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孝轩见湛暖翼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鲜豔欲滴的下唇就知晓这次诱哄又失败了,他的暖暖还是这麽的害羞。
“真是倔强的宝贝儿。”
谭孝轩一边展开灵巧有力的律动,一边幻想著终有一天他的暖暖会主动跨坐於他的身上,神智清醒的媚笑著勾引他。
“呜呜......”
硕大的玉袋用力的拍击著幼嫩的臀,从背後插入确比前方进入的更深些。
身体是真的渴求著他,但是每次都如此被动的抽插著,却叫湛暖翼有些愤愤不平,他转过头,正好够到谭孝轩的肩头,
愤然咬了下去,虽然没有十分用力,却激的谭孝轩低吼一声,加重加速了律动的频率。
呼吸越发的紊乱,被手指剥弄的乳尖越发英挺,硕大的硬块撑满了整个内部,不留一丝间隙,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层层席
卷而上。
谭孝轩被包裹住的热铁感受到又热又紧的内壁开始痉挛,知晓湛暖翼即将攀上欲望的巅峰,後背的体位虽能掘的更深,
却不能看到湛暖翼高潮时的表情。
“放开......呜呜......”
到达顶峰的欲望被邪恶的大掌用力一握,湛暖翼难受的弹起腰肢。
“暖暖,我想看著你的脸做。”
卑猥的话语划过敏感的耳垂,轻颤著身体被翻转过来。
“啊......不......”
颤抖著的内壁彻底的被碾压,得不到解放的前方带动著内部的持续痉挛。
“就这麽舒服麽?把我咬这麽紧。”
谭孝轩含著浅弧的唇,低了下来,寻到润湿的呜咽的湛暖翼的唇,含入,轻舔,啮咬。
“放开......放开......”
近似於哀求的泣音,欲望被束缚著的感觉宛如有人在脑髓深处缚了根细丝,十分难受。
谭孝轩如湛暖翼所愿放开了手掌,却连勃发的欲望也一并退出。
“啊......”
空虚的菊穴得不到抚慰,难耐寂寞的收缩著,强烈的落差让湛暖翼发出近乎失落的啜泣。
“要我进去麽?”
已经混乱到无法思考的大脑,只能不断的点著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谭孝轩也无法忍受失去湛暖翼高热体温的折磨,他伏低身体,再度进入。
更为猛烈的贯穿,更为残忍的抽插,更为淫靡的摆动,更为猥亵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刻的结合。
白玉般的胸膛随著甜腻高亢的呻吟,剧烈的起伏,汗湿的如缕青丝随著吟泣的头颅混乱摇摆,紧缠著热铁的穴似乎在不
停的恳求。
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这样狠狠的抱著我,就这样把我弄坏也没有关系。
“啊......”
白光迸裂,剧烈的情欲化作快感的漩涡,被深深席卷著的俩人,终於一起攀上了巅峰。
高潮过後,湛暖翼只觉全身直至指尖皆绵软不已,已是再没有一点力气,谭孝轩壮硕的身体整个的覆压在他身上,修长
健壮的肢体,弹性极佳的匀称肌肉,与他的紧紧偎贴,感受强壮的心脏有力的鼓动,鲜活的跳跃。
激烈的狂热之後,灼人的气息逐渐平稳,如同投入巨大石块的河面渐渐蔓延的涟漪,一层一层缓缓平息,相拥而眠,肢
体纠缠,瑟冷的夜晚,薄薄的肌肤相互传递著无声的暖意。
一世羁绊於纠缠的气息中缓缓沈淀......
盲君 34
贞元元年十月十九,桐国皇子耶律敏之帅五万大军直压湛国北疆影戈城。
传闻耶律王子冲冠一怒竟只是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宠。
怀王谭孝轩亲帅三万轻骑前往迎击,其秘密训练之奇袭小队背嵬军,战场之上,手持长柄斧,上砍人胸,下断马足,所
向披靡,杀的桐军节节败退。
十日之後北方战场传回战报,怀王初战告捷,颓暗帝都似在一夕之间一扫阴沈抑郁之气。
这一日,暖阳初起,御道边金色的树叶泛起淡淡华光,湛国的皇宫暖黄琉瓦,朱丹宫墙,白玉栏杆於深秋雨後映射出格
外鲜豔亮丽的华丽色彩,议事殿两旁的几株红枫更是泣血般的鲜红亮丽。
“众爱卿似皆深谙报喜不报忧之道,朕听你们唠唠叨叨大半个时辰,竟无一人报上桐军另一猛将谢玄帅三万精锐支援耶
律敏之,怀王等人被围困影戈城之事麽?”
