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林白牧紧紧压在床上,将方才脱下的衬衫撕成条状,把林白牧的四肢捆绑住,再拿一些碎布堵住他的嘴,不给他
任何挣脱和叫喊的机会,用眼神示意一旁准备好的友人们请享用。
第八章
面无表面,从头到脚无一处完好的林白牧像个破娃娃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为了爱,他忍气吞声的任凭男人对他施虐足足一年多,直到一周前的事才觉醒,原来他根本就不被男人所爱,男人之所
以领养他、照顾他,只不过是将他当成林父的替身。
小林父近二十岁的男人,因为慈善的林父对他如亲子般的照顾,让他渐渐爱上林父,可林父却以和林母的夫妻之情和育
有一子的家庭责任,以及无法接受男人感情之故拒绝了男人的爱。
被拒绝的结果就是男人对林父的爱变了样,由爱生恨的对林父的车子动手脚,害林家夫妇命丧黄泉,接着,男人藏起阴
邪的一面,以好叔叔的角色领养了林白牧,再让林白牧爱上他,愿意将自己献给他之后才慢慢现出原形,残虐地让他的
友人们对林白牧施虐、性侵。
男人完全不顾已经被凌虐到体无完肤的林白牧怎么哀求、怎么求饶,还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所有的计谋说给他听,彻
底击碎他的心。
最后,林白牧就像是一个破玩偶似地任由男人的友人们一个接一个强暴,直到林白牧的老师发现一向品学兼优的他已经
三天没到学校上课而到他家查访时,才发现全身伤痕累累、下体不断流出混杂精液的血的他,完如一具死尸般被丢在杂
乱的客厅中央。
被送到医院救治后,林白牧足足昏迷了三天才清醒,而那时负责照顾他的护士就是刘英理,大林白牧好几岁的刘英理一
听到他的遭遇立刻向医院要求要负责照顾这名病患。
从林白牧昏迷到清醒,刘英理都将他当成亲弟弟看待,每天不厌其烦的细心照顾,当然,她知道林白牧不仅身体受了严
重的伤,连心也一样,肉体的伤,细心照顾就会很快愈合,但心里的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康复,何况,那个伤害他的人还
没有被警察抓到。
曾经的誓言不在,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也跟着誓言一起消失……
彻底心灰意冷的林白牧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世上有爱,对于刘英理的照顾也不当一回事,因为他告诉自己,爱是
不能触碰的东西,是他不能拥有、渴望的东西。
多年前所受的伤,表面上看似已经痊愈,事实上,刻印在林白牧心底的伤痕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多年后,林白牧虽然已经接受刘英理和王立杰的友谊,和他们的关系看来相当亲密,却只是流于表面的表现,因为他无
法忘却他曾经因为信任某人、爱某人,在付出一切之后却被深深伤害的痛。
因此,无论他和刘英理的关系多像亲人和王立杰的关系多像兄弟,潜意识害怕再受伤的他仍然对他们保有戒心,而他们
也很清楚他所受的伤害有多深,只得默许他筑起心防。
现在,林白牧曾经受伤的心却被某人所占据,而那个某人虽然不温柔、不帅、不体贴,还很冷淡、粗暴,林白牧仍然喜
欢他、想念他,甚至想抛下工作飞到日本找他,将他从那个即将与他结婚的日本女人手中抢走。
可是,在好胜心的作祟下,死要面子的林白牧硬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当然更不可能扯下脸去日本找人,只好每天在
休息室里哀声叹气,吵得刘英理几度想用贴布贴住他的嘴。
「想他就去找他啊,每天这样乱喊乱叫就能看到他了吗?」刘英理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打躺在她大腿上、在半梦半醒中乱
叫的家伙。
「啊……大黑熊……大黑熊为什么你都不回来找我嘛……」林白牧像个任性、耍脾的孩子,将脸埋在刘英理的腹部大叫
。
「吵死了,你如果想他又不去找他的话,就不要乱叫!」刘英理干脆将说不听的人扯离身上。
「让人家叫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坐起身的林白牧头低低地嘟嚷着。
「小牧……」看着林白牧强忍的模样,刘英理有点不舍的将他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害怕再受伤,但是,你不给彼此一
个说清楚的机会,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呢?」
「不要……他本来就不喜欢我,是我逼他和我发生关系,也是我自愿当他发泄性欲的对象,现在他要结婚了,我凭什么
去要求他不要结婚,凭什么要他正视我的感情……」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无助,林白牧窝在刘英理怀里闷声诉说他和
寺田流一之间的感情。
刘英理心疼地摸摸林白牧的头,「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去做的人吗?为什么这一次却退缩了呢?是因为以前发生的那件事
才不敢去争取的吗?」
「不是。」故作坚强的林白牧不服气地否认。
「既然不是的话,就不要让自己后悔,想爱他就去爱、想他就去找他,不想他结婚就让他知道,即使被他拒绝了,你也
能有个理由说服自己放下。」
林白牧边听刘英理的劝导边想该怎么让寺田流一知道他的感情,反正最受伤的感情他都已经经历过了,最多不就是听到
寺田流一告诉他,他不爱男人而已,又何必害怕去面对呢?
