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季屹凌微微颤抖得强迫自己适应体内那上下震动著的棒子,不让自己再次露出示弱的表情。
不就是一个星期嘛,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毕竟就像你说的,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不是?呵呵……
深深望了眼在床上闭起眼睛颤抖著的赤裸青年,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那在分叉点隐约可见的按摩器线尾,因体内震动而抖动著的翘臀,视线折回往上,激情过後泛出粉红色的肌肤,被咬弄得惨不忍睹的乳头,强行扭向一边的颈项与锁骨形成了漂亮的曲线,标志的五官,被汗水濡湿的前刘海……
将指甲用力陷入手掌,展飞转身走出了房间。
以为到了办公时间,展飞会没有时间来管自己,谁知自己却低估了这一个星期的彻底性。在展飞将文件什麽一堆东西抱到床头柜时,季屹凌不得不承认,那瞬间,一向没什麽太夸张表情的自己露出了不小的惊讶。
瞥了床上的人一眼,展飞一言不发,直接躺在床被上,靠著床垫,扭开台灯,准备处理文件。当然在处理之前,还是将有些目瞪口呆的人抱起,挪了个位,将他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胯部,才拿起文件,一手翻阅查看著,一手抚摸著季屹凌的头发、耳垂。
直到展飞翻了一页,季屹凌才从刚才的错愕中恢复,发现自己正舒适得躺在他的身上,而他细长的手指就这麽无意地抚摸著自己的头发,温柔的好似从前经常发生的场景。如果能撇开那还在体内震动著的按摩棒的话那就更好了。
说不清什麽滋味,那擦过耳际的指腹是那麽轻柔,好像疼爱著挚爱的宝贝,然而无论从束缚著反剪在後的双手或是那时而会震动到肠壁的按摩棒,都讽刺得将那温柔彻底击溃。
眨了下眼睛,季屹凌不愿多想,只是感受著身下那个最爱的人的温度,吸附著属於他的空气。
然而,季屹凌并没有想到,自己放松下来呼出的热气将展飞的欲望悄悄点燃,在感受到枕著的部位开始变化时,不得不承认,那瞬间,季屹凌终於知道了展飞这一举动的真正意图,以及从吃完饭就没有再给自己戴上束口器的原因。
果然,在明显感觉到某人欲望彻底膨胀起来的时候,之前那还温柔抚摸著自己的手突然一紧,拽住了发丝强迫自己抬头。
“帮我口交。”展飞依旧只给了自己一个冷脸,最初在进门口因为太过刻意的要做爱而彼此紧张的感觉消失殆尽,季屹凌望了他一眼,开始挪动自己的头部。
不是没有过口交,当初玩得最疯的时候,69也不是一两回了,但这种完全用不到双手,只能用嘴巴来服务的,确是第一回。
用舌头将西裤的扣子解开,随後咬住拉链往下拉,在拉开拉链的瞬间,那还包裹在底裤中的欲望已经极有存在感强迫性得顶住了自己的鼻尖。
皱了下眉,季屹凌在考虑是就这麽隔著底裤为他口交呢,还是要用牙齿把这西裤和底裤都退下一些,好让他的欲望彻底得到释放。
只是这样的思考没过几秒,展飞自己伸手把裤子和底裤拉下,将那可怕的已经全部勃起的部位释放出来,跃出的那瞬间,还敲打到了季屹凌的脸颊。
“来吧。”似乎帮了一个很大的忙,展飞在完成这个小动作之後就不再注意这里,拿起文件,继续审阅。
轻轻凑近展飞的欲望,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舌尖感觉到的硬度与热度几乎让他倒吸一口气,明明什麽都没做,就已经能够硬成这样,这种长度想要完全吞入口中那是没可能的。
调整了一下角度,季屹凌准备先从下面进攻起,毕竟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释放,刺激阴囊让精子快速向欲望顶端输送,当然可以让他尽快喷发。
灵巧的舌好像来了精神,在那底端的两颗小球间游走,时而在这边的小球上吸吮一下,时而又用双唇轻轻磕碰另一边的小球,那种从底下涌出的欲望清晰又直接,几乎没怎麽触碰那根竖直起来的欲望就让它变得更加坚挺。
