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无资格和我把一壶酒,不如就在这里,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席冲在此最后敬你一杯,还望乔兄笑纳了。”
一字一句如锥子刺入乔风心里,他极力忍住痛苦,牙关咬得直响,“我一直视你为知己,那天斗胆与你欢畅,是我一生
最快乐的时光。我也知道,你怎么会与我这样的臭虫蝼蚁结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席兄如此蒸蒸日上。”这些
话说得如此动情,声情并茂,连席冲都听得不自在了,“我早就知道,那次你是故意将我送回王世祖身边的,毕竟我是
盟主亲点,以后是你的威胁。铲除异己,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身在世俗,我乔风也不必太在意。席公子未对我痛下
杀手,斩草除根已经算很好的了……”
“够了!”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平身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高唱宽恕,更恼自己失败的暗度陈仓。“不错,我承认
自己对你居心不良,但我最后不是也救你出来了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罢了!”说罢,
便将酒一倾,烈酒汩汩滑入甬道,乔风痛得身体一震,伤口被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那种痛苦格外尖锐。
乔风紧紧闭着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能缓解一些,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不想看见心中倾慕的那张脸充满快意的样子,那
是他痛苦的来源和极限。
更凄惨的是,乔风竟然感到体内让他鞭长莫及的变化,一股糜烂的为他所熟悉的湿热渐渐晕开在体内,熙熙攘攘的热潮
如皓月当空悬在肠道,定是春药发作了。那东西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随他生老病死,暮暮朝朝,王府的铁血秘方不
是凭毅力就能遏制,并非光靠药力就能剔除的,他深知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毁在这来势汹汹,遥遥无期的欲望上。从此告
别天之骄子的时光,堕入没完没了的毫无价值的消耗。纵然忍无可忍,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男根一点一点胀大,拼命撼动着紧附着自己的绳索,就像一只欲破茧而出昆虫,好似那在斩仙台上垂死挣扎的巨龙,却
始终不得要领,随着欲望步步逼近,尊严节节败退……男子欲望强盛,在妓院春楼,是一段佳话,于夫妻之间,行的是
正道,传宗接代,靠的就是它,而乔风的一点异常,在别人眼中,怎么看都是淫字为先。
欲望不来则已,一来就要了人的命,勃发的男根转眼就达鼎盛,粗壮壮,圆滚滚,就像只吃撑了的硕大肥虫,把密密绳
索都挤出好几处缝隙,鼓出青黄不接的肉条,龟头更是春心难耐,马眼上的细铁似乎也感应到了肉棒的回光返照般的热
情,抖得厉害,抖出不少浊液来,但大量仍旧被困在发源地,一筹莫展。
众人的眼神都被这七窍玲珑的东西给吸了去,还是席冲聪明过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蹊跷,伸手去扯去乔风脖子上的
乳白吊坠,丢远了,那细物果然不动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死寂。原来被席冲丢出去的那东西是块慈母,
而钳于乔风玲口上的乃磁石,慈母乃铁的母亲之意,两者在一定范围内,会发生同振共鸣,席冲不禁暗暗发笑,想那王
世祖这般鄙陋之人,竟然会有如此妙不可言的雅致,着实让人惊艳。
“去拾根树枝来。”席冲朝部下招了招手,就埋头琢磨男人下身的纠结去了,“王世祖一表人才,不知是受哪位高人的
真传,一双巧手世间罕见,这绝世淫魔的头衔可谓到手拈来,”用手指戳了戳,一边苦思冥想着,抬起头,见那人原地
不动,不禁呵斥:“还不快去?”
那人指着在地上滚来滚去鼻涕口水糊了一地的男人,嘲笑道:“一根树枝恐怕不行,我看树桩才能解决这位仁兄的当务
之急。”
20.
众人爆发一阵哄笑。首领也一丘之貉地不置可否。“那你就投其所好,就地取材,可千万别让人家等久了,成了祸害。
”
那人大笑三声,方才摇摆而去。
乔风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舌头竟然也软如呻吟,他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存有理智的,肌肉也化作一
滩烂泥,只有下体硬得不行,硬得快折断似的。这些人对他的鄙视和讽刺一字不漏地窜入耳里,吐不出只字片语的他,
完全无能为力。
席风虽然对男人身上的玩意一窍不通,但凭他的悟性,琢磨久了,也就无师自通,绳索不一会便解下来了,但这完全是
治标不治本,男人的下体并没因为少了监禁,就平和下来,反而物得其反,更加不满,那模样仿佛要反咬救它于苦海的
农夫的恩将仇报的蛇似的。
“席大哥,席大哥!”那人兴冲冲地朝大家跑过来,手中拽着个东西,“你看这个如何?”席风定睛一看,竟然是根森
森白骨,当下就黑了一张脸:“这埋在土中的不详之物,你去挖它做什,万一扰了死者的在天之灵,叫你一辈子都走厄
运!快把它埋回去!”
那人愣了愣,盯着手中的东西,拿不定主意,这骨头并非自己刻意弄出来,而是躺在地上的,早就因为自然因素或者人
为所致移了风水,管他什么事?
