得像捡了人生的蛋,“哈哈!儿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须柰子哟!”
虚奶子?甄吟老大不爽地滚回床上,“谁管他虚的奶子还是空的奶子,实的奶子还是满的奶子!我现在只想睡觉!我现
在只要周公子!”
说罢棉被往头上一扣,再无声息。甄母气结,哼哼两声出去了。脸色很是为难,她当然是看到了送儿子回来的人,因为
太帅,气质太猛!完全的S型的攻,才会让她左右为难。
毕竟她一直属意的小攻是另外一个人来着,在S鬼 畜与腹黑忠犬两个类别之间徘徊了三十分钟,甄母终于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