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的宽阔裤子里,他很容易地找到了那个收紧的小孔。
[没有人碰过你的这里吧!]
伯利尔的话引起穆沙身体的一阵战栗,他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这个苏丹王逆转了局势,目前他的阳具被掌握在
伯利尔的手中,后穴口遭受到不断的,柔情款款的揉捏按压,而在他的大腿上,他清楚地感觉到伯利尔的阴茎贴
着他正在跳动。
伯利尔很高兴,颤抖说明穆沙如他所想的同样处于被动角色,这种可以残酷狠毒地对待别人的人在肛门被碰触之
后变成了一头发情的小公羊,他掌握了穆沙,让他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做。
[你想插到我身体里吗?想占有我吗穆沙?你嫉妒吉尔,所以你想要得到我?还是……你是因为想要得到我而要
杀掉吉尔?]
伯利尔突然完全放开了穆沙,他走到穆沙前面,穆沙选择先为他脱去锁链让他可以在穆沙面前脱光自己并坐到穆
沙写作的桌子上。
他双腿交叉,摇晃形状美好的足尖——养尊处优让他脚上完全没有普通人会有的厚皮,他的双脚仿佛象牙一样质
地细密而光滑。
穆沙困苦地忍受着空虚,伯利尔放开他的瞬间他就好象失去了一切——他知道自己要成为一个首领不能被任何事
所束缚,但在伯利尔面前,这一切都不可能。
他的阴茎快要爆裂了,伯利尔温暖的双手从他的臀部和阳具上移开,这种酷刑让他的头脑中充满痛苦,他只懂得
使用过多的给予让人觉得痛苦不堪,但伯利尔教了他更多,他第一次知道空虚和渴望能将他的心脏扯碎,他变成
了一个渴望水滋润的瓶子,而水就是伯利尔。
而这时伯利尔却笑着对他说着悖论,穆沙压抑着渴望在他身体中引起的痛楚,他说着不。
[不,不对,我想要得到你,但我要先杀掉吉尔,我当然也憎恨他拥有你,我嫉妒他……]
[可怜的穆沙。]
伯利尔露出怜悯的表情,但那是因为他看到穆沙已经在和约上写下最后一个字的缘故。
他的死期临近了——他一直在做着让吉尔不可忍受的事,吉尔对别人碰他的恼火,也许不及他引诱对方而引起的
愤怒。
穆沙,伯利尔·蓝迪赐予你的快乐,将用你的血骨偿还。
伯利尔抽出小刀,他拉起穆沙的手,在唇边亲吻。他柔软的嘴唇让穆沙迷醉,即使他知道一切,这个妖物也会让
他一次次同样沉迷于此,因此他已放弃抵抗,如何享受苏丹王美好的身体渐渐成为他脑海中残留的唯一渴望。
锋利的小刀划破穆沙的手指,血液开始渗出来,渐渐地,伯利尔温柔地把它涂抹在穆沙的指头上。
[按下去穆沙,有了你用鲜血宣誓的承诺,枭之队与我就属于你。]
伯利尔蜷起一条腿,他高兴地看着穆沙的手指按在羊皮纸上,菲薄的嘴唇翘起来的同时,他的手上还有被监禁所
留下的痕迹,这让他觉得有一些微微地疼痛,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想到在墙后的吉尔即将出现并将穆沙在他
面前杀死,他高涨的,在双腿间立起摇晃的分身先端就渐渐地染上湿润的妖艳色泽。
[吉尔!来表现你对我的忠诚吧!]
