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双手被他压着举过头顶,双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躲来躲去躲不过死死粘着他的那双唇,过于激烈的动作的结果
便是双方的情欲更甚……
小久身形较为纤细,所学的功夫也是巧多过直,所以这种纯身体,纯力量的对抗,他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被按着吻了好一会儿,他好不容易寻了个空子将身上的人踢开,急急往门口跑去,他想着必须得马上给他找个姑娘,
不然,他的漂亮可爱白皙粉嫩没有被别人看过的小屁股,可就贞操不保了——
谁知床上那人即使是中了春药,正在发情,反应还是非常灵敏迅速,看着身下人突然不见,他急急伸了手就要抓,“
嘶——”的一声,小久衣服被扯破,同时,脸上易容的面皮,也不能幸免,被雷风行的大力气扯破。
他愤愤回头,对上的,是雷风行加了讶然的情欲双眸。
雷风行先是怔了一怔,随即笑的很开心,“小七——你来啦——”
跃上小久的身子紧紧抱着他,“小七——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刚刚小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对他—
—小七,我喜欢你——我只想对你这样——你来了太好了——”
雷风行叹息的拥小久入怀,“小七,我真的喜欢你——”
之后是刚刚更大的力气,用力的拥着小久。
若说刚刚是点到即止,现在的雷风行像是爆发了,马上撕了小久的衣服,“小七——我只想对你这样——”
将小久按在床上,火热的唇欺上那红滟滟,泛着水光的唇,极尽温柔的吻着,灵活的舌滑到小久的耳际,颈子,细细
啃着漂亮的锁骨……
扑住小久不停挥着的拳头,将他翻过身,扒下他的裤子,不让他乱动,湿润的舌欺上那如玉的,泛着粉色光泽的背,
然后,滑动……
“嗯……”
听到小久轻吟出生,雷风行身子一紧,灵巧的舌继续在那背上游移。小久心里一颤,浑身一软,失了力气,只不由自
主的跟着雷风行的唇,感觉那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戚小久这次是真的栽了……
感觉小久不再继续挣扎,落下风嘴下不停,一只手滑向他胸前突起,揉搓捻弹,换来小久细细的喘息,另一手继续下
滑,握住了那已然抬头,微微跳动的火热……
“啊——”小久细喘出声,这只木头,在这种事情上,还真不是木头,好……好舒服……
敏感的背正被木头的舌舔吻着,胸前的两粒突起,正被轮流的照顾着,胯下的坚硬,被木头上上下下的套弄着,初始
情欲的小久,哪里经受的住,很快的,他呼吸更尽急促,身体不自然的剧烈抖动,当木头的舌尖触到腰际,即将到臀
瓣时,终于受不住,他的白皙的,粉嫩的,细长的分身,喷了……
好爽……
不是自己用手的感觉,好爽。
可小久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爽了当然行,但雷木头明显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再这么继续……他偷瞄了雷风行
那粗大、跳动,比他的粗两圈,长了一寸许的坚硬,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心下一寒,他可不要那么大的玩意儿来进入
自己那里……
对着那根粗大吞了吞口水,戚小久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趁雷木头继续往下亲时,快速忘床下爬去。
哪知雷风行速度也不慢,一把抓住了小久的双脚,小久便爬不动,尴尬的两只手撑在床下,两只脚挂在床上。
雷风行急吼一声,对上那一张一合,粉嫩小巧的菊花,再也忍不住,用小久射出来的黏液抹了抹穴口,一个挺身,因
着小久姿势的便利,全根没入。
“啊——啊啊——”
“雷木头,我要杀了你!!!”
盗受五十 春宵帐暖之檀桌激情
雷风行顿了顿,安抚地摸着戚小久的背,停了一下,想等着戚小久能适应过来。
但小久不由自主的收缩终于让他停不下去了,他跪在床上,将小久拉得更近,双手抱着他的臀瓣,开始了最原始,狂
野,激烈的律动。
“我——我要——杀了你——”
小久力气用光,撑着地的双手颤抖着,私处更是疼得他额角滴汗,他狠狠咬着唇,下决心一定要杀了雷木头!
