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爹爹为什么出宫?”我扯了扯他的袖子。
“不知道。”他迷离着双眼,看向我,“小孽,秋药就是那种让人不举的药啊!”
我得意地笑:“是啊!”
“那你说,我要是给你喂点春药,会怎么样?”他俯下身躺在我身边。
我瞪了他一眼:“不会怎么样。”
“是吗?”他笑得像只狐狸,“那算了。”
“这才乖!”我坐起身拍了拍他的头。
倏地,一只手从后面缠住了我。心下一惊,我去捉那只手,却被拉到在地。
竹采点了我的穴道,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瓶药水,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孽,想不想试试?不想的话,摇头。”
我想摇头,但你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摇?
“既然你不摇头,我就当你默认咯!”他邪笑着扔掉瓶塞,喝下一口,吻上了我的唇,将药水灌了进来。
身上顿时热了起来。我心下一慌,突然无比想念紫凝的秋药。
竹采解开我的穴道,在我脸上亲了亲:“小孽,哥……”
我的腿不停地颤抖,想推开竹采,却没有力气。
我咬了咬牙:“别靠近我!”
“你想自己解决?”他浅浅一笑,“可是……我没有那个打算哦……”
“为什么……”
“因为你是竹孽,是我弟弟啊!”他俯下身,拉开我的衣襟,不安分的大手上下游走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呻吟出声。
第二十二章 落花只无声
“停下……”我弓起腰想推开他,却发现此时的姿势更像求欢。
身体却来越热,竹采手划过的地方如同火烧一般,我脑子里面一片混沌。
“皇上!”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出其不意地站在我们面前,竹采手上的动作戛然停止。
我浑身热得难受,呻吟声不住地从嘴里冒出来,我羞愧难当,死咬着嘴唇,却止不住那丢人的声音。
“谁叫你过来的?”竹采冷下脸。
女子惊慌地看了我一眼,跪在了竹采面前:“皇上恕罪!”
“滚!”
女子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出了竹林。
“竹……采……嗯……啊……”我一手搂住竹采的脖子,吻了上去。
竹采全身抖了一下,搂了搂我的腰:“乖,她走了。”
我点点头,嘴唇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直到接触到竹采柔软温暖的唇。
竹采一点一点脱下我的衣衫,让我因药效发作而变得绯红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
“热……啊……呜呜……”我紧紧地抱住竹采,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丁点温暖。
“这样还热吗?”竹采盅惑一般的声音舔舐着我的耳膜。
“嗯……”
“这样还热不热?”他轻轻将一根手指探进了我的后穴。
我全身软下来,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嗯……”
“小孽……叫我……”他用另一只手绕着我左胸上的一点不停地画着圈圈。
“竹……竹采……”
“乖……”他俯下身,一点一点从脖颈向下吻,突然抽出手指,探进了第二根。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口干舌燥。
分身突然传来一阵快感,我弓起腰,居然发现他含住了我的分身。
“竹……采……脏……别……”前面点击般的快感很快掩盖了后穴的疼痛,竹采的唇,好软……下身一松,我居然泄在他嘴里了…
…
“别生气……”我红着脸想坐起来,才感觉到后穴里还有东西停留着。
“没事的……”他舔了舔我的分身。
似乎是觉得开拓得差不多了,他掏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貌似是润滑油的东西涂在了我的后穴,快速脱掉衣服,便将巨大火热送入
了我的身体。
“啊——疼!”我瞪圆了眼睛,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这个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小孽……”他俯下身,一颗颗地将我的泪水吻进口中,“真甜……”
……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竹采怀里,身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白色长袍。
竹采从一条不知名的小道溜到了寝宫,快速找到浴室,将我放进了温暖的水中。
我清醒了一点,睁眼看向竹采。
竹采脱下衣服,踏进浴池,帮我清理着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
“被人看见了……”我深深吸了口气。
“还不是最关键的时候,我赶走她了!”竹采浅浅地一笑,敲了我的头一下。
我摇了摇头:“不对……我一直觉得有人在看,只是因为药效的原因,我没有过多的去留意。”
“有什么呢?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一句话的!”竹采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抬起头看向他:“哥……”
“怎么了?”他将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紧紧地缠着我的腰。
“没事,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而已。仅此而已……”
“叫吧,想叫的话,就一直叫。”
我突然有些迷糊,上下眼皮开始不停地打架。
“睡一会吧……”
清晨起床,竹采已经没有了人影,应该是去早朝了。
我打了个哈欠,穿好放在床头的一件白色长衫,下了床。
下身有些疼,但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
第一次……竹采貌似忘记了润滑。
跨出竹采的寝宫,我跃到房檐上,俯视着整个皇城。
竹材的寝宫果然是这里最高的地方。
我居然能跳上来……哈哈哈……
随便去逛逛吧!我活动了一下筋骨,随便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有很多树木的宫殿,飞了过去。
我落在院子里,摘下一片树叶,放在手心看了看。
似乎从来没见过这种树……
“谁?!”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我背后响了起来,我转过身,看见一张让我意想不到的脸。
“是……你?!”我全身颤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哦……这不是昨天在御花园勾引皇上的那个小妖精嘛!你怎么会在本宫的宜轩殿?”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昨日的恐惧早就不复
存在。
“你凭什么管我?”我挺直了腰板。
她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就凭我是竹海的母亲!”
