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賞給所有下屬玩弄的男子,將他雙腿弄斷,讓
他雙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這被他自己侵犯的男
子,竟然是他親生的兒子。
除了這孩子的母親,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來洩慾。這
個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卻對他…………。
他全身發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後推開,想離開侯雪城體內。侯
雪城卻不讓他退出,他縮緊了自己密穴,緩緩的套弄朱九的慾望。
『回答我,上了自己親生兒子,感覺如何?』
朱九感覺自己委麋的陽具被他引逗的又脹大起來,他匆忙想向
後退出,但是體內的獸性卻催促他向前衝刺。身下的男人扭動著身
軀,他的慾望火熱幾乎噴發。
他往後退了半寸,又忍不住前進一寸,在那樣的律動中,他已
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雪城,………我的兒子……。』在那樣的激
情中,他瘋狂的對身下男子需求著,一次又一次的衝入他最深處。
侯雪城趴跪在床上,靜靜的承受他的瘋狂,那雙黯淡的眼眸仍
如湖水般的沈靜。冷靜而冷漠。
忽然之間,他想到了朱靖。
那個人一向最重視禮教,謹守規條,他是從小在王族的教條中
長大的,一言一行都有規矩方圓。從不行差踏錯,也要求別人如此
。如果他知道自己和親爹做這種事,會怎麼想呢?覺得不恥嗎?還
是悲傷?
一向,從來不去管別人的想法。一向,只遵從自己的意志。一
向,只全心全意注意武功的進境。一向,只看著前方。
從什麼時候開始,朱靖的一言一笑,卻影響自己至深?想到他
,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和牽掛。想為他做一切事情,但是似乎
永遠都是反效果,總是讓他擔憂的看著自己。總是讓他跟在後面疲
於奔命。
我到底是誰?我還是侯雪城嗎?失去了武功,我連自己也要失
去了嗎?
從來不怕面對任何困境,任何傷害。為何朱靖一個責難的眼神
就可以讓自己心痛?為何朱靖一個歡愉的笑容就可讓自己雀躍?這
就是愛情嗎?
從來沒有後悔過所作的一切,也沒有後悔愛上朱靖。忠於自己
,這就是原則。但是現在,我還是侯雪城嗎?失去了武功,我是否
什麼都不再是了?對於這些人的侵犯,無法抵抗。無法行走,無法
目視。我連一隻雞都斬殺不了。
我的確還是侯雪城,但是對於朱靖而言,我還是我嗎?
對於他,我的價值在於哪裡?現在的我,還能為他做什麼?如
今的我,是否還值得為他所愛?對朱靖來說,這樣的侯雪城,還是
他所愛的侯雪城嗎?
侯雪城深深吸一口氣,再長長吐出來。這樣的我,這樣全身污
穢,慘不忍睹的我,對他而言只是負累而已,回到他身邊又怎麼樣
呢?讓他看著自己日漸委靡,慢慢衰弱,然後淒慘的死去嗎?
我是否,已經開始害怕寂寞?侯雪城閉上眼睛,忽然覺得有一
種深切的悲哀。
身後侵入自己的男子速度逐漸加快,間歇的發出呻吟。侯雪城
知道他即將噴發。他垂下眼瞼,遮住了那雙冷酷的眼眸。
為何讓這人侵犯?他問自己。………因為這個人,是他目前唯
一能利用的籌碼。親情,血緣,對他而言都只是狗屁。現在唯一能
為朱靖做的,只有掌握住這個老頭。
這時,朱九發出嚎叫來。『雪城,雪城,哦………。』在激情
的頂端,他仍捨不得離開自己兒子的身體,直接噴灑出種子到他體
內。
『真髒。』侯雪城淡淡的說。
冰雪孤城 第三部第四章 挣扎(前篇) 作者:白蛋
在九皇爷府,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被皇爷用最低下的手段所折
磨的侯雪城,那个被无数男人折磨的男子,那个被斩断脚胫的天下
第一宫主,在一夜的厮摩下,竟然身分大跃升,成为了朱九皇爷的
义子。
那侯雪城不知道用什麽狐媚的手段,竟然能让一向只当这些被
