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是受不住刺激的前兆。
云尘抚弄分身的手持续动作,边以唇舌挑动乳首。
苍穹肌肤漾著诱人红泽,嘴边挂著娇吟流下的银丝。瞧他如此诱人的模样,云尘转而搔弄铃口,带来强烈刺激,「哼
嗯......不行......啊啊、不行了......」身躯与分身同时颤抖,已然到了崩溃边缘。
苍穹羞涩地把脸埋进被窝中,不让云尘窥见他如此淫荡的神情。
云尘突然动作加剧,苍穹再也忍不住弓起身子,「啊......啊......嗯啊啊──」
强烈白芒自眼前闪逝,情欲馀韵使苍穹全身颤抖不停,琼浆玉液洒出同时,遮掩面部的软被也被扯下。
喷出欲望後诱人淫荡的神色,艳冠世间的绝美,全落入云尘眼中,当真享尽了眼福。
「嗯......结、结束了?」媚眼回光,眼波转向云尘。
「你现下的模样,当真无比诱人。」云尘抓著苍穹虚软的手,往自己身下坚挺探去。
苍穹身子一僵,一把火烧红了脸,耳根也红通通的,甚是可爱。
「我......我该怎麽做?」
若要做方才云尘做的事,应该能够仿著云尘的手法......葱白玉指蜷缩,青涩地磨蹭挑逗,胀热的巨昂跳动回应。
苍穹羞愧,耳根子几乎燃起火来。
云尘倒抽口气,揪著苍穹的手臂,为他的有趣低笑几声,「你用不著这麽做,只要放松享受就好。」
重新拉开颤抖的双腿,胯间、云尘手上都沾著刚才苍穹释放的热液。
轻分细腻股瓣,沾著热液的手指探向藏在双缝间小巧菊穴,苍穹却无比僵硬。
「苍穹,放松点,你不放松我进不去......」
苍穹闭上眼,努力忽视那陌生的不适,手指入侵,後蕾的不适却更加鲜明。
「唔......」
「不要紧张,等会就不会那麽不适了。」
第一指顺利探进甬道,拓展一番後,第二指跟著挤入,待苍穹稍微适应後,双指开始缓慢抽动,刺激湿热肠壁。
猛地轻刮一点,苍穹身子震颤惊呼:「呜......!」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美如电流窜过全身,瞬息间竟忘了不适与疼痛。
是这里了。
云尘扬起嘴角,更加无忌惮的侵犯蕾穴,直捣令苍穹敏感的地带。
「唔嗯......怎麽、怎麽会这样......」
「嗯啊啊......那里、那里不要啊......」
见苍穹抑制娇喘的诱媚模样,云尘恨不得就这样进入,狠狠贯穿。
但顾及他不曾有过与男人交欢的经验,菊穴柔嫩彷佛一碰就会受伤,只好压著情欲耐心开发。
不知不觉中探进第三指,云尘来回抽进,不断刺激敏感点。
「哈啊......嗯嗯......」苍穹耐不住欲望扭腰催促。
云尘见时机已至,将双腿拉得更开,「苍穹,放松......」挺立巨昂先抵著後蕾,随後缓缓刺入,将甬道撑到极限。
「啊......!」才探进一半,尖锐疼痛渐渐清晰,苍穹面如死灰倒抽气,自然反应就是逃开。
但箭都在弦上了,怎能不发?云尘抓著他,决定速战速决,让苍穹早些体会肉体交缠的欢愉。
挺身奋力刺入,苍穹却非欢愉呻吟,而是随著震颤的剧痛惨叫:「啊──不要......疼......」
云尘心下一凛,赶紧停止动作,抽出分身。
果然,苍穹面青唇白,唇瓣都被咬出血了,嫩穴也红肿的几乎滴出血来。
云尘自责,怎麽就不会多替苍穹想想?他身子初复,正需休养之时,自己竟还冲著淫念做这种事......
「唉,现下要做还是太勉强了。」
「呜呜、云尘......好痛......」苍穹抽噎著,一声又一声是如此凄凉,云尘搂著苍穹缩瑟颤抖的身躯,心头被无数锐
针扎辗。
「等你身子好些再做,好吗?」
苍穹却猛摇首,双手无力地揪著云尘狂打颤,「我只是......只是不想你走啊......」
好不容易才做到这步,待他身子好,云尘就不会再碰他了,就这麽丢下他回神域......
