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收了他的身份证、房产证、暂住证、银行存折、银行卡、现金,昨晚上,他们把他的老底都清了......连本来舍
不得的工作,在碰到他们后也变成烫手山芋,他们真真是他的克星,几乎剥夺了他的一切。如果再要禁锢自己,成为一
个性奴隶,他宁愿扔掉这一切,重新开始。中国这么大,他们不一定能找到自己。刘皓天想。还是找机会开溜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惜白天的时候,暂时不用工作的顾月云整天陪着他,寸步不离。
他在他们眼里,是刚到手的一个新奇玩具,正在兴头上,自然爱不释手,去哪都带着。
交接好工作和装修事宜后,他们带上刘皓天,连夜去他们郊外的别墅。
黑色的宝马X5也有点小变化,除了前挡风玻璃,别的均已装上不透光的帘子,后座已被放倒,空了一个地方出来,铺着
一层柔软的细羊毛毯,上面放着一根短的细黄铜铁链。
他们蒙上刘皓天的眼睛,塞上口球,双手反绑,两腿跪着张开,后面是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前面被扣上了阴茎环,脖子
上戴了一个皮项圈,上面有个铜扣,顾月辉把链子系在上面,链子的长度不足一米,这样一来,刘皓天只能低头跪在那
里,无法坐着或直立。
"小宝贝,这是你的座位。"顾月辉说。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顾月云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学着相信我们。我们的命令就是一切。知道吗?"
刘皓天点点头。
每当刹车或加速时,刘皓天心里都很紧张,除了他的双脚,他没有任何着力的地方,他只能依靠一旁毛手毛脚在吃他豆
腐的顾月云。
开了约摸45分钟,刘皓天的腿都麻了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
顾月云把他的链子解开,将他抱了出去。
刘皓天表现的很乖,很合作,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什么,他都一一配合,对于他今天的表现,两兄弟是满意的。
其实要想逃走,不是不可能,他们对他的看守并不严密。他也不相信那俩小孩还真拿他那些照片去登报纸、上电视,最
多在色情网站上发发,他只要咬定是合成的就行。何况,他的父母不会用电脑,怎懂上网?
是刘皓天一直狠不下心要走,也不怪他,他只是舍不得原先在这里拥有的一切。谁又能料到,世界竟真的这么小,他们
三个居然在同一个公司?
如今,是不想走也不行了。
夜深人静,等他们都睡了的时候,刘皓天轻轻挪开搭在自己身上的两只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借月色,随便套了他们
其中一个的衣服。然后,从露台上开着的窗子里翻了出去。幸亏他们没有选择二楼那个变态的镜房,而是上次那个在一
楼的洋溢着欧陆风情的卧室,否则他还要爬排水管。
落到院子了以后,刘皓天把后面的按摩棒拿了出来,扔了。这玩意,以前看着挺好,现在看了就烦。
也许是低估了这俩兄弟的智商,顾月辉和顾月云的手被刘皓天移开的时候,他们就睁开了眼睛,但没作声,互相交换了
一个眼神,仿佛刘皓天的逃走是意料之中的,他们静静地看刘皓天的动作。
等他跳出窗子的时候,那两人也起来了。
顾月云说:"要不要放狗去追?"
顾月辉说:"我今天晚上没把旺财和来福关起来。"
他们养了两只藏獒,平时都用大铁链锁着,今晚,却刻意没锁,还让平时照看它们的冯师傅今晚没喂食。
狗吠声起,顾月云担心地走到露台,看刘皓天是否安全。
"放心。旺财和来福都受过训练的。"顾月辉说。
刘皓天做梦都没想到,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大型犬竟然会出现在这,一下还两只,上次乍安安静静听不到狗叫?自己不
过是踩到了一根小小的枯枝,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碎裂声,便引来两只熊样的大狗张着大嘴向自己扑来。
吓得他连滚带爬地闪避着。
躲了一会,当狗爪子压上他的前胸,滴着唾沫的大嘴凑近他的面前时,他再也忍不住喊起救命来。
那对孪生子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像出席隆重场合地优雅绅士似的,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与外表不相称的是他们手上戴着
皮手套,拿着马鞭。
"来福,旺财,放开他。"顾月辉喝道。
两只大狗呜咽着依依不舍地退后几步,回头朝两兄弟摇摇尾巴。
"小宝贝,你出来散步吗?"顾月云居高临下地问。
刘皓天惊魂未定。
"看来你很有精力嘛,那我们就带你去个地方。"顾月辉说。
顾月云扶起刘皓天,拍拍干净他身上的尘土。等顾月辉喂完狗回来,三个人又开着车子出去了。
刘皓天又被剥得光溜溜,装扮成今天来这里时的模样,跪在那块羊皮上。
第010章
车停下来的时候,周围很安静,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叫声,像虫又像兽。
一个鸭公声对他们说:"欢迎光临。"
顾月辉问:"开始了没?"
