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拉斐尔微微扬起了眉毛,心思一转,问道,“那麽这群叛神者呢?”
“就在马後面。”
骑士向同伴使了一个眼色,那同伴驱马往前走了两步,一条粗麻绳露了出来,一个小小身子就挂在麻绳後面出现在拉
斐尔的视线里。
那身子似乎属於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有著一头银发。他蜷缩在地上颤抖著,青灰色的布衣早已破碎,沙石混合著血
水凝结在身上,整个人狼狈不堪,然而偶尔裸露的完整肌肤却能看出这是一个娇嫩的孩子。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孩子?”
“是的。”
拉斐尔听了颇为不屑,脚跟在马肚子上踢了踢,马行到孩子面前,拉斐尔居高临下地看著,冷声道:“污秽的恶魔之
子,把你的头抬起来给我看看。”
孩子没有反应,一名骑士上前踢了两脚骂道:“大人叫你抬头你没有听到吗?!”
那孩子痛苦得直抽气,捂著肚子颤颤巍巍地仰起了面容,露出了他那双银色的眸子。
拉斐尔一怔,飞快地抽出长剑,怒斥道:“妖孽!”他转而又对那骑士说:“这孩子不是普通的恶魔崇拜者,他是恶
魔之子!此事事关重大,已不是你们这些低阶骑士可以担负的责任,我以神圣蔷薇的名义要求将他带走!”
那骑士听得目瞪口呆,啜啜道:“可是、可是他什麽攻击力都没有……”
“他是恶魔之子,难道你也要背叛神而维护一个恶魔吗?!”
拉斐尔的长剑架到了骑士脖子上。
骑士吓得直哆嗦,忙说:“不,我没有!我永远忠於最伟大的天神!”
拉斐尔用鼻子喷出一口气,一挥长剑,无形地剑气将粗麻绳砍断,他操纵著缰绳将马赶到了孩子身边,又俯身一抓抓
住孩子扔到了马背上。
拉斐尔不再正眼瞧这些人,搁下一句:“我要尽快回去复命!”便纵马而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低级骑士。
“我说……那个孩子这麽可怕?”一个骑士看著绝尘而去的拉斐尔讷讷地问。
“谁知道呢?或者那孩子只是一份功劳。”另一个骑士耸耸肩说。
骑士队长皱了皱眉头,翻身上马:“我看我们还是快点走比较好,不论那孩子是恶魔之子还是一个被抢走的功劳,我
们都是不应该知道的人。”
拉斐尔甩了甩剑,血珠在空中划下美妙的弧线落在雪地之中,它的热度将雪融出一个个红色的小洞,似乎是某种古典
主义的艺术品。
“没想到你们还懂得跑,可是你们这些低等人的劣马怎麽比得上我的宝马?!无知的蠢人!”
骑士队长的眼睛睁得浑圆,失焦的视线望著天空,似乎在问:怎麽会?