明豔薄唇如吐冰珠,看来已是龙颜大怒。
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片战战兢兢的大臣们。
元帝即位以来虽施行的是仁政,对大臣们却治理甚严,赏罚分明,这百年来稍有差池便被连降三级的大小官吏,便是手
指脚趾都拿出来数也是数不尽的,至於犯了大错便要被砍被刑的更是正常之至。
这会儿皇帝的语气虽听起来十分平稳,但这股森冷,却也让诸位大臣们冷汗直冒。
“噗哧”一声却是侍立在元帝身旁的一个御林军统领装扮的英气少年所发。
湛暖阳奉了谭孝轩之命女扮男装,混了个御林军统领的身份,随身保护湛暖翼,她一向不拘小节,此刻见一干平日里作
威作福,大摆官腔的正三品以上的官吏们,只湛暖翼冷冰冰的一句质问嘲讽,便吓的齐齐跪地,一声大气都不敢多喘,
甚觉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皇姐,朕都快急疯了,你还在那儿笑。”
湛暖翼忍不住抱怨道。
“可你手下这帮子人,真的很好笑嘛!”
湛暖阳的心中,湛暖翼是这帮大臣的老大,而她的老大嘛自然是英名神武的谭老大啦。
“怀王北疆被围,腾王鲁贯之西江作乱,潇云殿,紫原宫前夜走水,毁於一旦,这桩桩件件都是燃眉之急,皇姐竟还笑
的出来。”
湛暖翼眉宇之间尽是倦怠之色,为了这一件接著一件发生的天灾人祸,他已多日未眠,他纵是英才,也是凡人,并不能
样样事情亲力亲为,压抑多日的焦躁急切之情听闻今日早朝之前湛暖阳带回来的消息之後,怒气便这样爆发了出来。
“人呀,总要学会苦中作乐,要不然有的人日子天天都是苦的,也能笑呵呵,有的人日子过的根掉在蜜里似的也能正日
愁眉苦脸。”
湛暖阳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条小红蛇来,放在掌心把玩,似完全不把湛暖翼的怒气放在眼里。
他见湛暖翼一脸抑郁,知他心绪依旧不稳,遂又劝道:“暖暖,昨天我告诉你外间都在传盲君祸国,你都没这麽大脾气
麽,今天你这是怎麽了。”
她声音向来清脆嘹亮,这话一出口吓的地下跪著的大臣们身子伏的更矮了,“盲君祸国”这四个字是能当著皇帝的面随
便说的麽。
桐国起兵攻湛,随即便有“盲君祸国”这一说法在民间谣传,虽知此一说法必是腾王为了作乱扰乱民心而散布的谣言,
但是大臣们却无法阻止,只能尽量的瞒著湛暖翼。
没想湛暖翼听了心绪反倒平静下来,似是被这四个字给点醒了,“盲君祸国”这四个字生生的激发了他一身傲气,他要
证明给世人看,他是盲君,但他不祸国,他要强国。
“暖暖你的手下们,一个个跪这麽低不累麽?你又看不见。”
湛暖阳让小红蛇缠上湛暖翼的手腕,好奇的问。
盲君 35
大臣都心中都在默念阿弥陀佛,今天这殿上到底是站了哪路的主子爷啊,竟能这麽跟皇上说话,还没事儿。
