皢岩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有些人剥掉皢岩的衣裤,并为他套上嫁纱,嫁纱套好後,换另一批人进攻,在皢岩细致的脸颊涂涂抹抹,为他上
妆。
大概两个小时後,皢岩已经被打点好了。
这时,早在那些莫名奇妙涌进来的陌生人对他动手动脚前就已经不知去向的程母,现在出现在皢岩的房间。
「皢岩,你好漂亮啊!和妈当初嫁给你爸时,一样漂亮,没想到我的儿子穿起婚纱,竟然这麽美!」程母满意的
绕的皢岩打量。
被刻意打扮过的皢岩,宛如是维纳斯的化身。
皢岩的肤质本就较白皙,再穿上那洁白如雪的婚纱,犹如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清新脱俗,加上那些国际知名的化
妆师的妙手回春,为皢岩上那淡雅的彩妆,如虎添翼的增加皢岩独特的魅力。
被那些人搞的头昏脑胀的皢岩,一见到母亲,头脑顿时清明。
「妈,你这是在干什麽?想整我也不是这种整法啊!」
皢岩气恼的看著自己一身的婚纱,虽然他想结婚,可是也不应该是穿著「婚纱」吧!
「我没有整你啊,等下新郎就会来接你了。」
这下子可把皢岩吓傻了……
新……新郎!?
「妈,你到底在搞什麽鬼?你给我说清楚。」
皢岩终於火山爆发的吼著母亲。
16
「嘿嘿!不可说!不可说!」
程母神秘的摇头晃脑,那模样简直和庙口的算命仙有的拼了。
「你………」
皢岩快气炸了,扬手就要将好不容易戴好的假发扯掉。
程母一惊,赶紧抓住皢岩的手,防止他将辛辛苦苦打理好的头发弄乱。
「皢岩,乖,听妈妈的话,不要乱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现在什麽都不能说,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程母眨眨「楚楚可怜」的眼睛,哀求看著已经气疯的皢岩。
皢岩一向受不了母亲用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著自己,只好一个人生闷气的坐在那,眼睛直瞪著地板,像是
非把地板瞪出洞来才甘心。
程母怕皢岩再乱来,只好忍受那低气压的攻击,乖乖的坐在一旁,像是被主人虐待的小狗,躲到一旁,来大气都
不敢喘一声。
这种诡异的气氛,直到程父上来叩门,说是新郎来了,才稍稍有转变。
程母一听到救星来了,心里开始从西方的阿门到东方的观世音菩萨,只要想的到的神尊,全部都谢过了一遍。
「哼!原来爸也是『共犯』之一啊!」
「皢……皢岩,你……我……那个……这个……」
被皢岩这麽一吓,程母顿时讲话开始结结巴巴。
「不是说新郎来了吗?走啊!我要看看你们到底在搞啥鬼。」
要是真的在耍我,我绝对会让爸妈有一段毕生难忘的「回忆」。
「呃…………好,我们走吧!」
程母在皢岩起身後,将他身後那拖曳的婚纱下襬提起,以防皢岩跌倒。
若是让皢岩跌倒,只怕和老公是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享受不到明天的空气了………
而皢岩也好不到哪去,他被迫穿上女性的高跟鞋,还好鞋跟不会很高,不然铁定摔的鼻青脸肿。
该死,是谁发明高跟鞋的啊?根本是在活受罪,幸好他不是女的,不然岂不折磨死自己。
想到此,皢岩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再次熊熊燃起。
我非杀了那个新郎不可!
这是皢岩在下楼前的想法。
17
当皢岩看到楼梯口的人时,他简直呆住了。
怎……怎麽可能!?