雷风行意识到小久的无力,将他抱到床上,身体的连接处随着这个动作淌出些许液体,湿了床褥。
然后起初的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舒服,又像是不舒服,不似喷射进的快感,却有着
想让人填满的渴望,他之前看过些密书,知道他现在越是放松,受伤的程度越小,于是他只得放松了身子,跟着感觉
走。
“嗯……”
“啊……”
“雷木头……那里……”
“对……那里……”
“快……啊……啊啊……”
随着小久的声音越来越妩媚,雷风行动作亦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当小久快要受不住时,他狂吼一声,尽数释放在小久密穴……
就当雷风行放松的趴在戚小久身上时,戚小久咬着唇,心想终于结束想翻身的时候,没在他身体里的雷风行的欲望还
没有拔出,他这一个翻身,竟然感觉到了那玩意儿在自己慢慢涨大……涨大……
急忙回头,对上的,是雷风行情欲依然的眸子。
戚小久讶然,不、会、吧!还、来?
答案自然是,还要来。并且雷风行以行动证明了,他果然是真的,还要来……
想来雷风行本就健壮,又中了春药,身边还有个他心心念念的人,这样的一次,自然是满足不了的。
而且他胸腹都长着什么样的肌肉,小久也是看到过的,那是他非常羡慕那一身的肌肉,很有力量的感觉,可现在他非
常的非常的希望,老天能马上收走这个人漂亮的肌肉,无穷的力量……
他受不了啊……
再这样下去,那里——会坏掉啦……
雷风行帮小久翻身,身体连接的地方依旧,他细细扶着小久的眉,帮他放开咬着唇的牙齿,轻轻的说你,“小七……
我……我爱你……我不会负你的……一定不会……”
说完就要继续刚刚的动作。
许是人在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小久突然力气很大的推开了雷风行,往床下跑去。
雷风行愣了一下,继而追上小久,轻而易举的拥他入怀,“小七不喜欢床吗?”
将他抱起放在桌上,“那桌子好了。”
“桌子你妈个头!”小久刚想粗声粗气骂出时,粉穴立即被雷风行的长矛刺穿。
“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小久心中一紧,粉穴因刚刚运动的扩张,很快的接受。
他只得在心里骂,雷风行你等着,哪天要是被他小久捉到了,他要奸他一百遍!一百遍!
我们可怜的小久,现在已近神志不清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奸一百遍,其实是个并不容易完成的任务……
“嗯……”
“啊……”
愉悦,痛苦,又压抑的呻吟,这种呻吟,调动了雷风行非同一般的积极性,他大力的冲刺,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雷风行我要杀了你!”
当戚小久再次骂出这句时,粉穴随着他的动作一紧,那般美妙滋味令雷风行精门失守,再次喷射出来……
这样激情的延续,对于初识云雨的小久来说,很是吃不消……
他们从床上转战到桌上,复而又转回床上,折腾了三次,雷风行总算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一偏头,就睡去了。
初夏京城的夜并不冷,尤其雷风行误中春药,又刚做过如此剧烈的运动,自然是不会冷了,他赤着身子躺在床上,呼
吸平缓,脸上有着激情过后的余晕,戚小久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去,他依然能看到那个站着的,硬挺的,粗壮的,刚
刚在他身体里行凶的凶手,
好……可怕……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谁知只一动,四肢百劾便向车碾过似的,无一处不同,无一处不疲,尤其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痛得让他咬白了
唇。
可他现在就想走,没办法只得静静躺在床上,先默默的调息。
为什么和雷风行如此,他真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对雷风行的感觉,自己都说不清楚。
若是喜欢,为何对他百般挑剔,路上这些日子,直到皇宫,都没有想起他?
若是不喜欢,其他的不说,单就说今夜的事,该如何解释?
他之于雷风行,从决定扮左小七梅小五骗他开始,就渐渐变了。
刚刚的事,他如果用尽全力,一定能跑得了,可是他居然最后放弃了,是真的情欲的滋味太过诱人,还是他心底根本
有着欲拒还迎,甚至期待?
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不该喜欢雷木头,也不会喜欢他才是。
他期待以后的日子,会有一个善解人意,小家碧玉的姑娘共度一生,没有大起大落,就平凡幸福的一生。
或者很不幸他喜欢了男人,那也应该是让他欣赏,引为知己,与他比肩,甚至让他仰视的人,比如齐狐狸。
齐狐狸的狡猾,心计,还有那种喜好逗人的天性,其实跟他很像,而他不得不承认,齐狐狸作为天下之主,很多东西
可能是他穷极一生也学不来的,他只有仰望。
若是喜欢男人,齐狐狸相比于雷木头,他应该会喜欢齐狐狸才是。
如果注定不能平凡,那么他便要轰轰烈烈。
可是为何,这种时候,做这种事,偏偏是这只死木头!
恨恨瞪了雷风行一眼,戚小久为自己不值,想他聪慧非凡,清灵俊美的飞狐,居然会败在这只死木头手上!叫他怎么
甘心!
