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 上————J.S.(Jeans五壹零)

作者:J.S.(Jeans五壹零)  录入:05-04

咬咬牙,他忍不住动手「啪啪!」拍了连丰堂那结实挺俏的臀部两记,「喂!你也合作的放轻松一点好不好,没事夹那麽紧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弄得我也很疼耶!」

真是有够给它○○ⅩⅩ的,都说处女(男)本就难搞,而要遇到一个抵死保卫自己贞洁的处女(男)的话,那可真是难搞乘以难搞的罗!亏他还曾自诩为是个床事无敌的性爱圣手……,哇哩勒,他这可还是第一次在床上这麽狼狈的。

不过…唔……这家伙的里面真的好热,而且也热得好舒服,感觉像被搅入了火焰中就快被化掉的那样热,可是如果他不要夹得那麽紧的话,他们两个都会更舒服的。

靠,他夹那麽紧是打算用夹的把他的老二给夹断吗?那个肿胀到不行的部位被连丰堂他那丝毫不肯放松的内里给紧紧的箝制了住的一动就生疼,害他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被卡在那的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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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而不闻被连丰堂因为被打了屁股而发出的抗议之声。满脸黑线的郎律日只在心里无限的「讦谯」著。而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却好死不死的想起一则花边新闻来──

话说有对新婚夫妇,两人在共度新婚夜时,准新娘因为过於紧张而在做到一半时发生了阴道痉挛的把准新郎的老二给卡在了那里。本来就也没什麽大不了,因为这种情况只要让那男的等到软掉了以後,那就自然能退出来了,偏偏两人是新婚,而准新郎当夜又兴奋得不得了。在没做过「运动」前,他的那话儿始终就是不肯软掉,结果在新婚当夜他们只好「合体」的上医院挂急诊的找来「专业人士」帮忙解决……

想一想,他跟连丰堂现在的情况可还真挺像那对倒楣夫妻的呢。只不过人家是因为紧张,而连小堂那家伙则是不愿意被上。

那样的新闻原本还让他当成了天方夜谭呢,不想现今……哇靠!难不成他跟连丰堂这难得的「第一类亲密接触」在最终也将以这种惨烈的结果收场吗?

「…那就不要做了好吗?既…既然你也同样的觉得不好受,那…你可不可以……拔出来好吗?」

之前忙著在心里指天指地的胡骂一通而没去听仔细连丰堂说了些什麽,等回过神来时,郎律日就只见连丰堂贝齿咬著粉唇的以著委曲到快哭出来的声音请求的说道。(实际上连小堂是觉得难堪而非委曲。而且他也没咬唇,他是恨恨的咬著牙说的。某J注言。呵呵)

「拔…拔你个萝卜啦!你夹得那麽紧我怎麽拔得出来,你存心想让我绝後的呀!」可没让连丰堂的装可怜给收买,恨恨的一咬牙,郎律日只粗声粗气的朝著连丰堂大吼道。但一吼完,他的脑中却刹时灵光一闪──

「看来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似乎也是颇感无奈的,郎律日这麽说道,然後他就倏地伏低身子地将嘴给凑近连丰堂耳朵旁轻声道:「呵,好吧,你要我出来那也是可以的啦,反正看来我跟你是真没搞头了。不过要我出来你得也合作一下的把『那里』的肌肉放松一下才行啊,要不然我被你『那里』咬得那麽紧,根本连动也不能动了,你让我怎麽拔出来呢?」

因为感觉著郎律日说话时吐出的气息直在自己耳边呼动著,赧红了脸,虽然对郎律日出口的承诺并不十分相信,但想想唯今之际他除了相信之外又能如何?半转过头来的,他仍朝著郎律日问了声:「我放松的话……你、你真的会出去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一定会拔出来的,因为我也很痛啊。」以著最诚恳的表情说著,说到「痛」字时更不忘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状,最後更是一脸郑重其事的点了下头,郎律日很「努力」的在保证著他一定会退出来的──只是……退出後,会再插进去而已!没说出口的,郎律日只在心中补充道。

总觉得郎律日这家伙的承诺应允的越是迅速的话就越是不可采信,可……不相信他的话又能怎麽办?难道他们两个就要这麽一直僵持下去?没办法了,那只好真那麽做了……

觉得份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双颊的红泽更加赤豔,连丰堂当真很努力的试图放松自己「那里」的,并且期望著郎律日快些「撤军」。