差不多时间後,舌开始从上方蛇形蔓延,没有多做停留,依旧可以感受到欲望边缘那突突跳动著的血管,仿佛快要爆炸一般。一口气来到顶端,季屹凌特意伸长舌头,舔弄起那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嫩粉色顶端,还玩弄性的企图钻入那小穴,激得展飞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知道挑逗过了头,但难得的主动权让季屹凌本能的有些妄为,本来就是没有明显强弱之分的两人,即使在性爱上也是强势得想要让对方屈服,所以同样习惯了掌控的他,很难在那一刻不有所作为。
感觉到展飞颤抖得更加厉害时,没有停顿,季屹凌一口将之前还在玩弄著的欲望包含在了口中。
瞬间被紧密又高温的空间包裹,展飞舒服的轻嗯了一声,手也搭在了季屹凌的头上,想要更加深入他的口腔。
当吞吐开始时,那偶尔顶到的喉咙深处让展飞激颤不已,早已被情欲缠身的他,高扬起头顶著床後的墙壁,一只手搭在那前後动作著的脑袋上,另一只手死死拽著极好材质的床单,任汗水划过脸颊划过喉结,胸口剧烈起伏著……
瞄了眼闭著眼睛享受的展飞,那既属於绷直又属於舒展开全身的姿势,那被欲望所控制下的性感表情,无一不让季屹凌热血沸腾。
想要让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高潮的愿望也更加强烈。
前後吞吐的幅度开始变大,几乎每一次的吞入都仿佛要顶穿喉咙,但季屹凌全没有停止这过於疯狂的举动,而是愈来愈快,愈来愈激烈。
展飞的双手已经本能的拽住季屹凌的头部,开始拼命抽插起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很深,每一下都很快,直到在那快要爆发前的最後一刻……
想要用力拽开季屹凌的脑袋,而後将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拉出他体内的按摩棒,将那最为粗大炽热的性器插入继续之前的疯狂,却谁知,在展飞企图用力移开脑袋的时候,季屹凌突然一个用力吸吮,那用力插入的欲望那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剧烈颤抖了两下後,全数喷出,直接射入了喉咙。
“咳咳……”呛入喉咙的白浊自然被吞下,但季屹凌还是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心里暗叫糟糕。最後那一下可以说是故意的,不为了什麽,只为了习惯性的抢夺主动权,都是对彼此身体熟悉至深的人,当然知道展飞在那瞬间想要做的事,不想要失去主动,季屹凌才来了那一下,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看著红著脖子开始剧烈咳嗽的人,展飞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不能算是高兴的表情。
“你想要违抗我?”低沈的,带有些威胁的话语响起的时候,季屹凌清晰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加倍报复,但想要让他彻底和个普通的人偶一样任他玩耍那也是绝无可能的。
爱,如果能靠这种方法磨灭,季屹凌也会想要尝试一下,被最爱的人折磨到恨的滋味,起码恨了,也就能够不带有什麽牵绊,离开了。
只是他怎麽都想不到,那场报复竟能如此索魂,仿佛要让自己彻底被不同空间挤压到粉身碎骨。
束口器被再次带上,这次不再是之前的圆球而是一根小小的木管子,让人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身後的按摩棒被拔了出来,换上了一个跳蛋,那种会无规则震动的小球在体内胡乱冲撞著,撞到前列腺的概率竟还不低。
在之前为展飞口交的过程中,季屹凌早就有了感觉,欲望也绷得笔直,现在的刺激足以让他射个好几回,但展飞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既然你要让我早点射出,那我就让你祈求我才让你射出。
在欲望的顶端被用特殊材质的绳子捆绑住,想要射却没有射出的那个口,只能任凭欲望一波又一波侵袭过来,一阵又一阵发麻发颤。
