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雁的爱情 中——出尘埃

作者:出尘埃  录入:05-24

一阵唏哩哗啦响过后,长城筑好了。铁蛋他们四个男孩子都围着看,还唧唧喳喳地瞎叫唤。我一听到麻将响头就发晕,就专管我的本职茶水瓜果,而那三个丫头(张家丫头和我一样大,却还在上初二;许家丫头10岁,上小学三年级;程家丫头5岁,在上学前班小班。)却都围着西西说长道短,不一会又跟西西进了屋里,不知道那搞些什么鬼名堂,我也懒得去过问。
午饭时间到了,妈妈催了三四遍,客人们才依依不舍地推倒长城。大人坐大桌子,小孩子坐小桌子。妈妈说都是左右近邻,就用不着虚礼,所以就让他们10个男男女女自己陪自己,小孩子加上我和西西一共是9个,妈妈说让大姐姐也来坐,可大姐姐说什么都不来。
小孩子多了还是好,他们几个都去厨房帮忙端菜,就省去了妈妈和大姐姐的一点劳累。只要妈妈叫一声,他们就一窝蜂地跑向厨房,差点把门挤破我觉得好奇怪,他们在自己家里都这样勤快么?若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成了懒虫了?
那一桌在喝酒,在划拳、在猜谜,不管是输还是赢,不管是喝酒还是不喝酒,总是笑声不断。我们这一桌也忙得不亦乐乎本来是喝雪碧和花生牛奶的,可铁蛋说不够味不过瘾,于是偷偷去那边桌子下面摸了大半瓶白酒,倒在9个一次性杯子里,分别放在我们面前,然后快速地把空瓶子放回原处并且警告我们说,如果大人问起来就说杯子里装的是白开水。
诚然,我们这里很少有人不会喝酒的,就像有人说自己不敢吃辣椒就会引来一阵嘲笑一样,男男女女,只要成年,没有上桌不端杯子的。自己喝自己的,不许吭声!铁蛋俨然成了带头大哥。早在铁蛋把杯子放在我面前时,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我实在不明白,这个水样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让那么多英雄为之折腰为之倾倒。
铁蛋三两下就腾空了杯子,并且把杯子口朝下抖了几下滴酒不剩。其他六位客人也相继把杯中液体倒进了嘴巴。只有我和西西,你看着我、我看者你。喝不喝?小舅舅?我知道西西能喝酒,(因为早就听大姐姐说过西西遗传了她的酒基因,而我大姐姐是很能喝点酒的),西西之所以没喝,是怕有人知道了要骂。
小瑜哥,喝呀!铁蛋在催。喝吧我的话刚出口,就见西西脖子一仰,杯子里的酒没了。小瑜哥!铁蛋有些毛躁了,你真不爽快!罢了!我眼睛一闭,就把该死的东西倒进了嘴巴
小舅舅,你没事吧?西西很紧张地拍着我的背,我咳嗽得心都快碎了。哪儿有什么事呀?多喝几回就好了!铁蛋和另外三个家伙都看着我大笑起来,全然不是以前见了我的那种集崇拜与敬畏于一体的模样。
喂,谁再去偷些酒好不?我的脸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可铁蛋他们好象还没喝好,另外三个丫头居然也赞成再偷点酒来。你们几个,该吃饭了吧?妈妈过来了,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于是,他们几个都默声叹息,很是遗憾地去厨房拿碗盛饭。而我,跟在他们后面还没走到五步路,腿就软得要倒,脚下好象踩着团棉花。
不记得是否把饭碗端到桌子上,不记得是否把饭喂进嘴巴里,总之,我只记得自己曾经跟在他们后面去厨房,却永远不记得自己是否也跟着他们回到桌上。

[第97章]欢欢喜喜过大年(5)
小舅舅,快起来洗澡呀!我们都洗了!西西把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可是我浑身瘫软,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更别说起来了。小瑜,你还要往什么时候睡!听妈妈的声音好象在生气呀,我赶紧坐了起来,睁开眼睛才知道屋子里亮着刺眼的灯光。饭不吃行,澡不洗不行!妈妈真的生气了。
