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猛烈的撞击给拉回现实。
痛?就是要让你痛,这样你才会记得我是谁,知道要尊重我!
眼见林白牧不停甩动脑袋、对自己叫嚣,寺田流一身下的动作就更加猛烈,不断冲撞抽动着,让林白牧不得不为了减轻
痛楚而挺起腰配合他的律动。
连续做了三次,直到林白牧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寺田流一这才将仍然高涨的欲望从他体内退出,而硬挺的欲望从紧窒的
通道退出时,不免会牵动到伤痕累累的内壁,使昏厥过去的人发出疼痛的呻吟。
痛归痛,倔强的林白牧仅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和瑟缩一下身体,并没有清醒过来。
拉过一旁的毛毯帮林白牧盖上,寺田流一静静抚摸着他的长发、盯着他的睡脸……
我到底是对你的身体念念不忘,还是对你的人念念不忘呢?
我不是已经决定回日本接手寺田家的重担了,为什么还会担心你看到我要和樱井家联姻的消息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生气
呢?为什么身为日本黑道老大、从不缺女人的我,只想和你做爱?只想狠狠撞击你紧窒温暖的内壁?
厘不清心里对林白牧存在着什么样的感觉,寺田流一满脸困惑的看着林白牧,手也不停抚着苍白疲惫的脸庞,顿时,一
个要不得的想法闪过脑海,吓得他赶紧缩回手、起身离开林白牧,丢下一身狼狈的人离去。
事隔两天,寺田流一突然宣布他要回去日本结婚,而一向自认拿得起、放得下的林白牧也没有对他做出挽留的动作或是
说出挽留的言语,依旧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向他道别。
在寺田流一离开台湾之后,林白牧再度回到以往的生活,不用值夜班就到酒吧喝喝酒,顺便钓钓新男人。
每当林白牧勾到男人、达成一夜情的协议,而且人都已经来到饭店,脱了衣服、上了床,总是会发生一件令他错愕的事
。
赤裸裸的身体被寺田流一以外的男人爱抚时,林白牧竟然会感到一阵恶心,并在发觉自己不行、完全没感觉时就马上狠
狠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后说声抱歉就请男人离开。
独自一个人仰躺在饭店的床上,回想着和寺田流一做爱时那种粗暴中带点温柔的感觉,想着想着,原本以为不行的欲望
突然又行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双手顺着感觉在身上爱抚起来,直到欲火宣泄完毕。
直到认清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寺田流一不可时,林白牧便不再流连酒吧、不再寻求男人的慰藉,白天仍旧态度严谨的工作
,夜里则独自待在家里,不是发呆就是想着寺田流一自慰。
上次对林白牧下药没能得逞的副院长汪大洋,原以为林白牧会将他的恶行说出来,过了几天却没有任何相关消息传出,
便认定林白牧是怕自毁了自己在医院的前途才没说出真相,因此,汪大洋决定再次对林白牧出手,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
准备一个人对林白牧出手,而是联合另一名同样对林白牧有意思的外科主任。
「副院长,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上次是我太大意才会让他跑掉,所以这一次要借用你的名义约他到医院员工宿舍,接下来的事我已经安排某个
也想尝尝他的人一起帮忙,如果你也想要一起玩玩的话,我们是不介意,不过事后希望你可以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岁月的洗礼,汪大洋满是皱纹的脸露出了淫秽、饥渴的模样。
「喔……副院长,您是说我也可以尝一下他的滋味吗?」
「嗯,等我和那个人玩过之后就送给你,看你想怎么玩都行。」
眼前这个又矮又肥的男人是医院里唯一和汪大洋有共同嗜好的人,也是可以帮他引出那只让他想生吞活剥的小猫的人,
所以汪大洋才不得不答应让他参加。
「谢谢副院长……可是,我们这么玩他,他有可能会不知道吗?」
看着男人露出下流、淫秽的恶心样,汪大洋忍不住在心里臭骂对方几句,并一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根本就不认为自己
现在的样子和他那副丑样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等你约出林医生之后,再偷偷把这玩意用针筒加进饮料请他喝,保证他喝完不到几分钟就会茫掉,接着对发生了什么
事都会没记忆。」汪大洋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药包递给猪头男。
听完汪大洋的解说,再看看手中的药包,猪头便晓得他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心里的不安和猜疑也随着手中这包东西
而不见。
回到日本后,寺田流一开始清理组织里多余的垃圾,将早就不该留的垃圾一一清除,可要清除历史久远的垃圾并不简单
,因此,他和樱井家的大老樱井雄做了一个约定,只要他答应和樱井家的小姐结婚,让两家的势力合并,那么樱井雄就
会拿出诚意帮他度过难关,帮他铲除一些只会吃不会做的垃圾。
然而,回到日本的寺田流一对林白牧的一切始终念念不忘,就连一向自豪的性欲都深受他的影响,害他明明性致勃勃却
甘愿自己解决,只因他不愿碰林白牧以外的人,还强迫自己必须和樱井恭子展开一连串的约会,好培养一下日后要一起
生活的习惯。
怎么会这样呢?
