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一愣,清醒了过来,想是那一夜在自己享受的同时,他的痛楚太过深刻,以至他本能的在抗拒。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柳如风不自觉咬住的唇,温柔地吸吮,舌尖一分一寸轻舔,一手轻轻握住了那形状漂亮的分
身,轻柔地撸动……
身下的身体渐渐松柔开来,南宫天幕衔了他的下唇,轻轻吻咬着,道:“除了我,就连你自己,也不许再咬它!
”
柳如风脸上更红,轻声应是,却被南宫天幕再次侵入了唇内。
南宫天幕一边舔吻着他唇内的每一处细软,一边悄悄伸了手,在那紧闭的菊穴外轻轻揉按起来。
直到柳如风的呼吸已变得艰难,那幽静的菊穴也渐渐松柔,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柳如风,探手自暗隔里取出一个
玉盒,伸指剜出一大块来,在他还在喘气之间,轻轻地挤压了进去……
“呃……”柳如风一声惊喘,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南宫天幕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就着浅浅进入的手指,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柔嫩的内壁,强忍着因那紧窒灼热的触
觉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俯身叼了他胸前一颗朱果,细细的品尝戏弄……
绝剑弄风 14
番外啊番外 恶搞……
继续烟一惯恶搞滴行为……
话说南宫天幕最近很开心,为什么?
因为他的绝天神功快要到七层了,而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兰儿也在昨天羞怯怯地告诉南宫天幕,她爱上了南宫天
幕。
而今天一大早,父亲——绝谷谷主将南宫天幕叫到了绝天宫,父子俩密谈了半日,父亲便向全谷宣布,南宫天幕
将成为绝谷第四公子!
南宫天幕很开心,脚步也轻快了起来,将这个消息告诉兰儿,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幕哥哥,真的?”兰儿果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南宫天幕看着娇美柔弱的兰儿,忍不住轻轻拉起了她纤细的双手,认真地说道:“兰儿,等我当了谷主,一定让
你成为谷主夫人。”
兰儿娇羞一笑,将自己埋进了南宫天幕的怀里……
软香满怀,十四岁的南宫天幕激动得情难自禁,相爱已久的人儿此刻温柔相拥……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渐渐亮了起来……
初尝情味的少年男女,不知时间,彼此的眼中只余对方,一夜浓情蜜意,依恨太少,缠绵拥抱着,迟迟不愿分开
……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尖锐得变了调了女音突地撞进了屋里。
两人转眼望去,素来温柔慈爱的节夫人正立于房中,一双美目死瞪着两人,脸上透着说不出的不信、恼怒、羞愤
、悲哀、绝望、暴虐与疯狂……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能显露出从此多的情绪……
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柔的母亲,也会有如此可怕的一刻……
……
兰儿花容失色,虽然她一向将节夫人当作了母亲,可如此陌生的节夫人……
兰儿颤抖着躲向了南宫天幕的身后……
南宫天幕看着母亲气得变了形的脸,以及,发抖的身体,不解地道:“娘,我要娶兰儿为妻!”
节夫人只觉脑中轰然作响,半响,方艰难地开口,说道:“你……你们……怎可如此……怎可……”
南宫天幕轻轻拥抱住害怕得不敢抬头的兰儿,看着愤怒的母亲,笑得坚定而温柔:“娘,我知道您一直将兰儿当
作女儿来看待,可她毕竟不是您的亲生骨肉,我爱兰儿,娘!兰儿也爱我,今后,兰儿就真成了您的女儿了……
”
节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双眼直直地望着窗外……节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了房间,也不知道
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回了房间……
直到——窗外传来了南宫天幕的声音:“娘,孩儿去密室了,这次孩儿打算闭关十日……”
节夫人转动着眼珠,没了回答。
南宫天幕等了又等,只得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本来想写详情,可是想想,写了不就暴露了……
五日后,第四公子南宫天幕练功走火入魔,导至发疯的消息,传遍了绝谷上下……
绝剑弄风 15
南宫天幕睁开眼,天已然大亮了。
眼前是一张线条分明的俊逸的脸,闭合的眼睫,能清楚地数清不算短的睫毛,健康的肤色,面上带着熟睡的安详
。
手臂间柔韧温暖的肌肤触感,柳如风紧闭着眼,破天荒地竟然还未醒来。
不由想起了夜里,在性事的高潮中,这张脸上浮现的表情,舒畅满足而羞耻隐忍……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他极喜欢看柳如风那时的表情。
拥着他,躺了一会,算算夜七也该回来了,此时尚未来回报,想是让夜八拦在房外了!
