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永远不知道我的心意,就算我永远没机会证明给他看。
我也要给他一次最纯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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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安再次靠近林沫,却是为林沫整理身上的衣服,动作远没有剥光衣服时来的快速。时而留恋地吻那一处又一处细嫩的皮肤,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将林沫恢复原样。
“我不会打破你的信念的。”希安对自己战胜自己很感满意,“上帝让我遇见你,也许是对我过于放纵的惩罚。可是让我遇见你,我又觉得是这样幸运。怎么就会把这样完美的家伙,派到我的生活中来。林沫,你怎么会是这么完美的。”
林沫却听的有些发愣了,完美这个词来评价我,会适合吗?
希安赞美的话语还在继续:“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你是如此与众不同,诱惑又坚贞,诡异又高贵。你是我最完美的情人。”
林沫愣愣地望着希安:“讲这些话,算什么。”
“向你求爱。”希安的眼神曾一度深情又迷人。林沫慌张地躲开他的注视。“真的会爱吗?”他胡乱地问。
希安就笑着盯住他不放:“为什么你有时好象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呢。是谁要让你忘记自己有多美,你本应该目空一切的。”
“你还是没回答。”
“我没有回答么?真的会爱你吗?为什么还要怀疑?如果我不爱你,又怎么要如此疯狂地,又怎么会不舍得委屈你,不愿意违背你任何的意愿。”
“还是,没直接回答。”
“呵,我会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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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希安的表白而明朗。
“我们,不应该在这我婚姻期间谈情说爱。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肯说爱我。”
希安思量了一会儿,放开拥抱着林沫的手臂:“好吧。我们现在保持距离。”
林沫倒有些愧疚:“会不会觉得我古怪。”
“是古怪的很,但我都喜欢。哦,差点忘记了,不要说喜欢,现在不要谈情说爱。”
两个人一起笑了。
林沫心念一转,问道:“你早就认识谭侃侃的。对他了解多少。”
希安奇怪地看了林沫一眼:“对他的了解?应该说,他才是一个真正古怪的家伙,又是个绝顶漂亮的家伙。”
“绝顶漂亮?”
“我第一次认识他,是在某个酒会上,他大概有十八岁吗?全场的焦点,不该用绝顶漂亮来形容吗?我早怀疑他是同性恋的。甚至那时的印象难改,总认为他是应该被那个的一方,想不到,他现在长成这么厉害的家伙了。并且能把你这么完美的人都压在身下……”
“对他还了解些什么?”
“奇怪的禁欲主义者。我邀请他来参加我的派对,被言辞拒绝。与我划清界限,坚守贞操。”
“还有什么?”
“他应该不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他似乎是忽然间变化很大,从一个尖锐的潮流少年,变成一个自我封闭的实验室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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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希安之后,林沫返回总部大厦,直奔26楼去找谭侃侃。
谭侃侃的办公室却没有灯光,显而易见并没有人在里面做实验……
怎么?难道那是他晚归的借口?
林沫发现自己也患了疑心与不信任的毛病。而且这样子的想法一但产生,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为什么骗我呢,去见了什么人?
他取出手机直接拨给谭侃侃。
“你在哪儿?”
“我正想问你,你又在哪儿。”
“我在你的实验室,你根本就没在实验室。这么晚你……”
“我刚从实验室回来,正想知道你去哪儿了。”
林沫冷静下来,看看手腕上的表,原来和希安在一起呆了那么久,都到深夜了吗?
“唔,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还在实验室,我就来找你。那现在我返回去好了。”
谭侃侃却说:“你在实验室等我,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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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侃侃很快便赶来了。他拉着林沫进到实验室内,打开了灯,把林沫带进了实验台的里面。
“看看我今天做了什么?”
林沫顺着他的指示望过去,看到一组银色金属架组合而成的机器人骨架……
“你真的开始在公司里研究机器人了?难道我们公司真打算开发机器人这种难以想象的产品?”
谭侃侃没有直接回答,他围着那个机器人转了两圈之后,面对林沫说:“我想让你做我的模特。我想把这个机器人,做的和你一模一样。”
林沫愣住:“为什么?”
“制造,一个永远不会对我说谎的,你。”
两人对视良久,林沫的眼睛里是无比惊诧,谭侃侃的眼神却是理所当然的坦然。
内心潮汹,林沫向前一步抱住谭侃侃。
“我不会骗你,我不会伤害你,我会给你所有信任。我真的可以做到。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谭侃侃却笑了:“为什么这么激动的。我没有说你不好。”
“你可以信任我,任何危害你的事,我都不会做。”林沫还在极力说明。
“现在没有人能危害得了我。倒是你不要让自己有危险。”
谭侃侃在实验台上输入了什么指令,实验台四周环绕的圆弧面上,出现林沫各种角度的照片,照片越来越多,最后开始缓缓向一个方向流动。
林沫看的眼花缭乱:“你什么时候拍了我这么多照片?”