不用穿了,快来洗澡!妈妈一声令下,我赶紧溜下床,向洗澡间跑。鞋子都不穿吗?真是睡迷糊了!我这才发觉自己是光着脚的,踩在冰一样的地上,好冷呀。
洗澡间里还是那个诺大的盆子,旁边放着两桶热气腾腾的水,最吸引我的还是那两个红红的电暖器。妈妈,什么时候买的电暖器?还买两个呀!买?借的。妈妈把一桶热水倒进盆子里,快脱!我就赶紧脱秋衣秋裤。
我刚要脱内裤,看到妈妈还没出去,就说:你快走呀!走什么走?快脱!啊?我愣住了妈妈要干嘛呀?快点,一会水凉了!你不知道自己不能感冒吗!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能感冒,尤其不能咳嗽,因为手术后医生叮嘱过许多次,哥哥更是每天像念经一样地唠叨许多遍。
你还站着不动是吧!妈妈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扬起了巴掌。我赶紧跳进盆子里哎哟!烫!盆子里的水被我跳得四处飞溅。别跳了,妈还不知道烫不烫!我被妈妈按住坐在水里了其实只是刚进水时觉得有点烫,过了一会就觉得很舒服了。
妈妈,我内裤没脱我还是头一次穿着内裤洗澡,觉得好难受。叫你脱,你不脱,管你呢眼睛闭紧妈妈开始给我洗头发了。我觉得好奇怪,妈妈的手平时看起来很粗糙,怎么这会儿在我的头上却那样的轻巧、那样的柔和。
你穿着内裤,是准备留一块不洗?妈妈把我的前胸后背、胳膊腿脚都洗好了,看着我的内裤犯愁。妈妈我想说我已经14岁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让妈妈看到我的光屁股,可是,话没来得及出口,啊切很响的一个喷嚏,我的胸好象被腾空了一样,有点隐隐地痛。
小瑜!妈妈满眼的惊慌,没有再做任何商量,伸手就把我的内裤脱到脚脖子了。妈妈我想坐在水里,却被妈妈拉住了。别动!我觉得有些难为情,就转过身背对着妈妈。
转过来!说话间我就被迫在妈妈的手中旋转了180度。我试图用手去捂,却被妈妈啪的一声打了开去。妈妈飞快地打香皂、飞快用毛巾搓着,香皂泡泡四处飘,有几个落到妈妈的身上、头发上,很像雪白的绒花可妈妈根本无暇去欣赏这些可爱的泡泡。我觉得很好玩,就用食指沾了很小的一团泡泡抹在妈妈的鼻子上。
小东西,就知道闹冷不冷啊?不冷。可不是么!电暖器烧了整整两个小时,我们都洗好了,才叫你来的。应该叫我先洗才对,我是男的,你们都是女的。小东西,谁教你这些话的?再说了,叫你吃晚饭都叫不醒呢,我们洗的时候你还在睡觉!我的天!我怎么睡成那样呀?天才知道你是怎么了?你中午趴在饭桌上就睡了,一口饭没吃乖乖!我突然想起中午偷偷喝酒的事了,立即就紧闭了嘴巴。
唉,总算长了一点妈妈忽然直起腰,悠悠地叹了口气。什么长了一点呀?我长了好多呢?刚回来的那天晚上,你不是说我长了很多么?妈妈真是健忘,才几天的事呀,就忘了。傻儿子妈妈摸了摸我的脸,微笑着,很轻松的样子,妈说的不是你的个子了长高了不是个子?那是什么?我觉得好奇怪,什么长了一点?傻儿子,别问了,长了就好,长了妈就放心了。
妈妈把盆子里的水倒了,又把另一桶热水用瓢舀着从我的头上慢慢冲,一边冲水一边用手在我头上身上搓着摸着。妈妈的手所到之处,无不感受无限的温暖和柔情,我不禁闭了双眼,耳边似乎隐隐响起那似乎遥远又似乎切近的歌谣瑜儿睡,瑜儿睡,瑜儿睡了盖花被,瑜儿不睡挨棒槌
睡着了?我的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把我从醉人的歌谣中拉了回来。哦洗好了?这么快?还快?再洗一会你就要感冒!妈妈递给我一个内裤。我接过一看:哇!新的呀?过年当然要穿里外三新。
不用穿了,快去钻被窝!我就打开门向卧室冲去。钻进被子才发觉,被子里乖乖地躺着那两个热水瓶。小舅舅,好羞呀!西西在门边探头探脑的。快去睡觉!可是西西不但没听我的命令去睡觉,反而进来了。是外婆给你洗的澡吧?好羞呀!不许说!我想伸手去掐她的脸,可又怕冷。你饿了吧?妈妈在给你煮汤圆呢!