寺田流一不了解为什么会满脑子都是林白牧在身边死缠烂打的模样,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念林白牧,心就好像是遗落在林
白牧身上,无心与樱井恭子约会。
「寺田先生,你好像不怎么甘愿和我一起约会的样子?」从小被捧得高高的樱井恭子,和寺田流一约会了几天,见他老
是表现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呵呵,怎么会呢?」寺田流一敷衍的笑了一笑。
「怎么不会?虽然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也约会好几次,可从你的眼神我始终找不到我的影子,也看不到你对我的感情。
」樱井恭子不想拐弯抹角地说出自己的感觉,直截了当地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你说的没错,我对你确实没有任何感觉,更别说有什么感情存在。」
寺田流一没想到樱井恭子会这么直接,对她的直言也没有感到任何不悦,因为她的态度让他想起一个说话也和她一样直
接的人。
「喔……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和我约会呢?」寺田流一冷酷的态度让樱井恭子更加觉得他是一个很酷的男人
,也正好是她偏爱的那一型。
「樱井小姐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因为我需要樱井家的财力来帮忙寺田家清除垃圾,所以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们的婚事就是樱井家开出来的条件之一,
为了达成目的,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必须好好对待你,多和你约会、彼此习惯对方的存在。」
脸上除了冷淡还是冷淡,说话的口气也听不出任何一点感情,寺田流一只是将樱井恭子当一把开启樱井家财库的钥匙罢
了。
「哼,原来你寺田流一只不过是一个必须靠女人才能做事的男人罢了!」
原本樱井恭子还满喜欢寺田流一,可一听到他根本就把自己当成利用工具就觉得火大,还故意装出不屑的样子。
一向高傲自大的寺田流一哪容得下樱井恭子的羞辱,粗暴地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冷眼与她对望,声音不带任
何情绪的说:
「别以为你是樱井家的人就可以对我这么说话,我不吃这套,假使你想挑战一下我的耐性的话,你尽管试,但是别怪我
没提醒你,惹我生气的下场是你们樱井家无法承担的。」
「你……」
眼见寺田流一的眼神露出冷凝的杀气,樱井恭子便晓得他现在所说的话并非玩笑,而是严厉的警告。
既然樱井恭子这么想认清事实,寺田流一当然乐意将事情说清楚,希望她别再想拿樱井家的势力来驾驭他,等将事情说
清楚之后,寺田流一一点都不想多待在她身边一秒,顾不得会不会得罪樱井家,丢下有点气愤的樱井恭子独自离开。
好啊,我就要看看惹火你的下场是什么?
娇纵的樱井恭子眯起丹凤眼,恨得牙痒痒地看着寺田流一离去的背影,在心里暗自计画着会为自己带来不幸的事。
「啊……好烦喔!」
忙了一天,林白牧终于可以回到他的专属休息室休息,却又因为他的生活少了以前可以打发无聊的事,所以就待在休息
室里乱喊乱叫。
「吵死了,你每次回到休息室休息就乱叫不停,难道你就不能安静的好好休息吗?」刘英理拿着必须处理的病历跟着林
白牧进入休息室。
「要我安静休息可以啊,不过,你要帮我把大黑熊带来我面前才行。」林白牧懒散的靠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道。
大黑熊?动物园里的吗?还是布偶,或是谁的宠物啊?
刘英理满头雾水的走到林白牧身边坐下,将病历放在强化玻璃桌上,接着伸手将他拉近自己,让明明就很疲累却不肯乖
乖休息的人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有十五分钟才要开会,你可以先睡一下,时间到我会叫你的。」像哄小孩似的,刘英理的手轻抚着林白牧的肩,希
望他能够放心的睡一会儿。
「谢谢,但是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大黑熊,一想到大黑熊就想做爱,一想做爱又见不到大黑熊,我就好难过喔……」
躺在刘英理的大腿上,林白牧转个方向抱住她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小腹处撒娇低语。
刘英理好奇的低下头去听听林白牧在说些什么,这才知道他口中的大黑熊是指谁,还有他每天乱喊乱叫的原因。
露骨的话让刘英理的脸上冒出三条黑线,正想动手敲醒林白牧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睡梦中的他仍然念念有词,眼角渗
出一点泪珠,小心抹去林白牧眼角的泪珠,刘英理知道他对那只日本大黑熊是真的动了情,才会让他这么难过,不禁心
疼起来……
爸爸和妈妈走了,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这个突如其来的恶耗叫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孩该怎么接受,要他如
何面对未来,面对一群见钱眼开、虚情假意的亲戚呢?
