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忘记过。左清风也不理他的反应,继续说:“若不是知道这是苏州,真想说这里一点都没有变,还和十几年前一样呢
。人有时候真是奇怪,原来以为那个时候已经是最难过的日子了,谁知道原来还有更难熬的日子在後面等着你。原来以
为再也不会回的地方,却还是回来了。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命麽?”左清风顿一顿,再度开口:“现在想想,仿佛只有
那短短的十年,才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呢。”赵风楚心中大大撼动,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两个人就这麽无声的站
着,赵风楚看着衣袂翩然左清风,觉得两人之间虽然仅有几尺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17.暗涌
两人相隔数尺无语而站,不觉竟已过去一夜。赵风楚不知道自己怎麽可以就这麽站在长廊中度过整整一个夜晚。曾几何
时,他一个人躺在王府宽大舒适的床,哪怕是身边还有美人相伴,亦觉漫漫长夜仿佛无边无际,空虚寂寞的心情就像是
张着血盆大口的可怕怪兽,要将他毫不留情的吞噬进去。然而昨夜,他居然就这麽站了一整夜。赵风楚越来越搞不清楚
自己在想些什麽。这种疑惑让他有些恼怒,亦有些心惊。自小到大,他从不能接受有什麽超脱出自己的控制,而现在,
他却连自己的心思也摸不透了。
赵风楚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夜的时间,让他原本光滑白皙的下巴上冒出点点须根,像是一片争先恐後冒出
头来的青葱的野草,恨不得马上占据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小王爷……”一个婢女打扮得女子战战兢兢的在赵风楚面前福了一福,“王爷唤奴婢通传小王爷,请小王爷现在去卧
房参见。”赵风楚每头微微皱了一皱,抬眼看看左清风。只见他仿佛看不见听不着似的,没有丝毫反应,依旧孑然独立
,仿佛沈浸在只属於他自己,任何人都难以入侵的世界里去了。“知道了,你下去吧。”赵风楚话语间冷冷的听不出任
何情绪。婢女偷偷松了口气,再次福了福身,迅速退下去了。赵风楚整了整衣装便向着九王爷的卧房去了,再未旁观半
眼。
待小王爷身影远去後,左清风原本毫无光彩的迷茫眼神立即不再。他向赵风楚离去的方向看看,又抬头看看已有些放亮
的天,口中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来。
“父王唤我前来可是有什麽要紧事麽?”赵风楚进得屋来,漫不经心的向坐在桌边的九王爷行了个礼。九王爷看他一眼
,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茶送至嘴边,轻轻吮了一口,并不说话。赵风楚见父亲不说话,索性负手站在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好半晌,九王爷才开口道:“这茶呢,贵在不温不火,若是泡过好几茬的老茶,便没有什麽滋味,倘使再加上本
身不是什麽好茶,便更不值得品了。”赵风楚将眼微微睁开些许,看着依旧一派悠闲的父亲。他的相貌原本就较似母亲
,眼睛生的细且长,这样微微眯着,更显一副慵懒,好不妩媚。“孩儿不懂得父王的意思。”九王爷将茶杯往桌上一搁
,拿起一旁的手巾抹抹手:“你是个聪明孩子,我是你爹,自然一向都晓得。所以这些年来,你爱怎样放肆,怎样胡闹
我都不管你。可是那个人,你碰不得。且不说别的,单他和你一样,身上都流着我的血这一条,便不行。你是我唯一的
儿子,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赵风楚啧啧作声,心中暗想,一面说我们身上都流着你的血,一面又说只
我这一个儿子,倒是好笑。嘴上却也不说,只是笑笑。“父王,既然你这麽知晓自己的儿子,也该明白我自是不会乱来
。不过……”还不等九王爷放心,赵风楚便又杀了个回马枪,“我想要的东西,倒也从没有的不到的。”说完也不管九
王爷作何感想,掉头便扬长而去。九王爷看着儿子的背影,心中踌躇:小子现在羽翼略丰,竟这般忘形起来。是该给他
点苦头尝尝呢,还是干脆先遂了他,再断了他的心念?