他………他………应该和别人结婚去了,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见宫翔音身著一席高雅的燕尾服,一头带点蓝色发丝,被梳的整整齐齐的,英俊挺拔的站在楼梯口。
「皢岩,我依照约定来娶你了。」
宫翔音踏上楼梯,将脑中呈现一片空白的皢岩抱下楼。
被吓的不轻的皢岩,微张著粉唇,怎麽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我在作梦吗?」
宫翔音只是看著皢岩微笑,什麽话也没说。
然後就如同一切结婚的程序:拜别、出门、礼车、掷扇……………
皢岩一路惊呆,一直到了晚宴前一刻,皢岩才回过神。
皢岩怒视著宫翔音,气的掐著宫翔音的脖子。
「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
「啧啧,结婚还不到一天就要弑夫啊!到时你就成了寡妇罗!」宫翔音轻笑道。
皢岩并没有用力,只是做做样子,所以宫翔音轻易的就摆脱了皢岩,反手将皢岩抱上大腿。
皢岩还是怒瞪著宫翔音,不过身体已经很自动的偎进宫翔音的怀里。
「今天不是你迎娶未婚妻的日子,为什麽你会出现在我家?为什麽我会变成你的新娘?」
「我的新娘始终是你,从没任何改变。」
宫翔音闻著皢岩身上清新的味道,啃咬著皢岩细嫩白晰的粉颈,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不……不要这样………」
温玉馨香在怀,宫翔音怎麽肯理会他。
「嗯……不………」
转眼间,皢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宫翔音褪下来。
全身赤裸的皢岩,引起宫翔音体内猛兽的苏醒…………
「岩,我的爱……我要你………」
「呜……嗯………翔音………不………」
宫翔音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抚著皢岩的欲望,双唇也不断舔吮皢岩胸膛那那两颗坚挺的红莓。
「不……不要……音………」
被宫翔音逗弄的欲火中烧的皢岩,扭著腰,想摆脱宫翔音的逗弄。
宫翔音那可能那麽简单就放过他,低下头去进攻皢岩纳被雪嫩的双丘保护著的花蕾。
18
「啊……啊……不……不要……」
「啊哈……」
宫翔音解开裤头,将皢岩的双腿分开,让他两条白皙的分别环著他的腰,而他胀大的火热对准了他的柔嫩,在准
备要直捣黄龙,一举
攻略城地时………
叩叩!
「少爷,宴会要开始了,请下来主持。」
「该死!」
宫翔音咒骂了一声。
「嗯嗯……音……快……我要………」
已经被情欲薰昏头的皢岩,并没有听到敲门声,仍旧扭著腰,催促著宫翔音的进入。
已经箭在弦上的宫翔音,再加上皢岩的诱惑,宫翔音终於弃械投降的挺入皢岩的身体。
反正晚宴晚点也不会怎样,顶多让那些老头在多等一会儿。
宫翔音这麽想著,挺动的力道愈加狂猛。
「啊啊………呼……嗯…………」
被宫翔音猛力挺入的皢岩,只能无力的抱著宫翔音,任由宫翔音将自己带入情欲的巅峰。
门外的管家,听到里头传来暧昧的喘息声,一张老脸不禁羞红了起来。
唉!少爷还真是猴急,也不等到晚宴结束,就开始行起洞房,真是辛苦未来的少奶奶了!
摇著头,管家走下楼去,他是奉太爷的命来请少爷,看样子要少爷下楼,可能还得要等些时候,他得先去覆命才
行。
在房里行的火热的两人,完全不知管家的心思,等他们结束火热的纠缠下楼去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中场了。
当宫翔音搂著双颊微红,身著粉色的削肩礼服的皢岩出现在众人面前,马上成了聚光灯的焦点。
宫翔音的爷爷也是宫氏的创始人──宫之玠,及皢岩的双亲朝著两人走来。
「兔崽子,终於知道要下楼啦,没有主角的晚宴,像话吗?」
宫之玠吹胡子瞪眼睛的瞪著宫翔音。
「爷爷,我们这不是下来了吗?」
宫翔音笑嘻嘻的回应宫之玠,一点都没有愧疚感,反倒是一旁的皢岩羞红了脸。
「对不起!」皢岩小声的道歉。
宫之玠看向皢岩时,已经转成一副慈祥和蔼的长者模样,和刚刚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岩岩啊,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变的更加漂亮了。」
多年不见!?他见过宫翔音的爷爷吗?