不行,他要继续跟他斗,让他知道,他戚小久不是好欺负的!他现在还被他耍得团团转不是吗?哼,左小七,梅小五
……
他便再跟他继续玩这个游戏,他说对他真心不是么,他偏要看看,哪天他知道左小七,梅小五,飞狐,戚小久一个人
时,他会是个什么态度!
是要喜欢他,爱他,还是要把他关入大牢!
盗受五十一 披着假皮的耗子(上)
五日后,九门提督的小妾失了最心爱的琉璃簪……
六日后,尚书府失了跟随多年的游梦玉枕……
七日后,天丝行的掌柜失了珍藏多年的神衣……
八日后,宫里崔公公失了每日必用的御赐九龙杯……
九日后,左相府失了套上好的山水墨画鼻烟壶……
十五日后。
太白楼。
初过午时,客人们刚用过饭,正要了茶,三五一群,极为悠闲地聊着天。这京城里的人,可跟阳关小镇的人不一样,
大家生活在天子脚下,这街上来来往往的,轿子华丽,车马庞大的,说不准就是个什么官,不是官嘛,也得是个有钱
商行的老板,即便是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普通人,也有可能是出入朝堂的行事低调的官员。
所以啊,有些话题,再感兴趣,只敢偷偷地说,这声音大了一点被有心人听去,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
这里的人,最感兴趣的话题也不再是你家长我家短,东头娶了媳妇西头怕老婆,而是那些有钱有权人的风流韵事。
这谁贪财谁清廉他们其实也很有兴趣,只是不敢大声说罢了,有些东西,不太好流传呢。
这不,这时正在谈论的,便是传遍了街头巷尾的连续丢东西事件。
比如靠着墙角的那桌,一共四人,其中三个人看起来像是富家公子,穿得极是光线,绸缎的料子,一黄一褐一蓝,眼
睛上吊,有一份颐指气使又八卦下作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另一个一身朴素青衣,动作透着怯意,眼光无神
,有几分呆傻的样子,很可能是有钱人寻来好玩的伴。
“听说没听说啊?那九门提督的小妾啊,长得如花似玉,白白嫩嫩,一双小手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摸……”
“是啊是啊,那女人风骚的,满京城人都知道啦,”说完掩口,声音压低,“听说床上功夫了得,不然堂堂九门提督
,怎么被迷得七魂少了三窍?”
“听说前几天被偷的琉璃簪,还是提督大人千辛万苦从波斯人手里买的,那样式叫一个精致奇巧,别家都没有呢……
”
“那东西很贵吧……为什么不也买给他老婆一个?”青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睁大眼睛问着。
“笨!”黄衣人敲了青衣人脑门一下,“人能有钱买,自然是……”
四周看了一眼,“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买好东西嘛,又那么贵,自然得给心头好啦——”说完还别有深意的朝另外
两人眨眼睛,另外两个刚会意的吃吃的笑。
黄衣人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
“听说那个尚书最宝贝他的玉枕,那玉枕是用一方巨大暖玉造成,很是稀奇……”
“那尚书枕着它睡觉再也不做噩梦了……”
“那玉枕世间稀有,只此一件,听说是别人送的……”
“天丝行的那件神衣,听说是用天蚕丝做的,水火不侵,冬暖夏凉……”
“听说还是用他女儿换来的……”
“那崔公公的九龙杯是侍候先皇多年,皇上赐给他的,很珍贵呢……”
“御赐的东西都能丢……”
“可我听说那东西不是皇上赐的……”
“听说左相那套鼻烟壶也不一般,来历很是特殊呢……”
“是前朝叛臣手里传下的……”
几个人嘀嘀咕咕,声音时大时小,大时整层楼听得见,小时任人伸长了耳朵,也听不见,而那青衣人不知是真没心眼
,偶尔插句话皆是为什么不报官,他为什么有那么多钱的白痴话语,所以轮流被几个敲着脑门。一时间只闻得他抱头
呼痛的声音。
突然有人站着此桌前,“这几个案子你们知道多少?”略显严厉的声音,隐隐的压迫感,引得几人不得不抬头看。
来人一身捕头打扮,头束捕头特有的官冠,黑衣加身,绣着金线的黑色腰带束腰,手执刀而立,气宇轩昂,眉宇间散
发着正气,这人便是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隐隐的压力,无形的气势迫得他们说不出话。
青衣人站起呐呐地说了句,“他们说左相……”话还没说出口,忙被身后几人堵了嘴巴,“官爷,小的们都是道听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