小声地说着,伯利尔伸出手指抚摩着穆沙的下颌,然后他听到一声尖锐的枭鸣,他因此而将身体向后倾倒,使自
己整个躺在那张桌子上,一道冰冷的蓝色光芒自他头上掠过,直扑向刚抬起头来对他露出痴迷笑容的穆沙。
46
刀子的锋芒是蓝色的……并且,映照着来自油灯的黄色光芒,混合成白色的,将脑海都完全照亮的耀眼光彩。
穆沙的双眼缓慢地移动着,他渐渐地从刀柄看向刀锋,但他找不到刀尖在什么地方。
但他并没有寻找太长时间,他的嘴里逸出一声带着喜悦的欢呼,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尖锐的东西就在他的胸膛之
中。
伯利尔已经坐了起来,刀从他身后的墙壁射向穆沙,并且射中了他。
[谢谢你的契约。]
伸手拿起穆沙面前的和约书,在他胸口上的血迹滴到羊皮纸上之前移开那张东西,伯利尔从桌上走了下来。
[你欺骗我?]
穆沙并不觉得胸前疼痛,他察觉的是刀子与他血肉之间交融所带来的冰冷,这种冰冷终于让他从伯利尔给他散布
下的迷雾中清醒过来。
[殿下。]
在穆沙对面,墙壁缓慢地转动着,走出来的人正是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金发男人。
[请你到安全一些的地方去,穆沙不会那么快就死,刀子能伤害他,却不能立刻让他死去。]
吉尔的话引来穆沙的的大笑,他伸手握住自己胸前插入的刀,然后缓慢地将它拔了出来。
[吉尔,或者是不知道什么人,你为什么不用一个男人的方式正大光明地与我决斗?]
[因为你已经先用了下流的方法,收买我的人,连手外敌推翻我,你觉得你所做的值得我跟你直接对战?]
伯利尔缓慢地走到床边,在那里,他拿起床单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然后他坐下来看这两个男人的战斗。
他的吉尔,可爱的,为他而战的男人,他内心柔软的部分被他完全占据,他总是这样甘愿为他奉献生命,这会让
他越来越爱他,伯利尔迷恋地看着他的金发男人背对着他准备与穆沙针锋相对,男人的战斗让人感血液沸腾。吉
尔穿着他过去总穿着的紧身衣,那件衣服紧贴在他身上就好象第二层皮肤,让伯利尔将他强健美好的身体看得十
分清楚。
吉尔的神经紧绷着,穆沙并不是个身体柔弱的敌人,他同样强壮而有力,虽然他的脆弱神经和永远无法改变的狭
隘让他无法战胜吉尔,但当单打独斗的时候,他必须小心穆沙独特的阴狠在他不曾注意的情况下给他伤害。
他要干掉穆沙。
刚才在墙壁中他忍耐得几乎疯狂,他不断地在心里重复念着伯利尔的名字,他乞求他美丽的王不要给他那样的折
磨,他无法承受起他的王当着他的面给予穆沙的引诱,不论是任何人,只要是伯利尔首先进行的挑逗都会让他
觉得怒不可遏。不论是谁碰了伯利尔,他已经是无法容忍那个人的存在,而一个可以使得伯利尔主动挑逗的对象
严重地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他受不了伯利尔引诱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他的刀在手中颤抖,他渴望掠夺对方的生命,他渴求被对手的血液喷
溅,那表示对方的生命正在流逝,这是他所想要的,并且立刻想要。
他妖精般的主人却要他控制他的渴望,他不得不在墙壁后忍耐,穆沙的呻吟和扭着屁股的举动让他大为光火,而
他美丽的主人则赤裸着身体引诱他。
他知道伯利尔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看到他的阴茎正蓄积欲望,伯利尔也很清楚,看到这一切的他的阳具将如何滚
烫和火热得要找个渠道发泄出来。
性欲与狩猎欲在他身体里熊熊地燃烧着,要了穆沙的性命对他来说不仅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也是为了要让他更好
地体会杀戮的欣喜与愉悦。
他现在能感觉到伯利尔的视线烙铁一般盯在他的后背上,从他厚重的肩肌到深刻的脊沟,然后是他的腿间。
淫糜的伯利尔,他的王,他的主人——他几乎可以想象伯利尔伸出薄红色舌头卷舔双唇的模样。
他在为他的主人而战,为他的爱,他的雄心。
吉尔的刀子刺向穆沙,他的欲望结合凌厉的锋芒让穆沙只能左右躲闪。
穆沙喘息着,躲避着吉尔的攻击,他所受的伤决定了他不能正面迎击吉尔的攻击,于是他巧妙地闪向门口。
既然吉尔出现了还没有人冲进来,这表示他安排的人手已经早被干掉了,吉尔既然能利用苏丹王将他引入骗局,