轻轻的收回揽在他腰间的手,动作轻缓地越过他,起了床,披了外衫,床上传来一丝响动,回头,正对了柳如风
还有些迷茫的眼。
南宫天幕温和地笑了笑,道:“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柳如风清醒过来,见南宫天幕已然起身,自己却还躺在床上,不禁暗怪自己竟睡过了头。略带羞愧地起了身,忍
着双股间的不适,随手披上了外袍,跪到南宫天幕身侧,替他整理衣裳,道:“属下失礼,竟未能服待公子起身
,请公子责罚!”
“不必如此拘礼,待夜七回来,还有得忙碌。”南宫天幕笑了笑,伸手轻抚上他的发丝,柔软的黑发从指间滑过
,丝绢般的触感。
“公子,属下夜七。”
果然,门外适时响起了夜七的声音。
“进来!”南宫天幕在床边侧坐了,以方便柳如风替他梳发。
房门应声开启,夜七闪身而入,行至南宫天幕身前,跪了,自怀中摸出一封信来,双手奉上,道:“回禀公子,
公子的信属下亲手交至谷主手中,这是谷主的回信。”
南宫天幕点点头,伸手接过,一边拆信,一边问道:“谷主可有说过什么?”
柳如风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系好发带,退开五步,垂眼侍立。
夜七想了想,回答道:“谷主说,公子需要之物,大部分各宫内都有,只有几样需至毒殿索要!公子若不方便,
需寻一心腹之人前往!”
南宫天幕看了看手中的几页信纸,笑道:“如此,我明白了,你做得很好!出去吧!”
夜七应了,跪了礼,起身离开。
南宫天幕摸着手中的纸张,轻笑道:“父亲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毒殿的药材岂是这么好索要的?自己不能出面,夜七夜八是父亲派过来的,又已认主,虽然能够相信,但绝对不
是能替自己做这件事的人。柳如风倒是这件事的最好人选,只是……一不能用自己的名义,二无父亲的凭证,他
如何能从毒殿要来药材?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抽出第二页信纸,递给柳如风,道:“你先看看!”
柳如风上前接过,只一扫眼,顿时大吃一惊,‘血还丹’配方?记得死殿对‘血还丹’的记载:极好的养生补气
之药,但若是每月不能按时服用同一配方的‘血还丹’,或服用了不同配方的‘血还丹’,则会因血气汹涌,破
坏尽五脏六俯,痛苦哀嚎整整三日才能得亡……
抬头看了看南宫天幕的神色,在他身侧跪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道:“这‘血还丹’属下曾
在死殿看到过记载,只需改动其中某一味药材的份量,便成了只有公子知道的药物!只是——公子若要用此药,
告诉了属下,只怕不太方便……”
南宫天幕诧异地看他一眼,见他垂着眼,面无表情,明白过来,伸手将他垂落脸上的几缕散发撩开,笑道:“若
我要你第一个服用此药,你服么?”
柳如风看了看他的眼,看不出南宫天幕这话的真假来,心底略有些发寒,转念一想,坦然地对着南宫天幕的眼睛
,道:“若公子要属下服这‘血还丹’,属下服食便是!”
南宫天幕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真挚、诚肯、坦然、毫无虚假……满意地一笑,道:“我自是放心你的,你先看
看,里面的药材,你可能不惊动任何人取得?”
柳如风低头仔细看了一遍,抬头道:“大部分药物,宫内都有,若公子不愿惊动节夫人,属下在落阳宫敏芯儿的
药房里也看见过,只是有两味药材两宫皆没有!”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道:“那就是毒殿里有的了!药性方面,你应该是会一点的吧?这上面只是‘血还丹’的用
料,你可有把握不会弄错?”
柳如风垂了眼,道:“药性方面,属下只知大既,远比不上毒殿出身的人!但若只是搜集药材,属下自信还能做
到。只是……公子若让属下去寻这配方上的药材,属下虽只是粗通药理,只怕此药也会对属下失了作用……”
南宫天幕听了这话,心中一暖,忍不住拉了他起来,狠狠地抱住了,问道:“如风,你服侍我多久了?”
柳如风忍着被太重的力道勒得发痛地部位,回道:“回公子,七个月了。”
“如风,这七个月,你尽心尽力服侍疯了的我。如今,你也做到了你的誓言。”南宫天幕轻轻地咬上柳如风的脖
颈,笑道:“你既完全属于我,我又怎会不放心你?这些药材你去想办法取了回来,不能让任何人发觉了,配方
和药丸的炼制我自会处理。只是——你要记住,这药对我太过重要,直接关系到我的生死存亡,绝不能泄露出去
……”
柳如风身子一颤,‘血还丹’的重要性,他当然明白,立时应声道:“属下明白,属下绝不会将此事泄漏出去…
…”
南宫天幕笑笑,拥着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柳如风迟疑一阵,低声问道:“可是公子,谷主已下了严令,绝谷各公子的存亡,也代表各宫的存亡,公子有必
要动用这‘血还丹’么?”