「对,就是这样,喜欢他本来就该让他知道才对嘛,嗯,我决定了!」林白牧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通似的弹了一
下手指,大喊一声。
刘英理被林白牧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站起来身敲了他的后脑杓一下,唸道:
「死小孩,吓了我一跳,既然想通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日本啊?」
摸摸被敲痛的头,林白牧抿嘴想了一下,「不知道耶,要去日本找大黑熊,必定要放长假才可以去……可是,我想休假
的话,也要看副院长那个臭老头肯不肯给休才行。」
「唉……」刘英理一想到林白牧口中的臭老头,不禁叹了一个长吁,摇了摇头,「这问题的确有点困难,那个老头自从
上次被你踹了一脚就一直想办法找你的麻烦,我看他是肯定不会答应让你放长假的。」
林白牧赞同的猛点头。
「啊!对了……」刘英理突然想到有件事忘了跟林白牧说。
「什么东西对了?」林白牧被刘英理的大喊打断了思索,想到她可能有什么好方法,马上兴奋的问说:「是不是有什么
方法可以说服那老头让我放假?还是你想到什么方法可以干掉那个老头?」
刘英理粗鲁地巴了林白牧的脑袋一下,「他X的咧,什么叫干掉那个老头啊?我看是你就想我死才是,我是忘了告诉你,
王医生要我转告你,要你下班后拿明早要动手术的资料去找他。」
「切耶……我还以为你想到什么方法可以让我放假咧!」又恢复元气的林白牧揉揉被打痛的脑袋,对刘英理翻了翻眼白
。
「死小孩,还敢瞪我,小心我不帮你想办法排到休假。」
一听见刘英理愿意帮自己排休,林白牧高兴得不得了,撒娇地拉着她的手又摇又磨蹭,一下沉稳得像个男人,一下又嬉
皮得像个孩子,这样多变的林白牧让刘英理始终看不透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也始终摸不清他心里真正的感受。
平时只知道拍马屁却不懂得关心病人的王医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要看明天手术的资料呢?奇怪?
林白牧虽然心有存疑,可基于明天那场手术的风险比一般手术来得高,因而不得不捧着一堆资料到医院给医生值班休息
的宿舍去找人。
笑脸向路过的同事点头示意之后,林白牧搭乘电梯来到医生休息宿舍,尔后看着手表自语说:
「才七点而已,希望快点结束,赶在十点前回家。」
电梯门一开,林白牧匆匆走到王医生的专用休息室,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动手将没上锁的房门打开。
「王医生……有人在吗?」推开房门,林白牧不敢妄动的朝里头探了一探。
奇怪,猪头医生好像不在的样子耶!
「没人在吗?没人的话,我要走了喔!」林白牧故意往房内大喊。
「是林医生吗?我在整理东西,你先进来啊!」里头的人一听到林白牧说要离开便赶紧出声阻止。
「喔,那我进来了。」
呿,人明明就在里面还耍什么神秘嘛!
林白牧不爽的在心里念着,将房门推到最开,决定不将门关上以测安全,尔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见到肥吱吱的王医
生就蹲在冰箱前,忙碌地整理里头的食物。
「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说着,背向林白牧的王医生不免在心里暗暗高兴了一下。
果然是只大肥猪,连休息时间也在忙着整理吃的东西……
林白牧看着王医生整理食物的模样实在很好笑,还不忘想像一只猪被塞进冰箱的样子。
「噗……谢谢。」
差点爆笑出声的林白牧赶紧捂住嘴巴,将资料放在桌上,然后找一个舒服的位子坐下。
东摸摸、西摸摸,最后王医生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未开封的饮料和点心。
「喝吧!」王医生故作镇定的插上吸管,大口大口喝着饮料。
接过猪头医生给的饮料,林白牧偷偷将外包装检查一遍,见他喝得这么自然,感觉也有点口渴,便跟着插上吸管喝了几
口。
「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别光喝饮料,这里有一些有名的小吃,一起吃啊!」王医生见林白牧喝下他们加料的饮料,强忍
兴奋地邀没吃晚餐的他一起吃点东西。
「谢谢,我不饿。」没开封的饮料林白牧敢喝,可眼前一盘一盘盛装好的食物可就不敢尝试。
「你真的不吃啊!」王医生在心里窃笑林白牧聪明反被聪明误,大口吃起桌上的小吃,「我的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林医
生应该不介意我先吃饱再讨论明天的手术吧?」
「呵呵,当然,王医生你慢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喔!」
靠,死肥猪,既然要吃完东西再讨论,干嘛要我这么早过来啊!
在心里臭了王医生一顿的林白牧,故作有耐心的看着一只猪吃东西,直到猪头医生花了将近二十分钟还没吃完东西,以
致等到有点不耐烦了的他干脆拿起还没喝完的饮料,忿恨的一口气喝完。
紧跟着,就在王医生不安好心的窥视下,林白牧眼前的东西开始从一分为二渐渐到模糊不清,然后身体也随着眼前的景
象开始产生变化。
室内明明有开冷气,为什么我会感到十分燥热呢?身体也好像渐渐变得很无力,难道是被下药了,真该死,我怎么会这
么大意呢?不行,在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前我必须离开这里!
