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 第一卷+番外——午夜狂奔

作者:午夜狂奔  录入:05-25

恍恍惚惚的行至判官身前,那判官也凭的好笑,双脚于天的被吸在椅子上,椅子竟像被天吸着牢牢的附在天上。

判官皱眉大笔一挥指向他道。“来者何人。”

“清儿。”睁着空洞的大眼脱口而出。

“休得胡言!报上名来。”

“清儿。”

判官“唰唰”的翻着生死簿,竟无此人记录!大掌一拍。“生于何处?年方几许?缘何会缢?”

“生于靖州,年方十六,缘何会缢?缘何会缢!”空洞的大眼渐渐转动,忽的回复灵动,身子急驶而出。

鬼差一楞,这才注意到他竟没带上失魂烤,忙上前追赶,没想他身子轻盈轻易逃脱,无功而返。

判官大怒!复将失职鬼差判入六道轮回。

飘至河边,见那河竟倒于天际,伸手去够却又够不着,颓然的望着那黄红色的河流里扭曲挣扎的灵魂。

那些哀伤的嚎叫,凄哀的悲鸣在耳畔炸开停的真切。双目赤红撕心裂肺的声声叫了起来,缘何会痛!缘何会痛!

精疲力竭的倒下,转目望去河面上似有座倒着的桥梁,看不真切,不敢上前。

隐约知道他不该上前,他有愿未了,有人未寻。

好冷,好冷,冷入肌骨。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没有时间,没有日头,没有岁月。

在这永远阴冷,永远灰朦的世界里时刻不停片刻不止的终日望着那往来的摆渡老妇和所载之魂,望着那一个个被抛下河的扭曲面容,望着那些不停挣扎着上涌复又被扯下去的灵魂被那血黄色的河流湮灭。

他要寻之人会否也在河内?他会否也被这千千万万的灵魂压迫着无法脱身?

向前行去,才至河边已有魂魄显出险恶的脸面翻身力抓,身子在迷茫中渐渐陷入,那些魂魄显出恶毒的笑容,庆祝着又一迷途羔羊的沦落。

忽的只觉身子一轻,退回岸边。

“你这小鬼,怎的如此痴傻,竟想投入忘川。”

耳边传来声响,数百年来的孤独,如今才知原来声音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东西。

转过身子望向来人。

只见仍是一头下脚上的人!或许是狐?

“为何此间之人皆是头上脚下?”迷茫的问出口。

“哈哈,你这断头鬼,凭的好笑,此间只有你等才头下脚下。”狐狸捧腹大笑。

笑罢又似不满的上前抹上他脚边的脑袋,轻易竟没能拿下,用力一掰才发现这头颅竟然是被血粘在了脚边。

拿起他的头颅掂了两下,摆正瞧了两眼一楞复又按上他那被削的齐平的脖颈。

“好一张魅惑天成的脸儿,若不是瞧见你真身,还真以为是我媚狐一族。”

清儿楞楞的也不知道躲闪任他摆弄。

“你知我是谁?”

“你自己不知,我又如何会知?”

清儿沮丧的向后一退,脑袋立刻又滚下了肩膀他也不顾,径自望向那滚滚河川里的怨魂。

“那里,可能会有我所寻之人。”

“你所寻何人?”狐狸坐下,来了兴致。

“倾城美颜,绝世风骨。”清儿努力的搜寻着记忆,脑中无人之容貌,只忆起这八字。

狐狸不信,进那清儿的脑中读取记忆,身子一焦往后一退没想竟然被弹了出来。这人定然不简单,刚想发怒,却被他满面凄容所怔。

“你要寻之人,并非就一定在这忘川之中。”

能将他法力反弹的定然不是普通人物,如此想来他对清儿所寻之人产生了莫大好奇。

清儿倒垂的脑袋空洞洞的大眼望向狐狸咧嘴一笑,说不出的诡异。“你知道他在哪儿?”

