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把手把唇松开,他立即搂过我,令我跪着双膝同样搂住他的背,他则用湿润的指尖探进我的後庭,来回几趟,又拿起了粗毛笔,这
次他不再用笔头,而是将它的笔尾翻过来,小心翼翼地伸进刚刚解开锁禁的後庭,忽进忽出,他玩得不亦乐乎,还不忘记问我:“好玩
吗?”
“感觉好奇怪……”
“我知道,它不够粗,那不如换更大号的吧!”他说着,将毛笔取出,扔出塌外。
“屋里最大号的就这一支,哪里再来比它更粗的?”
李璇笑而不答,把我平放塌上,抬起我双腿分开架在他肩头,随着他身躯与我贴紧,陡然那阵熟悉的痛觉显现,虽是拓道之苦,却总是
能使潮水激烈澎湃。
“你混蛋……我就觉得奇怪屋里哪来最粗的笔。”我紧紧揪住薄被一角,以埋怨的口气叫道。
他平静道:“是不是比较舒服了?”
明王幻世录90
“嗯……”我轻轻咬了咬下唇,任他放肆穿抽,一阵一阵,不间断地强烈刺激感催促体内热血高涨,偶然无声地抬眼看他,只见他自顾
埋头送力,浑然不睬脸庞上聚集的那些汗珠,透明的细小水珠随着他的动作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撒在我身上。
我的视线固定在他的下巴,紧紧地盯着他的唇边,天然染晕的朱丹虽比不上胭脂那般艳丽夺目,却总是散发着勾人的魅惑,使我忍不住
倾身向前,贴上软而温存的它。
李璇刹那发觉,回含,长舌趁虚探入,在口中云里雾里翻腾,我当下咽下他递送过来的蜜液,抬起胳膊勾住他的颈项,贪婪索取。
他吻了一会儿,收回唇舌,呼了一口气,把手伸向我胯下,慢慢抚之,继而以湿滑热软热的舌尖在大腿内侧来回舔舐,直到把那片敏感
的肤表润湿了,猛然轻咬上一口。一个激灵迅速荡起,我为此不由自主地将头脸向後仰去,自行用指尖揉捏被急剧膨胀的欲火冲击而昂
然挺立的胸口珠粒。
没有一丝歇息的机会,身後的男子再次无声无息地贯穿於狭窄的菊道,越发使我加快揉捏的速度,纵然那一处已然红肿不堪,但一波接
着一波的欢愉高涨愣是令人无法停手。
李璇抚上我的手背,将之摘下,低头舔了舔红肿却依然在兴奋地挺立着的敏感珠粒,也不忘‘奖赏’指尖,朱唇贴上我手指温柔地吻了
一遍。然後,他突然全身退出,将我身躯翻转,使我跪趴於软塌上,握住我右手,将其中两指放入我口中沾湿,再将其移至刚经过一番
鱼水之欢的微敞菊口,替我轻轻地推进,登时我羞红了脸,脱口求道:“不要。”他却说:“你就将它当成我,让我看看你在桃夏王宫
是怎麽想我的。”
可恶,好可恶!我紧闭眼睛,咬了一下下唇,鼓足勇气,开始慢慢地抽动自己的手指,一下,两下,倒有些微妙的滋味,三下,四下…
…我几乎要沈醉下去,七下,八下……未冲到十下以上并且痛痛快快地就此释放,两指便被他硬生生拔出。
他伸出舌尖贴上一张一合微微颤着的小穴口,偶尔探进里头逗弄几下,待到将穴口完全濡湿,才随後拿过一只软枕垫在我腹下,拉直我
双腿,就着姿势缓缓伏到我已汗湿的背上,陡然一个深入,惹得我全身疲意即刻消散,我又揪紧了被子的一角,喘息着,任由身躯紧张
而逐欢,任由後庭忍受着如火灼灼的痛感却贪婪地摄取刹那间的快感刺激。
日轮往西边行,我直起腰,抓过一件衣裳穿上,脸颊上的羞红还未消净,刚系好带子,预备抓过裤子,他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你先
别穿裤子,我给你拿药去。”说罢,他便出去,用不了多久就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他把毛巾浸入水里,捞起来拧干,来到床边叫我趴着
,我听他的话趴了,他顺势把热毛巾敷在我屁股上,热气渗进後庭,着实缓了些抽痛。
他反复用它给我敷了几回,中途又喂我吃了止疼的药丸,到最後还替我在伤处涂了凉感的伤药,一边涂一边说,“你呀,每次这样了之
後总得让人侍候这个才行,要麽总要躺一两天才见全愈,真该每日练练体魄才是。”
我撅了撅嘴,“我又不是全职武夫!”随即扭头看向他,语气缓了些,“若练了,你肯给我上吗?”李璇把裤子递给我,一息平静,断
然道:“不成。”
“哼!我就知道你是小心眼。”我扯过裤子,一边穿上一边发怨气,李璇急忙做解释,“不是我小心眼,多少寒暑你都处於下方,如今
那话儿肯定坚力不足,让了你在上边只会败兴。”
“那以前怎麽不见你让我一回啊?”