“众卿家平身,今日朕找你们来是想找你们出谋划策,其一是皇宫走水,其二是鲁王内叛,其三是怀王被困,这三桩事
情,若有良策的速速奏明,若无良策的便给我站这儿,仔细的好好的想。”
这三桩事,经湛暖阳点醒之後,湛暖翼心中已有了粗略计较,他现在独独缺的是便是人才,他计策再好,谋略再高,也
只得他一人,并不能分身三处,他需要有能为他所用的人才,这样他才能放心的放下宫中一切事宜去援救谭孝轩。
议事厅中安静无比,几能闻针落地。
可这帮子酒囊饭袋的大臣们依旧跪的死死的,只因为,没人能献出良计。
沈默须臾,黑压压的一片之中终於站起来一人。
湛暖阳饶有兴味的抬眸望去,站起来的竟是有胆子带皇帝去逛花街,更有胆子半路偷遛的礼部侍朗蓝瑜闵。
“臣有奏。”
“说。”
“臣虽无良策,但臣愿向皇上举荐一人,此人姓柳名珂,作日臣正巧经过工部,听得此人一番意见,觉得他定能帮上陛
下的忙。”
“哦?他提了什麽意见让蓝卿如此看重。”
湛暖翼似是十分感兴趣,蓝瑜闵虽有许多小毛小病,但他那不畏强权的胆子,还有认准了的事情一头撞到底的倔脾气,
十分对湛暖翼的胃口,更和况是此人十分衷心,湛暖翼想及初见蓝瑜闵时他三句话脱不了爱国忠君的调调,嘴角弯起了
浅浅月弧。
“作日皇宫中走水之後,臣便去了工部,因国库并无余银修葺烧毁之宫殿,臣想著帮工部一起想想办法,却没想工部新
进的小书僮柳珂说道‘修葺这些,并不需要什麽钱财,只需百姓乐意出力出物便行’臣当时便问‘修葺这些走水的宫殿
,得耗费多少得泥土砖瓦啊,怎会不需要银两呢。’那柳珂便道‘这还不简单,土可以挖路取土,挖开得路便自成沟壑
,将沟壑挖至皇臣外之迈河,决其口引水入沟,并用竹木编成竹排木伐,运送从民间收集的建材,修葺完毕,便把拆毁
了的碎砖和火烧过的灰土,全部填入沟中,沟便平了。’如此妙计便是当真不费银两便能修葺了。臣因对此书僮之聪明
才智极为佩服,今日既然陛下有心,臣便斗胆举荐他了。”
湛暖翼听了,眉头略展,柳珂所想比他作日所思更为妥贴,便欣然应道:“宣那柳珂上殿,修葺一事便由他全权负责。
”
湛暖阳听了,蹙眉微思,那柳珂还没上殿,她便拍了拍额头,似是有了妙计。
“所谓良策原来就是推荐有用的人嘛,暖暖,我也有个人要推荐给你。”
“皇姐请说。”
“我要推荐的人就是司徒云然,小然可是轩轩的师兄,他那硬功夫虽不如轩轩,可他最擅长机关阵法,若论谋略轩轩老
大可能还差他一畴,那个什麽王鲁什麽之的你就交给他去办,准保那乱七八糟的敢反叛我家暖暖的王被打的落花流水!
”
“如此甚好,请人一事恐怕还得劳烦皇姐。”
司徒云然若是肯为湛国效力,以他与谭孝轩的关系,又怎麽会甘於带著面具蛰伏在妓院花街之内。恐怕要请动此人,还
得费一番心思。
湛暖阳笑嘻嘻的拍了拍胸口,道:“这个包在我身上!”
这时那蓝瑜闵所言的书僮柳珂,正缓步上殿,刚一站稳正要行三跪九扣之礼,却听湛暖阳一声惊呼:“阿珂,你怎麽会
在这里!”