居高临下看著呼吸急促,满脸绯红,浑身是汗的季屹凌,瞥了眼那已经红涨到快要爆炸的欲望,展飞轻轻弯了下唇角。
“想要吗?”俯下身体,压在季屹凌的身上,展飞在他的耳边暧昧性的吐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手绕到了他的脑袋後面,将他束缚在口中的小木管拿开。
“嗯啊──”在被解开口上束缚的刹那,也许是体内的跳蛋再次不小心撞上了前列腺,让季屹凌惊叫了一声,再次背脊发麻,强行将那股就要翻天的欲望忍下。
“呵呵……祈求我的话,我就替你释放。”说是这麽说,动作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
将两只手指伸入季屹凌还未恢复过来的口腔,轻轻蠕动著他有些麻木的舌,和接吻一般挑逗著他的牙床,另一只手则稍微用力,将他整个身体略微移动了一下,让两人的位置对调,等於将季屹凌的背部躺在自己的身上。
在那被塞入跳蛋的臀部撞到又高昂起的欲望时,从双指间溢出不轻的呻吟。
“听说,这样会很爽……只要配合好震动的频率,会很舒服的……”轻微抬高季屹凌的臀部,展飞企图在没有拉出跳蛋的情况下直接插入。
“不呜──啊啊────痛啊────────”终於意识到什麽的季屹凌出口阻止,身体也企图逃脱,然而展飞的动作更快,欲望直接对准了那已经分泌出部分黏液的穴口,直接捅进了甬道。
那本来容纳一根欲望就已经是极限的内壁,哪里受得了同时容纳两样东西,柔嫩的部位在强硬的插入下被撕裂,剧痛从下方通过神经传输到了脑部,季屹凌有一种比死了还痛苦的感觉。他们的第一次也裂开出血了,却完全没有现在那麽痛,因为跳蛋是在内部,所以当展飞的欲望叠加在跳蛋上的瞬间,是内部的组织被破坏,瞬间有什麽液体流淌了下来,不用确认,季屹凌也能保证那绝对是自己的鲜血。
“拿开……展飞……求你……把道具拿开……好痛……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睬某人的求饶,那种比被平时更紧密包裹著的感觉,那种在跳动著刺激自己欲望的滋味,让展飞整个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没事的,只要找对速率,很舒服的……”说完,开始拼命抽插起来,最初那强硬的抽插和跳蛋震动的幅度完全南辕北辙,痛得季屹凌差点晕厥过去,脸色惨白,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但,渐渐的,随著展飞的调节,两者的频率开始呼应起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从摩擦著欲望的穴口蔓延到整个肠壁,麻麻酥酥,越来越激烈。
“啊────”终於,疼痛被另外一种更为强烈的欲望掩盖,季屹凌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叫呻吟,身体也随著那频率扭动起来,想要最大程度的接受展飞的插入。
“对的,就是这个节拍!”活塞运动越来越快,那颗在体内震动著的跳蛋也被顶得活蹦乱跳,季屹凌死抓著床单的手彻底泛白,关节明显,仿佛快要抓到脱臼。而在速度超越极限的刹那,展飞将之前束缚在季屹凌欲望上的绳子解开,几乎在同时,那憋到快要坏掉的欲望开始连续不断的喷射,好像停都停不下来,体内剧烈的收缩不断,也让展飞在一次深刺後,再次喷射出精子。
这次的高潮太过淋漓尽致,以至於在高潮过後,两人都没有了一丝力气。
感受著展飞滑出体内的欲望,季屹凌用力咬紧了下唇。
太糟糕了,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一半是痛到快要昏倒,一半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带动下的高潮,两者彼此交错结合,仿佛将我置身与两股强烈的欺压推挤下,自己的血肉之躯哪里忍得住这样的强压,感觉再来一次就绝对会被彻底压碎。
同时,展飞那明明是爱的,却又要强迫去抹杀爱的变态思想,也让我忍不住颤抖。
展飞,你到底要我被你折磨成怎麽样子才能使你彻底不再爱我?彻底腻了我的身体?
这样的时间,自己又是期待早点到来,还是期待永远不要到来?
