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处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插进来的巨物,开始按照习惯收缩压榨,渴望对方留下更长时间,恋恋不舍的绞缠着那根能给人带来无上欢愉的阳物,渴望更多更多。
「你看……嗯嗯……为了那只虫……唔啊……我都已经给你这么上了……啊啊嗯……可是你每次都是干完就走……完全不顾我的……唔啊啊,好爽……就是那里……感受……转一下……就是那一点,用力碾……陪你这么玩,我又没好处……嗯嗯……太棒了……好大……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唔啊啊,好胀……好爽……好好和我玩一下……」
白雉难耐的摇晃着腰杆,想让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阳物换个角度好好搅动一下,多摩擦一下内壁,让那种越来越厉害的瘙痒感减轻一些。
「你多少……嗯嗯……呼呼……唔……认真一点……那什么房中术……啊!啊啊!还有姿势……研究一下……唔嗯嗯……这样,我也能投入一点……呀!不行了……不行了,快点,再快点……」
腰杆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白雉肆意感受着体内敏感处受到的碾压冲撞磨砺,那种细致到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阳物轮廓的感觉,使得他有一种倒错刺激的痛快感。
不管被插入多少次,不管经历多少次,那种异物在体内毫无顾忌冲撞的感觉,仍让他头皮发麻,越来越渴望。
身后冲撞速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这种毫不留情的冷厉令他迅速的攀上了高峰,被绑住的双手蜷缩,手指扣紧被褥,上半身被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压迫着一下又一下向前冲去,双腿间已经被撞得麻木不堪,那一处既麻又痒又痛,令他的脊柱禁不住一阵阵颤抖,那即将奔泻的快感促使他禁不住的叫喊出声。
「啊……啊啊……不行了……」
他蜷缩着脚趾,忍不住腿根发酸的快感,感觉到自己从高高的云端一口气直冲向下,那种似山洪奔泻的快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也令他的精神似飘荡在云端,朦胧模糊的恍惚感,简直如吸食了某种致幻药物般,陶陶然不知身处何处。
而身后那人,也在他高潮的瞬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臀丘,白雉只感觉到一股热流让密处几乎灼伤,对方原本一直沉稳的呼吸也终于乱了拍子,略显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让他的心情更是大好,白雉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来看看对方现在的表情,但还不等他从高潮余韵的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中挣脱出来,就感觉到身后压着的重物消失,臀后一凉,对方已经抽身,想要离开。
「喂!」这下子也顾不得什么余韵不余韵了,做到这种程度压根就是半吊子嘛!
白雉手腕一抖,已经从死结中挣脱出来,右手直接拽住对方因为转身的动作而飘起来的袍角:「我和你商量呢,你这样……咳咳,我真的很吃亏,就算你不怎么待见我,但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好歹也该给我点补偿或者是报酬吧?」
他声音嘶哑,胸膛随着急促喘息上下起伏,但一番话还是说得挺溜,直点主题。
韩大门主转过头来,眉峰聚拢,还不等这位大爷说话,那边白雉又道:「虽说和你上床是挺不错的,我也挺喜欢和你上床的,但这种草草了事的敷衍态度太让人不爽了,好歹我也是配合你,帮你折腾体内的那条淫虫,你也应该注意一下我的牺牲奉献啊!你门下那些铁卫做事还有报酬拿呢,我平白给你上了那么多次,还被你那样粗暴对待,你好说歹说也要给我些福利啊!」
一番话吐出来,白雉觉得胸中爽快多了,就算韩陵看着他的眼神怎么都感觉像是千刀万剐,他也觉得无所谓。
反正都被这位的眼刀剐习惯了,再剐几次也不要紧,他索性就着韩陵的袍角擦了擦手,将手指上沾到的欲液磨蹭到人家衣服上,又道:「更何况你体内那条虫还不是看中了我的气血?要知道我从小就泡在各种名贵药物中长大,这血肉当真是值钱得很,若放到江湖上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我的一滴血打破头,之前给你吸也就算了,毕竟我是自愿救你性命,但一直放任那条虫吸我的精气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韩陵紧蹙的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凤目微合,又展现出那种八风不动的沉稳正气风范,白雉望着这位大爷,如果不是自己双腿间还麻得要死,真不敢想像这位爷刚在床上翻滚过,真是太欺骗人了!
韩陵双唇开启,白雉还没听他说话,就知道这位爷会说出什么条件来,直接一句话堵住:「若是我不满意,走了,到时候最符合那条淫虫条件的,应该就是你的小舅子,你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情形。」
这个杀手锏一使出来,因为过于彪悍的想像,某位门主大人向来无动于衷的表情顿时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扭曲了一下,如果方才盯着白雉的目光像是千刀万剐,那现在应该已经升格到千针万锥,都能将人扎成筛子。
白雉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下,非但不觉得痛不欲生,反而畅快得飘飘欲仙,他直接竖起手指,开始漫天要价。
「首先,上床的时候不能再限制我不能碰你,欢爱的时候相互碰触非常正常,而且还能增加情趣和快感。」
这个要求很合理,门主大人沉默下来,但浑身上下的抗拒气息更加浓烈。
白雉竖起第二根手指,道:「单一的姿势太无聊,我要求换花样!」
门主大人闭上好看的凤目,眉峰微蹙,额上繁复花纹因为些微的扭曲变得更加诡谲。
「换怎样的花样?」
白雉摸了摸下颔:「具体的没想过,不过传说中的龙阳十八式挨着使一圈,虽说《素女经》之类的不太适合我们两个,但也可以参考一下里面的姿势……嗯,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上点小道具之类的也很不错哦,相当刺激!啊啊,三人行……」
「行」的尾音还没飘完,白雉的喉咙一痛,眼前一阵颠倒,后脑咚的一声砸在床榻上!
