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因为胜了……
难受?因为……有什么堵在胸口,痛得难受……
樊落双手张开,露出宽厚的胸膛。
即使两人撞在一起,可是李全不是女子,自不会靠在将军胸前。而樊落也不懂如何宽慰一个正在哭泣的男子。
于是,过了半晌,这两人依旧相对而立,中间隔着根发丝的距离,一个哭,一个呆。
最终,还是樊落先回过神来,举起的手稍一迟疑,便抚上了李全的头顶。毛毛燥燥的,有些扎手,与自己的截然不同,却意外的觉着安心,似是散着烈日下方有的炙热。
于是,樊落按着李全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低语着,“胜了。”
“呜呜……”
也于是,这小兵,搂着自家的将军,哭得更甚,久久不能平复……
16.夜宴(补全)
大胜,将军令,全军驻地休憩三日。
夜凉如水,皓月当空,可帅营前却篝火丛丛。军中好男儿们大笑着从炊营中抢来深藏美酒,一掌拍开封泥,就着坛子,仰颈豪饮。
没有京城那莺歌漫漫,也没有舞姬婀娜细腰。伴着朔风,在这苍茫天地,浩瀚夜空出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围坐一团,挽袖划拳,烧刀子混着牛羊入喉,吆喝震天,谁还分得清哪是兵,哪是将?
樊落原本坐在帐内安稳的审阅公文,可最终还是步出了营帐。只因在一堆震天的疯语中,那傻小子的声音最为宏亮,扰得自己的心如猫抓般,片刻不宁。
果然,出了营帐便见那傻小子正抱着酒坛,像只在等着主子的小狗般,在自家营帐前来来回回的晃悠。没了稍早些的哭哭泣泣,倒是笑得梨窝深陷,顺眼许多。
“呵呵,将军!将军!”黝黑的脸被烧刀子酒醺得通红,一见樊落出了门,小狗汪汪的便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拉着自家将军,醉语连连的叫着,“将军!将军!胜,胜了!嗝,咱,咱们也总算给王大哥报仇了……”
说到最后,那早些时候还肿着的眼,又开始泛了红。
樊落眉头一紧,看着这前脚踩后脚,连路都走不稳的傻小子,一弯腰便把他头朝下的扛肩上了,顺手,也接住那差点掉落在地的酒坛。
瞄了眼另一端,不知是真愣还是装愣,总之对他视而不见,对酒高歌的赵兵头他们,樊落转身便入了营帐。
“唔……将军,我还要喝……”被放在了榻上,傻小子半醉着,迷糊之间拱了拱身,轻轻的往樊落身上蹭着。已然烧红的黑脸上平时圆瞪的双眼此刻却半睁着,透着朦胧水光,似是星闪。
小兵望着自家将军那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玉颜,居然还呵呵的傻笑,“将军,您真好看!比,比咱们村口那卖豆腐的还好看!”
说完,仿佛要证明自家将军多么的“好看”似的,已经缩成虾子般的身子又向前挪了挪,靠得紧紧的。直至鼻尖蹭着樊落那坐在榻上的大腿根,这才合上半眯的眼,安心的发出了舒服的呼声。
樊落眨了眨眼,其实只有他自知,这淡漠的性子只要遇上这李全,便会分崩离析。
帐中燃着火盆,于是樊落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而这傻小子一身酒香,呼出的热气直直的喷在自己腿根。不意间,轻撩慢骚的,便觉着这腿间的巨物,缓缓的抬了头。
于是,樊落那如墨的眸便渐渐变得深邃,映着一跳一跳的盆火,缀着眉间妖红,透着股诡媚。
其实,将军他记得,记得自己曾对李全说过,“明日行军,我不碰你。”于是这前几次抒解之时,靠的,全是李全的手和那张怎么也学不会的嘴……