皢岩茫然的看著宫之玠。
「看你一脸茫然,你真的都忘了啊?原本翔音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呢!」宫之玠惊诧的看著皢岩。
「对不起,宫爷爷,我们见过吗?」他真的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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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然见过啦!你可是我亲自挑选的孙媳妇哦!」
话说二十年前,宫之玠出了一场意外,那时有个路人,在路过的时候发现他,将他紧急送医,才捡回一条命。
为了感谢这个人的救命之恩,宫之玠想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权送给他,可是这救命恩人不愿接受,说是太贵重了
。
刚好恩人有个五岁的孩子,而这孩子长的非常清秀可人,所以就突发奇想的要自己的孙子娶这孩子。
可是两夫妻为难的说他是男孩,无法嫁给自己的孙子,宫之玠失望的想著其他的报恩方式。
这时那小娃儿看到十岁的宫翔音,竟吵著父母要嫁给宫翔音,而宫翔音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这粉雕玉
琢的小娃儿,当然也发下誓言非他不娶。
好在两老都是开明的人,并不排斥同性恋这档事,妈妈甚至是BL的支持者,所以这门亲事也就订下了。
那个意外救了宫之玠的人正是皢岩的爸爸。
宫之玠对著皢岩说出往事,皢岩惊愣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从五岁起就是我宫家的媳妇了。」
「爸妈,你们为什麽都不告诉我?」
「我哪知你竟然忘的那麽彻底。」妈妈委屈的说。
呃……其实她也是宫翔音来找她商量结婚细节的时候才赫然想起
这件事的。
「你早就知道了?」皢岩怒视身边的男人。
宫之玠与程家父母一件瞄头不对,赶紧找理由闪人,以免受到波及。
「我看到一个老朋友,我去跟他打声召呼。」宫之玠先开溜。
「老公我觉得有点饿,我们去找点吃的。」程家两老随後跟进。
宫翔音低下头,在皢岩唇边偷吻。
其他人识相的当成没看到,新人嘛!难免热情了一点,习惯就好。
皢岩可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他。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那我们回房去,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可好?」
宫翔音眼中闪著算计的光芒。
「好,我要看你怎麽跟我解释。」
皢岩挣开宫翔音的拥抱,率先走进屋,宫翔音轻笑著,看著爷爷眨眨眼,也进了屋。
宫之玠叹口气,这小子,又将残局留给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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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房间,宫翔音便将皢岩压在门板上,撩起皢岩礼服的裙摆,扯下皢岩的小裤裤,解开裤头,将肿胀的利刃
,狠狠的挺进皢岩那在二十分钟前,才被他好好疼爱过的小穴。
「嗯啊……你……不……不要……」皢岩推拒著宫翔音。
可是早已习惯宫翔音疼爱的身体,已开始主动迎合,皢岩反抗的举动,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岩,你真紧,不管要了你多少次,你还是紧的令人窒息,让我怎麽也要不够你。」
宫翔音在皢岩的耳边低语著,他的下身也不停在皢岩身上冲刺。
「音………啊啊………」
皢岩主动将一条腿抬高,让宫翔音挺的更深入一点。
「啊哈………呜………」
皢岩释放了他的欲望,宫翔音也在皢岩体内达到高潮。
宫翔音将仍处在情欲巅峰的皢岩,就著交合的之姿势,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在双双倒入床上後,又再次很狠的
捣进皢岩地柔嫩。
「啊啊………」
皢岩无力的只能不断迎合宫翔音的侵犯,一次又一次的发泄欲望…………
直到午夜时分,那火热的情事才结束,而皢岩早已无力逼问。
乍现曙光,又是一个充满生机、充满希望的早晨。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而被鸟吃。
这句话正好验证在宫翔音和皢岩的身上。
皢岩睁开眼,就见到一张超大特写镜头的俊颜在他眼前。
「醒了,刚好我肚子饿了。」
宫翔音不等皢岩的反应,又在度压上他吃起他的「早餐」…………
唉!结婚才一天,皢岩就觉得快「精尽人亡」了……
不知以後的日子该怎麽办啊……
事後,皢岩躺在宫翔音的怀里,享受情事之後的馀韵。
「爷爷说我在五岁就订亲於你,为什麽我什麽都记不得了?」
皢岩在意的还是这件事。
听皢岩说到这事,这次换宫翔音怒瞪皢岩。
「你还好意思说,在你十岁那年,因为一些原因我必须到国外去,虽然舍不得离开,但也没办法,所以我和你约
定,等你满二十五岁,我会回来娶你,没想到你将这个誓言忘的一乾二净。」
「我真的……等等……你……你该不会就是……翔哥哥。」皢岩惊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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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想起来啦!」宫翔音轻佻的吻著皢岩的唇。
「你真的是翔哥哥?」
「不然还有谁呢?」宫翔音反问。
「你……哇啊啊………」皢岩忽然大哭了起来。
宫翔音被皢岩突然的大哭下的不知所措。
「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
宫翔音坐起身,将皢岩抱在怀里安慰。
「你……呜呜………好坏……我……我……以为……你不要……不要我了……」
皢岩哭的抽抽噎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我怎麽可能会不要你,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好心疼。」
「翔哥哥,你好坏,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走了以後,我每天都在哭,妈妈不停的安慰我,说你一定会回来找
我,我就一直等,等了三年,也不见你寄任何只字片语给我,後来我就决定要忘了你,可是……你竟然在十五年
後回来,你怎麽可以这样………」
皢岩虽然没再掉泪,但他哭红的双眼,显得楚楚可怜。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因为爷爷将美国的公司交给我,虽然我想回台湾,可是却走不开,我告诉爷爷说今年是
你二十五岁,我要回来娶你,他才肯让我回台湾来,我不知道你这麽想我,岩岩对不起。」
「呜呜……不要再丢下我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不过………」宫翔音眼中闪著怒火。
「不过什麽?」皢岩不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