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的时候,寒悻坐在桌角一直在微笑,已经很久都不曾露出那么安静的微笑了……
骏津的手偷偷爬上他的大腿……
寒悻有些吃惊的斜眼望了他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在趁他们都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手也放在了他的手上。骏津安静的笑,他叉开自己的手指,让他的滑进自己的指缝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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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有眼神似乎泄露了一些秘密。
寒悻和骏津不望对方,但眼角的余光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彼此,民翼在望着骏津,骏津的眼睛却一直在逃避着他的……
中途,骏津站起来,他说:“我去洗手间。”在离桌的瞬间,他的手按了按寒悻的肩膀……
洗手间里,寒悻害羞的看着一个人走出去,他推门进去,却没见到骏津的影子,“骏津,骏津……”小声的呼唤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有力的手拉进了一个格子里。
“呀。”惊魂未定的他,尖叫出声,下一刻被捂住的嘴,“嘘,嘘,是我啦。”骏津说。
“干吗啦!”责怪的伸出手想敲他的额角,却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他抱的那么紧,差点让赫森窒息掉。
“怎么了,骏津?”轻轻的询问。
“我想你了。”在他耳边的甜言蜜语:“宝贝,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得都要崩溃,要去自杀的感觉。”
“傻瓜。”现在他也喜欢管他叫傻瓜了。
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怀里分离些,骏津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询问:“你就不想我吗?”
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想。”他说。
骏津满足的露出笑容,慢慢靠近的脸,在要接近目标的时候说:“我吻你的时候应该怎样?”
寒悻笑着闭上眼睛,认真的撅起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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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空间里,骏津紧紧搂着寒悻。他抱的那么紧,就好像要把他就那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嘴巴钳住他的,吸取着他嘴里的甜蜜。刚刚他喝了几口红酒,嘴里有甜腻的葡萄味。刺激的他想离他更近,于是往他身边靠一些,却害寒悻怕的往后退几步,不甘心的又往他那里靠一些,他就又退,一直到退到后面的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寒悻闭着的眼睛里已经因为严重缺氧而出现了点点白色的小花,于是,只能张大了嘴巴呼吸,却让骏津更加可以侵犯到他嘴里的最深处。
不知不觉间,骏津的手不自觉得解开了寒悻胸口的几粒扣子,肆虐的手掌在他的皮肤上贪婪的游行,最后来到他的胸口抓住他的敏感点, 轻揉,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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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自觉从嘴角流出的呻吟……让他更加爱的不知所措起来。抬起另一只手代替自己的嘴巴,伸进他张开的嘴里,嘴却来到他的耳窝,伸出舌头轻轻钻进去,湿辘辘的像条虫子,“痒。”被骏津的手指插在嘴里,所以害寒悻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唾液就那么因为声音的波动顺着他手指的走向流了出来,一直流进骏津的袖口里……
骏津放开捻着他乳头的手指,解他衬衫上面的扣子,拽住衣角往下拉,直到他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为止,因为衬衫下面的扣子还没有解,衣服就已一种扭曲了的感觉挂在身体上。骏津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忽然咬在寒悻的肩头,他咬的那么用力,只一瞬间就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呀,疼……”寒悻把他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又一次被他的嘴攻陷的嘴巴,骏津把对他所有的抗议都直接咽进了自己的心里……
就在寒悻和骏津在洗手间最里面的格子里缠眠的时候,民翼和赫正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民翼直接进了最外面的格子,赫正则在外面,他和里面的民翼说着话。
“民翼。”
“嗯?”民翼坐在马桶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你最近和骏津怎么了?怎么见你俩看见彼此就像看见仇人一样,吵架了?”
“嗯,为了一点小事情……”民翼坐在马桶上,他用手抓住了自己的欲望……
“你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一点小事情你就往后退一步,毕竟你是他哥啊!”
“嗯。”民翼开始用手在欲望上,上上下下的穿行,他闭上了眼睛,尽量把自己的头往后靠,就又似乎感觉到了骏津含着它时候的感觉。
“民翼……”
“嗯!?”汗水混着眼泪慢慢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能够完?”以为民翼上厕所的赫正一边洗着手,一边询问着。
“马上……”他闷闷的回答……
在民翼和赫正进来的时候,寒悻捂住了骏津的嘴,骏津使怀的伸出手掐了他的乳头一下,疼让寒悻差点尖叫起来,他责怪的用眼神瞪了他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打在他的肩膀上。
“疼……”他张大了眼睛,在他手心里闷闷的说。
听见他疼,就又心疼的去揉刚才自己打的地方,嘴里小声的说:“我没用力啊。”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骏津心驰荡漾的升出舌头轻轻舔在他捂住自己嘴的手心,他那么细致的舔着,连他掌心的一个纹路都不肯放过……
“民翼!”赫正站在格子的门外喊他。
“嗯?”民翼坐在马桶上,越来越快的抽动着自己的双手。
“我去外面等你了?”
“嗯!”他闭着眼,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声里充满了暧昧。
赫正走出去的脚步声,在他关门的瞬间,上天就安排了一个独特的空间,容纳了三个有着相同联系的人……
只一瞬间。
在一个格子里,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的民翼一手都是,他整个人瘫软在马桶上,裤子被褪到了脚腕处,有一只鞋的鞋带微微松了些… …
寒悻把嘴伸到骏津耳边问他:“你和民翼吵架了?”
没有回答,只有被覆盖的嘴,在亲吻中他听不清楚骏津说的话……
民翼在洗手间的水池边洗手,他略歪着头,从镜子里看去,自己是如此憔悴。脸色苍白,眼神也凌散不堪,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张开的嘴角却只无奈的露出一个微笑。眼泪流下来又会改变些什么呢?