他把毛巾悬挂好,答道:“你身体一直没我好,恐怕我还没泄呢,就把你给累垮了。”
说来说去,到底还是小心眼!总也不承认。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却又听他说,“你要去哪?脚上的伤还没好,加上屁股的伤,不方便
行走。”
“可我不想老躺在床上,给她们看见了,又笑我了。”
李璇露出无奈地神色,结实的背部向着我,胳膊也向着我这边微屈,“上来,我背你。”
“那多丢面子。”
“我们的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顾虑了片刻,还是决定攀上他的背,由他背着出了屋子。
刚到院子,我就听到叶双双和霏儿在大声说话,仔细听听,似乎是在谈天气和最近发生的事,她们一抬头,同时注视到我,霏儿的眼光
最不老实,看了看缩在李璇背上的我,又转而将视线移向我脚部,发起了疑惑,“门主的脚受伤了,重不重,要不要我帮忙看看?”
我呵呵一笑,拒绝了她的好意,“大夫已经看过了,没什麽大碍,但是恐怕……”
“明白了。”霏儿点了点下巴,“如果觉得疼的话,叫我便是了。”
脚上是不怎麽疼的,但屁股上的伤……
我越想越觉得难以启齿。
李璇点头,代我谢过,迈步继续朝前走。我看着她们的身影,想了想,凑到他耳边说道:“刚才,应该叫她配些有效的镇痛药才是。”
辛苦背人的家夥听罢,断然摇起头来,“太过依赖这些东西,以後更加不经风吹雨打。”
我又想了一想,觉得此话也有一番道理。
走了一会儿,笔直的一条路忽然叉开来,分为两条岔路,一条绵延向左一条向右,李璇止住步子,回头请示我,“你是想往左边还是右
边?”我放眼过去,看到左边春花开得正是热闹,看到右边虽也有春花开放但多为绿荫,亭檐翘角隐隐露出。我随手指了指右边,“走
这边。”
李璇背紧我,穿过那条岔路的花花绿绿丛,须臾,开阔的视野里,一个青年的背影出现在眼前,他蹲在地上,用手把散在脚下附近的干
泥土集合起来,然後起身换用脚踩实。
因为相识也不算太短,我瞥了一眼,即认出他,脱口朝他背部唤了名字,“龚合?”那人显然被吓到,回头时,表情僵硬到有些不自然
。“门主。”他应了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你在干嘛?”我疑惑道,低头看了看他脚下的地,从接近他身旁开始,就感觉他周围
比其他地方有稍热。
“没什麽。”他笑得很不自然,双脚不由向後退一两步,像是在隐藏着什麽。
我盯着他身後那块地方,觉得那莫名其妙的热源是来自那里,於是小心着地,为了证实直觉,我把腰弯下,以指尖触摸他刚才动过的地
面,一碰,我就感觉摸到了炉壁,有意抬头瞥了一眼龚合,却发现他神色紧张。下面一定埋着什麽,我下意识如此思忖。
“李璇,借你的剑。”我伸手向身後的男子,男子毫不迟疑地摸向腰间,剑还未出鞘,龚合便出声阻拦,“别别别!挖出来就坏了!”
“什麽坏了?你在下面埋了什麽东西?”我指尖向下,指着脚下那块发热的空地。
龚合搔搔头,明白‘纸包不住火’的道理,老实招了:“我刚好有些谗了,正在做吃的呢!”
“什麽吃的,莫非……是叫化鸡?”我指向他的鼻尖,猜测道。
“也差不多吧!”龚合叹了叹。
“你哪里来的鸡!”我紧紧追问他。难道是偷来的?如果真是偷来的,我只能以教育部下为由给他惩罚了。
“不是鸡,是天上的野雁,我在树上百无聊赖,想着要吃什麽时,忽然看见一群雁飞过,独有一只在後边奋力紧跟着,我就把它打下来
,然後做熟。”他把不为人知的事情敞开道出。
“……”
好残忍!
“那你继续等它慢慢熟透吧!”我抛下这一语,爬上李璇的背。
“门主,”他望着我远去的身影,“你真的不打算尝一尝?”
“不,不了。”我婉拒道。心道:这麽可怜的小动物被你残忍打下来做成野餐,谁还有那个胃口吃得下去!
“那我自己吃好了。”龚合自喃着,带着一片欢喜。
我顿觉头有些昏胀,抬手捂住前额。该说什麽好,该说什麽好?这算是我的失职麽?虽说并非伤天害理的事,但实在,令人难受。
不知不觉地,绕了一段路,前方廊下的石桌旁,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一位紫衣朱裙,秀发盘起,极似月颖红,另一位……脸庞隐在树荫
底下,看不清。
我们徐徐路过,即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叫住。没错,那人确实是天玥神宫主月颖红!闻声,我回头,“月宫主,你也在这里?”
“碰巧有贵人来访。”月颖红呵呵一笑,抬起头,第一眼便是看我的伤脚,“果然伤得很重麽,如果不介意,我叫人做副拐杖给你吧!