那他穆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吉尔所掌握。
只有最后一个保障,他相信吉尔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法兰西人!是的,法兰西人早就跟他私下交接了!他们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阿拉伯新王或强盗头领,他们要的是
一个安分的随从,为此他的计划中有法国人参与,而他藏在外面的那匹快马将带他前往一里外的法兰西人悄悄修
建的据点——只要到了那里,他就安全了,而如果他可以……他会将吉尔一同带去。
但对他们来说不同的是,那对他而言是生路,而对吉尔来说,那将是死亡的陷阱。
穆沙嘿嘿笑着,他转身开门,吉尔的刀子已经来到他身后,从他的左肩斜向下一直砍到右腰。
穆沙忍着痛楚逃出门去,挥刀砍伤几个守在门边的喽罗之后飞身上马,那匹原本就来自法兰西据点的马立刻向据
点飞奔而去。
[把我的埃米尔带来。]
吉尔走出门,在月光下,他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冷冷地对被穆沙砍伤的手下说。
很快地,毛色黑而发亮的马匹被带到吉尔面前。
[吉尔。]
伯利尔呼唤着吉尔,他的金发奴隶一定会追上去杀了穆沙,他知道,但仿佛是凭空地,他心中升腾起一些不安的
瘴烟。
[别担心我的陛下,穆沙已经受了伤,他无处可去也跑不远,我会杀了他,而在那之后,我将永远伴你身边。]
吉尔大步走进房间,他跪在伯利尔面前,亲吻心爱的主人的脚趾与手指,然后他走出去,骑上黑如暗夜的爱马向
穆沙逃亡的方向追去。
伯利尔沉默着,直到看不见那头金发飘拂在夜月的光芒中为止,他才叫人找来洛比。
[找一队人跟你的首领去,在月亮的东南方。] 伯利尔说,[他杀了穆沙之后,把他带到我面前。]
47
杰度?兰迪急匆匆地来到枭之队的城堡,他在半刻钟之后站在了自己兄长的面前。
他的黑头发看起来一团糟糕,上面满是黄色的沙——他已经赶了五六天的路,以他素来珍爱自己美丽外表的习惯
来说,只要有机会,他绝不会如此狼狈的自己曝露在众人面前。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一切所需要的正是时间,它已经紧急得让他无法找到空闲抹一下自己的脸。
[伯利尔皇兄!普拉提纳跟我一起来,我们带来了普鲁士提供的充足弹药,而在沙地,我们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
。]
杰度身边是他的普鲁士情人——普拉提纳?帕斯特,他来自操纵军火的帕斯特家族,也正是因此,在沙地危机时
刻才由他们两人一起外出寻求援助,现在他们回来了,就如同那个现在正在他的兄长身边站着的蓝眼睛副官之前
放过他的时候说的一样,普鲁士对法兰西的触手伸到他们的结盟国的行为相当震怒,即使沙地并不那么重要,但
那些欧洲国家十分在意面子!他们不会容许自己的尊严被挑衅,因此他们轻易地获得了最新型的军火,还有其他
与普鲁士有军火交易的阿拉伯部族的协助——当然那是因为有军火问题作为钳制。
[我很高兴看到你我的弟弟,即使你与你的情人现在看起来都风尘仆仆,但没有比看到你们更让我欣喜的事。]
伯利尔轻轻地拥抱着自己的小弟弟。
一切都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吉尔在追着穆沙出去之后没有回来,连洛比派出去的人也找不到他。
[伯利尔,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首领,哪怕是一些血迹。]
洛比站在他身侧焦急地发问,从昨天跟随吉尔而去的队伍回来报告之后他就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
叛乱刚刚结束就失去了首领的话,枭之队将会变得人心涣散,阿拉伯民族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团结起来的种族,
每一个人都十分自私——当他们觉得在一起没有什么好处的时候就会很干脆得拆伙,而失去首领则让人顿时失去
了前进的方向。
[洛比,去告诉枭之队所有的人,你们的首领如果不回来的话,就让他们考虑效忠于我。杰度我的兄弟,派遣一
个奴隶告诉财政大臣,我将准备五百匹骆驼和五百匹马以及我国库中十分之一的财产赐予宣誓效忠于我的枭之队
,他们值得这个价钱!而洛比,你知道我给他们的效忠条件了吗?]