当看到一张照片的背景竟是大街时,林沫恍然大悟,“这是偷拍的?你跟踪过我吗?”
但他很快忘记自己的问题,圆弧表面上自己的巨幅照片,在四周不断地绵绵不断地滚动,让人就好象身处于四周都是巨大屏幕的舞台中央。
什么人会愿意留意我的一切,
捕捉瞬间留做永存。
心念一动,林沫拉住谭侃侃的手:“你真正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所以才要如此。
谭侃侃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他看向那副机器人的骨架:“你给我许多灵感。你给我许多激情。我想把这些永远留在身边。”
“可是,金属和橡胶的合成品,是代替不了我的。”林沫坚定地说,他充满信心地挡在机器人和谭侃侃之间。“你只能想办法,把我永远留在你身边”
周围的画面还在不断涌现,透过巨型图片投射在两个人身上的光线,也在随之不断地变换。
谭侃侃将林沫抱起来,象在他们的婚礼上那样慢慢地旋转。
没有语言,心意地满满,却足以让彼此都感觉到温暖。
爱我,就把我永远留在身边。
漫长岁月里的甜蜜,
请别用回忆去替换。
第54集:自私独占
“你和谭总工应该举行派对,庆祝你们的婚姻生活进入第二个月,邀请我们这些同事参加吧。”
“是啊,我替你们两个计算过,今天正好是婚礼之后的第50天了,多好的数字,一定要请我们去参观你们海边的家。”
市场部里几个‘厚颜无耻’型的同事,叽哩哇拉地说个不停,几乎纠缠了林沫一个上午。
“你们平时在家里下厨房吗?每天亲热几次。喂,我没问错,就是每天亲热几次,新婚吗?当然热烈了,同性恋婚姻就更热烈的。”同事们轰然大笑,感兴趣地望着林沫,盼望他能讲点什么。
林沫用力地敲了敲桌上的客户资料:“你们都不要工作了吗?该见客户的就去见客户吧,该准备谈判就专心准备!我手里积压了这么多工作没做完,拜托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话音刚落,办公室竟立即就安静下来,林沫一时奇怪,自己怎会忽然具有如此震摄力了。
随着同事们的目光回头,
却原来是迈万达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中。
迈万达身后跟着几个手底下的员工。似乎是刚刚从一处谈判现场回来。
他一出现,刚刚还在集体打趣林沫的同事们,均如同变脸魔术一样,立即变成认真工作的样子。等到那一行人踏进市场部时,这些人就把刚才针对林沫的精神头,转变为一本正经地巴结迈万达:“迈总!谈判很成功吧。”
“总裁,您一出马,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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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平时,林沫也会象征性地与同事们一起表示问候,但是现在他竟然已经做不来了。不知道什么原故,似乎谭侃侃的冷清性格也影响了他,让他有些不能再融进往日的角色中。
更何况,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不再只是代表他自己,还代表着另一个自视甚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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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万达对几个同事,交代了一些事项后,目光在办公室内扫视了一圈,定格在林沫身上,然后说道:“林沫从今天开始提升为集团客户负责人。会单独有一间办公室。”
林沫还来不及思考,立即就陷入一片热烈的欢呼声中。这些市场部的家伙们,见风使舵的本事最是高超。虚情假意与妒忌心,都会被职业的外表掩蔽的很深。
在所有同事都热烈祝贺林沫的时候,只有一位格格不入的家伙,没有对林沫的提升做出任何表示,
那就是林沫自己。
他一动未动地坐在座位上,对恭维声充耳不闻。换做以前,他或许早会兴奋地跳起来。但今天经迈万达的口宣布出来的‘喜讯’,只能让他下意识地考虑更多。
迈万达走进总裁办公室没多久。林沫便假意抱着客户资料追进去。
“为什么又破格提升我?”
迈万达正在看手里的资料,头也不抬地说:“你也知道是破格?”
“请讲明原因。”
“这是神童的意思。”
“什么?”
“你现在太出风头了。给你一个单独的办公室,你清静,大家也清静。”
原来是这样。林沫转身要走。
“你要知道,你现在的一切行为都会影响神童的声誉。”
林沫原地转身:“这句话也是他要你向我转达的吗?他为什么不亲自对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迈万达抬起头望着林沫,眼里很少有地带上一丝疑惑:“你在问我和他什么时候见过面?”