赵风楚出来之时,长廊中早已不见伊人芳踪,只有下人们来来去去,更显出熙熙攘攘的一天即将开始了。赵风楚抬头看
看已经大亮的天空,清晨的雾气散去,阳光正好。今天,又是个好天吧。
18.意外之喜
赵风楚自九王爷房内出来天已是大亮,他原本面前就是左清风,因此纵使一夜未睡倒也不觉困倦,现在不见伊人芳踪,
顿觉睡意有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回到房里,赵风楚已然浑浑噩噩,无法自抑的一头倒在床上,便仿佛晕死般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之时,哪里还见日头的踪影,屋里不曾点灯,黑漆漆的虽不至不见五指,却也是分外冷清。赵风楚意兴阑珊的
撑起半个身子,满脸倦容的打个哈欠,转眼看看窗外正浓的夜色,心道但愿今晚不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若是有人相伴
倒也甚好,只怕高卧孤枕,辜负这漫漫长夜的良辰。
赵风楚暗自叹了口气,正准备俯身再小憩一下,突然听见身边传来细小的声音,他摒住呼吸定睛一看,原来床上竟还躺
着另一个人!这一惊吃得不小,赵风楚顿时浑身冷汗津津。他自问功力不低,况且一向警觉心甚强,再加上这里是警备
森严的安南王府,什麽人如此厉害且大胆,竟然偷偷上了他的床?赵风楚暗下运气提於掌上,便向着身边人打去,然而
还未等掌风蹭着那人的衣衫,赵风楚竟生生停住凌厉的一掌,手就这麽堪堪的悬在半空中,距离那人不过三寸的距离,
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喷在手心上温热的触觉。那晚不甚清朗的月光稀稀疏疏的打在床上人的脸上,形成一道道
淡淡的阴影,错落有致,虽然有些朦胧,亦能看清那人高挺的鼻梁与纤薄的嘴唇,正是曾与赵风楚相对站了一宿的左清
风。
此刻,左清风原本略嫌苍白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也急促的不似平常时候,额头发际间微染薄汗,晶亮晶亮
的沾湿了他的面庞。左清风鼻翼翕动,两条细长而形状优美的眉毛亦紧紧绞在一起,还不时伸出那通红的有如灵蛇般的
小舌舔吮着干涸的嘴唇,这一副颇有些香艳的情景挑逗着赵风楚,让他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起来。他不否认自己对左清
风的觊觎已非一日两日,也曾想象过左清风在男人身下自会另有一番姿色,但却真的从未想到,竟会是这样撩人的一副
姿态。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多半是中了春药之类不入流的东西,可左清风毕竟是习武之人,内力身後自不用说,再加之
其早些年为先帝侍寝,宫中为讨主子欢心,无所不用其极,催情之物自是少不了用,若是一般的货色,左清风又岂会如
此容易便中了着?再看他此时情状,恐怕也只有中了玉堂春这一说可解了。
玉堂春是前几年才由番邦进贡的催情药,效果奇佳,中者亦不易察觉,因此也只有皇族宗室才有。左清风离开宫中这些
许年,自然没听过亦没试过这妙药,因而不慎被人下了药也就没有什麽稀奇的了。只是,既然是中了玉堂春,那麽,有
这个胆子和这个能力,最後还能把左清风弄到自己床上来得人,恐怕也只有那个人了。他为什麽要这麽做?这麽做对他
又有什麽好处?还不待赵风楚细细思量这其中的前因後果,一声低低的嘤咛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左清风满面通红,仿
佛受不了这药力煎熬一般,一条腰扭的仿佛小蛇一般,将床铺蹭的皱褶遍布不说,身上的衣衫亦在揪扯间变得零乱起来
,稍辄动弹便隐约看得见纹理分明的蜜色胸膛。赵风楚从未以柳下惠自居,此刻更是被左清风这番无心的撩拨弄得呼吸
急促,自己倒也像是中了那催情药物般的急躁不堪起来。他索性把一切丢到脑後,仿佛饿虎扑食般一下子压住左清风。
山雨欲来风满楼。眼看就是一场颠鸾倒凤,连月亮也仿佛知羞一般,转眼便躲得无影无踪了。夜色正浓,漫漫春宵,不
过刚刚开始。
19.如愿以偿
左清风此刻眼神迷蒙,全身热的发烫,一感觉到有个冰冰冷冷的东西靠近自己,便不顾一切的靠了过去,滚烫的脸颊不
住的在那个可以让他感觉凉爽的物体上磨蹭着,不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赵风楚看着一脸春情荡漾的左清风,听着他发
出一声声娇媚的让他骨头都仿佛酥软掉了的呻吟,觉得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他所认识的左清风了。他不
由得想,如果左清风在平日里也是这样的娇柔,该是多麽的销魂蚀骨,他也不必每天绞尽脑汁,仿若斗智斗勇一般的与
他周旋。然而想虽是如此想,但赵风楚仍然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左清风不再是现在的左清风,自己又是否还会对他有
那麽大的兴趣?他到底是想要一个和外面花不了多少银子就可以买来的妖娆而谄媚的娼妓无甚区别的左清风,还是想要
现在这个倔强、轻狂、跋扈、自负、不可一世而又我行我素……但却让他揪心又挂心的左清风?