韩陵单手掐着他的脖颈,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浑身上下满溢着想将他挫骨扬灰的气势,白雉又依稀在他的身后见到了怒目金刚的虚影。
「住口!」
……不过是三人行就激动成这样,真没意思。韩大门主,你对滚床单这种事还真是厌恶得紧啊。
白雉在心里吐槽。
「闭嘴!」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掐住他咽喉的手指猛地加力,韩陵双目微赤,表情上满是怒火混杂着隐忍,看样子很想将他就这样拆了,但还要顾及这样的后果,只能强行压抑自身杀意,控制着力道不将白雉错手杀死。
『哦哦,韩大门主,有进步!居然能看出我的想法!』白雉突然之间有些感动,他面无表情惯了,声音毫无起伏惯了,只有熟到不行的人才能约莫猜到他的思想回路,没想到与他其实不算怎么熟的韩陵居然也能摸清楚,真难得。
韩陵的声音既低且稳,语速却是非常快,那双凤目直盯着白雉的双眼,凌厉杀意如秋风霜刀,毫不留情。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那是,触了你逆鳞的都会死……我上了你的床,自然也会死在你手上,我当然知道。」
这是再诚实不过的大实话,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被白雉这么直白的一说,就算韩陵心如磐石,却也禁不住为这句话中透露出来的洒脱与决绝震了一下。
这垃圾一样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和觉悟,确实有些令他出乎意料。
白雉伸手扳着扣住颈项的手指,他的声音依然是平板无起伏,但心情却是非常愉快。这种愉悦居然难得的透过表相渗透出来,也让半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清楚感觉到。
「死在你手上,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如果你变得非常无聊,那我也会失去乐趣而变得不想死,到时候可能会错手杀了你啊……」
如果说前一句还能让人刮目相看,那这一刻,韩陵只想再接再厉干掉他!
不过,若是能杀死自己……
「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这不是挑衅,这绝对是大实话,就凭着白郎中的武力,只怕想让他受伤都很难。
白雉对他的反应十分理解:「那是,若论打架,江湖上能砍死您老的也没几个了。不过有时候,武力并不代表一切啊。」
韩陵回想起从锦州回重门这一路上,这位郎中令人发指的表现,虽说有些心中对那些难以预测的丢脸药效有些郁闷,但如果能死在这人手上,倒也不失为不错的一个选择。
如此想着,一向冷厉的表情不免有些松动,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略微柔和起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渴望被人杀死啊……
白雉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求死若渴的家伙,不过,这样子才有趣不是吗?
就在韩大门主沉浸在终于能被人杀死,也不用违背誓约的美妙幻想中,白雉不得不继续提醒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不过比起杀死你,我更倾向于将你炼制成药人,要知道啊,药人那可是居家必备、外出旅行最合适的好东西,不光百毒不侵,还神力惊人,对命令百般服从,绝不会有任何二心,多美妙啊。虽说炼成药人之后没有自我意识,武功也会打个折扣,但我相信凭着韩大门主的武功,就算打了折扣,在这江湖上也是罕有敌手……」
那是,武功高强的药人可是梦寐以求的护卫,再加上韩大门主如此貌美,诱惑力也是一等一,就算哪天玩腻味了,后来又想滚床单,那也可以吃吃回头草。
再加上此人性情坚毅冷酷,炼制成药人的过程铁定充满挑战性,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发事故呢?
光是想到这里,白雉就是一阵陶醉。
『不过他体内的那只虫倒是个麻烦东西……不过,有八成的把握能引起师父的兴趣,如果师父出手,那也不是不能解决……只不过师父知道,就意味着师兄知道,啊呀,这可真是头疼……』
想到这里,白雉就忍不住一阵烦恼。
不过压在他身上那人虽说领会到他现在全身心散发出来的喜悦和纠结,但这种喜悦就像是泼在火上的一把油,立刻让对方原本已经有些平息的怒火愈发熊熊起来!
「果然还是应该现在就杀掉你!」
手指力道加大,白雉的颈骨都发出卡卡声响,看那模样,韩大门主这次可没有收手,这下子真的会被活活掐死,白雉一掌劈向对方手腕,韩陵不闪不避,打算硬扛这一掌,但在即将接触的瞬间,白雉化掌为指,干脆俐落的直向对方脉门探去!