“不然他要怎么对你说起这些事。”
“林沫,你没真正谈过恋爱吧。恋人们每天都会通电话的。”
轻轻的一句话,瞬间把林沫打回原型。极为有效地让发热的头脑冷却下来。
林沫许久无言以对,只能仓皇地从迈万达面前逃开。
躲进茶水间,呆立了片刻,点燃一根烟,无意中看到墙上镜子中自己的脸。我的眼中是什么?慌张?不知所措?
我不是主角。
我怎么全都忘记了。
只因为过去的两个月,没有一天不是和他相拥而眠,没有一天不是甜言蜜语。
我就因此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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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甜蜜会加深,那么痛苦也会,当爱变成婚姻。
这些日子,他真的给我了。真的做到了如他承诺给我的,
象真的爱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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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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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为什么要提那样的要求,让他假装,让他编织爱的网把我套在其中。
我已经分不清真相。
我,不能相信他不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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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摸出手机给谭侃侃拨电话,接电话的竟是杰克,“谭工在做磁共振实验。你有什么事?”
连杰克都觉得有权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问他可不可以中午见面。”
“中午你还是不要等他了,你也了解他,不做完计划的事,他不会想起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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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莫名愤怒,搞不清楚什么原由的愤怒!他恨此刻连杰克也挡在他们之间,虽然杰克只是在履行他自认为的职责。
那个人是我的!要不要见,你有什么权力替我做决定。
林沫愤恨地切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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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不到的功夫,同事来传话,迈万达有急事‘召见’他。
林沫对着镜子练习满不在乎的表情,以这个样子再一次去见迈万达。
迈万达示意他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这一段时间本是不打算给你安排太重要的任务。但是没想到你真的搞定了希思罗公司。希思罗公司发来消息了,要和我们认真地谈一下今后的合作,他们指名,只和你谈。”
林沫面无表情:“好。”
“希思罗公司拟定了一份谈判日程表传真了过来,很是新奇呢,他们要求把几个问题分开来谈,每天谈一部分。谈判大概会持续两周。虽然希思罗公司的要求很古怪,但显然是有意要和我们合作了,你就全力以赴地去应对吧。按照他们的日程表,明天要谈的是智能感应器,后天要谈声音识别装置,你先去准备一下这两组产品。公司会全力支持你谈下希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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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总裁办公室,林沫找个清净地儿给希安拨电话。希安的手机打不通。
拨到他办公室,秘书说总裁去了美国,明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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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市场部,希思罗公司需要的产品资料已经摆在他的桌子,同事们羡慕他又要谈成一笔大生意。
林沫假意陷在一堆资料中用功准备,实则借此逃避思考。
手机在午休之前响起来,竟是谭侃侃。
“你中午要见我?”谭侃侃问。显然是杰克向他转达了林沫的来电。
“是。”之前的情绪,在接起电话时竟全部消失,林沫只是很轻地应了一声,声音也变得轻快。“我想回去我们的房间吃午饭。”
“好。我中午会回去。让杰克买……”
“不用!我现在回去准备午餐,我会很快的。”
林沫接完电话后,耳尖的同事们哄笑起来:
“看林沫的样子就是在和谭工讲电话,甜蜜死了。哈……”
“你们听见他说什么,他要回去给谭工做饭?哈……,是找借口中午也想和他亲热吧~。”
“林沫我求你了,把你们最近爱爱的照片再传上来给我们看看,我好想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是比新婚时还火爆呢……”
林沫兴致高昂地对心急的同事们做鬼脸,随后不顾午休时间还没到,人已行动如风般地离开市场部,
回到公司上班之后,他就已经开始给谭侃侃做饭了。只是谭侃侃请过的那个中国厨师,手艺着实很好,他便很难听到谭侃侃对他厨艺的赞美。
可林沫并不服输,开动脑筋,琢磨花样,研究谭侃侃的口味喜好。他发现谭侃侃并不喜欢煎炒烹炸的过度的食品,他更注意食物的简单的原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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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返回谭侃侃的房间,动作麻利地准备了几道家常菜。林沫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准备好午餐,谭侃侃还没有回来,他便又开始布置餐桌,把几道菜摆放的漂亮,放好酒杯倒上谭侃侃爱喝的餐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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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就绪,要等的人还是没回来,林沫就到镜子前去照自己,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更好。脱下为配职业西装而穿在身上的衬衫,他换上了一件紧身T恤。
又过了半小时,谭侃侃还是没有回来。林沫只好坐到餐桌前等,他用筷子挑起每一种菜来品尝,以确定哪个最成功,他按美味程度把最好吃的摆在谭侃侃的位置最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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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就要过去,谭侃侃还没回来。林沫开始沉不住气,到走廊里瞧了几次,也不见电梯在这一层停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