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娇一个跨步迈入屋内,用褥子裹住不停颤抖的自己,她只能如此一日又一日的克制着自己的惧意,那个男人周身都散发着寒意,那双眸子中尽是嘲弄与轻视,那份霸气仿佛天下苍生在他眼中不过只是蝼蚁般的不可一世。
她没有办法抵挡命运的召唤,她没有说,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没有人知道那个恶鬼……已经回到了阳间。
第 68 章
邢曜勾起薄唇将精致的盒子放在榻上,宋雁卿惊惧的后退至床榻角落,他只觉得从那雕刻着珍奇异兽的碧玉盒子里散发出丝丝冷意,那个盒子上的野兽会将他撕裂吞噬。
他抬起含着泪珠的眸子望向只披着宽大黑褂子的邢曜,那被泪水浸染着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似是当空的繁星般引人沉迷。
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古老又充满迷思的岁月,面目模糊的少年明媚的笑颜,爱娇的声音和充满了欲望甜腻的芬香,熟悉的檀香在空气中蔓延,古老熟悉的殿堂内酒色生香,那不可名状的挣扎和无法回收的感情腐蚀侵噬着他。
邢曜微微一恍神后立刻收敛心神,在他面前还真不能大意,差点又着了他的道。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只要他一撒娇便什么都由着他的函之吗,函之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是他邢曜,一个全新而鲜活的生命,没有顾虑没有负累可以捆绑住他一生的人。
“雁卿怎的不打开看看,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邢曜立于一旁不容拒绝的说,他那修长的凤目带着戏虐与些微的恶意神采,仿佛想是执刑的侩子手命令着受刑的犯人自己磨刀般的愉悦。
宋雁卿颤抖的伸出小手,在触摸到盒子时像是被烫到一般的猛的收回,他无助的摇着头祈求的望向邢曜,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滑过他白皙晶莹的脸庞,在脸颊处滴滴滴落打落在素纱被上被无声的吸噬。
邢曜的右手狠狠的捏起他小巧的下巴,抬高他的脸颊。这会子到知道装可怜了,除了可怜他自己,他还可怜过谁?哪个人不是他手中的棋子,来来去去他真心对过几人!那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又是摆给谁看的。
他眯起眼左手挑开玉盒盒盖,瞬间盒内泛出一道金光,只见碧绿的盒子内三个小巧精细的铃铛躺于正中。黄豆大小的铃铛呈现圆润的球形,顶部有着一个小环,下部开着一条口,里面若隐若现的有着一个金色的小丸。
宋雁卿望着铃铛上的小环坚硬锐利的两端,他不安的用双手往后退着,直到退到床榻角落背贴着墙面才软倒在榻上。
“雁卿可还记得那只暹罗国的猫?”邢曜语调微扬,言毕拿起一枚橙黄色的金色铃铛在惊恐的宋雁卿面前晃悠了一下,“铃铃”的悦耳声音传了出来。
随着悠扬的铃铛声一只温柔灵巧的暹罗猫跃然入脑,杏眼圆脸凌角分明,身形苗条布满了蓝色斑点,腿细而长。总是弯曲着的长而美丽的尾巴有着尖尖的尾端。在那漫长的岁月中正是它那脖颈间的铃声和仿如婴儿般啼哭的独特叫声陪他度过了一日又一日。
如今自己是不是也该接受这种命运?他怎会不知这是一种权利的象征,一种束缚,一种无形的束缚,早在一开始自己不是就知道了,为何总是抱有侥幸心理。就如他是真不知轩辕翼会如此做,轩辕昊会如此做吗?