盲君 36
原来这小书僮竟是凤来仪的弟弟凤琉珂。
说起凤家这两兄弟,凤母凤父一定会告诉你,生孩子千万不能生太过这般怪异的,否则生了与没生也没多大区别。他们
凤家家财虽说不得万贯,却也是书香门第世袭爵位,可凤家这两位公子虽聪明过人,却都有一身古怪脾气,凤来仪喜欢
做生意,但不管哪里得生意稍有起色,他便会云游四海,音讯全无,其实是重新找个地方白手起家,反正做父母的自他
十四岁之後便未曾见过他的面。
这凤琉珂麽,更是古怪,自哥哥四处云游之後,他也消失不见了,他自小便对各种建筑情有独锺,一不留神便喜欢跑到
建筑有特色的人家做小工,凤来仪在的时候,只要父母想念,凤来仪随时都能把他给抓回来,同堂吃顿饭,凤来仪走後
,哪里还有人找的到他。
湛暖阳细细说来也算个离家出走的主,她到处流浪之时曾与凤来仪结伴同行,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两个一见
如顾,连带跟著湛暖阳流浪的蛇儿们也受了凤来仪不少好处。
而这凤琉珂,早些年湛暖阳是见过的,她初见这少年时,只觉得又多了一个气味相同的夥伴,虽只在五年前见过一面,
但印象却是极深的。
她只道依照他们的脾性,这辈子不再见面也是可能,这会儿突然重逢自是喜出望外。
凤琉珂抬头一看,眨了眨秀气的杏眸,黑色的圆瞳中似有蒙上了一层薄雾,这礼行了一半也不继续,竟是奔至湛暖阳跟
前,软软甜甜的叫了一声:暖阳姐姐。
这凤夫人当时可是朝中第一美女啊,凤琉珂的样貌完全承传了她当年的绝豔,河畔新柳一般细致的容颜叫人看了舍不得
移眼。
蓝瑜闵见堂上站了三个美人,一个冰豔,一个清豔,一个英豔,风情各有不同却都是人间绝色,顿时痴病又犯了,眼睛
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心中却想,湛国这些个少年男儿个个绝色如斯,却叫那些娇娥们如何是好啊。
蓝侍郎在这厢犯著痴,湛暖翼心中也在暗自嘀咕,果真是物以类聚麽,怎麽他身边的人才俊杰,个个都与谭孝轩脱不了
干系。
湛暖阳见了凤琉珂只当见了湛暖翼之外的另一个心肝儿,嘘寒问暖之间,时不时掐一掐凤琉珂水嫩嫩的小脸,这小子,
还跟五年前一样可爱麽!
“阿珂,你怎麽会在皇宫里?”
“是哥哥让我来的。”
“呓?来仪?”
“嗯,哥哥算出近日皇宫里有火光之灾,前几日飞鸽传书让我赶回来救急。”
“哇,他竟然真的去学那什麽紫薇斗数了!”
“嗯。”
“那你哥哥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哥哥说了,孝轩哥哥近日里有血光之灾,他去救孝轩哥哥了。”
“嘿嘿,来仪真是够哥们!他要是救了老大,回来我请他喝酒!”
“那个,那边的皇帝哥哥,我可不可以不要像他们那样跪著。”
凤琉珂算来今年也有十八了,可他白白嫩嫩的样子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个十五岁少年,他除了建筑之外的东西,管男的都
叫哥哥,管女的都叫姐姐,他接触的人极少,这些年来这样的称呼逻辑竟没出过错。(也就是说80的老太太他也叫姐姐
,8岁小弟弟他也管叫哥哥......这样的逻辑。)
“好,你只要不费财力便帮朕把宫殿修葺好了,见了朕便可以不用跪。”
其实湛暖翼并不喜人跪拜,但是皇帝有皇帝的规矩,若做坏了规矩,他这一国之首,便不能服众。於是找了个理由,勉
了凤琉珂的跪礼。
他并不知湛暖阳与凤琉珂所谈的那位似是很了不起的哥哥是哪个,但听到有人早就得知谭孝轩近日有血光之灾,前去救
援了,心中又是喜又是忧,喜是喜在前线的谭孝轩能得高人相救,希望不论多麽艰险,终将化险为夷,忧则忧那血光之
灾不知严重与否,若谭孝轩真的受了重伤,那湛国将如何是好,元舞将如何是好,自己又将如何是好。
此番既然宫内有凤琉珂这般的纵世奇才坐镇,西江之乱又有司徒云然这等将才前去平定,那麽自己便可以放心的去支援
谭孝轩了。
玉座之上,湛暖翼扶著椅手,缓缓站起,黑色平冕之上丝绳贯玉的十二旒微微摇摆,复又坠停。
“宣朕旨意,征集地方兵马五万,朕要御驾亲征!”
盲君 37
湛暖翼虽在御殿之上称征集五万兵马,可依湛国如今之势,哪里还能招募到五万精兵良将。
勉强征得万余兵士,湛暖翼便与湛暖阳同骑一马即日带著这万余援军前往影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