怎麽不会,光辉从来只能隐藏黑暗,而不能取走黑暗。
五具尸体相互交叠著,他们的血绘出了猩红的抽象画。
拉斐尔看著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
孩子恐惧地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拉斐尔似乎是听到了细琐的响动,回头来看,看到孩子畏惧的银色眸子,拉斐尔柔化了目光,笑了笑,英俊的眉目熠
熠生辉,他轻声说:
“我们走吧,你要知道,我是带你离开地狱的使者。”
拉斐尔的家在圣浮里亚,在这枢机城市之中,在繁华地区拥有一栋精致的小楼已经能成为炫耀的本钱了。
管家打开门,拉斐尔对他点点头,便拎著孩子进入房间,当他拨开一本书之後一面墙打开了,露出了幽深的楼梯,这
是通往地下室的密道。
拉斐尔将孩子带入地下室里,用小小的银链子将孩子的脚踝扣上,虽然这根链子很细,但特殊的材质却让人无法挣脱
,而链子的另一端就定死在了墙上。
孩子的眼神惊恐地看著银链。拉斐尔只是笑笑,捏起孩子的尖下巴,说:“小家夥,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因为你
即将成为我的宠物,主人会好好疼爱宠物的。”
孩子似乎没有听懂,漂亮的银瞳装载著恐惧。
拉斐尔让仆人准备了一大桶热水,还有换洗的衣物和伤药。
拉斐尔扯去孩子身上早已碎成布片的衣物,虽然这个举动招来孩子更大的慌乱,但拉斐尔不介意,只是一勺勺舀著水
将孩子冲刷干净──反正这孩子已经怕到不会挣扎了。
污泥随著水流一点点流去,孩子就像是从泥潭中捞出的银器,一点点显露出他的美丽,慢慢地绽放光彩。
孩子有著一头堪比顶级丝绸的银亮短发,白皙的肌肤渐渐裸露出来,上面的血痕反而显得瑰丽暧昧。
拉斐尔停止了动作,他看看眼前的孩子,突然发现少年也有著少年的美丽。
拉斐尔并不像团中其他青年那样喜欢著柔美的少年,他更喜欢香软丰满的成熟女性,不过现在他或许有些明白了,为
什麽那些人会如此热衷於美少年。
但拉斐尔很快就挥去了这些无谓的念想,他给孩子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看著焕然一新而娇柔动人的孩子,他得意地
笑了起来。
或许是很久没听过如此畅快的笑声,孩子疑惑地抬起头,正好对上拉斐尔的目光,他又惊慌失措地低下了头。
拉斐尔歪歪头,伸手扣住孩子的下巴,逼著孩子不得不跪立著被迫仰起面容,拉斐尔说:
“要记住,从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孩子的神色惊恐而茫然。
或许他听不懂我的话?拉斐尔这样想著便问了:“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
孩子依然是茫然的恐慌。
拉斐尔知道自己猜对了,也不知这孩子是从哪里抓来的,莫非是异族?也是,大陆上何曾有过银发银眸的人。
拉斐尔指著自己,说:“来,叫我‘主人’。”孩子没有反应,只是疑惑之色更重。拉斐尔好笑地揉揉孩子还湿漉漉
的头发,仍然是指著自己说:“‘主人’!”
拉斐尔反复说了很多遍,但孩子始终没有开口。拉斐尔耐心已尽,懒得再教,留了一盘食物在地下室就离开了。回来
已经半天,他应该去大主教大人那儿报个到。
统领著圣浮里亚的大主教叫赫尼,是一个中年发福的秃顶男人,但城市里对这位主教大人的风评还不错──起码比其
他城市的主教要好得多。
虽然骑士团直属教皇,并不接受任何教会人士的领导,但如果拉斐尔要和赫尼搞好关系而获得大主教的眉眼,那麽他
登上骑士长之事就更有把握了。
拉斐尔进到教堂就看到一脸庄严神圣的主教正在对著圣者祷告,拉斐尔站在不远处静默地等待著,直到祷告的结束他
才上前行礼:“大人,我回来了。”
“哦,是拉斐尔,我可爱的孩子。”赫尼笑著说,他向来喜欢这个年轻和俊朗的青年,“这次外出有什麽收获吗?”
拉斐尔想到了地下室里那个银眸的孩子,但他摇了摇头,带著失望说:“没有。”
“来,孩子,到主的面前来,告诉主,虔诚的灵魂希望得到什麽?”
赫尼向拉斐尔招招手,拉斐尔愣了愣,随即欣喜若狂地走到神台前,低声祷告:“我希望能更接近主,更好地侍奉主
。”
赫尼笑了笑,道:“拉斐尔,你很出色,主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会让虔诚的灵魂得到赏赐。优秀的孩子,你愿意
向主奉上你的一切吗?”