他总是拿着别人下注,输了不亏,赢了就是赚的,实则最肮脏的是他自己不是吗!可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变成了如此丑恶,在这浩瀚洪流中随波逐流的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
随着手腕间的冰冷触感宋雁卿的身子被压在了榻上,腕间像是被蛇缠上的那种冰凉、粘腻湿滑的触感一路轻延直爬上心头,他惊慌的想退,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
“唰”的一生暗红色的素纱被子被邢曜撕裂成数条,毫不费力的将放弃挣扎的宋雁卿四肢榜在了榻四周的四个架子上,柔软服帖的素纱恰到好处的缠绕于他的四肢,既不会弄伤他也不会让他脱逃。
邢曜的手袭向他的单薄的白皙胸膛,在他一端的茱萸上停留揉捏,时重时轻的揉搓着,看着它绽放出最娇艳的色泽。
红晕爬上了宋雁卿的脸庞,漂亮的眸子中盈满了屈辱的神色和浓重的欲望。不禁使邢曜产生了肆虐的冲动,想要狠狠的占有他以告召自己的所有权。
四肢大张就这样赤裸仰躺着的宋雁卿,墨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交织于榻上,盈盈不可一握的纤细腰肢,绝对可以激起任何男人心中潜伏的施虐欲,而想要狠狠地占有他,狠狠地折磨他……
当那晶莹的泪水滚落下宋雁卿无助的小脸,当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逸出那嫣红的小嘴,这份娇弱无助的美丽,却让邢曜更想将他狠狠地撕碎。
但……他还不急,他有的是耐心和大把的时间可以告诉雁卿,他是属于他的。
拿起金制的铃铛,旋开铃铛上部分的圆环将圆环一分为二立刻从内露出了锋利的针尖。
“唔……不要……”宋雁卿惊惧的颤抖着身子,娇柔的呻吟逸出了他的双唇,可是却糯软得像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撒娇。
那无辜诱人的表情勾引着人潜在的兽性,更激起肆虐的欲望,邢曜心中的兽将要破闸而出,他痛苦的挣扎着,那些记忆中的甜腻与背叛不停的交织出现在脑中,身下白皙妖娆的身子更是刺激着他肆虐的神经。
左手来到本已被揉捏的鲜艳欲滴的乳尖狠狠一捏,右手便拿着金针从已经挺立的乳尖上飞速的穿刺而过。
“啊!”宋雁卿痛的惊叫出声,身子更是不可抑制的痉挛了起来,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着蜷曲起身体,却奈何四肢被打开的牢牢的绑在了架子上,绑着四肢的素纱更是因为他的猛烈动作陷入了柔滑的皮肤内,勒出了深深的印记。
邢曜立刻将另一个铃铛飞快的旋转开来,在宋雁卿还未停止痉挛的身子上捏起另一边的殷红茱萸利落的一个穿刺而过。
宋雁卿的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般源源不绝的向外流淌着,那晶莹的泪滴大滴大滴的滑落,“现在就疼成这样,那待会儿可如何是好?”邢曜伸出手想抹去他的泪,却在碰到他泪水的一瞬间像是被烫到般的收回了手。他掩饰着内心的情感,吻上了宋雁卿嫣红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探入翻搅,让他几欲窒息,晶亮的液丝无法抑制地流下两人的唇角,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宋雁卿无力的张着口眸中满是痛楚。可邢曜怎会不知,肉体上的伤痛于他不过是一时,这世上能伤他之物甚少,可心中依旧传来难以抑制的怜惜。他抬手将两个铃铛扣合紧,只见两个金色的铃铛像是从宋雁卿身体里面长出来一样,入肉三分行成一个环状紧紧扣在胸前的两点上,显得格外醒目。
邢曜的手指轻巧的弹动宋雁卿的乳尖,宋雁卿一痛,随着身体的摆动,两枚金色的立刻上下颤动发出悦耳的“铃铃”声。
纯正金黄色的小铃铛在白皙的胸膛间跳跃,那诡异的景象漂亮的色泽刺的人眼前一片金色的光晕,就连那清脆的“铃铃”声中都仿佛参杂着迷惑人心的鬼魅诱惑。
邢曜狂热的抓起宋雁卿的分身拿起最后一个铃铛猛的穿刺在铃口之上,金针越来越深入的插入宋雁卿疲软的分身顶部,直到铃口被全部封住。在鲜血溢出后,宋雁卿痉挛着闷哼一声,四肢上的素纱勒到极限。