这回,他说甚麽都不会放手。
就著两句身躯紧靠在一起的姿势,苍穹移动身子,穴口抵著云尘依然坚硬火烫的分身。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不要再看著任何人离去的背影,苍穹要以云尘赋予的肯定,伸出双手,紧紧抓住。
再次进入的瞬间,视线模糊,泪水不争气的滑落了。
但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无比幸福。
把自己,全部交予对方的幸福──
「你......!」云尘倒抽了口气,托著苍穹柔软而紧绷的腰,就怕一个动作弄痛了他。
「傻瓜、你真是全世界最傻的人......」
泪水模糊视线,但苍穹知道,云尘一定是用非常不舍、心疼的神情,望著自己。
正如他以同样情深的眼神,望著云尘。
急促的心跳敲盪在两人耳边,过了好半晌,云尘才从牙缝中挤出话语。
「苍穹、可以了吗?」
苍穹被云尘搂在怀中,聆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气息,是多麽强而有力却又紊乱不平。
「嗯......我不要紧......哈啊......」云尘突然将巨昂推进,在不适中,有一股难以察觉的甘美。
「还不舒服吗?」
「不是......呀啊......那里......」云尘将分身抽出,又深深刺入,重重摩擦敏感处,令苍穹抑制不住呻吟。
「嗯哼......啊啊、云尘......不行......」大掌再次抚向苍穹燥热的分身,前後刺激夹击,苍穹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云尘却在边缘停了下来。
云尘再次将深埋湿热内壁中的昂扬浅出,弄得苍穹一阵空虚,迷茫湿润的双眼无辜地盯著他瞧。
云尘爱极了苍穹卸下所有防备,卸下所有冷静的一面。
那是属於他的,苍穹真实的一面。
「好、好难受......云尘......啊......已经......」後蕾的空虚,接近崩溃的欲望,苍穹再也管不了甚麽羞耻,催促
地扭动腰身。
昂扬深深刺入湿热甬道,一次比一次激烈,快感强烈的苍穹几乎受不住,紧攀著云尘厚实的双肩。
「嗯嗯......哈啊......云尘、云尘......呀啊──」白光笼罩视线,苍穹弓起腰,分身颤抖吐出玉液,後蕾刺激仍存
,一张一合抽搐吸附体内巨昂。
苍穹已达高潮,但云尘还未,手握苍穹方吐白液的分身,重新抚弄使它恢复弧度。
「嗯啊......等一下......又、又不行了......啊啊......」炙热分身在体内疯狂冲刺,苍穹震颤,跟著吐出第二波白
液瞬间,重伤初愈的身子,终於承受不住强烈快感刺激,失去了意识。
这一回,就算安心睡去也不要紧,在阖上眼前,云尘爱怜的眼神,拥抱著的温度,苍穹能肯定──他不会离开。
花落·飘零之苍穹篇(三十六)
孤独陪伴著你,是如此寂寥。
寂寞跟随著你,是如此煎熬。
抬头仰望天际──
无论如何,白云不会消失,伴随在苍穹身边,如此轻柔,如此坚定,
所以,孤独寂寞不再。
黑影布满天空,漆黑乌云吞噬早晨阳光,阳光做著垂死挣扎,却抵挡不了蓄势待发已久的黑云。
雨未落,雷先至。
第一道擎天撼地的雷,毫不留情劈落在魔域百年巨木上。
魔族视冬雨为甘霖,却又畏惧强雷而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深怕一出门,便被劈得焦黑。
但在这左一声、右一声轰天雷震下,仍有人不怕死外出。
魔宫内,一对男女缓步於回廊,男子步履蹒跚、脚步虚晃,女子步伐虽稳,却为配合男子刻意放慢速度。
虽是如此,恶毒的红唇却丝毫不饶人。
「白痴就是白痴,都身受重伤了还逞强!殿下也不急於一时,你就偏要在伤口刚包裹好出门吗?」
「......」
「我的医术精湛是没错,但我可不想把药材浪费在你这没用的东西身上!听明白了以後就少给我惹麻烦。」
「......」
「干甚麽?你哑了是不?当心我把你丢上天给雷劈个心酸!」冬回没好气地白了闲戥一眼。
闲戥一句话也没应答,自顾地愈走愈快,到後来几乎是奔走,就要逃离红唇里吐出的羞辱恶言,踏著踉跄的步伐,终於
在一个不平稳的阶梯踩空,狼狈地向前倾倒。
重伤的沉重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纤细白净的手臂揽著,少女馨香冲上鼻间,令闲戥失神。
「傻子,你急甚麽?都伤成这副模样了,殿下哪还有可能怪罪?」
不知是不是温柔举动造成的错觉,冬回语调似乎软了不少,甚至......还参了点安慰的柔情。
用膝盖想也知道,爱面子的闲戥不可能将重伤的原因告诉冬回,但冬回心下知道,一定是出了甚麽差错......