而他殊不知此时在他身後的郎律日脸上正扬起了抹狐狸式的笑容。

成功了!终於感到连丰堂内部的开始放松,心里欢呼了声,郎律日也开始了行动──

知觉到郎律日当真在将他那粗壮的部位从他的体内往外撤时,终於放下心来的连丰堂这才全然放松的轻吁了口气,不料,下一秒,在几已快要撤出时,郎律日竟又一个挺身的冲了进来。

身体在被这麽一个突来的一撞之下往前一瘫,连丰堂更是讶然一声的叫了出来,等反应过来时,跟著一转过头的,他立即咬牙切齿的愤吼出声道:「郎律日~~你骗我!」

「嘿嘿!难道你从没听人说过──『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全都是不可信的』吗?」毫无愧疚之色的回答道,更没打算让连丰堂再有绝地大反攻机会的,双手抓住了连丰堂的腰肢,他便开始直接的进行起了「双人式活塞运动」。

「你、你…郎律日你这个…王八…唔啊!」恨不得能一口咬死郎律日的狠瞪住他,连丰堂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最後一个「蛋」字都还未及出口,连丰堂又旋在郎律日一个恶狠狠的撤出又撞进的动作的失声叫了出来。

没打算再让连丰堂的嘴有骂人的空閒,郎律日更快速的展开一阵猛烈的攻势。

「啊…啊……不要…唔…啊哈哈……」别说是骂人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清,在可耻叫声不停的溢出口的同时,攒紧眉的,连丰堂更敏感的感觉到自己的穴径在郎律日那样猛烈的抽送动作之间那种被狠狠的摩擦著的感觉……

而那样的感觉强烈到……强烈到他几乎可以清楚的用身体的感受去描绘出郎律日性器上的每一分凹陷与凸起的形状……

「嗯…唔……」好淫靡…,不!他不要这样子!无法忍受的,以手肘撑住上身以防止自己不支趴倒的,连丰堂只不住的摇著头。

竟然还在做著无谓的抵抗,不过…没有用的。独乐乐自是不比众乐乐罗,你等著吧,连大学生会长,我会让你顺从你的渴望的!

心想著,唇际又扬起一个坏坏的笑,腰间挺动的频率转为慢条斯理的缓慢的,郎律日倏地把全身的重量都迳往连丰堂身上压去。「好热……会长,你那里面真的好热,热到我觉得我的老二都快要化掉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哪?」侧过颈,一口就含住了连丰堂同样烧炙的耳垂,郎律日微喘著气说道。

闻言,被压制的什麽话也说不出来的,连丰堂直觉要转开头的将郎律日含住他耳垂的口唇给甩掉。

「不要乱动哦……」轻声命令道,郎律日倏地以齿轻咬了他耳垂一记,「你乖乖的,听话一点,我可以让你比第一次我用手帮你做时更爽哦。」说著,紧贴住他身子地,郎律日是以著慢条斯理的动作轻轻的磨蹭著他那紧窒得不可思议的穴径……

「不…不要…我才不要…唔……」话说到一半,那从自己私密部位升起的快感又让他气喘吁吁的真说不出半句话来。不知道为什麽,与他狂乱的暴进相较之下,郎律日这种缓慢的磨动却反而更令人觉得难耐。

好热…好难受,燠热内部的每一寸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每个似乎是刻意延长般的步骤,真想求他放过他的别再这麽折腾他了,可是他的身体……好像跟他的思想是分开来的似的,在他的身体竟然已经不由自主的在扭动著的迎合起郎律日的动作……

「真是固执。」明明就已经开始有感觉的跟著他的动作扭动起来了说。轻笑的说了声,郎律日猛地一伸手往连丰堂的下身探去。

「唔!」在分身又被一把揣住时只轻吟了声,意志也并不怎麽坚决的稍稍抵抗了下,连丰堂便只任由郎律日为所欲为了。

哦耶!这小子可也终於认命啦!