这么想着,樊落布满厚茧的手指,便不自觉的伸出,轻抚李全那肉感十足伴着酒渍,被烧红的唇瓣。轻轻磨娑,细嫩的触感便伴着那嗜骨的炽热,自下而下,直击髓骨。
“呃……将军……”睡的并不踏实,李全呢喃着,似是觉得唇上一阵麻痒,便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顺势,便舔上了樊落的指腹。过了半晌,似是觉着味道不错,便咂巴着嘴一口含入。如婴孩吸吮母乳着,使劲,却也规律的蠕动着。
“……”于是,樊落便眯起那显得更加妖媚的眼,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傻小子。
肤不白,眼不媚,鼻不挑,这唇有些厚,樊落不知道怎么会看上这小子的。只是在行军时,会偶尔侧头打量他,那黑白分明的眼滴溜转着,闪着疑惑瞪的圆圆的,像只等着被传唤的小狗。
鼻不挑,但鼻尖上生着肉,憨憨的让人想捏一把。而至于那有些厚实的唇……这其中的滋味恐怕就只有将军自己最清楚。
还有那黝黑的脸看着不出彩,可被这西土日光一晒,便从里透着一股暗红。滴滴的热汗被渡上了层金光,细细缓缓的顺着嫣红的双颊没入那半敞的战服。
每到那刻,即使坐在马上,樊落也会觉得胯.下一紧,丹田升腾起一股热气,烧得心烦。于是,也就会拉着他去某块沙丘下用那厚实的嘴泄泄火。只是事后,望着他那闪着委屈,红红的眼,这火就又上了。
嗯……这情形,就像现下……
已经湿润的指尖,抽出时带着缕缕银丝。傻小子皱着眉呜咽一声,似乎被抢走了宝般的小狗,傻楞楞的嘟起嘴,在空中寻着。
于是樊落便把自己的另一手,伸了过去。只是这回,探出两指,深深的插入那微开的口,直抵咽喉,再缓缓的抽出。顺遂了,便开始由缓至疾,顶弄着咽喉之处。
顿时,“呜呜……”的轻咽,指尖全是那滑溜的触感,小兵那嫣红的脸似是在烧起来,紧皱着眉眼露出了那似哭未哭的表情。
然后,将军知道这傻小子又点起了自己的火。
换了另一手继续刺探,而原先刚被润过的指尖则顺着紧绷的没有丝毫赘肉的背脊,缀下丝丝银痕。轻挑着已经松开的布带,摸入那因为弓身而显得格外圆翘的臀部,顺着臀缝,轻探着紧闭的穴口。
许是用劲过大,一个机灵,李全便浑身打一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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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觉着自个儿似乎做了个梦,梦中他不慎落入一个蛇窟。性淫喜暖的蛇群只有指尖般粗细,可是却缠着自己的身子,粘液遍布他全身,滑动着拼命找洞钻。
或许这梦境着实吓人,李全一惊一诧的,这酒就醒了一半。再睁眼,看着端坐在自己前方,紫墨乌发披散在肩,顶着如玉丽颜的自家将军时,这酒就又醒了一半。
刚想开口唤他,却仅能发出那“呜呜”的低咽。原来将军修长白皙的玉指,正在自己的口中进进出出,缠绕着自己的舌,无论怎么避,都避不开。
樊落见他醒了,唇角漾起一抹浅笑,可下手却益加的快狠。掌心托着他下巴抬高,双指像是不满般加快了抽.插频率,轻刮着那咽喉口,碰触那嫩肉。
而另一手见无法一击入穴,便转移阵地,用带着厚茧的宽大手掌轻搓慢揉的直把那唯一粉嫩的臀部如面团似的越揉越劲道。
无法合拢的口中渐渐的溢出了不及吞咽的津液,缠缠绵绵,顺着嘴角滑落颊部,恰似那滑入半敞胸膛的汗滴……
胯.下一紧,抽出手指,俯下身如猫般轻舔唇边银液,耳边尽是那挠人的喘息。
“将,将军!”好不容易才以歇口气的李全,惊觉自己被扯开的衣裳,及臀部的麻痒。连忙颤着身,大叫着,“您,您要不要小人伺候你啊!”