立时乳尖的金铃与分身上的相互辉映,形成一个漂亮的三角,因为疼痛而疯狂扭动的纤细腰肢,振落一片淫靡的铃声,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闪现出点点金光,诉说着无以伦比的淫乱与放荡。
第 69 章
“如此一来,雁卿就不用怕会泄阳了,本尊想的可周到?”邢曜邪笑着满意的抬手旋转金针,从粗的针管中转出稍细的金针整个贯穿铃口后合拢,将原本粗的针身往后移动,让铃口露出排尿口,而后面的粗针随时可以因需要而调节上前。
宋雁卿此时惊的无言以对,而他身上的伤口却在迅速的愈合,牢牢的随着针尖密合了起来。
邢曜抬手拉过红绳,屋外传来响亮的铃铛声,立刻有人恭敬的立于屋外门边。他面上露出愉悦的表情一手抚摸着宋雁卿镶嵌着小铃铛的分身一边道。“将冷飞烟和狸带来。”
“啊……嗯……”宋雁卿看着他愉悦的表情莫名的胆寒。邢曜就连微笑着都让他感到恐惧,为何要将冷飞烟带来?怕是……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能娇媚的呻吟着曲意的挺身配合他,以求他能尽快的放过自己。
不出片刻屋外便传来了敲门的声响,宋雁卿放目望去只见屋外的日光像是被幕布遮挡了起来般的无法透入室内,似乎有浓重的喘息声从外传来。
邢曜松开宋雁卿的四肢,拉来薄纱覆上两人光裸的身子后悠闲的道。“带进来。”
在宋雁卿的好奇中大门便敞了开来,衣着褴褛的冷飞烟被推近了屋子,推搡间本就破损的衣服更是因为他大幅度的挣扎而变的破裂更不能遮蔽身体,许久没有清洁的身体上裸露之处俱是黑色的污垢,他的脖颈上被栓着粗重的精铁制作的项圈,圈上连着粗重的链子牵在穿着黑衣的仆从手中。
黑衣仆人拉动手中的链条,他立刻扑倒在地,原本俊俏冷艳的脸此时满是疲惫和污泥。他抬起头望向榻上的宋雁卿,双眸中都是赤裸裸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如此狼狈。为什么他要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总是带来不幸,师傅的不幸,自己的不幸,也或许会是大师兄的不幸。
宋雁卿撇开视线,他不敢看那满是恨意的视线,也不忍心看如此狼狈的冷飞烟。那个衣着光鲜神情倨傲的冷飞烟落到如今的下场的确是拜他所赐,他的确有着无法掩盖的责任。
“雁卿,怎么不好好瞧瞧,那个可是曾经伤过你的人。”邢曜摸上宋雁卿的脸将他的头调转了回来,对着正被锁在屋子正中的冷飞烟。“敢伤本尊的人,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黑衣仆人将狼狈的冷飞烟利落的锁在柱子上,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着冷飞烟被牢牢的锁在柱子上,宋雁卿这时才明白屋中为何会有巨柱。
“要杀便杀,冷某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冷飞烟已弱的无法挣扎,只能不屑的“啐”出声。话是如此说,可是当视线转向屋外那个挡在门前的巨大的笼子时,他仍旧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紧紧咬住下唇,恐惧不知不觉的爬上了他的眸子。
宽大的铁制笼子内有着一只体长五尺有余的猛虎,它懒散的匍匐在笼内,眯着眼,微微张着巨口露出狰狞的獠牙,舒服的向外伸着舌头。全身的皮毛在日光中发着淡黄的光芒,斑纹较疏淡,胸腹部和四肢内侧皆是纯白的色毛,尾巴粗壮点缀着黑色环纹不时的上下拍打。
“将狸带进来。”邢曜讥笑的勾起嘴角,手指伸入素纱中把玩着宋雁卿胸前的铃铛。
宋雁卿羞窘的躲避着邢曜不规矩的手指。
铃铃的声响传来,冷飞烟不屑的望着榻上调着情的两人。如此放荡的人为何能困住师兄的心?他不就是一个万人压的男宠吗!这等轻贱的人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为何处处有人将他当宝。
仆役将拴着链子的猛虎带入,锁于柱上和冷飞烟紧紧相邻。
被锁着的猛虎在见到生人时猛的目中冒出精光,精神抖擞的作势要扑。