狐狸摇头。“我本是得道狐仙,如今应劫入凡尘,此次乃第一世归来。你若愿意,我可助你转世,但你得应我,若那世有我,你必得助我得此人。我只入世十世,若无缘生在同一世,此事便罢。”

清儿思索良久道。“我应你。”

狐狸一笑,拎起他的头颅再次按上颈部默念咒语。

“切记,若你不悔,每世皆以寒铁切下头颅,我施之法,可替你瞒过此间众神。现下里,我无法替你寻着寒铁,只得替你施了法,若你寻找那寒铁便能世世跟你。你可去那桥上领汤了。”

清儿转动着活动自如的脖颈轻轻拜别狐狸。

清儿随着众魂踏上了桥,只见有一老婆子费力的搅动着浑浊暗黄的汤水,那些魂儿大眼无神的接过汤水直灌后径直走到桥尾往那彼端昏沉的暗流中一跳便堕入了轮回。

清儿瞪直了眼接过汤水,直直灌下,老妇瞧也不瞧一眼,便往后继续发着汤水。

迈步向前,才走两步那稀黄的汤水便从脖颈间的缝隙间悉数流了出来。

跳入暗流,才出世便忆起了前世种种,无止境的寻着。

从幼时至孩童至成年,不停顿的追寻着那人的点滴踪迹。

疲累的奔波使得他的身子日益见差,踏上滚滚沙漠,传闻在这一望无际的荒漠中有着极寒之铁。

“头子,瞧,这儿有个好货。”

脸面被抬起,猥琐的声音传来。

合上迷蒙的眼,无力的躺在炎热的沙中任人摆布。

当夜醒来,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处帐中。

下身一片裂疼钻心。低头,腿间红红白白的痕迹分外醒目。

抬头眼前立着一身高八尺有余,满面胡须的粗壮大汉,惊惧的往后一退,立时疼的龇牙咧嘴。

大汉狰狞一笑,俯身上前解开胯裤拉过他细嫩双腿,掏出紫红凶器便往小穴顶入。

痛叫出声,汗泪齐下。酱紫的小脸上布满死寂,张大着嘴,出气多入气少的喘着。

他要活下去!他还不能死!

忍着疼痛,张大腿,承欢。

大汉似仍不满的抬手扇掌。“抬腰。”

鲜血溢出口腔,依言抬腰。

再一掌。“别像死人一样不吭声,给我叫。”

张大着无神的双眸呻吟出声。

大汉这才满意的横冲直撞。

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呼吸减弱,直直倒下。

恍惚中觉得有双温热的大掌扶着自己的额头,不停的更换着凉帕。

第二日醒来,帐中无人。

夜半大汉再至,惊恐的退缩到床角,大汉却再无暴行,只是自行上榻伸过猿臂一把将娇小的他搂在怀中。

这沙漠中,日夜温差极大,夜半即使有厚被也冻的人牙齿打架。那大汉身子热如暖炉,竟将他的寒意压了下去,但身子仍止不住的颤抖。

自此日起大汉天天命人端来珍贵药材和稀罕珍玩,却不让他出帐一步。

身子渐有起色,大汉不再抑制欲望,每晚承欢也不再粗暴,偶有裂伤定然好生料理。

一日,生人入内,欲强,不从。

“如此上等的货色,老大看的果然是紧,竟然一步不让你离帐,也不让兄弟们靠近。嘿嘿,可今儿个还不是让我得了空子,爷也来尝尝你那上品的滋味。”

来人猥琐的笑着。

“你若硬来,我便寻死,到时你既没得着好,到要想想此事该如何善了。”

“你敢。”老大将这小子看的如此的紧,确是和从前不同。

从前哪次得回来的人儿不是大伙一起操弄,即便弄死了也不过是扔在那荒漠中,半日便被那黄沙埋没了没了踪影。

“硬来如何得趣,你若要我承欢,我也不拒,只是我来这荒漠便是想来见识寒铁,若你能将寒铁带来与我,便是给你操弄又有何妨。”

来人转念一想,这小子如此单薄,即便将寒铁给他瞧了,他又能如何?怕他连提刀的力气都没。

何况,他们寨子里数百口人,还能让他跑了不成,这小子好吃好穿的供着,难道还会往死里寻不成。

再说那寒铁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伤人几分伤己几分,寨内偶尔得之,也弃于库内无人问津,这等晦气物件怎有黄金美人来的勾人。