「事态严重......」闲戥手掌使劲按著伤口,想然定是伤口又裂了。
一股怒气往上冲,管他是不是伤者,冬回照样对他吼:「就算殿下真怪罪於你,我也会替你挡著,你这副急躁的模样我
看了很不顺眼!再不冷静下来,我就把你拖回去。」她可不是说笑的,冬回冷睨著闲戥。
这白痴!光是胸膛的伤就几乎血流成河,好不容易止住了,还这般妄动,真要止了呼吸才甘心吗?
倏尔,雷神重锤,打下数道霹雳,耳膜差点就被击碎,先至的闪光映出闲戥如土的脸色。
「走吧。」
冬回纳闷,闲戥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又走过一个转角,这条回廊的尽头,便是暗殷寝宫了。见闲戥沉默,冬回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喂!废柴。」
「嗯?」
「殿下对这事极重视,即使你伤得如此重,也许还是免不了一番惩处。」
「我知道。」任务失败,他原本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你这阿破还能受甚麽惩处?真当你铁打的?还是当我救你救心酸的啊?」
「......」
「待会殿下若质问你,你就说是我医治云尘,甚至解了他的锁魔咒的错,明白吗?」冬回满脸不在乎,彷佛这件事一点
杀伤力也没有。
「殿下会杀了你。」
「喂喂,别摆出那种表情,我可不是你,没那麽容易死。再说,光是那个身份,就足以保我了。」冬回嗤笑,昂首朝天
,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的过错,我自己承担。」闲戥却不领情。
说真的,那是一种好久好久没有的感觉,鼻间有些酸涩,心头很温暖。
「你是耳背还是装傻啊?就说了云尘的伤是我......」
冬回言未讫就被闲戥打断:「不是云尘,是苍穹殿下。」
「苍穹殿下?」任冬回怎麽想也无法猜到是苍穹伤了闲戥。
不等冬回想通,闲戥先一步踏至门口通报,「殿下,闲戥和冬回......」
暗殷急躁地打断:「进来。」
不难听出暗殷是多麽不愉快,冬回频频朝闲戥使眼色,他却视若无睹,一个劲地向前走。
冬回上前搀扶著他,暗地里狠狠拧了他几把,闲戥却仍面色凝重。
「我等你解释。」暗殷虽亲切莞尔,眼里却是不相称的冷漠。
先下手为强,冬回抢先开口:「殿下,是我......」
在这麽说下去,真相都给蒙蔽了。闲戥见失了先机,只好提高音量压过,「属下领精兵阻拦苍穹殿下上山,照原计画,
在木屋里却......」
「不是他!是我在云尘重伤之时......」重伤之人的音量怎赢的过天生的大嗓门?想当然尔冬回又以更大的音量压过。
两人就这麽一来一往,吵杂不堪又乱无章序,完全无法听清真相,就算是暗殷也不免脸色略沉,但这就够呛的了。
「够了,我要听的是闲戥解释,冬回,你闭嘴。」暗殷眉头轻蹙,音量不大却威严十足,那一个气势,简直和暗翼有得
比。
冬回被吓的十足,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属下功成之际,苍穹殿下他使挪移咒逃了。」
此话一出,冬回暗殷双双惊骇,前者瞪大了双眼,後者却泛起浓厚杀意。
「不可能。」暗殷目光冷然,显然将闲戥所言当成了鬼话。
「属下这身伤、所领数百精兵全灭,全是苍穹殿下所为。」
不好,暗殷殿下若怒了,闲戥根本没命可活。冬回连忙插话,「那云尘呢?他没随苍穹殿下一起?」
「苍穹殿下掩护云尘上禁忌之地,斩杀无数阻拦他的人。」
