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脸上顶着座鲜红的五指山,倒也笑得开怀无比,甚至将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掀开挂在腰上的破布,慢慢张开腿,
让后庭里的精液顺着雪白雪白的大腿,妖娆地流淌下来。林风一看,差点喷血,他哪里见过乔风这样娇媚的样子,像傲
梅一般挺立的胸乳,颤颤巍巍的嫩芽,饱受摧残地裸露,而下身迷人的小孔若隐若现,含着乳液一吞一吐,一个闪神,
林风就流鼻血了。
“你个小妖精!”可怜的教主被这么轻轻一激就露出了真面目,饿狼似地扑了上去,硕大的阴茎直接顶破了底裤像矛一
样刺出,拔开男人的双腿,分身毫无气质地顶入。乔风依然笑着,红唇皓齿,脸上瞪着两个酒窝,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
惑。
林风完全被情欲掌控,就和深山里没见过女人的农民差不多,活脱脱一个精魄,除了那里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失去了知
觉。他掐住男人的腰杆,狠狠地抽插着,放着晴天大道不走,偏往墙上捅。肉棒几乎是撞着肉壁再反弹在甬道里,龟头
都冒着星星。他仰起头,胡乱在乔风脸上亲着,砰然的情动。
而反观乔风,就冷静多了,就算被那东西顶肿了花心,前面也依然毫无动静。他冷冷地看着林风疯狂的模样,心里三声
冷笑,恨一点点地膨胀,眼里全是痛苦的嬉笑。
他早就不相信感情这个玩意,远去的东西永远不能起死回生,心中的缺损再不会花好月圆。纵然面前这个男人还对自己
有所迷恋,也不能撼动他心里坚固彻底的防线。
就在林风在那溶洞里插得天翻地覆时,肉壁从百依百顺逐渐变得反反复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对外来的侵犯做出
了可怕的回复。林风第一次射过之后,分身刚一硬,又因甬道恶作剧地收缩,射出来了,疲软的分身在肉壁恶意的按弄
下,一柱冲天,刚挺起胸脯,又被掐得射出,如此几番,就算是猛男也吃不住,林风察觉到不对,赶紧从里面退出,哪
知被肉壁缠住,进退不得,可气结了教主。
“哈,林教主,想走哪儿去啊,在我的‘小屋’多坐会不好吗?”林风一惊,一抬头就撞入对方脸上编织好了的狠毒,
他从来没见过乔风这个模样,他哪里对自己露出过如此愤恨的目光?来不及多想,林风就‘啊’地一声,趴伏在男人的
身上。
原来他脆弱的男根竟然被狠狠夹住,并且越来越痛楚,刚才还对自己欲拒还迎的地方突然就变作恶魔,夹着他的力道一
点一点增加,拼了老命地挤压,把林风痛得有口说不出。
“怎么,我夹得你爽吗?”乔风对他冷冷地笑着,脸上竭尽妖娆,身体柔柔地蛇舞,双腿亲密地挽着他的腰,就像体贴
的情人样。
“啊……”林风只觉得太可怕了,想逃离男人的怀抱,可惜那里被禁锢,一时有心无力,只得挫败地瘫倒。他心里纳闷
得很,不知道乔风怎么变得如此难以打整。他也隐约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丢盔弃甲,低头认错,退避三舍,
但他绝不会就这么认输,在他眼里男人的身体永远寄生着妥协和软弱,他怎么可能向这样一个懦夫认输。
而乔风早就知道这家伙的性子,妄自尊大不谈,死要面子不说,光是那次将他始乱终弃,单单这个罪名就该凌迟个三天
三夜了。
“啊……”开始林风还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但这哪是他说了算,乔风下了狠心,非要治治他无情无义的怀毛病
,便也毫不留情,把他往死里夹。
很快,林风的男根就破皮流血,渐渐失禁,但乔风任他痛得脸色发白,也不半途而废。那阳具最后被夹得发出就要毁灭
的响声,估计血管也所剩无几,可林风就是不泄气,嘴巴紧闭,怎么也不顺了那人的意,不求饶,连变相的示弱也一并
免去,似乎准备死在这里。
就在此时,甬道突然转动,狠狠一绞,男人一声闷哼硬生生疼得昏了过去,乔风这才收了力道,那东西幸免一死,血淋
漓地滑出,已经变成舌头一样的扁平。你也有今天!乔风冷冷一笑,和他换了个姿势,脸上全然是反败为胜的惬意。
54.