赵风楚还兀自沈浸在自己的沈思当中,在他身下颇为痛苦的扭动着身躯的左清风早已经等待的无法忍耐了。这些许年来
,左清风都没有尝过情欲的滋味,并非他不想,只是对於自己的过去,他有太多太多深切的自惭形秽,加之这些年来在
江湖中真假穿插的传闻,左清风早已不可能转而去抱女人;而对於男人,自己有过切肤之痛,自然是不屑为之,而以他
的骄傲,即便事实上早已习惯了被男人抱,甚至从中亦能感到快乐,他也断然不会再去向任何男人献身。因此常年累月
积攒下来的欲求,在这一刻借着玉堂春的药效全然被激发了出来,仿佛一团熄不灭的熊熊烈焰,让他只想跳入一湾清凉
的泉水中以求解脱,全然顾不得这湾泉水会不会使他遭受灭顶之灾。
赵风楚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自然受不了自己觊觎已久的人在身下如此挑逗的扭动。他三两下便除去了左清风身上的
衣物,让他久未被人见过的肌肤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眼前。左清风的肤色并不是如赵风楚般白皙细腻,却是略微泛些棕黄
,像是上好的蜂蜜一般,被月光一照射,更荡漾出诱人品尝的光泽。看到这副令人热血沸腾的美景,赵风楚只觉得多年
来压抑的情欲仿佛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什麽理智、冷静,全都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飞的无影无踪。他迫不及待的俯
下身,细细品尝起这具令人销魂的身体来。
左清风的身上,有很多细小的疤痕,并不难看却深刻的让人无法忽视。这些疤痕当中,有一些是当年他遭受打骂、凌辱
时留下的,还有一些则是他自己刻意弄上去的。他是如此的痛恨自己这副被男人玩弄的身体,痛恨到想要让它变得难看
,甚至是将它毁灭,只因这样,才有可能让觊觎这具身体的男人却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自己感觉好过一些。这当
中的意思,赵风楚自然是不会明白的。他只是细细的舔吻着左清风的肌肤,一想到曾经如此桀傲不驯的左清风此刻却如
此驯服的躺在他身下,接受他的爱抚,甚至马上就要变成他的所有物,赵风楚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过的兴奋。这种兴
奋感刺激着他,让他的欲望更加膨胀疼痛。
赵风楚难以抑制的将左清风翻转过来,掰开他结实坚挺的两片臀瓣,将他鲜红的一张一翕的宛如小嘴一般的入口呈现在
自己的面前。此时,不知是药效的作用还是别的原因,这片通红的媚肉上面泛着水洇洇的光泽,诱惑着赵风楚不由得伸
出手指来轻轻的戳过去。戳上去的那一瞬间,只听左清风发出了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再碰碰,又再发出声音,赵风楚
乐此不疲的繁复的玩弄着,简直爱上了这样的游戏。然而这种仿佛隔靴搔痒的玩法却害苦了左清风,他所有的感觉都集
中在後面的一点,而赵风楚却只是若有若无的戏弄着他,让他越发的难过起来。他只有高高的翘起臀,不断地凑向戏弄
着他的手指。赵风楚看到此景,俊脸上荡漾出一个邪肆又娇媚的笑容,他将中指放入口中舔湿,拿出来後就这麽湿淋淋
的就着自己的唾液缓缓地插入左清风饥渴的小穴中去。
20.玩弄
左清风久未经开发的小穴被赵风楚这般近乎野蛮的一指穿刺了进去,纵使有唾液作润滑,依然痛的他出了一头冷汗。然