就坐在被窝里吃吧,把袄子披上。大姐姐端来好大的一个碗呀,我要用双手才能捧住,可是怎么吃呢?呵呵,不想再跑腿,就一下都盛来了。大姐姐拿来一本厚书放在我大腿上的被子上:谁叫你睡觉的?小心啊,别把碗弄翻了。我只好尽力把腿伸平,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大书上。吃完了,就把碗放在这儿大姐姐指指靠窗的书桌,我们要去睡了。
我刚吃完那一大碗汤圆,妈妈进来了。妈妈,你怎么还不睡呀?忘了给你拿衣服了。我看到了妈妈怀里干妈给我买的那套羽绒服。这是你的新秋衣秋裤,这是袜子妈妈把我明天要穿的新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的高背椅子上,正要出去,又转过身来看着我:瑜儿,妈没给你买外面的衣服,你不怪吧?什么呀?哥哥和干妈已经给我买了,你不知道吗?买多了哪穿得过来呀?恩妈妈摸摸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做了一个很少有的动作她吻了我的额头。
乖儿子,睡吧妈妈出去了,门也关上了,可是我还在发愣。

[第98章]欢欢喜喜过大年(6)
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一定在看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吧。哥哥家有个很大很新的彩电,是去年过年前买的,现在他们一家三口一定围着彩电看得如痴如醉吧。我家那个17的黑白电视,在爸爸去世后就莫名其妙地坏了,后来妈妈索性把闭路也撤消了,从此,电视就从我家光荣下岗了。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终于瞌睡了,就把头缩进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感到全身一阵冰凉,嘴巴也像碰到了冰块。睡这么香啊隐隐听到有人在窃窃地笑。还不醒呀?嘴唇上一阵麻麻的痛,把我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哥你来了?虽然确定是哥哥,可我还是有些害怕。是啊,不欢迎么?不是你怎么进来的?跳窗户啊啊我没起来开窗户,哥哥怎么跳进来的?还说呢,你怎么忘了插窗户?幸亏是我,要是来只狼啊顿时我的耳边似乎响起了狼饥饿的嚎叫声,不知不觉整个人就缩在哥哥怀里了。好了,哥骗你的,现在哪儿还有狼呀,你真是个胆小鬼!
春节联欢晚会不好看吗?好看呀。好看怎么不在家看?晚会再好看也没有瑜儿好看呀!说着哥哥的嘴唇就压了上来。我记得哥哥是最爱看春节联欢晚会的,不仅除夕看,平时重播了还看得津津有味,简直可以说是白看不厌,可今年居然不看了,要偷偷的跑到我这里来。
瑜儿,你知道么?我把电视搬到老爸老妈的卧室里,让他们坐在被子里看,我说酒喝得有些多了,想睡觉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来了。哥哥说着就对着我哈气,闻到酒没?其实哥哥说话时我就闻到浓浓的酒气。你没喝醉吧?因为我想起了自己中午那丢人的一幕。有点晕,但是没醉,中午被人缠不过,没办法就喝的多了点。
瑜儿,知道哥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过来吗?哥哥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你在家睡不着小东西,我掐你!说着我屁股上就挨了一下。我正要叫痛,却被哥哥堵住了嘴巴,你想让姑姑她们听见吗!我只好闭了嘴巴,忍着火辣辣的疼痛。
小东西,除夕夜是团圆夜,我怎么能和你分开呢?哥哥紧紧地抱住我,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哥哥又开始亲我。我是个情感极其脆弱的人,极易生气也极易感动,我真的没想到哥哥今夜过来是因为他要在团圆之夜与我在一起--所以,对哥哥,除了感动,还有浓浓的愧疚掺杂在里面。
在想什么?黑暗中,哥哥居然也能捕捉到我的心理变化。哥我有许多想说的话,可一时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好了,哥来是想让你开心的,可不是来看你掉眼泪的哥哥的声音好轻柔,那只在我背上轻轻抚摩的手也格外轻柔。
瑜儿,让哥好好亲亲你,好么?哥哥的声音让我没有半点拒绝的理由。瑜儿哥哥的舌尖轻轻启开了我的双唇,犹如一条光滑灵活的小鱼,在我的舌头牙齿之间穿梭。哥哥热烈的呼吸扑打着我的脸,哥哥的手从我的后背慢慢移到前胸,抚摩着抚摩着。
瑜儿哥哥火热的唇离开我的嘴巴,沿着两腮、耳朵、脖子慢慢亲到了胸脯上。我觉得有点痒有点难受,就好象被人挠胳肢窝或者掐腰际一样。瑜儿,你好香呀,洗澡了吧哥哥终于停下了,我那有些紧张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
瑜儿哥好难受哥哥把脸埋在枕头里。哥,你怎么了?我的心蓦地就慌起来,因为我几乎没听到哥哥说过他哪儿哪儿难受。哥,你怎么了?可是哥哥只是埋着脸喘气,什么也不说。哥,你病了么?哥,你哪儿疼?一阵强烈的恐惧来自心灵深处,我禁不住瑟瑟发抖,伸手抱着哥哥的脖子就开始哭起来--我真的很害怕哥哥生病,我怕到了极点。