摇摇头,林白牧试着让模糊的视线变清晰一点,然后左手悄悄捏了大腿一把,硬撑住仅有的意识,起身准备离去。
「王医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我约了人,你慢慢吃,我必须先离开了。」
为了让自己可以清醒的离开,林白牧暗自咬破口腔黏膜,硬是吞下咸腥的血味,摇摇晃晃地走向方才故意没关上的门,
浑然不知道王医生已经随后跟上。
「林医生,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了,你别急着离开啊!」王医生露出淫秽的笑脸走向林白牧,开口阻止他离开。
糟糕,我已经快撑不住了!
听不进王医生说话的声音,林白牧努力撑着仅存的意识,一手抚着发晕的额头,一手摸着墙壁走向门口,就在他的手摸
到门板时,一抹熟悉的人影忽然从外头走了进来,视线模糊地看着挡在眼前的人。
「小牧,好久不见了。」说着,挡住出口的男人走近林白牧。
「原来如此。」摇摇昏沉的脑袋,林白牧自嘲的冷笑了一下。
那天闯进林家,一身邋遢的男人已经换下肮脏的衣服,恢复以往的风貌站在林白牧面前,后头还跟着那个肖想他很久的
副院长,于是,林白牧知道他被设计了。
王荣华眯起满是恨意的双眼走近林白牧,揪着他的头发拉近自己,恶心地在他的脸舔了一下,并贴近他的耳朵说:
「哼,不论你再怎么机灵,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中!」
脸颊被令人作呕的男人舔了一下,使林白牧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忍住想吐的感觉瞪着王荣华。
「落到你手中又怎样,你敢动我吗?」
「笑话,我为什么不敢动你?」王荣华将林白牧的头发往后扯,让他抬高脸看着自己。
「难道你不怕我的男人找你算帐吗?」
王荣华曾被寺田流一的手下修理过,他应该会怕才对,所以心里仍对他怀有恐惧的林白牧不得不拿上次他被修理的事来
吓止对方。
「呵呵,我就想让你的男人看看,看他的人在我们身下的淫样,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那天王荣华被本木达也拖出去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就被他们丢在巷弄中的垃圾堆,浑身是伤,肋骨断了三根,就在他以为
他快死掉的时候却被寺田流一的死对头救走,将他治好了还给了许多优渥条件,目的就是要他去调查寺田流一的弱点,
利用那个弱点威胁寺田流一交出台湾的经济权。
至此,要不是经林白牧这么一提,王荣华差点就忘记上次被修理的事,光想到被他们当垃圾般丢弃,心中的恨就更深,
恨不得狠狠侵犯林白牧,然后录下来寄给寺田流一那男人看,让他看看自己的人被凌虐、强暴的淫样。
「你敢!」
「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说着,王荣华粗鲁的将林白牧拖进屋里,要汪大洋关门。
王荣华狠狠地将全身虚软的林白牧甩到床上,并要王医生抓住他的双手,粗暴地撕破他的衬衫,俯身在他赤裸白净的胸
口舔弄着。
「混蛋……放开我……不要碰我……」
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双手又被一只猪压住,全身瘫软的林白牧除了可以勉强发出一点点声音之外,实在没办法挣脱出
魔爪。
「王荣华,你还在磨蹭个什么东西啊?快上啊!」欲火高涨的汪大洋等不及地催促着。
不喜欢被使唤的王荣华转头凶狠地瞪了满脸淫秽的汪大洋一眼,见他裤裆的家伙已经等不及的样子,心里一阵不爽,口
气阴冷的说:
「闭上你的嘴,好好看我怎么上他,否则你们谁也别想上他!」
汪大洋被王荣华充满杀气的眼神给吓住,立刻闭上嘴,缩起肩膀看着。
见汪大洋识趣的闭上嘴,王荣华转回继续品尝林白牧的身体,此时,意识即将松散的林白牧干脆装作已经被药物控制,
眯着蒙眬的眼睛忍住作呕的感觉,任由王荣华在身上抚弄、舔咬着。
王荣华不急不徐地在林白牧赤裸的身上挑弄着,再加上林白牧断续散发出阵阵性感的气息,让负责抓住双手的王医生开
始燃起欲火,又看汪大洋早已忍不住在旁边自慰起来,也跟着一起自慰而松开了林白牧的手。
双手一得到自由,林白牧仍然不敢轻举妄动,继续忍受王荣华将他下半身的衣裤脱去,任凭他玩弄。
啪!
见林白牧依旧没反应,王荣华有点气急败坏的甩了他一巴掌,捏紧他的下巴一阵怒骂。
「X的!跟个死人一样……没关系,我这样碰你,一定会让你想起曾经被我们轮奸的过程……你觉得很难受吧?呵呵,我
就是想要让你回味一下当初的感觉……」
王荣华近乎变态的心态和猥亵的口语,一字一句都像是要把埋在林白牧心底的伤疤再次撕裂似地残忍,尤其是见到林白
牧露出嫌恶的表情就越兴奋、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