“是的,我愿意向主奉上我的一切。”拉斐尔有些疑惑,但还是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赫尼主教慈祥地笑了:“拉斐尔,主是慷慨的,只要你付出一点点,你就可以得到主的恩赐。”
拉斐尔低下头静待主教的训示。
“拉斐尔,你是这样年轻。”赫尼缓缓地说,“这样充满朝气的身体是主最喜爱的,献上你的身体,一如你献上最虔
诚的灵魂吧。”
“主告诉我们,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面对拉斐尔惊骇的目光,赫尼主教轻轻地说,他的眼睛闪烁著猥亵的光芒,与他泛著腻腻油光的脑门交相辉映,几乎
可以想象他罪恶的孽根也是如此丑陋不堪。
拉斐尔想到要被这种人压在身下就不由得作呕,但偏偏就是这个人能给他最渴望的地位和权力。
窗外,黄昏的锺声回荡在城市的上空。路人向著高塔的方向望去,那里似乎有一个丑人正在用尽力气摇荡著撞锺。
锺声远远地荡开,像是一个黑洞,沈沈的似乎能将一切都吞没。
最後一道阳光穿过七彩琉璃顶幻化成一片片斑斓将拉斐尔笼罩,拉斐尔似乎陷入了这迷幻的色彩之中,他有些疑惑地
看向神台,在那里圣者依靠著他的十字架,同样的斑斓彩光落在他脸上宣扬的仅仅是神圣。
从这里到神台,只有一步之遥。
很多东西交错而过,关於歌声的悠扬,关於圣经的虔诚,关於骑士的光荣,关於曾经站在教堂前心怀敬畏的孩子和那
个为穿上蔷薇铠甲而骄傲的少年,树下的青年还在等待他的信仰,而他的信仰却在彩光中摇荡,像是一叶扁舟在无际
汪洋之间沈浮,渐渐消失不见……
茫然已过,拉斐尔德目光从新回到赫尼身上,他优雅地俯身行礼,轻轻地说:“我愿为主献上一切。”
赫尼笑了,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
这天晚上,拉斐尔没有回到他的小楼。
退下所有的衣物,拉斐尔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
鼓出优雅棱角的肩头,深邃的锁骨,平实的胸膛上点著暗色的小樱桃,他的腹部呈现出完美的六块肌,再往下是矫健
而修长的大腿,大腿之间,那淡青色的玉茎还在睡眠。
赫尼看了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下身的长袍被撑得鼓起。赫尼抚摸著拉斐耳胸前的突起,哑声说:“太美了,连主都
要赞美的身体……”说著他的另一手轻轻握住拉斐尔分身下的小球,玩弄一般地搓揉起来。
拉斐尔无法忍受这样的猥亵,拳头早已握紧,身体在轻微地颤动著,他扭过头去,不愿再看这样的自己。
赫尼并不介意拉斐尔的无声抗拒,他就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孩子,全心全意都扑在了这具美丽的肉体上。在他娴熟的搓
揉之下,拉斐尔的分身很快地翘起了,颤颤巍巍地像是受惊的小鹿。
拉斐尔并非处子,他玩过的女人和他杀过的人一样多,然而这是他第一次在男人手中勃起,他感到了巨大的羞耻。
赫尼的手终於从拉斐尔身上拿开了,然而他接下去的话却让拉斐尔更加难堪:
“美丽的孩子,在床上躺下,张开你的腿,让我好好地看它。”
赫尼的视线从未曾离开过拉斐尔的玉茎,当拉斐尔在床上躺下艰难地打开腿之後,赫尼终於忍不住扑了上去。
赫尼将拉斐尔的腿压成了一字型,这对於从小训练的拉斐尔来说并不困难,然而令他痛苦的是,自己的耻部完全暴露
在这个淫亵的中年男人眼里,这令他无颜以对。
拉斐尔开始颤抖,可是他的分身却在赫尼灼热的目光下更加地挺立。
“我的孩子,你看你的这里……呜,如此的美味……”
赫尼迫不及待地吞入拉斐尔的玉茎,将它整根含入,舌头灵活地舔过每一寸,时不时又回到顶端打转。
湿热的,酥麻的,狭小的,拉斐尔的分身终於完全站起来,涨成了漂亮的紫红色。
蔷薇的颜色,瑰丽的,糜烂的。
拉斐尔颤抖著,这次不是为了羞耻,而是为了欲望。
这时赫尼却吐出了美味的肉棒,一低头,将那两颗小球含到了嘴里,轻轻地嘶咬、吮吸,似乎是在品尝最美味的布丁