沿着银液已经舔噬至颈部的樊大将军,继续撕扯着那碍人的衣裳,过了半晌,似乎不满这傻小子的扭动,低低的回了一句,“你正在伺候。”
身子顿了顿,可立马又扭的更厉害了!“将,将军,您不是说,不碰的吗?”声音中俨然已经在了哭腔。
微蹙眉,樊落可不记得如此说过。抬首停下了动作,直视着这满口谎言的傻小子。
可后者眨着红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斜上的眉眼更带着某种控诉。
樊将军深吸口气,才压了想把他拆腹入骨的欲念,耐心的又说了句,“二个时辰前我下令,全军休憩三日。”
小狗眼又眨了眨,红圈更甚,松开推拒的手,缩着头小心的比划着,“三天?”
“三天。”他家美丽的将军,干脆的回了他。
“……”此刻,李全从未想着自个儿居然也会有害怕休假的那一天……
“嘶”的一声,就在这傻小子怔愣间,那粗麻制的结实战服,便哗啦一声给自家将军轻松的从头至尾,撕成了两片破布。
李全傻眼了,又瑟抖着身,神情哀凄的直叫唤着,“将,将军……”
可是那已经满眼妖红的将军盯着那筋肉分明的前胸,顾上不其他。
“衣服赔你。”丢下一句,便扑上去,啃咬着这看上去便充满了嚼劲的前胸肉。
推拒将军那与玉颜完全不符的厚实身板,这酒虽醒了,可是手软脚软的,无疑是蜻蜓撼树。李全欲哭无泪的直在心里嘀咕着,这酒后误事啊!
春宵帐暖
樊落身下的小兵,早就被剥得赤条条的,像菜市口那待宰的白猪……不,黑猪……
而那持刀的屠夫,显然还不打算给他一个痛快,细密的啃咬,沿着颈项,啃上平滑紧实的胸肌。肋骨有些硌到他了,于是樊大将军边琢磨着如何养肥之,边继续啃咬着那起伏着的软腹。
轻舔着肚脐,用舌尖浅浅的刺入,转圈,又用齿搔刮着,等到听到那快哭出的呜咽,这才巡着原路,又一路的啃了回去,直至胸前已经染了水渍,被吮吸过一阵如樱桃般鲜红肿胀的茱瘐。
然后,樊大将军像是玩上瘾般,又一口含住那肉粒。用牙拉扯着,然后一松开,看着它蹦回原地,这身下的人便整个的一颤,泛着的光有些晃眼。话说,李全除了那臀部的两块肉还白一些,其他地都一抹黑的。不过好在,他的将军好这一口。
只是,李全咬着下唇,眼里巴巴的掉着金豆。胯间那个祖宗已经半抬头,可将军却玩性正浓,连捧着他臀的手也仅仅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伴着那肉击声,羞红了李全的脸。
而自个儿的手搭在将军的肩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进退维谷的第一次让李全犯难了……
披肩的青丝随着主人起伏的动作,滑过李全的前胸。即使经过这么多天的曝晒,依旧光亮鉴人,闪着紫光,一匹上等的绸布。
将军肩宽肉厚,坚如硬铁,虎背蜂腰全藏在那藏青的战袍之下。李全即使在这热气升腾之际也迷迷糊糊的琢磨着老天爷是不是把这脸和身子给按错了?这才弄得自己被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的窘境,不然怎么看都是自己在上面的……
李全又犯傻了,在一股股热流直冲丹田的时候,想着有的没的。直到他那身上人也觉着对方走神,便突然来了一个动作!
17.老子
“啊!将!将!将军!”只见跪坐在李全腿.间的樊大将军双臂有力的托起李全那已经被拍红的屁股,解了自己的亵裤,“啪”的一声,蹦出的巨大硬肉直直的拍在李全腿间,引起一阵颤缩。
还未等对方从怔愣中回神,樊大将军便提起那缠绕着青筋,前端湿润,已然成酱红色的利刃,直捣黄龙的便往李全的后方捅去!
“将军将军将军!”疾叫着,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保命要紧!
李全连忙双臂一紧,勒着樊落的脖子,直起身半敞着下身,坐在他膝上。凑近其耳边大叫着,“我,我用嘴帮您吧……”
“……”
可此时此刻,樊落哪会听?
额间划下一滴热汗,击在李全臂上。而樊落便就着这姿势,双手使力捏着两块软肉直直的往外扒,对着那还紧闭的后穴,用力的向上顶去。
“啊!哇!哎!呀!”