两天后,张冰才睁开了他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
一切由朦胧变得淡淡的清晰,就像一滴厚实的泪渐渐晕开在眼里的感觉。
花格子木窗外,依然下着大片大片的雪,那样的寂静无声,就像掉落在心里。
天上挂着一轮同样沉默的明月。和白雪飘飘一样美得出奇。如果时间静止在这里,让寂寞变成一种传奇,痛苦只是一个
虚拟,伤怀不再缠绵血肉之躯……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幻想和希望是永远也无法避免的陷阱……
张冰的眼里掠过一丝很悲很悲的感情。他把头向后仰起,一抹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圈又一圈,始终掉不下来。鼻子
因为微微吃力的吸气而窒息得有些透明,脖子上的喉结因为忍住哽咽而产生变形。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沉浸在一个隐忍的梦里。
久久,他才将目光从渺茫中收回,落在趴在自己身上那个睡得正香的男人,月光照在男人的身上,无法无天的迷人。圆
润的肩头,凹凸有致的锁骨,完美的侧脸,仅仅这些,就足以让他禁不住地迷乱,更何况王世祖总是抖擞着无穷魅力的
心思哩。
这个男人固然绝,也够狠,诈得令人害怕,流水无情呐。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张冰盯着自己伸出被褥,在男人
脸上轻轻滑动的干瘪瘪的手,嘲笑着自己的痴心。
他的脸色平平着忧虑,却又点缀着爱恋的火星,手下温润的肌肤,是属于自己所爱的男子的,这让他感悟到了一丝惆怅
的幸运。只是手指走过那双眼眸,竟然摸到了一分缝隙。
“张冰,你喜欢我吧?”一把绵绵的声音响在寂静里。
张冰的身体狠狠一震,手像触到了烫手山芋赶忙拿开了去,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王世祖抬起身子,用一双似
笑非笑的眸子望着他:“月色很美吧,但又美得过我吗?”
原来他一直醒着的。张冰突然很想喷血。而且男人自恋得接近神经质的话语,让他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王世祖看着张冰偏过脸一副羞恼的神情,略略拿捏地一笑:“怎么,我的脸也会让人看腻?怎么可能哩?”说着还用手
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好了,别耍臭脾气,我看也该给你上药了,如果痛的话就忍一下。”说罢倾身去取搁在床头上的药瓶,两具身体不可
避免地贴在一起,由于都是裸着,张冰能够明显地感到男人下身的硬物,正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
好。
而王世祖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侵略得如此弱势,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欺负男人的感觉,暖暖的感
觉。
更让张冰受不了的是,那家伙竟然把整整一瓶药膏涂在他自己的男根上,“你干什么……”他忍无可忍,不太确定地质
问着,王世祖抓住他的双腿分开,盯着那个地方垂涎三尺打着哈哈地说:“呵呵,宝贝儿,当然是给你上药。”接着以
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插入。
“混账!”张冰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王世祖拍拍他的背,似乎叫他不要挠痒痒,还显摆着一张无辜的脸嘴:“手
指够不着,我只好用这个办法拉。”张冰坚决不依,这家伙也未免太霸道了,何况他那里还伤着,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蛮
干呢。而且,他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勾销了?伤害是这么容易抹去的么?