。又或者是用舌头舔刷,甚至用上了力道在咀嚼──虽然这会让拉斐尔感到疼痛,但更多的却是快感。
“嗯……”
当赫尼舔舐小球与菊口之间的肌肤时,拉斐尔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赫尼兴奋地抬起头:“哦,可爱的孩子,这里
是你的敏感带吗?我的上帝,孩子,你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说罢,他又俯下身用牙齿叼住玉丘间的一小块肌肤,
将它当成了奶嘴之类的东西,用力吮吸起来。
痛,麻,痒……拉斐尔无法忽视这样怪异的感觉,他却不敢出声,怕更多的声音会招来赫尼过多的兴致。
很快,赫尼就将那一块肌肤咬得红肿,他也转移的对象,又回到紫红小棒上,这一次他用手拨开了玉茎上的一层薄皮
,露出了尖端上诱人的小孔。
赫尼低低地笑著说:“孩子,你知道主最喜欢什麽吗……”
拉斐尔还来不起恐惧,就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再次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只是这一次被包裹的只有前端,而那口腔深处不
断产生强大的吸力──是的,赫尼含住了他的欲望前端,开始吸取小孔中的液体。
“不……”
拉斐尔痛苦地低吟,而这只能让赫尼更加卖力的吮吸。
然而吮吸带来的并非只有痛苦,赫尼肥胖而粗糙的大手不断在玉茎上套弄,配合那强大的吸力,拉斐尔觉得一股热流
不断往下腹冲去,呼之欲出。
“啊!”
白光蒙蔽双眼的一瞬间,热流冲出了小道射入赫尼的口中。拉斐尔无力地瘫软在锦被上,感受著赫尼舔过自己的小腹
、大腿和股间,发出啧啧的品尝声,这个中年男人在说:“虽然不是处子,却还是一样的好味道啊。”
一滴液体顺著拉斐尔的眼角滑落。
水光中,没有了七彩霞光照耀的圣者扭曲了面容,他双目低垂,唇齿微微开启著,似乎在发出异样的呻吟。
是的,就这样,就这样吧,圣者与你同在……
赫尼就这样一整晚地品尝著拉斐尔的分身,不断发出啧啧的赞美声。拉斐尔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直到自己再也射
不出来,甚至连勃起也没有办法的时候,赫尼终於放开了他。
朦胧中,床前的中年男人衣冠整齐,他手持著一本圣经,微笑地说:“可爱的孩子,请不要忘记每个星期的今天,上
帝将疼爱他虔诚的孩子。”
当拉斐尔清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看著腰间的青红,看著樱桃般肿胀的乳尖,看著垂软而红肿的分身,他对
阳光伸出手,慢慢握紧,当阳光在手中被剪断,拉斐尔笑了笑──
“主,你看到了吗,我是这样的虔诚。”
赫尼被情色掏空的身体不足以让他对拉斐尔作出太多的亵渎,除了一周一次的美味,赫尼平时也只能看著这位年轻而
俊美的骑士流流口水。也正是如此,拉斐尔勉强忍受了下来,当他想到即将迎来的权利和地位,拉斐尔安慰自己:你
付出得还不算多。
“小东西,张嘴。”
拉斐尔舀著一勺米糊状的东西送到银发少年的嘴边,然而少年只是怯生生地看著他,并不开口。
拉斐尔等了一会儿见少年仍然没有动静,他有些挫败地扔下了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居然把这个疑似异教徒
的怪异少年留在了自己家里,还好好地供养著。
记得最初夺过这个少年是因为他的美貌,让拉斐尔萌生了“这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礼物”的想法,毕竟那些大人们爱
好美貌少年的并不少,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已经用自己的身体巴结了赫尼,若是另外找一个主教献上
少年,搞不好反而会有反效果,偏偏赫尼对少年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