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烈,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我双胞胎哥哥--贵。"严秀一转移话题。
"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个双胞胎哥哥。"
严秀一一脸愧疚地沉默不语。
"你好,初次见面。"谷寒烈有风度的伸出手,等一下他要好好跟秀一研究他异常的反应是从哪儿来的。
严贵也有风度的伸出手,"笨蛋!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吗?"谷寒烈随着严贵的视线看向身旁的严秀一,只见他的头垂得低低的,脸上也挂着不自在的笑容。"秀一?"
严贵收回责备的视线,主动替秀一开了口:"我五岁的时候在日本见过你。"
"五岁?"谷寒烈狐疑的看着他,脑筋快速一转,转过头对着严秀一说:"他该不是要告诉我说,当年我一见钟情的对象是你双胞胎哥哥吧?"
"对不起。"严秀一紧闭着眼,不敢看谷寒烈。
"你这傻瓜!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哥哥呢?就算两个人的相貌相同,但是内在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心思敏锐的谷寒烈终于搞懂为何秀一提到他哥哥时,脸上总闪着不自在的表情,原来他是怕自己会移情别恋,怕他得知那小孩子不是他时会离开他。
现在总算搞懂多年来在他内心一直问不出口的疑问,他倒也不觉得高兴,因为秀一竟然不相信他!哈哈--
"喂!你这臭老外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作你不会看上我?当初就不知道谁眼拙说要娶我为妻的!"严贵听见谷寒烈的批评,就算知道那是说给秀一安心的,他内心仍然很不是滋味。
"那是我瞎了眼,小时候童言无忌亏你还把它当真。"谷寒烈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怎会这么没眼光的看上这种人,他根本就跟他不对盘。
"笑话!它还让我做了好几天的恶梦!秀一,你怎么这么没眼光挑上这种人?马上离婚跟我回台湾,哥哥随便帮你找,每一个都比现在这个好上几万倍,不!是几百万倍!"
谷寒烈紧握住拳头,额上青筋暴凸,咬牙切齿的下达逐客令:"从今以后我们不欢迎你的到来。"话说完,他便拉着严秀一气恼的离去。
"哼!秀一欢迎我就行了。"严贵才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跟那种人见面简直有辱他的眼睛,不过幸好解决了秀一长久以来的问题,算他专程来法国没白白浪费时间。
"别生气了,哥哥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被拉进电梯的严秀一急忙的安抚谷寒烈,没发现到这部电梯是往楼上的房间而去。
"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谷寒烈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如此。
"骗人。"
直到谷寒烈从口袋中拿出一把钥匙锁住电梯后,他才发觉他们不是往下走,而电梯门一打开马上可见房内高级的摆设。
"这里是--"严秀一踏上高级地毯,环视四周典雅却不失温暖的家具摆设。
谷寒烈从后头一把抱起他走向那张特大号的绒毛床,蹲下身帮他除去鞋袜。
"你说我该不该原谅你对我的不信任?"袒裎的谷寒烈压上他,双手撑大他身旁,以低沉的声音问着。
严秀一逃避他责怪的目光,"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
谷寒烈吻上他的唇又离开,"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所以一颗脑袋才会胡思乱想、想东想西的。"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谷寒烈的手不着痕迹的摸上严秀一雪白的大腿,欣赏着他勇于面对惩罚的态度,"让你明白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对你是多么的渴望......"
一个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严秀一的体内,带领他至狂欢的天堂......
你要好好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别再让秀一不幸福......
谷寒烈猛地睁开眼,额头上冒着冷汗,他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他梦见秀一被他亲手......
"嗯......"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找个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睡着。
谷寒烈紧抱住他,头埋进他的秀发里呼吸着他的气息,禁锢的双臂紧紧搂住不放。
"痛!"睡梦中的严秀一不舒服的睁开眼,不解的看着全身肌肉绷紧的谷寒烈。"发生什么事?"
"做了一个恶梦。"谷寒烈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以消除恶梦带给他的战眎感。
"要我哄你睡觉吗?"严秀一开玩笑的说。
一个翻身他马上被谷寒烈压在身下,带着邪意的笑盯着因欢爱而全身沾满他气息的爱人,"我倒是希望用另外一种安慰的方法。"
"这我就不会了。"严秀一红着脸说。
"没关系!我教你不就行了。"语毕,谷寒烈开始展开他清晨的第一波攻势。
"你不是要上班吗?"
谷寒烈停止动作,玩味的看着严秀一明显松一口气的表情,才坏坏的在他耳边说:"放心,我请了二度蜜月旅行的假期,我们有时间慢慢在床上厮磨的。"
"可是费雪呢?"严秀一吃力阻谷寒烈可恶的双手。
"当然是托管家照顾,这下子你找不到借口了吧?"
"我......"严秀一还来不及开口,马上就被谷寒烈的吻深深的锁住,再也说不出任何阻挡他的话语。
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
我不会让他哭泣的......
我要他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要他快快乐乐的笑着......
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