王世祖一看男人那张由羞带恼变得纯粹生气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于是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王世祖要
对一个人发狠,并不需要他的允许,也无需赔偿承诺。”这安慰怎么听都有些变味,带着他习惯性的强势,“你现在是
我的东西,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讨好你也许是我的责任。不过也希望你自己坚强点,不要一味地翘盼着……”
“滚!”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冰就忍不住吼了出来。王世祖也不开腔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一个气喘吁吁,一
个不知道该咋办就只好冷漠。
僵持半天,王世祖才放弃般撇了撇嘴,含着些撒娇的意味,倒也有着一丝让人寻不着痕迹的讽刺。他讷讷了半天,才想
起自己的老二身陷囹圄,忘记了暴动。于是便偷笑着慢慢地抽插起来了,而张冰正在气头上,脸苍白着,被男人这么一
弄,脸堪堪滥红,身体也越发地软,呻吟也给捅出来了,晾在干冷的空气里活宝着。
“呃……”由于王世祖的动作放得特慢,简直是那敏感的甬道的克星,受了伤的刚结疤的肉壁,合拢得不太踏实的口子
,被这么轻轻拂过,痒得出奇,张冰咬伤了嘴唇,才把吟哦给封在喉咙里。
在男人的精液洒满身体内部时,张冰的手拽紧了被褥,紧闭的眼里泄出孤寂的痛楚。他不想输,却又一输再输,那种无
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把世界恨完了。而且那人射出后,别说帮他清理,连拔都懒得拔出,就这样压着他睡了,这算什么
?他就不怕自己里面彻底坏掉吗?张冰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是酸楚。
55.
乔风俯下身,用冷酷的目光细细摩挲着男人的脸庞,心里萌发出一种恶毒的欢乐。
那皱成‘川’字的眉头,泯灭了他时常冷峻的洒脱,眼角被汗液浸湿的皱纹,布满齿痕的嘴唇,让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
脸变得虚脱。风水轮流转,又有谁能够永久居于上流,不被命运所出卖?
乔风真想哈哈大笑,嘲笑男人情不自禁的丑态。他曾经都是无济于事的恨,从来没想到终于有那么一天,让欠自己的人
,真真实实地流出血来。
“席冲,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我对你的返还。”他轻笑着,拍拍男人的脸,浑身散发出修罗的腥味来。
“绝。”乔风冲着匍匐在地上的影子,道:“把东西拿给我。”
这个人是他一早就安排在林风身边的眼线。恐怕没有人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的戏码被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悄悄搬上了
台面。
在乔风反客为主时就侯在一旁的男子,以恭微的姿势,将东西呈上。虽然他知道乔风所有的事情,依然愿意与他维持君
臣关系,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要不是乔风救了他一命,他哪还身在人间。
望着绝彬彬有礼的模样,乔风多少也有些感动。这世上多的是看不起自己的人,而他也对人生有种变质的贪恋,可以说
多舛的命运已经把他磨成了个畸不成形的人,不再奢求人世间或许供不应求的温暖,不再向往命途中随时都可能迎上来
的时来运转。非常尖锐的无奈,也是极其坚决的失败。
他现在需要,不是如何转变自己,也不是怎样开罪他人,仅仅,仅仅是报复而已。
想到这,乔风露出可怕的笑容,稀释了适才脸上孤寂的表情。挥挥手,看绝以绝顶轻功隐去,才转向胯下的教主。
他的手上把玩着一条繁琐的铁带。带子上吊着几个环和小钩子,在月光下闪着无尽寒意。将林风托起,把铁带栓在他细
致的腰上,三个环,分别套着两个球,和分身的根部,再使劲一拉,骤然锁紧。而剩下的钩子,置于身前和背后,绕过
男根和股沟,深入穴口,吊着一抹嫩肉。再缓缓拉紧,男人甬道里的肉被拖出,直到扯出有一寸多,乔风才固定住。
这样一来,林风的穴口就变得格外地开,菊花被扭曲成狭长的阴沟状,粉红的媚肉翻在外面,说不出的淫荡。
恰逢此时,林风悠悠转醒,正好看见自己这般羞耻的模样,顿时气得眼冒金星。乔风一点都没露出做贼心虚的模样,反
而邀功般地发笑:“亲爱的教主,请享用在下为你精心打造的调教。”
“你……”林风咬牙切齿,猛地撑起身来,哪知牵动了下身的机关,被剧痛席卷得呼吸困难。乔风眼睛一凌,一手就按
在他的胸膛,把他压了回去,声音就像女巫诅咒似低喃:“你再动了下,老子马上操了你!”