看著终於软化下来的不再做出一副抵死不从贞烈小处男状的连丰堂,笑斜了一张嘴,心眼也跟著一动的,郎律日突地挪动身形地让自己身子微一侧的紧贴住连丰堂的下身……

咈咈,既然小堂堂都已经变得那麽乖了,那当然要犒赏的让人家多吃点甜头了,嘿嘿!如果他没弄错的话,应该是在这一带吧……心想著,郎律日随即一挺腰的朝著连丰堂体内深处的某个定点撞去──

「哈啊……啊……」在郎律日这一击之下,连丰堂自是又迭连叫出声来。但不同的是,他这回身体上的反应却是份外激烈。

背脊猛地向上一弓,头也反射性的往上一甩,更明显的是连丰堂被自己把握在手中那原本仍欲振乏力的性器那一瞬间的抬头挺胸。呵呵呵,他没记错,那就是那里了──连小堂的前列腺,所谓的男性的G点的位置。

那是…什麽样的感觉?那种他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的锐利的几乎要杀死他的神经的疯狂快感。活过了十几个年头,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自己身体那个部位的深处,竟然潜藏著那样一个能启动自己最焚热堕落欲念的按钮,而那样的制钮却让郎律日那家伙给轻易的找著并操控住了……

不是男欢女爱,他们明明同是男性,但为什麽……男生跟男生做这种事,而且还是承受的那方的自己竟然也能感受到快感?那是正常的吗?或者是他天性本就淫荡……

羞惭的想著,但他脑中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散了。因为,在确定了自己的「方向」无误後,郎律日已徐徐斜刺著的又在连丰堂体内活动起来,而手更没得閒同时抚慰的抽套著他那又昂挺起的部位。

「哈啊…哈啊啊……嗯……」身体的两处敏感地带全都让人以著极高超的手段在好生「照顾」著,连丰堂只能失神仰著头吐出一串串潮湿而媚人的呻吟。

每当他体内的那一点被郎律日所打入体内的肉柱给顶到时,全身猛一颤後,连丰堂便会控制不住腰间发软的往下一瘫,可却又会被仍未餍足的郎律日提起腰身来的再次挺进。就这样子的一再重覆著被抬上来、进入……,已经抗拒不了了,连丰堂只能全身酥软的被迫著沉沦……

24

但显见郎律日他并不打算这麽轻易的放过他。

神情迷蒙的攒起眉,连丰堂可以感到郎律日在他身後抽送的频率正在逐步加重加快。就连他操控著著自己性器的动作也开始野烈起来,而在这之间,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身体在被郎律日贯穿撞击时,从两人身体交接处所传出的,因著润滑剂之故而听来份外黏腻及淫靡的肉体拍击浪声。

「啊…啊嗯……啊呀…啊……」好舒服,这样子的被……不,已经不是舒服这种字眼可以形容的了,而是,就像郎律日所常用的那个低级形容词一样,好…好爽!可…可是好快…太快了,连丰堂不禁怀疑自己真承受得了……脑中迷乱的著,不想郎律日的动作竟然在这一刻又更加飙快起来……

「啊啊~~啊…不!不…不要了…太快…啊哈……」声音近於破碎的,连丰堂终於失声高叫起来。

「不够、不够,还…还没到呢!」同样也是气喘嘘嘘的,郎律日只这麽说道,说著更猛地挺腰一撞。跟著又是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一次次都贯穿到底的直顶向连丰堂那敏感地带。

「不要…我不要了,放开…啊啊……」全身都控制不了的颤栗抖动不停,突然感到害怕起来的,连丰堂不禁不住扭动著身体的想逃开这过甚的快感。

当然不以为连丰堂到了这时还真有心抗拒,猜他大概只是爽到受不了罢了,一点也不放松的,将他的双腿往两旁分得更开的,他更是深深的往他内部一顶。

「啊~~」在这一击的刺激之下不禁哭叫出声来,全身一紧的,他已在郎律日手中射了出来。

啊?竟然出来了。我都还没给你更刺激的哪!察觉到连丰堂竟然已经先行高潮了,一扬眉的,郎律日忍不住在心中想道。

高潮的痉挛过後,全身虚软的连手肘都没了支撑住自己的气力了,连丰堂上身只软软的往床铺瘫去。虽然也在那一瞬停下动作了,可他却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郎律日的欲望并未软弱下来的仍撑满他的内部……

没打算撤出来的,只将连丰堂给转个身的变成仰躺著的姿势,再顺势的将他的双腿给扛到肩上,郎律日觉得这回可终於轮到他爽快了。

郎律日在移转他身子时在他内部的磨动让在高潮过後知觉仍份外敏感的连丰堂不禁又是一阵哆嗦的喘个不停,眼见郎律日把自己的双腿分跨到他肩上去,眯著眼猜揣著这场性事到底何时才会完结时……