“这或许是动物的尸骨,老大你也不要草木皆兵,我看,这东西绝对合适,而且这位仁兄都快不行了,还讲究这么多干
什么!”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将骨头插入了乔风的快要烧融了的洞里,席冲正要发怒,却被那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舒爽无
比的表情给灭了自己威风,长了他人志气,这可把他给气蒙了,也就由了他人去。
被硬物塞满后穴的感觉让乔风爽得狠狠地抽了口气,甬道激情澎湃地收缩起来,淫水也举国欢腾,踌躇满志,越来越多
地渗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草丛,淹没了忙碌的蚂蚁。那穴口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像只狗咬住骨头不放,还一点一点
地将食物拉扯进去,最后听得‘啪嚓’一声,骨头竟然被夹得碎裂,那伤天害命的淫穴还丧心病狂地有滋有味地咀嚼,
看得观众汗颜不已。
席冲没有语言了。暗附这药性竟然如此刚烈,怪不得乔风拜倒于此,就算是自己,恐怕也难以斡旋,舍身成仁,不得自
制。他狠狠地擦了一把汗,对着那个不停冲自己抛着媚眼的窟窿威武不屈地啐了口:“这药邪门得很,看样子配方不简
单,说不定掺杂了什么妖术,竟然能识别死物和活物。”旁边一人醍醐灌顶般狠狠一拍脑袋:“啊,我懂拉!老大你的
意思是说,必须用真的插进去,才会有效果!”
席冲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随即抬起头环顾四周,“你们谁牺牲一下,去为我们的未来盟主排忧解难呢?”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避如蛇蝎的神情,席冲无可奈何,只好循循善诱,和颜悦色地用商量的口气说:“你们不要害
怕,乔大侠那地方还是通情达理的,并非好坏不分,各位看在萧盟主面下,也就勉为其难,帮他舒缓舒缓,回去我论功
有赏,绝不会亏待各位的,如果不幸被夹断了,我席冲一定会将它好好安葬,伤患我也绝对会好好补偿他的,我的儿子
就是他的儿子,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叫他从此后顾无忧。”
一人听闻反驳:“老大您言重了,小的知道您老的女人一定貌美如花,儿子也定是顶呱呱,两老也是雍容华贵的善良人
,和他们在一起那是受益匪浅,就是断根也值,只是……兄弟们都是血气方刚,屹立不倒的汉子,人间正道是沧桑,居
安思危才是好样,又怎么能受人庇护,麻烦老辈照料,”吞了口水,再一笔画龙点睛,“再说大家真正想的,不过就是
那温香暖玉的女人,成家立业,膝下有子,功名倒是其次……”
“好了,”席冲打断他的废话,开门见山地:“你也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尝尝洞房花烛的美妙,倘若
如此,你要的不是正摆在面前吗,还罗罗嗦嗦推三阻四个啥?”
“好了,大家也就别争了!”一大汉从树林中走出来,手里牵着头肥溜溜的野猪,拍了拍那家伙圆滚滚的屁股,大声地
说:“你们看这个怎么样?霸不霸道?”
21.
众人见状无一不拍手叫好,更有人搭在那人肩膀上,以示欣赏:“你小子平时傻里傻气,没想到竟然如此才华横溢,真
叫哥们我刮目相看啊!”
汉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一脸的敦实憨厚。席冲一见也乐了,正要褒奖他几句,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吼:“哎呀驴子,
想不到你我想到一块去了啊,”乐呵呵地几步走过来,牵出身后的庞然巨物──竟然是一头犀牛,摸了摸牛的角,笑道
:“你那东西也太俗了,上不了台面的,瞧我这个,牛中豪杰,下面比马鞭都还要烈,牛鞭不能满足乔兄,牛角总能高
就,”牵牛的转身就向席冲毛荐自推,把那捉猪的给隔开了去,一双小眼笑盈盈地:“老大,你就许了吧,你知道我一
向最有想法……”
某人一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鸟样让席冲哭笑不得,也就让他炫耀,正准备让这先来后到协商协商,结果又有人不愤愤不
平了:“老大,你平时最偏爱他,无时无刻都帮他说话,这可叫兄弟心里不好受啊,如果他都算是千年难见的人才,那
我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葩!”
说罢袖子一甩,身子一钻,隐入林中,没一会就昂首挺胸地凯旋归来,大家一看,全都愣完,那家伙果真好样的,竟然
骑了头大象回来,众人这才意识到,某人的潜力和智慧所在。
那人环顾伙伴,好不得意:“你们也别把老子看扁了,要不是怕打击你们的自信心,我陈某早就锋芒毕露了……”
高谈阔论的大嘴被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人受不了引开话题地说:“人快不行了,你还不快拿象鞭去拯救苍生?你这样是
草菅人命知道不?”