「不可能。」见闲戥谎言不改,暗殷如炬的目光闪烁肃杀。
「苍穹殿下与属下对招前,曾自破封印,那一瞬息,魔力灌满四周,苍穹殿下使起剑来更是行云流水。」
暗殷的冷笑僵在嘴边,换做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看来闲戥的话可信度提高了不少,冬回脸色却直接刷了个白,双唇颤抖说不出任何话。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对於闲戥的说法,暗殷仍存质疑。
闲戥二话不说解开衣袍,解开包扎完美的绷带,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在冰寒空气中,伤口火热的一点也不觉寒冷。
暗殷仔细端倪起丑陋可怖的伤口,一丝细微也不放过,洞悉一切的眼神,彷佛要将伤口看出个洞来。
「的确是......王亲授的剑术。」
冬回喃喃低语,比暗殷镇静不到哪去,「殿下,事态严重......」到最後几乎哭了出来。
暗殷与闲戥从未看过如此无助绝望的冬回,事态严重绝对假不了。
但暗殷没有回覆支字片语,望著窗外漆黑幽钝的天空,怅然若失,好像一切的事再也与他无关。
现在并不是可以颓废的时候。
「你给我振作一点!以苍穹的情况,自破封印有绝对伤害......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随我去找公主,快!」冬回朝
著暗殷大吼,也许是第一次这般无礼,连敬词都省去了。
没有时间继续耗在这里,冬回直接拖著暗殷奔出门。由於王宫内无法使用挪移魔法,两人只得搭上魔法急奔。
「他会如何?」
「会死啊!」冬回眼眶泛红,她怎麽也不相信苍穹竟如此轻易就自破封印。
暗殷怔愣,眼睛瞪得比铜铃大。
「那并非一般封印,是将魔力、武力彻底封死的古老咒术,反噬之伤足以要了他的命。」
「距今都过了好几天,苍穹岂不是......」
「凶多吉少。」
暗殷立刻急催魔力,速度又比刚才快上数倍。
月夜宫大门就在前方,左闪右闪避过满园毒草,终於踏上门前地。
冬回一个焦急,顾不得礼节,直接踹开门面。
「有人!」连夜低沉嗓音自厅内传出,一晃眼颀长的身影便挡在两人面前。
「谁?」暗月跟著走出,两人面色一般凝重。
「没时间解释了,公主,我......」
「放肆!平日不跟你计较,你就越发无礼?」冬回急欲告知苍穹之事,却被暗月斥喝打住。
「本宫正与连夜谈论事情,你们这般随意闯入,是想窃听吗?」连夜从没有和颜悦色,但冬回的确甚少见到暗月这般凝
重。
以冬回对她的了解,甚麽谈论事情,根本是晃子,会这般严肃一定有其他原因。
但无从多想,当下之急,是让暗月先听自己一言。
「公主,请先听我说!」冬回忍不住提高音量,彷佛正在对暗月怒吼,这让暗月不悦地挑高了眉。
暗月双手环胸,等待冬回之言,神情透露出「若非重要之事,你就等著瞧。」的威胁。
「我知道了,进来吧。」连夜走在最前头,暗月缓步在後。
走至桌前,连夜却僵了一霎,与暗月交换眼色。眼尖的冬回当然没有错过立刻被掩盖的那幕──晶莹剔透的玉桌上,摆
著三个杯子,里头各自盛了茶水。
这代表,在他们来到月夜宫前,已经先有了客人。
还是位不得见人的客人。
察觉冬回思索的眼神,暗月轻声咳了两声。
「公主,苍穹殿下在沍凌山自破封印,情况危急......」
「甚麽?自破封印?!」爆炸性的发言引得暗月惊呼,甚至连夜也露出一副惊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