竹海的母亲?
“你多大?”
“23。”她从袖子里抽出手绢,擦了擦唇角,倒是坦然地道出了自己的年龄,“本宫十三岁诞下竹海,如今虽然年岁大了,却还是
专宠后宫。”
“哦。”我耸了耸肩膀。
在我们的世界里,十三岁的女孩,应该还在上初二吧……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她好奇地望向我。
对这个女子,我并没有太多的厌恶,却因为她是竹海的母亲,而对她没有什么好感:“男的。”
“男的?”她显然有些吃惊。
“是啊,怎么,不服?”我甩了甩袖子,“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等她回答,我两脚点地,刚想离开,她突然身子一软向后倒了过去。
我急忙拉住她:“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没事,有点头晕。”
我拉过她的手把了一下脉,心下突然一沉:“恭喜娘娘,您有喜了。”
她两眼突然绽放住了异彩:“真的吗?”
“嗯,两个月了。”无力地松开她的手,我一路狂奔回到了央翠宫。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纠结着。
为何痛苦?因为他吗?还真是可笑,因为他?为什么?因为我的第一次是他的?还是因为……他是我哥哥?
夜幕渐渐低垂,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坐了一天。
天上淅淅沥沥地飘起小雨,我走出央翠宫,跃上屋檐,遥遥地望向昨天的那片桃林,粉红一大片一大片地消逝。
花落无声。
“师父!”
抬眼望去,薛舞摆着一个端东西的姿势,站在门口。托盘掉在地上,一个雪白的碗碎成几块,里面的水染湿了红色的地毯。
“师父……对不起,看到你,我有些失控。”
我急忙起身,走了过去:“薛舞……”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一瞬,笑了:“师父,他是你哥哥。”
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大锤一般砸在我胸口:“你……”
“师父……这是乱伦。”他收起笑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转身向外跑去。
我没有去拦,站在原地慢慢消化着他的话。
他……知道了?乱伦……这个罪名……我有些背不起……呢……
说我不够坚强也罢,承受能力太差也罢,我能够接受竹缘,能够接受竹海,但让我怎么接受那个妃子肚子里才两个月的孩子?
从司鸣到竹采,是不是同性之间的情,总会以悲剧结尾?
他是皇帝,掌管苍生的皇帝。
我……什么也不是。
他是……我的哥哥。
血缘,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
乱伦……乱伦……这两个字不停地抨击着我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呢……
“师父!”紫凝满头大汗地跑进了央翠宫,“皇上叫您过去!”
我迷茫地点了点头,一步一步向大殿走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老牛拉破车
大殿里,皇后坐在竹采身旁,白天那个妃子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那个女子,又看了看竹采。
竹采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娘娘!就是他!”一个婢女惊恐地指向我。
我看了看那个婢女,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几分。
“真的吗?”皇后慵懒地看向我,“是你?竹湘王?”