鸭公声答道:"快了。现在进去刚好。"
于是那两兄弟把链子解开,想就这样把他拖下车,刘皓天并不愿意,只是他被塞了口球在嘴里,作声不得。他不知道这
俩兄弟带他去到那里,但他知道他们不会给他穿衣服,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会善待他。所以他不想下车,他用身子抵住
车门,不让他们把他拽下去。
顾月辉见了,从他后面踹了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刘皓天的屁股先着地,地上是光滑的鹅卵石,并不磕,可猛地被人踢下来,撞在上面,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似
的,后面按摩棒插的更深,他惨叫了一声。
眼睛仍被蒙住,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有人抓住了脖子上的那条细铜链,说到:"小宝贝,快起来!"
是顾月云。
刘皓天卷曲着身子,不动。
"啪",一声,一鞭抽在了他身上,随之而来是顾月辉冰冷的声音:"你给我起来!"
刘皓天不动,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吧。
鞭子不断地落在他身上,他就是不动分毫。
突然,口塞和眼罩被拿掉,顾月辉充满怒气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冷冷地问:"你是不是想找死?"
"他妈的你有种就打死我,死变态!"刘皓天骂道。
"那我成全你。"顾月辉说。
刘皓天没想到顾月辉竟会来真的,把他往死里打。
当顾月辉一把掐住他脖子,然后一拳打到他肚子上的时候,他觉得胃几乎不存在了,五脏六腑似被震碎,呼吸也上不来
,如同有股东西挡着了食道,窒息一般。
还没缓过气来,另一拳又砸了过来,他的头"翁"地一声,产生了晕眩的感觉。顾月辉并没有停手,接二连三地打在了他
身上,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呼唤,他想求饶,身体却不听使唤,从嘴角溢出的只能是鲜红的血泡。
呵,就这样死了,真不值,刘皓天想,以一种变态的方式死在一个变态的手里,我还不到30。
顾月辉一反平时的冷静,疯狂地殴打着没有还击能力的刘皓天。
顾月云拉住他的时候,他还想连他一起打。
顾月云没有还手,只抱住他,不停地说:"哥,别这样,哥,别这样,哥。别这样......哥。"
顾月辉听明白后,无力地将头靠在弟弟的肩膀上。
顾月云紧紧抱住他说:"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吧。把他带进去。"
鸭公声是一个健美先生,夜色中看不清他的模样,穿着一条荧光三角裤,别了根皮鞭。他对刚才发生看到的无动于衷,
一脸漠然,对满头满身血的刘皓天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抄个口塞塞住他的嘴,再拿个黑色头套蒙住他的头,像拖货物
一样把他扔上高尔夫球车。顾家兄弟上了另外一辆。
这像一个树林,刚刚他们在的地方只是入口,一个迎接客人的地方。
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刘皓天已不再去想,活着就好。
随着车子的前进,耳里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多,有口哨声,喝彩声,叫骂声,呻吟声,皮鞭声......空气也越来越热,越
来越浑浊。
车子停下来,他被拉下车的时候,人群更是反应激烈,有的人大叫着:"又来一个!操死他。"
有的手竟已摸上了刘皓天的身体,一只、两只、三只......并不是那对孪生子的。鸭公声一边拖着他前进,一边将那些
手拍开,大声说:"他还不是!这是有主的。等他下次再跑的时候再摸。"
有人失望地怪叫:"是初犯啊?可惜了。"
刘皓天被安在了一张冷冰冰的金属椅子上,手脚被重新固定在那里,脖子和腰也用皮带固定住了。头套被除下,他发现
椅子左右各有一个金属架子,上面有细细的张牙舞爪的金属丝。
左右来了两个人,把他的上下眼皮用那些金属丝固定好,让他不能转头或合起双眼。
眼前的一切让刘皓天惊讶得无法形容。
他置身在一个大舞台里,像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周围都是带着面具穿着燕尾服的男人,他们手里都戴着黑色的皮手套,
里面也有那对双生子吧。除了那些穿燕尾服的人,剩下的要么是像鸭公声那样只穿一条荧光三角裤的,要么就是像他,
什么也没穿的。
让他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极端残忍的集体群交!