伯利尔的话同时让洛比与杰度感受到了无穷的压迫,他们面前的伯利尔已经穿回他来到这里时所穿着的那身符合
他苏丹王身份的衣衫,在灿烂的光芒之中的伯利尔令人不敢逼视。
对于变故,伯利尔的对策来得那么的快——洛比必须承认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解决办法,将吉尔的生死放到一边
,那些男人们愿意跟随吉尔拼杀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跟着这个强大的首领能够获得更多的财产,而伯利尔敏锐地
感觉到这一点并果断地拿出他的财富来收买他们。
这是一定会奏效的,杰度?兰迪带着八万人来到这里,不管那些军队从什么地方来,他们手中握着的是最先进的
火枪,这已经表明了这位白衣的苏丹王如今所拥有的能力。不论是金钱还是实际的军事能力,他都足以招安这些
心绪不宁的男人们。
[是的,我会按你说的去做。]洛比点点头,然后他对身边的巴达特使了个颜色,同时杰度则飞快地用羽毛笔写了
一封书信并交给人传回沙地。
[那么现在,当枭之队本身安定之后,我们所要考虑的问题是什么呢?]
伯利尔微微地挑起眉。
在阳光下,他的头发反射着耀眼的银色光辉。他迅速而正确的判断折服了洛比,他拥有着冷静的指挥力,正如他
早先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三个月的时间让自己的国家恢复元气以及寻找援助的时候一样。为了胜利他可以做出
艰难的选择,现在也是一样。
[首领!伯利尔,我们的首领,他现在不知道究竟遭遇到了什么,我们要救他。]
洛比抓住伯利尔的衣袖。
杰度微微迷惑地看了看普拉提纳,但很快地他就出现了了然的神情。好吧!如果从一开始他们必须逃避那只率领
着沙漠最凶狠的雇佣兵团的金色魔物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的话,现在正是证明他一直所怀疑的事情是一个事实的
时候。
[是吉尔?]
[是的,是吉尔!他已经想起了以前。]
杰度因为兄长的回答而变化了脸上的表情——他曾经跟这个男人有肉体关系,并且要求他跟他一起在普拉提纳面
前做爱——虽然是为了刺激当时对男人之间的爱情就好象一只刚出壳的小鸡一样的普拉提纳,但最好大家都想不
起这些事!
[我们要找到首领,他也许已经陷入危险之中,我们要去救他。]
洛比持续地对伯利尔要求着。
[不,我们没有时间救他。]
大大出乎洛比预料地——甚至连杰度都难以相信,伯利尔微微地抬起他美丽的银灰色双眼,他目光冰冷,并且坚
定而凌厉地看着身边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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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时间救他。]
伯利尔的冷酷是那样地令人不能置信,除了杰度之外,洛比与巴达特都无法确定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性。
毕竟一切都看起来已经有所好转。他们互相爱着对方,他们将这种感情表现在了很多方面,甚至从他们这三年后
第一次见面之前,这种爱情就在不知对方存在的两个人之间长久地延续着,而现在,在他们确定了彼此之间的爱
意的现在,为什么伯利尔会说出这种令人心寒的话?
杰度?兰迪面对自己的王兄无奈地垂下他墨绿的眼眸——他三年前曾亲眼见过伯利尔是如何对待吉尔的,他从头
到尾都那样的冷酷无情,当伯利尔决定了一件事,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不能企求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即使
那也许让他本身也受尽折磨和不得不忍受痛苦,结果也永远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