樊落每戳一下,李全便煞风景的发出一声怪叫,不算小的身子在将军的身上,左扭右扭的,差点跌落下来。
将军的眼也渐渐的蒙上了疑惑,因在他记忆中挺入那些侍童时明明很顺畅,没有丝毫的停滞。可怎么这小子就完全不行呢?
樊落哪知,他的小童们在每次行房前,都会事先用些具器做过润滑。
现下,两人一上一下,浑身汗津,喘着粗气,却入不得其门。顿时,连那旖旎的氛围都减色不少。
李全看着自家将军那一脸迷惑却依旧透着执着的神情,那玉雕的面上泛着薄晕,可眉间却轻拧,额际青筋更是暴起……
似乎,并不好受……
迟疑半晌,最终,李全小小的嘀咕了一句,“将军,难道您这难道没有什么黏稠之物,可以润滑一下?”
说完,他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哪有自个儿找罪受的?
樊落想了下,伸手从榻下取了一木盒,打开,是区军医特意给配的金创药,稠状,乳白色,“这个?”
“……”于是脸显得更黑的李全,瘪着嘴,可怜兮兮的挖了一大砣,胡乱的便往自己的欲望抹去!
可毕竟李全这也是大姑娘上花嫁——头一回。
以往虽听营里好此道的兄弟们说过,可怎么拾缀,却是雾里看花,不解其意。可知道这关怎么也逃不了,李全也便不躲。一咬牙冲着自家的将军低吼着,“来吧!”一脸大义。
于是大餐当前的,樊落也没有再客气,一手扶着李全的身,另一手紧了紧那盘至其腰上的双腿,便握着自己那热物,摸索着抵在李全的穴口。缓缓的,顺着那一点点白色膏药,重振旗鼓的把自己慢慢的推了进去。
“嘶”的一声裂帛,李全倒抽口气,疼得两眼一抹黑。想找个物咬上一口缓解疼痛,可眼前的,却只有将军那白花花的肩膀。于是,李全略一迟疑,最终还是扭头,咬在自己那黑黑的厚肉上!
“疼?”樊落卡在一半,后.穴的猛然收紧使得他无法动弹分毫。伸手轻触那连接之处,倒是因为涂满药膏,这血却没流出多少。
哭丧着脸,李全瞪大眼,叼着自己的手腕巴巴的点着头,指望着自家将军能就这么放过他。
可谁知,樊大将军长眉一扬,猛然抓起一旁的酒坛,仰天灌了一口。然后扯开李全的手,趁着其呆愣之际,把那一大口的酒水直直的哺入李全的口中。
“呜!”入喉便燃的烧刀子,北方驱寒用的烈酒,而且是在这情境之下。李全只觉轰的一声,火燎般的烧炙直冲脑际,翻搅入喉的还有那馥郁的几乎噬人的情潮,顺着咽喉直窜入下腹。
翻搅的舌,啃咬的唇,仿若天地间相契的山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离不弃。
似是觉得不够,樊落复又抬首,灌了口酒,再次的哺入。一口,又一口,直至那半满的坛子,几乎空了。一半入了李全的喉,一半,下了樊落的肚,唾液纠缠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
烈酒烧红了身,李全只觉全身瘫软成一堆面团,微张口喘着气,被自家将军随意揉长搓圆的。
此刻,樊落略为一动,再次浅浅刺入的,探手一摸,那穴.口附近的皱褶竟渐渐撑平,犹如婴儿小口,松懈着开始吞入那炽热巨物。
樊落白玉般的肌肤上漫布汗津,凤眼媚红,可臂上肌肉却紧实纠结,微微鼓起,待终于那细腻肠道包至完全包容其柱身时,深吸口气。
紧搂着那在怀中意识迷蒙,轻颤之身躯,久久不能平复这体内那如洪荒猛兽般,横冲直撞,激昂澎湃之情潮。
突然,樊落又不待李全适应又猛然提起其臀部,让巨物抽出,仅仅让其柔嫩之处包住顶端,吐息之间,再深深顶入直至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