”
“哪能再麻烦你呢!现下只是有些生疼,过一两日便无碍了。”我彬彬有礼道。当然,若不是屁股一抽一抽地疼,我只要小心翼翼,即
使不用扶任何东西依然是可以稳稳当当地四处行走。
脸一转,我直视着面孔很生的贵客,“这位是……?”那人主动起身,朝我拱手,开口时声音显得无比沙哑,含糊不清,“在下姓天孙
,双名青明,属淅雨台。”
未待那人把话说完,我已浑身一震,身下的李璇更是一脸万分惊愕。天孙青明,他不是死了麽?且是丧命於李璇剑下,怎麽如今又冒出
个活生生的天孙青明?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哦!原来是天孙先生,失敬失敬。”疑云是要解,但为了不露破绽,防止打草惊蛇,我便只有将计就计,演出一段戏。“既有如此贵
客来访,我就不多打扰了。”言罢,我轻拍了一下李璇的肩头,示意他离开。
走了一小段,拐进梅林里,我才敢把心中的话脱口,对李璇说道:“你说怪不怪,那人当日明明已死在你手上,而且是由慕容家的人亲
自埋掉的,怎麽可能又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你说的倒不对,”他否认我的说法,阐述自己的想法:“我倒觉得如今这个是冒名顶替的,你仔细想想他的脸,还有他的声音,根本
半点也不似真的天孙青明。”
被他一提,我回忆起来,越发认同他的定论。
“此人这麽做,究竟有何目的?”
“尚未知晓,看看情况再说吧!”
我摸了摸他的前额,胳膊垂下环住他颈项,侧脸贴着他的侧脸,暂且抛开那严肃话题,关切询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不用。”
“真的不用?”我半信半疑。
“有绝色夫人在背脊,别说是走,跑我也能赛过千里马。”
我捏了捏他的鼻,说道:“吹牛!”
行走半日,我深知他身疲嘴坚,於是决定哪儿也不去了,叫他改道径直往厢房的方向走。刚走到一处庭院,还没赏够种在屋墙旁的几簇
桃花,寂静的四周,陡然从天而降八个身影,将我们的去路堵死。
八张毫无一丝表情的面孔,我一一辨认,竟是阴魂不散的那八个!
“又是你们,居然闯进天玥神宫里来了!”我张口嚷了嚷,摆出一副厌烦的表情。他们不发一语,迅速布阵,随後一拥杀了上来,仿佛
天生只懂得拼命,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说话二字,打杀便是他们唯一的‘语言’!
李璇见势,握住剑柄,把剑拔出,大声叮嘱:“抱好了!”我听之,紧紧贴着他的身躯,搂着。他一手握剑,一手抚住我护着我,一旦
袭击者近身,即刻毫不留情地挥剑过去!
刹那,我只觉得清风在周围晃荡,几近三千的青丝随着人在半空中陡然变化方向而随意舞动,他们的招数缭乱,我来不及看清前一招,
後招已接着袭来。
无意中中刀的桃花枝无声地坠落,躺在无人在乎的一角,破碎散开的桃花随风飘零,只是一瞬间的自由飞翔,免不了落地遭人践踏的惨
境。
就在打得激烈之时,阵外突然飞进一个黑色身影,魔爪一伸出,冲我这边而来,我惊慌失措,惊叫了一声,抗敌中的李璇察觉背後有险
,连忙转身把剑一挥,直劈向袭击我的人。
那人轻功极好,一下子就避开了,他着地,撕下面上蒙着的一层假皮,裸露出的真皮与五官甚是十分熟悉,我一惊,脱口:“是你?!
你假扮天孙青明进来做什麽!”
“把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夺回来。”他轻描淡写,直盯着我。
我反应过来,微怒道:“谁是东西啊!我是人,不是东西!”
他与此前判若两人,此时神色平定且冷酷,眸中看不到平日里那股柔情或是放浪,陌生得非常,而嘴角仅仅是挤出一个字,“上!”
这就是沈睡在心里的原形麽?平静却又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这就是在黄延膝下长大的孩童,难怪黄延怎样都不舍得将他弃之,只是他
有一个弱点,这个弱点一直伴随他左右,那就是──
他心浮气躁,不懂得忍耐,所以终是成不了气候。
那几个人听令,从四面八方集中涌上,不知是不是早就商量好的,现身以来仅仅是围绕着李璇动手。旋身退避,举剑阻挡或忽然反袭,
我静静地看着他拼了许久,开始发觉他因疲惫而喘息着,颈项上沾有大片大片汗液。
正当我担忧他会因此而渐现落败趋势时,一群女子围了上来,冲入阵中以众力试图想镇住那几个人。我扫了她们一眼,估算这数目少说
也有这几位英雄的七八倍,但纵然如此,李璇也不敢放松警惕。
阵内打得异常热闹,阵外则缓缓走来一个紫衣人,“你究竟是什麽人?据我所知淅雨台的天孙青明是不会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在别人的地
盘上撒野!你伪装成他有何企图?”
在月颖红的斥哗之下,手里还抓着那张假皮的何笑回头,淡淡地注视着她。月颖红定了定睛,想起此前见过这尊面容,脱口道:“原来
是你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