就在林白牧必须忍受那群虚伪的亲属帮他的父母办完丧礼之后,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愿意拯救他远离那些人的男人。
男人以父亲好友之名收养了他,拿出父亲生前怕有个万一所留下的遗嘱,将其内容说给让那些肖想他父亲遗产的人知道
,然后执行他的权利带走小男孩,带他离开那个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然而,男人要带走只有林白牧并不容易,因为那些贪渎林父遗产的人都不肯轻易放手,最后,男人为了带走林白牧,主
动要林白牧签下放弃公司经营权的协议书,这才顺利带走他。
跟着男人离开的林白牧并不担心他会因为没了遗产而饿死,或是再次被遗弃,因为他知道男人会养他,也知道男人很聪
明,没有把林父留下的现金数目和一些不动产告知其他人知道。
在林白牧眼中,男人带走他是为了林父留给他的财产,或是因为某种利益才会收养他,可是和男人生活了几年,他却在
男人的百般呵护下渐渐放松警觉心,进而爱上男人。
往往,幸福假象的开端便是恶梦的开始,林白牧没想到在他卸下心防、开始去爱这个将他带离丑陋环境的男人时,男人
的真面目才正渐渐显露出来。
为了爱、为了报答男人,林白牧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男人,和他从养父子关系变成情人关系,就像
一对夫妻般过着甜蜜的生活。
忽然,幸福与恶梦随着所有的改变同时扭转,男人对林白牧的态度在得到他的同时间变了,不再对他嘘寒问暖、不再对
他百般呵护,甚至在肉体关系上的温柔也消失无踪,只剩下泄欲般的粗暴对待。
「爽吗?爽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啊!」
男人一手揪住林白牧的头发,一手扣住他的纤腰,下半身不停疯狂地撞击着他的臀部,伸出舌头在男孩光裸的背部舔着
。
「好痛……啊……求你……停下来……」头皮和穴口被粗暴的对待,让林白牧一点都感受不到性爱的快感,只有无限的
痛楚。
「哈哈……真的要我停下来吗?」
「嗯啊……停……拜托……」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和我做爱的话,那就听你的,停下吧!」
听着林白牧求饶的哭声,男人的嘴角微微上仰,眼神露出深不可测的意图,只见他嘴巴虽然说要停下,动作却没有停下
来的迹象,反而更粗暴的冲撞着。
看到林白牧越是求饶、越是痛苦的模样男人就越是粗暴,狠狠冲撞了几次,双手粗暴的抓住他的大腿,将瘦弱的身体整
个抬起来,趁机将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在两人下体紧紧相连的情况下将他带进浴室。
到了浴室,男人让林白牧的背贴在冰冷的磁砖上,同时松开支撑他的双手,徒留下埋在他体内的欲望,让没有任何支撑
的林白牧自然下坠,也让男人的欲望更加深入体内。
「啊啊……好……好痛苦……」穴口被撑到欲裂的痛加上肠道被挤压成一团的窒息感,当场让林白牧受不住的放声哭喊
。
泪水朦胧了双眼,模糊中林白牧看到了男人嗜虐的窃笑模样,心瞬间仿佛被一把箭射中那般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呵护我,不再让我感到伤痛的吗?
男人不顾林白牧的求饶和哭喊,一次又一次粗暴地侵凌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直到他昏厥过去、发泄完欲望才肯放手
,将满是伤痕的人遗弃在浴室,然后离开。
虽然男人在林白牧身上施虐无数次,林白牧还是想爱他、想依赖他,他不相信真的对自己这么无情,在他们之间真的没
有爱情存在,但是,天不从人愿,就在林白牧将满二十岁的某天夜里,男人喝醉后由几名友人护送回家。
「阿华,他就是你领养的那个孩子吗?」友人甲见肌肤白皙的林白牧前来帮忙扶人,对他娇嫩的模样露出一副猥亵的样
子问道。
「嗯,他就是我的养子。」醉到东倒西歪的男人抬头看了林白牧一眼,一脸无趣的回答。
「喔,长得挺不错的嘛!」也对林白牧产生性趣的友人乙用眼神暗示其他两位友人。
林白牧不是笨蛋,他看得出男人的朋友们对他有意思,对他们起了警觉心,收回原本想帮忙搀扶的手,退出好几步。
见状,男人的友人们在男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扶着男人越过林白牧身边,将男人送回卧室。
「小牧,进来。」男人被友人们扶回房间后,仰躺在双人床上大声叫着林白牧。
林白牧虽然不知道男人叫他有什么事,却还是乖顺的进了房间一探究竟,只见男人斥退了友人们才对他招手,示意要他
帮忙换衣服。
「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的。」林白牧像个小妻子般帮男人脱掉衣服。
「啰嗦!」
一向不喜欢被管的男人露出不悦的烦躁表情,伸手拉下林白牧,狠狠堵住他的嘴,粗暴地肆虐着他的小嘴;唇被男人啃
咬着不放,身上的衣服也被一一脱下,就在林白牧全身的衣服被脱光之后,刚刚离开的那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当场吓
得林白牧拼命想挣脱男人的箝制。
「阿华,你真的舍得也让我们尝尝他的味道吗?」友人甲知道男人残酷霸道的个性,因此在下手之前不忘向他确认一下
。
「当然,好东西当然要和好朋友分享。」
「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友人乙和丙露出淫秽的笑脸逼近林白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