郎律日业已在他的体内不断的抽送捣弄起来了。

无法逃避、无法抗拒,仍敏感的穴径只剧烈的痉挛蠕动著地紧紧缠绕住那不停进出著的硕物。他一阵快过一阵的疾速抽插著,耳中已听见连丰堂夹杂著哭腔的求饶呻吟,但是他…还不够…还没到!狠狠一咬牙的,在一连串猛烈的攻击间,他突地以一个用力到几要将连丰堂的身躯撞散的力道深深的撞进他体内──

「唔──」咬著牙的从喉间发出阵近似於野兽的低咆声,之後颀硕的身形一阵微颤的,郎律日终於在连丰堂燠热的紧窒的体内释放出自己的欲液。

跟著在抽拔而出已然消退的欲望之後,身子一松的放开连丰堂的双腿,他也重重的往连丰堂的身侧倒去。

气喘吁吁的往床上躺落时,郎律日这才注意到件事──哇勒,怎麽都已完事了,他全身的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呢!呿,他什麽时候成了属猴的了,这麽急,竟然连衣服脱也没脱的就把人家给吃乾抹净了。

不过,他现在可是热毙了的觉得身上那因汗湿而全黏在身上的衣衫份外讨厌。觉得颇不舒适的,上身一抬手一扬的,郎律日就将上身穿著的衣衫给抄下来的一把往床下扔去。脱完上身的衣物还嫌不够,跟著又像只毛虫般蠕动著双腿又蹬著的把下身的衣物给蹭掉了一半,微侧过身,正当他准备要把那只馀挂在他脚踝处的棉裤给踼下床时──眼角却不意的瞄到连丰堂那张仍旧神情虚茫的脸庞。

嗯……这小子还好吧?从他在最紧要关头时发出的那声大声的嘶叫之後,就没再听这小子吭过半声了呢!

「喂,你还好吧?」让那条裤子连同内裤全苟延残喘的仍挂在他脚踝上,郎律日只忍不住伸手过去往连丰堂脸上轻拍了几下问道。

不料,触及他脸颊的手却沾了满掌湿意。

哎哎,果然真的有哭呢。方才就听他喊著「不要」时的声音中隐隐有著哭腔,那时他还有点怀疑这小子该不会是哭了吧。现下仔细一瞧,何只是哭了而已,简直该说是──哭惨了。

一双哭的通红的桃花眼眼睫上全沾满了泪水,就连脸颊上也濡湿著一大片的泪痕,而那双此刻正狠狠的瞪著他的眼眸更水湿的似乎就又要再滴出水来似的。

才这麽想著,他就真见到有颗豆大的泪滴从连丰堂的眼眶中滚落下来……

看见连丰堂落泪,郎律日不觉感到心上一个突来的紧揪,可一时间他却是愣住了的不知该对此情况做出何种反应……

这个……要是让女孩子哭了,那倒也好办,只要说几句好听的哄哄她们也就算了,可连丰堂可是男的哪!而且还是那种个性别扭到了极点的人,这可要怎麽做呢……

脑中正伤脑筋著,可惯於耍贱的嘴却又很蠢的溜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句:「喂,那个……你哭啦?」

根本就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泪流满面,郎律日这突兀的一问让连丰堂直觉的往自己脸上一摸,他这才发觉到自己脸上竟是一片狠藉的泪湿。

他…竟然哭出来了。不仅是哭到满上都是泪痕,而且还是在郎律日这个死对头的眼前哭了出来……

觉得万分难堪而丢脸的,连丰堂忙以双掌盖住脸的侧过身子蜷成虾米状的躲开了郎律日的眼光。

虽然仍不知该做何反应,可也没打算让他就这样鸵鸟的藏起来的,郎律日只抓住他一只胳臂的又硬把他的身躯扳回来面对著自己,「那个……你真的哭啦。」

还是不知该做何反应的,郎律日只又小白的重覆了次那句蠢话。

这个可恶的家伙,就算他在他面前表现出了那麽可耻的模样来也罢了,可他有必要一直重覆说著这件事吗!忍无可忍的,连丰堂终於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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