林风身体一顿,彻底傻眼了,复又怒颜:“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快把这些鬼东西给我撤了!”
乔风哈哈一笑,对他的搞不清状况表示无比的痛惜:“林风,你最好冷静下来,把自己的情况好好想想,别在主人面前
自取灭亡。”
林风果真平息了怒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脸上溢出一分困惑,甩了甩脑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接着
脸一青一红频繁地变换,终是彻底涨红,抬起的修长的眼,像一把打横的剑:“你……”突然伸出手,掐住乔风的脖子
,整只手无法控制地颤抖,指头根根扭曲。
“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乔风吊着眼睛,语重心长地拿捏。他一点都不挣扎,任那人不得要领地掐,只是狠狠分开那
双腿,逮着他的腰杆朝自己一拉,就把自己的男根朝被钩子扯开的淫洞里灌了进去。
“啊──”只听一声浑厚的急切的低喘,下面的穴口就滚滚流出血来。本来乔风的阴茎不算太大,但由于先前被王世祖
恶整一阵,弄得肿了起来,便比之前扩大了一圈。再加上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顾虑那肉壁是被钩子扯着的,如此狠命插
进,对尚为处子的林风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疼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林风咬着嘴唇,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起来,血管根根突起,连脚趾也卷曲得快要折断,那痛苦始终咬着他不放,硬是啃
缺了他的心脏。乔风更是狠绝,也不等他适应,就狠狠拍了几记,逼得那人愈来愈大声地痛叫,如此一来,攻方更为来
劲,直接就进入速拍重击的阶段,穴口被撞得鲜血飞溅,‘啪啪’的水声响彻天际。
“不……停……下……”林风的下巴像脱了臼似的,半天合不拢咬出一个抗击的字。脸早就被汗水湿透,头发也散了去
,贴在脸颊上,黑得发亮。那双孤傲的眼睛,变成了一对黑漆漆的哀鸣的乌鸦,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被抛离水的鱼。
林风在狭小的空间里拼了命地左躲右闪,乔风的龟头有几次都要磕上那花心,如此一来,都只擦过而已,便抓住男人不
安分的身体,使他不得动弹,接着龟头与时俱进,在平稳下来的甬道里如脱了缰的野马,尽情抽插,对着那花心一阵狂
轰乱炸,男人很快就被捅得失了脾气,恩哈不止,身体一会弓起,一会凹陷下去,一会软软地跳,一会又崩得死硬,林
风不管三七二十一,贯彻‘把男人操死’的宗旨,狠狠刮那哭泣的肉壁,插那尖叫的花心,肠道渐渐涌出淫水来,将先
前的血液毁尸灭迹,把看似一如既往的痛楚给冷落到一边去,将如雨后春笋般生出的快感发扬广大,总之,林风被搞得
和浪叫的妓女一样单纯可悲,最后唇边竟淌下藕断丝连的口水。
56.
王府里那两人相拥着睡到中午才起来。
张冰感到十分诧异,除了腰杆酸痛,全身微有些发软,那个差点伤重不愈昨日又纵欲过度的部位,却没有太大的不适。
张冰醒后,男人也跟着他睁开了眼,翻起身捧住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张冰简直受宠若惊,嘴唇含着那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