如此想着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数日后,趁着空又潜了进来。

清儿接过寒铁刀,触手极冷凉到骨髓。

得偿所愿,娇媚一笑。

那马贼瞧的双眼发直,身下那话儿立刻支起帐篷。上前便扯下清儿下衫,掏出自己的家伙猛往清儿经闭的小穴内直冲。

清儿的小穴怎经的起他如此硬来,立刻见了红,也挤的那马贼疼的哀嚎出声。

“啪啪”的打上清儿紧俏的臀部。“给老子放松。”

清儿依言忽略下体的钻心疼痛,抬腰放松内壁,迎合的扭动腰肢。

马贼享受的狠狠抽插,三两下便做到高潮,眯起眼儿就要射出。

清儿一个横刀刺入他心窝。

鲜血飞溅而出,撒了清儿一脸,清儿顿觉心口一疼,立刻将刀衡上自己纤细的脖颈。

那马贼也托大料想不到清儿如此大胆,竟然急色的只顾着办事,就这么把命交代了在清儿手中。

鲜血大量的喷洒而出。疼!好疼!为何如此之疼!无法呼吸,撕心裂肺的疼。

“啊!!!”

大汉听见熟悉的惊叫跑入帐内,眼前情景惊的他双目瞪直。

只见那马贼三当家软倒着俯在清儿身上,半截分身还插在清儿的小穴中。

清儿的心口破了个洞,手中则握着寒铁刀将自己的脖颈衡切了一个口放声尖叫。

大汉大惊也知人是救不回来了,双目怒红。“你可悔?”

他如此纤细之人,如何能将自己一刀断喉!如今所受之苦怎么是常人可忍。

清儿放声高呼。“不……悔……”

手中依旧没有停下切割的动作,只见那伤口慢慢扩大,缓慢的切到喉管渐渐无发发出声响。

疼!好疼!生生的疼!张大着嘴惨呼。

大汉见状满目通红,疼上心头,握住寒铁刀手起刀落,两人头颅同时着地。

魂魄离体,牛头马面顿显拘过两人魂魄,给马贼三当家扣上失魂铐,转身对大汉道。“程差役,判官命我等收你两人魂魄,并命你速速归位。”

程鬼差遥遥的望着清儿的魂魄,清儿抱头盈盈一拜,他无声的转身着上差役官服,回地府列位。

若再让他追一次,只怕他仍是追不上那个白衣纤影。

第 28 章

侍卫打开牢门,主仆两人被推入地牢,踉跄倒于湿冷的你泥地上。

赵嫣然还不安心的在牢门外张望,直到确定他们被锁好才离开。

当牢门要关上时,清儿像是被雷霹般尖声惊叫。

“主子不能饿,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赵嫣然见陆庭源似有动摇之心,立刻一个快步夺过侍卫手中钥匙关上牢门。

陆庭源不赞同的皱眉,他知道宋雁卿向来是经不得饿的,只是缘由也从没听人说过。

赵嫣然道。“庭源哥哥难道见过有人不吃一餐便死的吗?他们不过是希望哥哥心软放他们出来罢了。哥哥怎可中计。”

“让人弄些饭菜和点心来送进牢里。”陆庭源伸手抚上额头。

这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没必要为了这和赵嫣然这个骄纵的小姐纠缠。

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刚关立刻放自也是不妥。赵嫣然虽然骄纵却也不见得会做出什么大恶之事。

斐阳啊斐阳,你到好一走了之,你要我如何处理这团乱麻。陆庭源一脸头痛的离开。

他不知道,单恋中的人的妒意能让人化身成兽。

赵嫣然见侍卫提着食蓝走来,上前一步拦截下送膳的侍卫,难得和悦颜色的道。“由我送去吧,天也不早了,明儿个还要巡堡,你先回去歇息吧。”