南宫天幕松开了手,笑道:“如风,你太小看那几位公子了,父亲虽有严令,但谷里的门门道道实在太多,谁能
保证他们完全忠诚于我?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被别的公子控制了?如风,卓消宫清静得太久了,你不奇怪么?”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躬身行礼,道:“是!属下考虑不周。”
南宫天幕笑笑,突然明白过来,父亲,原来你是在警告我啊……呵呵……这便是父亲对自己杀了夜十三的反映了
吧!果然,身边有父亲的耳目啊……以前的夜十三,如今的夜七夜八,难怪身为影卫的夜十三竟然敢对自己如此
无礼。影殿毕竟还是在父亲的掌握中啊……
好在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让影卫参与到这事情中来……
南宫天幕若有所思地看着柳如风,道:“毒殿的那两味药材,你可有把握?”
柳如风低头想了想,道:“毒殿虽守卫森严,但比起各公子宫和死殿,还算好进,只是不知那药材放处,只怕得
多费一些时日。”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道:“可惜我们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了……罢了,你尽量去做,别急于求成,反而坏了事!”
“是!”柳如风低声应道。
※※※
“公子!节夫人带着一名侍女和总管,以及两名侍从已进了院门!”窗外传来夜七压低的声音。
南宫天幕一怔,娘亲?她来做什么?
“公子?”柳如风望着南宫天幕,询问他的意思。
南宫天幕冷笑,一把扯断了头上的发带,将一头刚刚梳顺的长发揉乱。
柳如风低声告了个罪,替他将外衫扯散一些,退了开来。
房外已隐约可听见一行人的脚步声响,向这里行来。
南宫天幕沉了脸,抓住了柳如风的衣襟,叫道:“我要去后山的蝶谷……”
柳如风手忙脚乱地扶了他,劝阻着道:“院子里也有蝴蝶的,公子若是想要,属下去捉了来可好?”
南宫天幕大怒,大力地拉扯着,吼道:“我说,我要去后山的蝶谷!”
“公子……”柳如风一面要顾着不摔到南宫天幕,一面又不敢挣脱出来……
两人正拉扯间, ‘乒’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节夫人领着三男一女站在门前。
绝剑弄风 16
两人正拉扯间, ‘乒’的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节夫人领着三男一女站在门前。
柳如风脸色一变,再顾不得几乎扒在身上的南宫天幕,跪身行礼,道:“柳如风叩见节夫人!”
南宫天幕冷不防备,被他带得倒在他背上,心中暗暗恼怒,一面大叫大喊着,一面一口咬在他低垂下的后颈处。
柳如风身子一颤,不知哪里得罪了南宫天幕,此时又不好询问,只得暗自忍了。
节夫人站在门口,冷厉地眼神一扫,皱皱眉,向身边的中年侍女使了个眼神,领着身边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在
床边坐了。另两人自动地守卫在门口。
那中年侍女,满面带笑,轻轻地走了过来,拉起南宫天幕,柔声哄道:“公子,让水莲带你去外面看蝴蝶可好?
”
南宫天幕转头看了看她,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屋内屋外的五人同时脸色一变。
中年侍女骇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公子……婢子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水莲啊……公子……你再看看婢子……”
节夫人粉面失色,两眼直直地盯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她是水莲,嘴里却依然不耐烦地道:“我要蝴蝶,不要水莲!”说着,又转身扯
住了柳如风不放。
节夫人身子一晃,险些软倒,美目中泪光盈盈,惊颤无力地唤了一声:“幕儿……”
南宫天幕转身,看她半响,拍手笑道:“娘!你陪我去看蝴蝶好么?”
节夫人站起身来,脸上好看了一些,露出又是悲痛又是心慰的神情,从袖中摸出一盒香味扑鼻的糕点来,柔声说
道:“幕儿,来娘身边,娘带了你最爱吃的糕点……”
南宫天幕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抓起一把,塞进嘴里——依然是小时候吃过的味道,只是里面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
节夫人心疼地搂了他,柔声道:“慢点,别咽着了……”
南宫天幕心中冷笑,拿了盒子,站在节夫人身旁,慢慢地品味口中的糕点……这是——马结石的味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