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闻了闻香气。
殷管家把脸撇向另一边不愿看向他们俩,丢下话,“随便你们。”
“来,请坐。咱们正讨论大事呢,你亦一同参与。”冷姬指了指厅里空着的位置,伸手替殷管家倒了杯茶,递
给殷管家。
殷管家原先想婉拒,手里却被塞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恨牙牙他坐下来,看他们能搞出什么鬼!
“这事好说好说。”冷姬又一脸嘻笑的与杨季庸讨论着。好似在商量什么的。
“不愧是冷爷,英明英明,那么这事儿就……?”杨季庸意思意思瞥了冷姬一眼。
冷姬顺势的接下道:“就这么说定了,我正好打算让出来嫁人呢。”一个击掌,冷姬莞尔又补上句,“不愧是
杨兄,真是好眼力啊,不过这野猫生性凶残,还请杨兄多多小心注意。”
“这冷爷就不必多费心思了,小的我会多多注意,多谢冷爷提醒。”
“应该的。”冷姬又低头啜饮一口香茶。
殷管家在一旁听的茫然,殷管家不经意的喝了一口茶,脑子里来回不断冒出疑问,生疑他们俩个人神神秘秘到
底在说些什么?
“好了,外头卖糖的老伯来了。”冷姬站起身子,潇洒的踱步往外。
一旁的殷管家见人走远了,挪了挪屁股凑过来皱眉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讲的那么起劲。”
杨季庸若有所思的瞥了殷管家一眼,轻笑啜饮茶水。
可恶!殷管家一把夺去杨季庸手中的茶杯,“喝这么急干什么!你要喝我等在泡给你,快说,你跟冷爷方才神
神秘秘到底在说些什么?”
把玩着殷管家的细长白发,“谈天罢。你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家冷爷?”
一把抽走自己的发儿,殷管家怒瞪着杨季庸,“少多废话,问个问题你倒反问那么多!”
“这个嘛……不妨咱们换个地方说。”杨季庸搔搔下巴轻笑,轻搂着殷管家的肩,拐人!
一手拍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殷管家没好气道:“有什么东西是要换地方说的,快说,不要吊我胃口!”
杨季庸望瞭望自己被拍掉的手,不怕死厚脸皮的又搭了上去,“不走就不说。”
给了杨季庸一记白眼,“你还不快走!”
拐着拐着,殷管家人就被拐道房里的床上去了。羞羞脸!
“老伯,这几只糖都买下了。”冷姬轻语的对卖糖的老伯说道。
卖糖的老伯眉开眼笑的忙的点头,手脚更是不忙不乱的将糖葫芦递给冷姬,“好好,冷爷请拿稳。”又有银子
进荷包,能不高兴么?
冷姬顺手递给身后的数十位侍卫,不忘多补上几句,“听到没,拿稳点。”
哥哥率先拿了糖,“你不觉得冷爷最近古古怪怪的。”皱了眉头,用手肘撞撞弟弟问道。
“亦罢。冷爷几日下来笑容多了几分阳光,可见遇见不少好事呢。”弟弟顺手接过糖葫芦舔着,不一会而皱起
眉来道:“在这么吃糖下去,大家的牙都要坏了。”
“就是就是。”哥哥忙着点头。
“啧啧,昨晚啊……”杨季庸这日又坐在听里啜饮茶水与冷爷大谈天地。
冷姬端着茶杯,多香啊!全都是他的蠢小厮一手包泡的,怎能不香呢?即使是臭的让他闻起来仍是香的很呢。
“这杨兄就说错了,应该是昨早才对。”
“是是,小的嘴快一个不小心说错了,应该是昨早,冷爷教训的好。”杨季庸笑笑端起茶杯轻轻吹气,吹除热
气才小心尝了一口。赞叹道:“这茶然是这么香呢。冷爷果然教导的好。”
“不不,杨兄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有人称赞自家蠢小厮,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
“够了!你们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必恭必敬的,看了就呕!殷管家狠狠的扫视在厅里的人。
“嗯?小殷殷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好好在床上休息么?”杨季佣抬首瞧了瞧怒气冲天的殷管家,又不禁摇摇
首,“你身子虚着呢,谁让你下床啦?真是该处他死。”
“处谁死!处你死啊,还不都是你!”殷管家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碰触伤口,殷管家狠狠抖了下,咬牙忍
住!
“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只是稍微出了点力罢。”杨季庸放下茶杯,上前扶了殷管家一把。“来来,我带你回房
好好休息,小憩一下醒来就好了。”
“少来!还怕你暗杀!”毫不留情的一手挥掉要扶助他的手,除了生气还是生气,指差没拿大刀乱挥而已!“
睡一下就会好,我昨晚睡了一夜是睡假的不成?!”
“你又说错了小殷殷,你可是今早才入睡的。”
“你!你去死!若你不是搞到快天亮才……算了!”殷管家甩甩手,脸上早已染上一遍红,咬了咬下唇,要说
出这种丢脸事真是……该死的丢脸!