而玉堂春这妙药果真灵得很,原本那羞於启齿的私处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一波波的荡漾开去,变成一种难寓言语的感
觉,火辣辣的向四处扩散开去,瞬而又变成仿佛被千万小虫咬噬的麻痒,让他难过的恨不得要用手挠一挠方觉痛快。赵
风楚见他原本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知是痛楚过去,渐渐的识了趣了,便更加放心且放肆的活动起他修长灵活的中指。
戳戳刺刺间,不知是哪一下碰到了什麽地方,左清风的身子忽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原本炙热的呼吸顿时又急促了几分
。赵风楚虽碍於身分未曾尝过男人之间的鱼水合欢,但凭着多年来流连花丛的经验,也知道那里就是妙处所在了,便更
加集中注意在指尖上,细细摸索着刚才让左清风浑然忘我的一点。
还果真就让他找到了。虽然手指粗糙感觉不出什麽异常,然而只需用指甲稍稍戳刺那一处,左清风便像离了水的鱼一般
拼命扭动起身体,嘴中更是发出忘我的喘息与呻吟。赵风楚得了乐趣一般,指尖流连於这一点之上,竟是不愿离去了。
他用指肚不断地磨擦着那一点,还不时地按压、戳刺,左清风被他挑逗的颤抖连连,到最後,整个身躯缩成一团不住地
痉挛起来。赵风楚依然不肯放过他,继续刺激着他敏感的後穴,最终,左清风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腰身紧
缩的爆发了出来。
赵风楚简直是愣住了。他从不知道,原来但凭一个人高潮的声音,便可以把自己逼得几乎爆发。他在心里暗暗笃定,那
些碰过左清风的男人一定没有听过他发出如此诱人的声音,否则,他以性命打赌,绝没有哪个男人会放过这样一个绝世
尤物。赵风楚猜得倒也不错。之前驾崩的老皇帝和那惨死的柳智海,只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占有左清风,自然
不会顾虑到他的感受,更加不会理会他是否真的满足了。而褚锦渊虽是真心疼爱喜欢左清风,然而自小在名门正派中长
大,连男女情事都知之甚少,又怎麽会做得出入赵风楚这般孟浪下流的举动。也只有从小便浪荡惯了的小王爷他能做的
出这番挑逗之举,因此这般撩人心脾的左清风,就也真真只有他才看过了。这种唯一的占有感大大的满足了赵风楚,同
时也让他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起来。他将左清风的臀瓣用力掰开,将自己硕大而又坚挺到几乎快要崩溃的分身贴在左清
风高潮後湿淋淋的两股之间上下摩擦着。
左清风在迷蒙之间,只觉一个火热的巨物贴着自己的股间上下顶动,还未等他明白是怎麽回事,便觉得後穴一阵既熟悉
又陌生的疼痛,火辣辣的仿佛一把巨刃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见自己牢牢钉住,分毫都动弹不得。停息了没有片刻,那巨
物便开始猛烈的抽插,顶动,搅得他觉得自己身体内部仿佛要被捅穿搅烂了。然而这样令他窒息的疼痛维持的时间亦不
长,很快,一种他从未品尝过的欢愉便窜便了他整个身体,使他无法自已的随之扭动着腰身,发出快乐的喘息与呻吟。
赵风楚在左清风紧窒火热的体内快速的抽插着,不断上升的欲火催促着他,让他越动越快,越动越急。终於,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