他凌辱的人为畜生的九皇爷对他百般照护。所有曾经侮辱过『小皇
爷』的人,现下不是被割鼻斩喉,便是身首异处,被九皇爷用极残
忍的手段处死。
为了那个男人,整个九皇爷府骚动起来。九皇爷几乎找其了所
有的御医替那人治疗伤势,所有下仆动员给他另置屋宇,管家们忙
里忙外替他筹办食衣住行,所有东西,九皇爷都要求要给他最好的。
不到半月的辰光,侯雪城已经成为皇府中最受宠的红人。
侯雪城独坐在房内,他空茫的视点对著窗外,一贯的不理会外
头的骚动和纷扰。他已经恢复了一向的穿著,金冠银带白袍,潇洒
绝伦,俊美无俦。
那个曾经将侯雪城带到朱九房内的下仆,已经在寒难州的安排
下,成为他贴身的仆人。这时那人轻轻推门进入。『小皇爷。』
侯雪城没有回头。『仆人甲,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那仆人甲苦笑:『要去庆王府绑架一个厨子,其实对寒府宗并
不是难事,只是小皇爷,皇府中一流的厨子那麽多,您真的没一个
中意的吗?』
他无法想像,这个男人对他第一道命令,竟然是要他通知寒难
州,去庆王府绑架自己的厨子回来给自己做菜。
侯雪城的声音冷下来。『哪来那麽多废话,要你办就去办。我
明天就要吃到他煮的菜。』他冷冷的道:『下去。』
仆人甲苦笑著退出,只好去替他筹办,回报主子。
侯雪城没安静半刻,这次是朱九推门进入。侯雪城仍是没回头
,用对之前的仆人一般的语气。『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妥没有?』
朱九用和那仆人一般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回答。『别再提去朱
靖那里的事情,你是我的继承人,留在这里是应当的。我找了很多
名医给你治病,你这腿………,爹很愧疚………,还有你一直呕血
,到底………。』
侯雪城面无表情,『不必做多馀的事情,你不让人去通报朱靖
来找我,那我就自己离开。』他冷冷的道:『以为我没办法行走,
就离不开这儿吗?』
『我不准!』朱九拉高声音。『我朱约的儿子,怎能和个男人
………。』
侯雪城奇道:『你不是男人吗?别忘了,那一夜…………。』
『住口!』朱九忍不住给了他一耳光,打得侯雪城侧了侧身,
朱九立即大悔。『抱歉,爹打伤你了吗?给爹看看。』他伸手想要
碰触侯雪城的脸,侯雪城冷冷的转过头。『别碰我。』
朱九像是触了电一般急速缩手。他沉默了半晌。『爹………爹
对你很歉疚,你想要什麽,爹都愿给你。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
怎麽也不会放你走,除非我死了。』
侯雪城继续面对窗外,不去理会他。
朱九自语道:『我知道你怪我,我对你做的事情,已经无法挽
回,再想补救也………。』他说不下去,过了很久才继续道:『爹
和你说,我没有子嗣,所以从来没去奢望过皇位,所以皇兄对我也
很放心,知道我最多只要权势而已。但是现在我有了你,爹怎麽样
也要让你登上皇位,君临天下。我的亲生儿子登基的那一天,爹真
想看,一定很英武。』
侯雪城回过头来,『当皇帝?』
朱九看他有反应,十分兴奋。『不错,对一个男人而言,还有
什麽比得到天下更得意的事情呢?你听爹说,爹已经将一切都布署
好了,朝野都是爹的人马,现在只要除掉朱靖这个最大的麻烦,天
下就在你我掌握之中。』他越说越大声,满面光彩。
侯雪城淡淡的拂著衣袖,『你是说除掉朱靖?』
『我知道你对朱靖好,不过我们男人,感情要摆在後头,当今
皇上是我同胞兄弟,但是在权势名位上头,这些算的了什麽?何况
朱靖是独子,迟早要大婚,不会和你天长地久的。乖儿,与其将来
伤心,不如现在斩绝。』
朱九越说越兴奋。『你和寒难州一南一北,在武林中可算是号
令天下群雄,有你两人相助,再加上我朝野的力量,只要除掉朱靖
,这个皇位马上就是你的了。』
侯雪城淡淡的道:『朱靖是什麽人物,你道那麽好斩杀吗?』
朱九冷笑,『他的弱点就在於你,目前得报,他已经在来此的
路途中,他不知怎麽受了伤,还抱伤前来。并且竟然动用了兵符。
大概准备软的不成,就来硬的,与我翻脸。王族私斗,动用兵力,
这简直反了。皇上如果知道了,他逃不了死罪。他为了你,还真是