“好了好了,要吵回去吵。”冷姬额间暴着青筋,咬牙道:“你们是来炫耀不成?!”
“不不,咱们怎敢呢。小殷殷咱们回去吧,冷爷快发飙起来了。”杨季庸小心翼翼地扶起殷管家,吐吐舌头溜
之大吉。
带人走远,冷姬才缓缓道:“敢来我面前炫耀,胆子倒不小嘛。”冷姬端起茶水啜饮笑的邪。
愁子儿忙着擦桌子,不料被人从后一抱。“啊!”
“别怕,是我。”冷姬莞尔一笑。“别擦了。”
“咦?不能!”
冷姬轻咬着愁子儿的颈子,“你喜欢我明日陪你一起擦。”冷姬从愁子儿的手中抽走抹布。
“喂!你……”愁子儿想反抗,腰身却被搂的紧紧的不能动弹,无奈。“我说过不准乱来!”
冷姬轻轻拉开系在腰间的腰带,“嗯?我没有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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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欸!不、不要拉开!还说没有乱来!”愁子儿一红,极力挣扎,咬咬牙,愁子儿转首狠狠瞪着冷姬,“你
……!”
冷姬不以为然的轻笑,“换我名儿。”轻轻吹着热气,冷姬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别太过分!你快、快放手!”愁子儿又慌又乱,不成呐!
冷姬打横抱起愁子儿,速速踱步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愁子儿被扔丢上床,还来不及喊疼身上又是另一个重量压上来,轻舔着愁子儿的锁骨,伸手脱去愁子儿的外裳
,他轻笑,“唤看看,我想听。”
愁子儿白了一眼给冷姬,脸上的温度愈来愈热,大显不妙!“别闹了!快放开!”
冷姬莞尔,上前轻啄着愁子儿的小嘴,“别急,我怕你疼。”所以先哄哄你骗骗你。
伸手剥夺未脱落的衣裳,愁子儿惊慌的手足无措,冷姬欺上身子拨开愁子儿额前的留海,低头覆住,唇片相贴
紧,撬开贝齿,冷姬更进一步深入,湿润的舌在愁子儿口中有技巧的乱窜其中,舌尖灵巧的勾住愁子儿的舌,
愁子儿朦胧了双眼,半眯着眼不自觉的跟着反应,舌与舌交缠着。待两人分离后其中还牵出银丝,显的暧昧羞
人。冷姬嘿嘿一笑,笑的诡异。
冷姬改为袭击着愁子儿胸前的凸起把玩弄着,一手伸入愁子儿裤子里轻轻握住,愁子儿惊吓,反抓住被伸入裤
子里的手,愁子儿慌张道:“不成!别……你、你……”
“成,放松。”握在手里的东西愈来愈发热。冷姬灵巧的用指甲轻刮皮边,惹来愁子儿一阵轻颤,满意这反应
,冷姬笑的暧昧。
手里的东西渐渐挺立,“哈啊……啊……”愁子儿改为紧抓着冷姬的衣裳,大口喘气呼吸。
轻咬着愁子儿的颈间,冷姬的指尖在铃口处轻碰摩擦,铃口处分泌出湿黏的液体,感到身下的人儿僵硬的跟什
么似的,冷姬舔了舔刚咬过的痕迹轻语道:“再放松些,弄疼了或伤了可不好。”
“唔……”愁子儿咬了咬下唇,下身的感觉让他觉得不舒服。
冷姬轻轻上下摩擦手中的东西,起先是慢慢地来,随后渐渐加速,愁子儿呼吸登时急促了起来,胸膛剧烈的上
下起伏,见愁子儿紧闭着双眼发抖,嘴边时不时的流露轻语的呻吟,冷姬提升了速度,在最后轻轻在铃口处指
尖轻刮,一阵暖流泄在冷姬手掌里。
愁子儿轻喘换气,“啊哈……”
“都湿了。”冷姬轻语地在愁子儿耳边说道,一手索性地把愁子儿的裤子一把脱去,“有些疼,忍忍。”
事到如今在挣扎亦没用,愁子儿被弄得好难受,身体每一处都烫的很,这种感觉就好象要不够似的想要更多,
不对不对!愁子儿登时猛然地摇头,嘴里念念有词,“没有没有,我没有色眯眯……没有……”
“在说什么?”冷姬抬首,从那美丽的脸蛋儿上笑的是多么地──灿烂,看的愁子儿心惊惊。
被冷姬望着的愁子儿不禁又往脸上扑了几个红晕,“没、没有……”没错,色眯眯的不是他,是眼前这个想把
他拆吃入腹的可人儿!愁子儿暗忖,不不,与其这样子,在怎么说我亦是个堂堂男子汉,与其要被人吃,倒不
如说更想吃人,既然可人儿都送上前了,不吃白不吃,吃了亦不浪费,不如自己就先吃了眼前的可人儿吧!虽
然被摸了两把,没关系没关系,待会他摸回来。
打定主意,愁子儿抵住冷姬要压上来的胸膛,愁子儿羞了羞脸抿了抿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冷姬亦古怪的望着愁
子儿,半晌,“我、我要反攻你!与其被你压在身下,不如你躺在我身下!”