我张了张嘴,皱了下眉毛。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后宫妃子苟合!”皇后极富讽刺意味的盯着我。
“苟合?谁?”我心中一慌,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名妃子,“她?”
“没错,王爷莫要装傻,本宫的婢女今日去宜轩殿送茶叶,居然看到宜妃躺在王爷您的怀中,脸上好不幸福!”她眼神变得凌厉。
我噗哧一笑:“拜托!我没有恋姐情节!再说了,人家宜妃比我还高,怎么苟合?”
“这不是问题。”竹采幽幽地灌下一杯茶,“把宜妃娘娘拖下去,重打二十棍!”
两个侍卫上前,抓住了宜妃的左右两臂。
宜妃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脸上满是绝望。
“不可以!”我上前一步踢开了一个侍卫。
“怎么?心疼了?”竹采一手将茶杯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直直地刺进我的耳朵。
我扶起宜妃:“她现在怀了你的孩子,这样打……”
“够了!”竹采打断我,“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走!”
他站起身,拉着皇后离开了大殿。
我挥了挥手,示意另一个侍卫退下。
信任,有的时候真的不堪一击。
“宜姐姐,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深宫……太可怕了。”我望了望她的肚子。
宜妃顿了顿,点了点头:“想走,一直想走!”
“好,我们走,一起离开这里。”我咬了咬嘴唇,转身看向紫凝,“让薛舞,薛晩和王妈收拾东西,我们走。”
“等等,我想带着海儿和缘儿一起走。”
“好,只要他们愿意,我们一起走!”我松开握着宜妃胳膊的手,后退了两步。
殿外,大雨滂沱。
此时的我,心里只有五个字:他是我……哥哥。
我们跳进护城河,薛舞和薛晩托着宜妃,尽量不让她碰到水,我背上背着小小的畅畅,紫凝和王妈结伴划着水,竹缘和竹海跟在宜
妃后面护着她。
终于靠了岸,我急忙赶回薛澜堂,开了一副安胎药给宜妃,并且拿出几套衣服给大家换上。
因为天晚了,我们在牛圈里放下一锭银子,“偷”了人家的一辆牛车。
老牛拉着破车,紫凝撑着伞,给王抱孩子的妈和宜妃遮着雨。
马山……就要出城了。
第二十四章 林中望凡尘
“咚咚咚!”我使劲地扣着这家大院的门,却始终没有人来开。
似乎是敲得久了,院子的主人火了,终于拉开了门。
“干吗呢?”老头满脸怒气地看着我以及我背后的N多人。
“我想拜师!”
“什么?”老头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我说,我想拜师!”我将声音提高了二十个分贝。
两个春夏秋冬匆匆走过,我静静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
“段云袖!你TMD快点给老子起来!”老头不高兴地用他的大蒲扇敲着我的头。
“哦……”我晃了晃脑袋,睁开了眼睛。
“昨天那套剑法,耍一遍!”老头继续敲着我的头。
“好好好!您别敲了!”我站起身,打了个休止的手势。
老头停手,坐在了我刚才坐着的地方。
“1!好,2……”
十八式全部耍玩,我有些筋疲力尽。
“再来!”
“别来了!芸香和南非齐,你爱折腾谁折腾谁去!”我一手扔下那柄剑,跃上屋檐,“老头,我去看我徒弟和我儿子去了,一个月
后再见吧!”
“不肖之徒!你给我回来!”老头抓狂般向我追过来,白胡子随着风飘呀飘。
“再见咯!”我对他做了个鬼脸,用轻功向山下飞过去。
“师弟!”南非齐的影子在眼前一晃,抓住了我的胳膊。
“可恶!放开我!”我挣扎了两下,奈何力气太小,失败了。
“师弟!不要再惹师父生气了!”南非齐皱着眉扭住我。
“你TMD放开我!我两个儿子和我五个徒弟还等着我养活呢!”我使劲挣扎着。
“儿子?你才多大,哪来的儿子?别拿你弟弟骗我,你娘不是在家养着呢吗?死不了!”他一手捏住我的脖子,拽着我重新上了山
。
“蛮力啊蛮力……”我感叹着,被南非齐扔到了老头面前。
“不肖之徒!”老头的芭蕉扇再一次砸在了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