那侍卫犹豫半响将事篮交给赵嫣然转身离开。暗自想到,人饿一顿两顿能出什么事。

凌天堡堡规极严,若是遇见其它侍卫断然是不会把食盒交给赵嫣然的。

偏偏遇见了个信邪的,那清儿发疯的模样太骇人,这主仆两人刚近堡他就觉得处处透着妖邪,传言道被妖邪缠上的死相凄惨永无轮回。

他可以为凌天堡而亡,但绝对不能放弃往生的权利。侍卫拿出颈项间的玉佛快步回走。

赵嫣然等侍卫走后,一手提起食蓝一手提起裙摆避开人,一路小跑到后门外的巷口,将食蓝里的事物统统甩出去倒给了路边的野狗野猫。

那猫狗原本安静的蜷俯在角落,被她一惊四散逃窜,偶有几只凑上前,皱两下鼻子闻闻,警惕的看看她,才上前叼了食物躲到角落吃了起来。

赵嫣然收拾完食蓝阴森森的道。“即便是喂了猫狗也不喂你。”

你若饿的死最好,省的脏了本小姐的手,若是饿不死,那就等着继续吃鞭子吧!

远处原本欲上前觅食的猫狗见她表情一阵瑟缩潜逃而去。

地牢里阴暗潮湿,只在顶端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依稀还可辨认时间。

清儿脱下衫子铺垫在地上扶过宋雁卿躺下,泪流满面。“主子是清儿累了您了。”

望着宋雁卿疲惫的面容,清儿小声的躲在角落里捂着嘴痛哭,他不能再让主子恼了,主子会不要他的。

“傻清儿,主子怎么会是恼你,主子是替你不值。”宋雁卿苍白的一笑,苍白如纸的脸色哪还有平时半分的神采。

“值,值……怎么……会不值。清儿……清儿……只有主子您,您……不能扔下……扔下清儿怎么都成。”清儿躲在角落里抽噎着说,说完见宋雁卿似也是不恼了便抬起袖子擦擦眼泪。

一擦下来龇牙咧嘴的疼,脸上的血混合着袖子上的污迹狼狈异常。清儿望着满袖的血烦恼,主子不爱见血这该如何是好。

宋雁卿望着清儿懊恼的小脸摇头。傻小子,怎么到现在还学不聪明。

宋雁卿的呼吸渐促,室内飘起了淡淡的异香。

清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主子,您还有清儿。清儿会永远陪着您,不管您在哪里清儿都会寻着的。”

宋雁卿不言语,半响望了望天,夜空中满天繁星闪耀。

想是寅时过半,这已是他的极限了。

“傻小子,你真愿意为我而死?”宋雁卿平躺着淡淡出口,音调却益发娇媚,听的人酥麻入骨。

如果这个时候有第三个人在,只怕早已鼻血满地流了。

“清儿本就是为主子而生的,又怎么会怕为主子而亡,清儿只怕在这没有主子的世上独自度过漫长岁月。”清儿又哭又笑,加上满脸的血迹恐怖异常。

不消片刻清儿便闻到了空中的诱人媚香,“主子,您饿了吧,清儿愿为食。”

清儿高兴的伸手激动的解开衣衫,却不敢贸然靠近宋雁卿,怕又惹的他不高兴。他对主子是有用的,清儿终于能帮上主子了。

地牢内的异香越发的浓烈。

宋雁卿急速的消瘦着,渐渐的皮肤贴上了骨头,除了鞭伤依旧外再无一丝赘肉。

宋雁卿仰面直直的坐起,抖身缓慢的立起,脸含春情身形妖娆姿态风流,仿如猎食的食人花举手投足间皆是诱惑,诱惑着猎物自动陷入。

那香氛伴随着他轻巧悠然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清儿靠近。

清儿的小脸上满是期待转而仿佛拜膜般的神情虔诚。只要能对主子有用,就是要他的命他也立刻双手奉上。

“清儿,雁卿皮相如何?”宋雁卿抬手扶脸,吐气如兰的道。

“主子无论皮相如何都是主子。若非主子积伤依旧未愈,何须困于……”清儿脸泛潮红的屏息答道。

主子的风骨当世能有几人及上。

宋雁卿勾起邪媚的笑容伸出白皙如玉纤细剔透的手抚摸上清儿因紧张而上下浮动的喉头,感受着皮肤下的温热宋雁卿享受的眯起眼来。

宋雁卿修长温软的手仿如弹着筝般的拨弄着清儿的脖颈,鲜红欲滴的丰唇凑近清儿的脖子,软软的呼吸喷上了他的颈间。

推书 20234-05-26 :霜叶红于晚来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