小傻瓜哥没病,哥不疼哥哥抬起脸,重新把我搂在怀里。你刚才说你难受我还是心有余悸。是啊,哥难受,比什么都难受究竟哪儿难受?我在哥哥胸脯上乱摸,是这里难受么?不是也算是吧哥哥忽然笑起来,别摸了,哥要爆炸了啊我吓了一跳,赶紧住了手。
想知道哥哪儿难受吗?想。哥哥就拿着我的手沿着他的胸脯慢慢往下移动、移动、移动哥!我像触电一般地挣脱了哥哥的手。因为我摸到了哥哥的虫虫--和我中考之后在哥哥家里的床上以及高一过年后哥哥送我去学校在宿舍的床上感受到一样。虽然事隔两年,当时的情形早已模糊甚至淡忘,但一经提醒,心底还是留有一丝难以抹去的恐惧与疼痛。
哥很坏,是吗哥哥声音好低沉、好痛楚,哥也不想这样可哥没办法我不说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无论我怎样说都不合适。瑜儿,你睡吧哥哥亲了我一下,对不起,本来想让你开心的别生气,是哥不好,是哥坏哥哥不抱着我了,他趴在床上,不停地喘气。
我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我心里很矛盾,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枕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哥哥的身子抖个不停。哥,你在干什么!我隐约地感到哥哥在伤害自己,就伸手去摸--哥哥在掐他的虫虫,死命地掐,我怎么拽都拽不掉他的手。
哥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哥哥这才放了手,慌忙捂住我的嘴巴,别哭哥哥的手在发抖,哥哥的声音也在发抖。哥我的心碎了一般地痛,禁不住去摸哥哥的虫虫--它无精打采,像霜打的茄子,早已经不是先前那令人恐惧的铁棒子。
哥,很疼是不?我轻轻地抚摩着它,希望可以为哥哥减轻一些疼痛。不痛说着哥哥忽然又热烈起来,滚烫的嘴唇又压了上来,而且,哥哥的虫虫也莫名其妙地大起来硬起来烫起来。瑜儿哥哥叫了我一声,就开始脱我的内裤。
哥我很想说哥,你别这样,可是我不忍心,而且,此刻的哥哥也不会听我的话了。哥哥很快就脱掉了我的内裤,也很快就脱掉了他自己的内裤。我除了静静地躺着,还能做什么?
一阵彻骨的疼痛来自我的小腹下面--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那个部位,难道他不知道我的虫虫是一碰就会疼的么?疼痛在继续、在加剧,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了,想叫,可嘴巴被哥哥填了个满满当当,如何叫得出声?
疼痛还在继续、还在加剧,而且哥哥在咬我,咬我的唇、咬我的舌、咬我的脸。我开始出汗、开始眩晕,我在心里求了哥哥无数遍:哥,你饶了瑜儿吧!瑜儿快死了!可是哥哥听不见,因为我没叫出来;可是哥哥不知道,因为他已经不是我的彦哥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疼痛仍然在继续、仍然在加剧。哥哥,瑜儿的命是你给的,你就拿去吧我所有意念正在渐渐消失,就连那钻心的痛似乎也离我远去了。啊模糊中听到哥哥长长地叫了一声,接着整个身子就放在我身上了,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压力,只觉得轻飘飘的,好象要透过哥哥的身体,浮在空气中。
瑜儿原谅哥哥哥好象从我身上下来了,好象在我小腹上轻轻擦着什么,好象在为我抹胸口,好象抱着我在轻轻摇晃瑜儿原谅哥哥哥好象在反复说着这句话。
瑜儿说句话,好吗我终于比较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同时我也感到了哥哥的痛苦,他在哭,他的泪水洒了我满脸满胸脯。哥我想说话,我想说哥哥不要哭,可是,我一张嘴,才知道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瑜儿哥哥好象用被子捂住了嘴巴,可我知道他还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
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可疼痛也就如影随形一般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彻心彻骨。疼得厉害么?哥哥的手刚碰到我的虫虫,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颤--太痛了。瑜儿哥哥心疼地要吻我,可刚碰到我的唇,我就逃生一般地躲了开去--太痛了。瑜儿哥对不起你哥哥搂着我,眼泪又不停地落到我的脸上、胸脯上。此刻,我那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像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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