寒悻捂住骏津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来,其实他不知道估计骏津比他还害怕吧。
民翼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在门外等他的赫正,他正在抽烟,吸进身体的烟雾从鼻翼轻轻喷出,在那烟雾里似乎能预见些什么,又似乎在丢弃些什么。
看见民翼出来,赫正把烟递到他嘴边,问他:“你吸吗?”
民翼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一口,就狂咳起来,不是骆驼的牌子,不是那种味道,那种在骏津身体上轻轻融合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抽骆驮。”他又把烟递给赫正说。
“你看见寒悻、骏津了吗?不说也去上厕所,怎么没见他们。”
民翼走在赫正身后,他又回头望了眼洗手间,趁赫正没注意的时候把门边上那块“已坏”的牌子挂在了门上……他回答他说:“ 没。”
在他们即将走进大厅的时候,民翼迎面撞上了一个侍应,他似乎着急去厕所,连道歉都没说,就捂着肚子跑走了。民翼揉着被撞疼了的肩膀,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个侍应的背影。
侍应也许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正急切的想要解决,看见门上挂着“已坏”牌子的他沮丧的踢了踢门,破地方怎么总坏。说着就捂着肚子着急的往外面跑去,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坏了也不把门锁上。”钥匙在锁孔里旋转,弹簧与弓子碰触到一起,把一些东西都分割成了两块。
那一晚骏津和寒悻再也没有出现,民翼喝多了,被东宇背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把胃液都吐出来了,东宇蹲在街角拍他的背,看着他难受的皱着自己的额头,便斥责他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疼。”民翼说:“好疼。”他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地方,他抓住东宇,忽然钻进东宇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胸口痛哭起来。隔着衣服,东宇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头的形状,他就伸出手摸那里,然后觉得自己也疼的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民翼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使劲儿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耳朵边嗡嗡的声音,却只让那声音更加深了一步,叫的更欢了。
就像一只蚊子,钻了进去,在他耳膜里面不间断的唱歌一样。
“疼死了”他坐在自己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在疼痛里,他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
于是,就抱着头想,“骏津。”民翼忽然想到了骏津和那个洗手间,他一下子站起来,匆忙的甚至差点拽坏了自己屋子的门。跑到骏津门口,没有敲门,一下子打开,没有人……床上叠的干干净净的被褥似乎预告着昨晚并未有人在上面睡过。
“天,我做了些什么?”民翼拍着自己的头,颓然的跌坐在骏津的门口,“餐厅,餐厅……”下一刻他就那么穿着睡衣冲了出去,在屋子的门口撞上了文皓。“哥,你去哪儿啊?”他望着他的背影说:“哥,你还没穿衣服呢,大早上去哪儿?”没有回答,他已经跑的不知踪影。
“怎么了这是?”
文皓喃喃自语着,关上了门,走到洗手间前开始使劲儿敲门:“朴骏津,你快点啊,都多久了,还不出来……”
“马上了……”里面传来骏津闷闷的回应。
昨晚,被锁在洗手间里的两个人哭笑不得。
“要被关,也要被关在个好地方啊。”寒悻抱怨着说。
“这里还满香的。”骏津努力嗅了嗅安慰他到。
“是满香的。”寒悻说:“全是消毒水的香味。”
两个人相视一笑。blzyzz
骏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光裸着上身,自己坐上去,望着寒悻喊:“寒悻。”
“嗯?”寒悻正左右观察,看哪里能够出去。
“过来。”骏津拍了拍自己的腿:“别总站着,估计晚一点会来人给我们开门,实在不成就是明天早上了。”
乖乖走过去,不好意思坐在他腿上,于是,准备坐到他身旁,却被他拽住手,只轻轻一下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地上凉。”骏津抱着他说。
望着他笑。其实是骏津想抱着人家吧!!
“寒悻。”骏津望着怀里的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忽然接纳了我?”
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回答:“我也不知道。”寒悻低下头似乎在回想,他抬起头说:“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和SHO去了旅馆吗?”
“嗯。”那时候那种揪心的疼痛又袭击了骏津,让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她躺在床上,吻着她,抱着她,可我满脑子里却都浮着你的身影。你害羞的样子,快乐的样子,难过的样子,狂暴的样子……你的眼睛,鼻子,嘴,肩膀,一切的一切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我忽然发现一个现实,其实你早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因为那个事实我才如此彷徨,如此感到恐惧……”
骏津伸出手搂紧了他,他在他耳边说:“寒悻,我爱你……”
寒悻说:“我也是。”
询问:“你也是什么?”
“我也爱你,骏津……”他忽然说。
那一晚上洗手间门口一直没有人经过,两个人依靠在一起睡着了……
在睡着前骏津想询问寒悻到底有没有和SHO做,但那句话最终没有问出来。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心 意。
民翼被带进了警察局里。
他穿着睡衣和拖鞋跑到餐厅门口,人家还没有营业,他使劲儿敲餐厅的门,值班的人走出来询问他做什么。
“开门,开门。”他大吼着:“有人被关在洗手间里了。”
“客人,那是不可能的。洗手间昨晚就坏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被关在里面。”
“开门,那个坏的牌子是我挂上去的,开门……”
看说不通,来人就不在理他,又回到了值班的地方,“刚刚才睡着。”他小声嘀咕着。
在他还没有坐稳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巨大声音,民翼手里拿着一大块石头,就那么砸坏了餐厅的玻璃门……
“你干什么?”望着一地玻璃碎片的人,整个被吓到了。他看着拿着那块石头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的民翼。于是,就打了报警电话。在电话里他努力大声的喊着:“快来,有个疯子刚刚砸了我们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