这里随手可以找到SM的工具,方便燕尾服们肆意地虐待那些没穿衣服的人。
鸭公声在一旁给他注射了某种针剂,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然后他冷漠地讲解:"这是主人们在惩罚出逃的奴隶。没有任
何尺度,要怎么做都是主人的事,死,在这里是最大的解脱。进了这里,想要再出去就得在场的所有主人都同意,或者
你可以在连续五个狂欢节中生存下来。听说你还是个新人。Harry & David算是圈子里不错的主人。乖一点,就少吃一点
苦。"
那些奴隶身上已没有完整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伤痕都有,他们的下体有的被撕烂,有的插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不断
被占有着,你越跑,他们越兴奋,手段就越残忍,满地都是鲜血和人的器官......一个戴着太阳面具的燕尾服拖了一个
还未成年的少年来到刘皓天面前,那少年的脸满是血污和精液,身上多处穿着钢针,手脚畸形的弯曲着,明显是断了。
燕尾服用皮鞭戳了戳刘皓天的下体,挑逗了一翻,半天也没反应,正常人在这种场合会有反应才怪。还没等鸭公声出言
制止,他就主动地放弃了,冲着刘皓天"嘿""嘿"一笑,说:"没用的东西,要来也没用。"说完,竟用手硬生生将少年的
阳具拧掉,甩到他身上,少年的血喷了他一身。
那少年连痛也不会喊了,他就那么直直地摊在地上,化作一团肉泥。
胃一阵痉挛,想吐却吐不出来。刘皓天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他无法闭眼,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具
又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化成一滩滩血红。想晕过去又不能,头脑异常清醒。
就这样,他眼睛发酸,胸口发胀,恐惧地看完了整个狂欢派对。
能从里面活下来的怕是不能称之为人了。
刘皓天脸上写满恐惧,眼睛一直睁着,那对双生子来接他的时候,仍无法闭上,他怎能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可
是,做梦能有如此清晰么?
顾月云看到他这个样子,对鸭公声说:"找医生给他看一下。"
医生过来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的眼睛才慢慢地得以合拢。
他的脑子还沉在刚才那个梦魇里面,反复挣扎着。
从恶梦中醒来,又陷入另一个噩梦,他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黑房间内,方圆不过两米,周围一片死寂,静的只有自己的
呼吸声。
他忘记疼痛,叫着喊着怕打着,却没有一丝回应。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将会面对些什么。
第一次,他彻底感到无助。
第一次,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被关了许久许久,漫长得刘皓天快要发疯的时候,门开了,顾月云一身黑站在了门外,一抹阳光偷偷跑了进来,开启了
他的眼睛。
顾月云平淡地问:"你自己能走么?"
刘皓天想回答他,但嗓子却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调。
顾月云见状,走进来,像以前那样抱起来。
触到昨天被打的地方,刘皓天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顾月云就将手挪了挪地方。他把他抱到客厅。
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刘皓天发现,原来,他还在那栋小别墅里。
客厅里,顾月辉在面无表情地看电视。
他前面的案几上放了两盒东西,一盒是注射器和针剂,一盒是四个环,两个铂金,两个黄金。
顾月云把他放到地板上,此时他才察觉昨晚的伤都处理过了,该包扎的包扎,该涂药的涂药,胸口应该是断了根肋骨,
呼吸都痛。
"我倒杯水给你。"顾月云说。
水?刘皓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顾月云倒了小半杯水过来,扶住他,喂他喝了。
"现在好点了没?"顾月云问。
刘皓天点点头。
"我们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决定你要哪个吧。"顾月云说。"左边是损害脑细胞的药,打了以后,你不会有羞耻、痛苦这
些感觉,同样,不复有记忆,也就是变成俗称的白痴。右边是刻有我们名字的信物,戴上后,一切都要听我们的。"最后
,顾月云加重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戴上后,不要再试着挑战我们的权威。"
"我们想让你知道,我们是不会放开你的。哪怕你变成是一个白痴,还是化作一具尸体,都只能属于我们。我们爱你,会
给你双倍的宠爱,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给,我们都会满足你,当然,离开除外。你
这辈子,别想摆脱我们。给你5分钟时间,你考虑清楚。"顾月云说。
刘皓天的手先是拿起针剂,尔后,慢慢放下,拿起另一盒。
原谅我,我只是想活下去。刘皓天对心目中的神说。我只想活下去。
顾月云的脸露出了笑容,他说:"小宝贝,真乖。"
他们并不想他选择做一个白痴,那样的玩具和布娃娃有什么区别?
"小宝贝,快为你昨晚的行为向辉主人认错。"顾月云教导说。"来,说声:主人,对不起。"
"主人,对不起。"刘皓天缓缓地说。
他把自己给放弃了。以后再没有刘皓天,有的是他们的宠物,听话的小天。
顾家兄弟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慢慢进行着对他的调教。
半个月后,他们带着他们的宝贝小天重新回到了城市风景,正式开始三男一宅的生活。
小天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土里,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不关心。他的开朗渐渐消失,忧郁悄悄蒙上了他的眼睛
,脸上流着清冷的浅笑。顾家兄弟不遗余力地把现存的、可能的敌人全部清出了他的周围,让他只有他们两个,他变得
很孤独,终日与自己的影子为伴。他还在工作,假如连工作都没有了的话,他不知道自己生来为何,难道只为做别人的
性奴隶?
谁来告诉他答案?
第011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天愈加驯服,他从不反抗,总是乖巧地执行着命令。
小天口中叫着"主人",心里却是有惧无爱。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
他讨厌自己,却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改变现状,想逃,却不知道该怎样逃,要逃向哪里。那两兄弟放出绳索牢牢地禁锢
着他的一切,也斩断他所有的退路。在恐惧与绝望之间,他选择了逃避。不抵抗,消极地等待他们对他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