直到下唇咬出了血,季屹凌才深深将脑袋埋入臂弯,狠狠地咬了手臂上的肌肉一口。
第三章(上)
浴室的水声停止,不久後,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展飞穿著简单的浴袍,擦拭著头发看著依旧保持著之前姿势,弓起身体在床上躺著的季屹凌,血迹混合著白色的粘稠从股间流出,沾在了雪白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跳蛋早已被取出,但不用确认,展飞也知道,那个部位早已经裂伤,可谓血肉模糊。
叹了口气,展飞走向床上的人,轻轻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然後动手将他打横抱起,在移动的时候不小心让他的伤口在床单上轻微摩擦到了,痛得季屹凌轻吟了一声,浑身一阵痉挛,冷汗豆大般地冒了出来。
还不是最严重的地方,只是表面上而已,就能让他痛成这样。
不能否认也不想掩饰的心痛让展飞手上的动作本能的变得更加轻柔,手臂是绷紧有力的,而手掌触碰到季屹凌肌肤的动作,却轻的和羽毛没有两样。
用手肘和身体将浴室的门移开,瞬间充满了浴室的热气迎面而来,没有迟疑,展飞直接将人抱到了浴池边,轻轻的把他放入了温热的水中。
由於姿势的关系,当仿佛失去意识一样任展飞摆布的季屹凌臀部先碰触到那温热的水时,伤口传递来的剧痛让他失控地往上挣扎企图离开那会让他更痛的热水。
动作很突然,一下子抽筋一样地跳动起来,如果不是展飞反应够快,身体够稳,手上力气够大,季屹凌这一挣扎,後果绝对会是他!的一声跌进水里。当然,其实最後的结果和这个也差不了多少。
尽管展飞在第一时间稳住了怀里的人,并将他微微向上抬起,不让他再触碰到温水,但这也只是本能反应罢了,和他的初衷不同。
“伤口很严重,忍耐一下,必须要清洗一下才行。”虽然还是没有表露出什麽关心的脸,但语气中却多了许多情感。
努力缓过气,刚才那太过突然的疼痛让季屹凌几乎虚脱,那已经红肿起,甚至都有不少裂开伤口的部位,那个布满神经的地方……那种锥心的痛,是无法形容得出的,所以即使耐痛性还不错的自己会无法忍受。
闭起眼睛,之前在床上那不要命的一幕再次出现,明知道这种粗鲁的行为会带来什麽样的後果,但展飞还是一意孤行,只想著自己爽,哪怕玩坏了我的身体也无所谓。原来自己对他这个星期而言,什麽都不是,只是一个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途径罢了。
再次睁开眼,季屹凌的眼眸中也同样变得冷漠。
“反正是死是活,是发炎还是溃烂,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退缩,季屹凌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语传递到面前人的耳中,随著字数的增加,那双本来就偏向冷酷的灰色眼眸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冷漠。
是啊,反正你只是要将我的身体玩弄到没有兴趣罢了,那又何必去在意这具你没有了兴趣的身体究竟还是否完美?
在最後一个字说完的同时,展飞也直接收回还抱著季屹凌的双手,让他随著自由落体运动直接砸进了浴池,巨大的声响配合著同样巨大的水花,将他瞬间因疼痛而叫出的痛吟掩埋了大半。没有再看被自己丢入水中的人一眼,展飞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那仿佛用火烙去烫你伤口的剧烈疼痛从下身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每根神经传遍全身,季屹凌痛得差点背过气,高昂起头,拼命呼吸著,想要借助规律的深呼吸来缓解下身的痛楚,那无论是温热的水,还是浴缸底部的硬度都最大程度刺激到了那饱受摧残的伤口。
痛,又一个从未尝试过的痛,通过展飞的手,给到了自己。
想要让努力让伤口离开浴池,却有根本不敢再动一下,那哪怕只是移一个位置就会带来的痛,让季屹凌动弹不得,只能给自己最大的心理暗示,去想那些其他的东西,让伤口渐渐习惯这样的环境。
在自我安慰法就要达到效应的时候,浴室的门被再次打开,抬眼瞥了眼来者,季屹凌就只剩下不敢相信的吸气声,仿佛那因为瞬间紧张而再次触碰到伤口的疼痛已经被遗忘,除了盯著越来越走近的展飞,没有其他可以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