那人把捂他嘴的家伙从象身推下去,自己也跟着跳下,对着在地上翻滚不停的身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兄弟们,好
戏上场了!你们可要记住这历史的一刻啊!看我是怎么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吆喝足了,便用手探进大象下体,
摸到尚在沉睡的象根,来来回回三下五除二地揉搓,本来春天就是兽类发情的时节,这只大象又刚成年,未经人事,稍
微一撩拨,就勾起本能,想得很,没一会,就硬成一块巨石,叫人的手包都包不住,那家伙不敢放松,加倍挑逗,把大
象伺候得服服帖帖,空气里除了大象喷气的声音便剩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和低低的笑声。
“陈世美,看不出来啊,你个小瘪三竟然有如此升华,叫我们兄弟妒忌得很啊!”
“你这样还不够啊,为何不帮他吹吹萧啊!”
“啊哈哈哈……”
那陈世美被一干人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卯足力气欲吼过去,就‘啊’地一声被象鼻打到地上去了,那些人忙吼道:“
快点把姓乔的丢过来,拿给象哥哥享用啊,你个笨蛋!”
席冲看了看唯恐天下不乱的甲乙丙丁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捞起乔风,扛在肩上,他知道动物在进食和发春时最是招
惹不得,如果惹怒了这大家伙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但肩上瘦骨嶙峋没多大分量的身子,让他稍稍犹豫,思维追究着
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手却无意识地松开,乔风一下子跌倒在地。
男人刚下地,就叫人钻了空子,一群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将他摆成黄狗撒尿的姿势,更有人迫不及待地捉住象鞭,引
导它奸那菊花。乔风神智早已模糊,不知身在何处,只感到身上有无数只手,耳边嗡嗡作响,嘈杂得很,下一秒后庭就
袭来剧痛,让他仰头大叫,而乔风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在座的劣根性,他们恨不得将整头大象塞进男人屁眼里,嫌这巨鞭
太小家碧玉。
那大象虽不是什么聪明的东西,基本常识还是晓得,壮根触到一凹处,便挤了进去,继而发现尚有空间,于是往前窜去
,只是那洞穴过于渺小,如同沙漏的细腰,夹得这畜生哼哼直叫,笨拙的身体将乔风覆盖住,并用长长的鼻子卷住向前
爬去的猎物,抬起,举在半空,根须向洞里吱嘎吱嘎地插进去,每进一毫甬道就裂一寸,血从洞口喷射出来,流成了一
条小溪。
“啊──啊──”乔风发了颠似地疯叫,震得天地无色,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扭,仿若被撤了骨头,这些人饶是打打杀杀
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阵杖,只有席冲面不改色,但眼睛却是落在别处的。
那大象才不管这么多,心思也没坐拥七情六欲的人类这么丰富,更无理智可说,人腿粗的东西只按自己的意志进出。那
菊花已经不成原形,早就超越了血肉模糊的程度,完全无法让人想像它曾经是一只文质彬彬的人类器官,几乎被插成一
种翻滚状的怪物,一股抖动的血浪。“呃……”乔风的嗓子叫得也不比他的菊花破,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和着汗水贴在脸
上,不仅蓬头垢面,五官都被痛得移位,两道鼻血污染了苍白的嘴唇,尿液也跟着飙射,腰畸形地扭着,让人不忍看下
去。
进出不止的硕大象鞭把菊穴绞成烂布,抽出时带出的血淋漓的肉壁仿佛是对始作俑者的控诉,肉壁被拉断那东西才和着
碎肉插回去,头部一下一下千篇一律地垛着碎肉,碎肉被垛成肉渣,肉渣垛成肉末,最后肉被垛得无踪无影,只剩污血
一缕。
22.
张冰是个从来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他原是一弃儿,被萧竹收养,留在身边,陪伴左右。他不教他武功,说那功夫不见得
好,要做得散仙,乐得逍遥,琴棋书画则为上。张冰年少轻狂,非不学那女人的伎俩,只想将那十八般武艺收入锦囊。
萧竹拗不过他,便许了他的愿望,前提是他只能自学自编自导,张冰也挺争气,脚踏实地,真才实干地,硬是自创了套
拳法腿艺。他自以为不得了,便自告奋勇地,要闯南走北,鹤立鸡群,没想到刚踏出江湖,就危在旦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一个惊世骇俗的圈套里。乔风的遭遇只是迟来的警示。他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替代品。
这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而已,更是他玩转江湖的梦想的破裂,但是他依旧对这个宏大目标徒劳地锲而不舍。
那个魔鬼命人把他绑成了个标新立异的粽子。大腿捆着小腿,再将他双腿分开,挂在由两个壮汉挑着的扁担上。他全身
赤裸,展示着美好的古铜色皮肤,自己从没在意过的乳头上,分别吸贴着一只螺丝,而男根上夹了只贝壳,马眼里塞了
条鳝鱼──煮熟了的,还洒上了不少佐料。
两大汉将他轻轻放在桌子上,身下的触感凄迷清凉,躺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夜深人静人心惶惶。桌面蒙着一层恬淡的光
芒,漂浮着梦幻的孤寂,桌子旁边仰躺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然那么明媚张扬。
王世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月光在他的洁癖上晕开了,谁也看不出他之前曾大发雷霆过,因为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宠物
。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参透了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一呼风唤雨的主,早就苦尽甘来,还怕没了原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