韩陵当然不会被他这种武功三脚猫的家伙抓住要害,收回左手,不假思索的手腕一翻,反将他的脉门卡住,白雉手臂一抖,右臂活像一条无骨蛇,软绵绵的绕着韩陵的胳膊缠了上去,直接扣住对方肩膀。韩陵正待抖动胳膊,将那人彻底震成一条无骨蛇,却不料白雉顺着缠上他的姿势,快速的昂起头,冲着他的嘴唇就吻过去!
韩大门主武功卓绝,虽然事发突然,但依着白雉某些程度上的大胆与无耻,他还是有些心理准备。
韩陵迅速向后昂头,以便躲避这无耻猥琐的一招,却不料对方就着这个势头,原本安静分至他身侧的两条长腿猛地一下用力,攀住韩陵腰杆,一扭一绞,白雉整个人便将韩陵压倒,毫不客气的坐在对方腰上。
「下去!」韩陵低斥一声,一掌就向白雉心口处轰去,白雉却腰身一软一退,肩膀抖动,直接将他这掌化去,反而就着这一退之间夺得先机,左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男性要害之处。
韩陵身体猛地僵住,白雉俯身望着被压在身下的俊美男子,心中别提有多畅快。
「我这只左手,当初可还是韩大门主折断的啊……」
韩陵道:「你待如何?」
白雉应道:「我自然是不会折断韩大门主的命根子,毕竟这可是能让我快活的好宝贝……」一边说,左手五根手指轻轻合拢,从上到下抚摸着那根蛰伏的阳物,从顶端到双囊,轻柔揉捏,只搔到痒处,却不给人个痛快。
韩陵双眉紧蹙,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被如此折辱,也不想见到这无耻之人折辱自己的猥琐模样,凤眼紧闭,面色冷厉,胸膛剧烈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我这只左手,折了好,好了折,只怕已是长不完全啦……虽说我不靠左手吃饭,却也有许多不便……就比如这轻重力道,还真是把握不了……」原本温柔抚摸阳物的手指猛地一下用力,私处传来的剧痛让韩陵身躯猛地一震,手指猛地一下抓紧被褥,可见痛得狠了。
「啊呀……真抱歉,方才又控制不了了……不过韩大门主人中豪杰,自然不会将这种小痛放在心上,对不对?」白雉一边说,一边放柔力道,轻轻抚摩着方才被他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这两相刺激,使得原本蛰伏下去的那物,又再度抬起头来。
「怎么起来了?很畅快么?原来韩大门主喜欢痛啊?呵呵……」他的手指技巧性的抚摸按压揉捏,或轻或重,间或轻轻掐住顶端,带来的刺痛感让奔腾的情欲越发肆虐。
白雉肆意把玩着对方的命根子,使得阳物在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同时他还摇晃着腰杆,使臀部磨蹭着对方的大腿根,他身上衣衫本就不整,下身更是光溜溜的毫无遮拦,这番动弹,皮肉与绸布摩擦带来的粗糙刺痛感,令他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薄薄的裤子下面就是炽热的肉体,这种隔靴搔痒更加让想像力、感受力奔腾,而手中那根又热又硬的阳物,只要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进入自己体内,五脏六腑就产生一种焦躁的期待感。
白雉禁不住舔动嘴唇,他觉得喉咙冒烟,口中干渴得要命,方才已经得到过一次的享受,再次让他渐渐沉寂下来的欲望再度复苏。似乎是欲望催促着,他感觉到身后那处已经渐渐习惯被进入的地方随着呼吸收缩着,饥渴得想要被狠狠填满,大力的冲撞挤压,那种猛烈到腰骨都会被撞碎的力量,令他兴奋得全身颤抖。
身下压着的韩陵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开始深深的吸气,缓缓呼气,就是想要控制这种糟糕的情况。
但白雉可不等他调息过来,好不容易抢来的主动,哪可能这么容易就交出去?
白雉直接一把拉开对方的裤腰,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阳物立刻弹跳而出,这一突兀举动令韩陵倒吸一口冷气,叱道:「你敢!」说着双腿用力,就要将他从身上掀下来,白雉早就料到他会反抗,干脆俐落的一把抓住那处,赤裸裸肉贴肉的触感细腻的从掌心处传来,二人同时倒吸一口气,白雉倒是老大不客气的直接把玩摩挲起来。
「你这……唔……」
韩陵想要怒斥,但很可惜要害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尽管心中愤怒,更感折辱羞耻,但身体却因此更加不听控制。
白雉此刻也没什么闲暇调笑对方,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只感到手中沉甸甸的重,手指摩挲间有黏稠液体从顶端渗出,让手中触感越发黏腻,让他喉咙禁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左手向后抚着对方那处,双膝用力,身体向上微微跪起,右手探向自己双丘深处,伸出一指探入,只觉内里炽热黏腻,之前被射入体内的精水尚未干涸,此刻被他一搅,滴滴答答的沿着腿根处向下流出。
白雉一边抚摸着对方那根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硬挺阳物,一边将探入体内的手指增加至两根,蜷曲按压,两指分开扩张着后穴,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对方阳根慢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