不顾一切了。』
侯雪城带著手套的双手微微震动,『你想如何?』
朱九冷酷的笑著,『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有兵力,我在这
里没有吗?这里便是我的势力,他根本斗不过,何况他来挑衅,我
於理无错。杀了他,皇上半句话都无法责备我。』
侯雪城低垂著头,『你认为我会助你?明知我对他好,还告诉
我这些?』
朱九自信一笑。『我当然知道你对他好,怎样都不忍心对他不
利。不过也由不得你了。我只要杀了他,咱们爷俩就会是最强劲的
搭档。一切只等除掉朱靖。我会让你成为天下第一人,这个天下的
宝座是你的。』
不知道为何,朱九一向自认很无情,对於这个儿子却只想把一
切所拥有的都给予了他。这是他这辈子唯一所爱的女人所生下的孩
子。是他爱那女人的证明。
曾经他也是一个众人称羡,以武勇英明著称的王爷。自从失去
了那女子,他就对所有人都死了心,不再对任何人动感情。兄弟亲
情,男女爱情都不再放於心上,失去了那女子,就等於失去了一切。
在那女子毅然离开他的那夜,他就已经心死。从此之後,活著
的只是行尸走肉。他憎恨所有人,恨那女子离开他,不再信任感情
,他不再碰任何女人,以虐待人为乐。在他眼里,再也没人可当人。
但是如今,这男子来到他身边,是他的儿子,所爱的人替他生
下的证明。忽然之间,他又觉得自己有了雄心壮志,与天争锋的豪
气。
他对侯雪城有种奇怪的感觉,是自己的儿子,又像是那女子的
分身。那夜,在他体内射出的那一刹那,简直比二十多年前强暴心
爱女子还要激狂。是因为禁忌,是因为当他是替身?是因为当他儿
子,还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人?
不管如何,朱九知道自己愿意为这孩子做尽一切,只要他开心。
侯雪城沉默很久,终於抬起头,黯淡的眼眸毫无焦距的对准朱
九。『方纔你说,『我怎麽也不会放你走,除非我死了。』……现
下我想说,………那麽只好让你死了。』
他淡淡的除下自己手上雪白的手套。『其实你待我算是不错,
虽然之前对我百般侮辱,不过对我而言,那都不算什麽。不过任何
人想对朱靖不利,我都不会放过,只好………。』他的双手忽然泛
白,那双抬起的双眼现出隐约的青光。
朱九大骇,退了一步,『你…………。』
侯雪城射出青光的眼眸望向他。『你过来。』
朱九如何敢过去,他向後退著,就要向外逃出。侯雪城双掌向
下一拍,身形平飞而出,竟然以手扣住了朱九的肩头。朱九只觉得
一阵酸麻,身体不自禁软倒。『你这是………。』
『你和我娘自幼青梅竹马,自该知道她有种异能,这种异能,
当然也遗传给了我。』侯雪城的声音异常柔和。『不过这种异能不
能常用的,每次使用都十分伤身,用在你身上,你也没有遗憾了,
就当我是替我娘报仇吧。』
朱九惨叫著。『不要阿………,来人阿…………。』他简直不
敢相信,侯雪城竟然还有馀力,竟然会想杀他这个爹。『这是弑父
啊~~天理不容的。』
侯雪城闭了闭眼,四周的门窗忽然紧闭,外头的从人竟然冲不
进来,他淡淡的道:『天理?我眼中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法条,
没有礼教。我一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天哪能阻止我?』
朱九尖嚎著。『我要把一切都给你啊,所有的一切,你是我唯
一的儿子啊。』
侯雪城忽然露齿一笑。『那又如何?你给我的,我有想要吗?
我只拿我自己想要的。』他表情沈静下来。『朱九,其实这种异能
,对我和那女人来说也没什麽用处,只是敏感一点,对人的思想可
以很敏锐的查知。』
他冰冷的手碰触在朱九的胸口。『嗯,例如说,如果我的手放
在随意的地方,马上就可以知道发生过的事情,很累很辛苦。小时
候练功时,常常让我几乎走火入魔,所以我总是带著手套,隔绝这
样的感觉。这异能无法伤人的,你不必怕。』
朱九颤抖著,『别这样,我是你爹啊…………。』
侯雪城的手轻轻放在朱九脑门之上,他侧头,几乎是讥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