“狸。”邢曜的嗓音带着天然而成的威仪,不轻不重的音调让人听来沉重万分。
在听到邢曜的声音后,本见猎心起的狸立刻安静的匍匐在地,乖巧的像只猫似的连呼吸都轻缓了起来。
冷飞烟一个寒颤,知是无路可退,只能挺起了胸膛,即便死于虎口又有何惧。可如今还不到最后,他不能放弃生的欲望,师兄定然会来救他。
邢曜像是明了他的心思般的勾起薄唇裂出了一个邪恶的弧度,他在冷飞烟诧异的眼光中拉下床上的轻纱罗帐,褪下两人身上的素纱将宋雁卿的身子平放在榻上。
“雁卿你要记住,你的双腿只能为我而张开,你的腰肢只能为我而摆动,你那销魂的呻吟浪叫,也只能为我一个人发出!”他俯在宋雁卿的耳边轻声说着,转而添上他小巧的耳垂。
“嗯……啊……”宋雁卿呻吟出声。
麻痒从耳后传来,粘腻湿润的感觉一路延着他的曲线下滑直到光滑白皙的大腿。他全身一颤,夹杂着恐惧的欲望总是使人异常的销魂,他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感受过这种兴奋了。那种灵魂深处的震动,不知名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心头那个还未打开的屋子内,有着什么东西在叫嚣。
小心的掩饰好心中的思绪,露出懦弱无辜的神情。不论是你是函之抑或是邢曜,结局都将只有一个。
邢曜抬起宋雁卿的腿分开那粉嫩的双丘,埋首进他的股沟里,舔吻着温度逐渐升高的敏感肌肤。舌尖来到他灼热却依旧疲软的分身,灵巧的舔弄着最敏感的铃口处,小铃铛铃铃的随着舔弄震动出声。继而他一口将那青涩的小芽一口含入了口中。
“嗯……啊……啊哈……”宋雁卿扭动着身子,他浑身开始泛出热意,腿间的花茎开始暴胀起来。
他身体的变化被被埋首在那里的邢曜看的一请二楚,不消片刻宋雁卿的小花茎便高高挺立了,邢曜立刻将铃铛的粗的针头转了过来堵住他的铃口,之后便用手挑逗地揉捏着花茎下的两颗小肉球。
“嗯……嗯……啊!啊啊啊……呜……”宋雁卿颤抖着高声呻吟,此刻他已无法顾及是否还有旁人在场。快感源源不绝地由下体处传遍全身,那销魂的快感,被舔弄着的分身异常灼热,被大掌揉捏着的丰润臀泛出绯红的色泽。
冷飞烟张口结舌的呆楞当场,强压下心头的欲火,不解到难道这两人就是让自己来看这合欢图的吗?那淫荡的铃声在室内回响,软糯勾人的呻吟,若隐若现的合欢画面隔着床幔出现在他眼前勾动着他的欲望。
忽的室内飘起了浓烈的异香,那气息甜腻中充满了欲望,就连本安静趴俯着的猛虎都不安的躁动了起来。
冷飞烟的眸子中渐渐的染上欲望,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分身也从不能蔽体的裤中挺立了起来。粉红色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湿润的舌添上他的面颊,是师兄来救他了吗?他无神的双眸中映出轩辕昊的身影。
面颊上穿来阵阵湿润的痛感,是师兄在吻他吗?冷飞烟露出向往的笑容,自觉的向上张开双臂保住来人,忽的觉得下体一阵剧痛,那太久没有交合的小穴似乎被巨物顶了开来,疼痛让他的俊脸变的扭曲。
室内浓香更甚,冷飞烟被红色巨物插入的小穴流出猩红的血液,不顾他的疼痛,那巨大的分身顺着鲜血猛力的挺进,在冷飞烟还没适应时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冷飞烟睁大双眸见到正向着他微笑的轩辕昊,那种温柔的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用力的保住来人,师兄终于肯抱自己了,他又怎么能让师兄扫兴,于是他努力的抬臀方便他的深入。
宋雁卿的分身在邢曜的逗弄下挺立泛紫,从他的身体内散发出浓烈的异香扰乱着室内所有的人与兽的思维。
“哈哈,这世上有什么催情药能比的过动情的雁卿?”邢曜邪恶的捏住宋雁卿的分身大笑出声。绕是冷飞烟如此冷清之人又怎知雁卿在动情到射精前是最危险的,若在密闭的空间内,定然整屋的生物都无法逃脱乱交之命,他一个小小的冷飞烟又如何能逃过,怕是他现在正做着此生最美的梦吧!
望着室内的情景。那狂暴的肆虐,猛烈的冲击,无法比拟的速度与力度都让邢曜满意的眯起了眼。随着异香的越加浓烈,充斥着口鼻间的异香使得邢曜渐渐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