冷姬怔了怔,打趣的问道:“为何?我不认为被你压下比较好。”
愁子儿面不改色一脸正经道:“这你就不懂了,你先躺好。”推开冷姬,愁子儿把冷姬安顿在床上打直躺平,
愁子儿的脸红噗噗的热气直往他脸上扑去,愁子儿嘿嘿一笑,“这就对了。”
愁子儿脱开冷姬的衣裳,抚上冷姬的胸膛,愁子儿心里是百花朵朵开,高兴的不得了,看着冷姬的身体看的都
快流口水似,“不疼的,你要忍一忍。”
不疼又叫我忍一忍?到底是会疼还是不疼?冷姬在心底里暗笑。
愁子儿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愁子儿亲吻着冷姬的腹上,轻舔着,愁子儿眯起眼来警惕似的猛瞧冷姬,撂
下警告,“你敢攻上来,我就扑倒你!”
冷姬亦眯起眼打量的愁子儿,思忖,这小子怎么给他出门一趟都给我变了样?好样的!
见愁子儿匆匆的压上来,冷姬微微抬起下巴眯着眼望着愁子儿,“你不用做前奏么?”
愁子儿亦抬首直盯着冷姬,俄顷,一击掌,“对哎!你疼死了可没人让我玩。”愁子儿猛瞧着冷姬,见冷姬依
然面不改色的笑的色眯眯,愁子儿暗忖是不是这样子给他疼死好了?
冷姬倒是讨趣的看着光溜溜的愁子儿在他身上爬上爬下,他亦乐的开。
明白冷姬在想些什么事的愁子儿,抓起一旁的衣裳胡乱披上,“我都还没看光你,急什么?”愁子儿脸上又多
红了几分,愁子儿踌躇着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上下其手,搔着下巴思考……
愁子儿学着冷姬把手伸入冷姬的裤子里,先是轻轻碰触才敢轻握,愁子儿就好象抓到什么弱点似的开心,“嘘
,你在手里呢。乖乖就不伤你。”愁子儿竖起食指比在唇间。
“是是,我好害怕。”冷姬跟着配合,心里倒不亦乐乎,奸笑在嘴边,蠢小厮没发现。
亲了一下冷姬的额间,意示给予奖励。“你明白就好。”愁子儿动动手指,隔着裤子看不到,说实在有点危险
呐!如果一个不小心手里的东西被他的指甲刮到的话,啧啧,麻烦呐……
暗忖着,愁子儿伸手就要脱去冷姬的裤子,见机不妙,冷姬一个翻身反将愁子儿压在身下,勾魂一笑,“小心
点,我还在你手里。”
愁子儿一征,半晌才回神,怒吼道:“谁准你可以反攻了?!”愁子儿怒忿忿的把冷姬压回去躺好。完全在不
自觉的状况下已经把自己当成是攻了。
冷姬举双手投降,无奈笑笑,“好好,息怒息怒。”蠢小厮正玩的高兴,他亦不好意思阻止,不过待会若给他
玩出事来可不成,还是等会就反攻好,以防万一。
瞪了冷姬一眼,愁子儿咬了咬下唇,手里抓着的东西他亦不知该如何处置,抓了抓好象又不对,他这样子好象
是硬上人家的感觉,到时如果人家咬着手帕哭着闹怎么办……
──没关系,他会负责到底的。
说到底,谁攻谁受都还在房里切磋切磋,门外站着一排的侍卫,各个都垂着头红着脸猛冒汗,实在分不出是谁
说出第一声“好痛”,站在门外的侍卫们沈着脸猛吐了一摊血。
冷姬小口喝着茶,摇头赞叹的对着坐在对面的杨季庸道:“啧啧,昨晚啊……”
杨季庸放下茶杯提醒,“冷爷,是昨早才对。”
冷爷一拍后脑,“对对,是昨早,呵呵,杨兄教训的好。”
“不,是冷爷您过奖了,小的只是提醒一下罢。”
“杨兄谦虚了,让杨兄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冷姬抬首笑中带意的望着杨季庸。
杨季庸忙着摇摇手,“怎么会呢,人总有失言嘛,怎么会见笑呢。”
“呵呵,说到昨早啊……”
“冷爷,据你一说的昨早,就让我不禁亦想起那晚……”
“杨兄你又说错了,是那早才对。”
“对对,真是不好意思,不愧是冷爷好记忆,教训的好。”
“别这么说。”
厅里,两个人明来暗去,脸上带笑心里带奸,马上就要飙出火海来,啧啧,危险危险呐……
卖糖的老伯又来了,愁子儿小跑步的过去付了银两拿了糖,侍卫们咬咬糖葫芦补回吐的血。
厅外一群ㄚ鬟们又背对着愁子儿在私下窃窃私语,ㄚ鬟们围成一圈吵杂地争论着,
“瞧,我就说那小厮准会是受!”
“这可不一定了,你没听到昨日,都不知道是谁先喊疼呢!”
完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