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有料的极有弹陛的胸部压在胸口,只要是男人,都会不由意志决定的出现某种生理反应。
我干笑了几下,既然某美女没有意思移开,自己也没有笨的不解风情,顺便还可以享受少有的艳福。
“喂,那个,男生都会这样吗?”她羞得不敢抬起头,但是抱的我更紧了,根本就是在赤裸裸的诱惑嘛。
“嗯,大概吧。”我模糊的回答。
“好可怕。”雨洼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全身惊人的发烫:“听宛欣说,结婚以后,男生会和女生那个。还会把那个放进那个里,然后小Baby就会从那个里边跑出来。是真的吗?”
什么那个那个的。我狂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实在太单纯了吧。
“那个和那个,以及小Baby的事清,似乎不需要等到结婚才可以做的吧。”我犹豫是不是该重新给她上生理课。
雨莹将我抱的更用力了,似乎想要将整个人都融入我的身体里:“真的?好可怕!”
郁闷,既然觉得可怕干么还那么好奇,真不知道女生都在想些什么。不过再这样被她骚扰下去,恐怕自己真的会犯惜误。
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地将她推开,岔开了话题:“对了,电话里你不是有事清要告诉我吗?”
她“啊”了一声,害羞的捂住脸庞将我让进了屋里。
“这是宛欣死的时候留在身上的东西。她的父母全送给了我。”雨莹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大袋子。
我稍微看了一眼,里边有一个可爱的粉红色小钱包,一只耳环,还有一张揉成团状的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小字:时间盒。
“时间盒是什么?”我疑惑的抬头问。
谢雨莹脸上浮现一丝落寞:“是我和宛欣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我们从国中开始就是最要好的好朋友,无话不谈,甚至上洗手间都会一起去。我一直都没有男友,于是相貌和成绩出众、身旁追求者众多的她坚持不交男友。我们曾经说过要永远在一起。那个时间盒是我俩在国中毕业后埋下去的,大家约定要在两人都结婚后再打开。当时的我们很早纯,总是认为整个世界都很美,但幻想终究是幻想。
我俩曾经还有一个要好的朋友,也是个很棒的女生。高一的时候她被一个有妇之夫骗上床,怀孕后被人看了出来。那个混帐男人扔了钱让她去堕胎,后来便再也设有出现过。而那个女生在几天后,自杀了。
她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肚子用美工刀刨开,将只有四个多月的胎儿挖了出来。当时第一个发现的人就是宛欣。那女生的肠子、血液、羊水流满了一地,让宛欣整夭精神恍惚,甚至不敢一个人睡觉。所以宛欣不可能自杀,就算自杀,也不会用割腕的方式,因为她从那一天起就怕血、怕锋利的东西。”
我微微皱眉:“就算这样,也无法说明一定是他杀啊。”
“当然,虽然我一直都不明白她自杀的理由,但是看到她的遗物里那张纸条上的字时,一切顿时都豁然开朗。她一定不是自杀而死的。背后肯定有谁在操纵。”
雨莹红肿的大眼睛用力睁开,表情愤怒,双手用力的捏着怀中的布娃娃:“因为自从那女生死后,她就常常告诉我,她一定要是自然死,要活很久很久,目送注定会受自己欺压一辈子的老公进入坟墓,看着成群的儿女长大成人。
那时我曾天真的问,如果她活不到自然死会怎么办?宛欣就说,如果是意外或者不可测因素也就算了,没办法,那不是人力能够对抗的。但是如果她不是死于意外或者自杀,那自己会想方设法将遇到的困境放入时间盒里,然后在临死的时候留下‘时间盒’这三个字当遗言,让我这个最好的朋友去替她申冤。”
雨莹满脸痛苦,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的将前尘往事讲清楚,我叹口气,又将她楼入了怀里。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脆弱的像容易破碎的玻璃。
看来事情确实不单纯,有必要再调查一次。
脑海中,猛地想起了许宛欣临死前对我说过的话。她说自己的身材天生就魔鬼,是属于吃不胖的体型,只会吃不够,哪里会去减肥。她还说自己看见了一种难以解释的东西。
当时自己认为她是开玩笑,借故耍自己。或许,她根本就是在向自己传递一个讯息,在向自己求救,该死,自己为什么就设有察觉到,如果发现了,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思绪万千,我低下头,冲怀中的雨莹轻轻道:“我们去打开那个时间盒,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什么证据。”
到了埋藏时间盒的地方,己经快下午三点了。说起来她俩国中时居然住在邻镇,坐车都花了半个多小时。时间盒埋在当时学校后边的树林里,胡里胡涂的谢雨莹,又浪费一个多小时努力回忆,这才指着一棵树道:“就是这下边。”
“你确定?”拿着铲子的手稍微有些犹豫不定,毕竟自己己经冤枉挖了十多个坑了。
“当然确定,你烦不烦,一定是这里哪。”她气呼呼的嘟着小嘴。
“你说是就是吧。”我苦笑,又卖力挖起来。
据说她们埋盒子的时候埋的并不深,只是挖了个近一米的小洞罢了。郁闷,什么玩意儿,又不是埋金子,干么挖的那么认真,这还叫不深的话,我就真不知道什么才算深坑了。
向下挖了一米多,铲子终于碰到了一块硬物,小心敲了敲,发出了空洞洞金属回音。看来就是这里了。
吃力的把盒子取出来,谢雨莹迫不及待的抢过去,抱在怀里,又哭了出来。
难隆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的自己稍微有些体会到这句话的精髓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扯下封条,将那个不大的时间盒打开。由于只过去了三年,盒子里的东西还算干净,并设有沾上太多泄漏入的尘土。
“这个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原本以为会喜欢一辈子的,可是将它埋了以后,自己便很快忘记了。人类,真的是种喜新厌旧的动物。”雨莹抽泣着,用颤抖的纤纤细手拿出一个嵌着许多亮片的蝴蝶结。
我黯然。相信许多人都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埋下过时间宝盒,然后相约在某个特定时间再一起打开,我也埋过。
然而当宝盒再次打开时,却发现那个一起埋下的人己经不在了,那种痛苦,就像心脏被剥了一层似的,感觉痛,而且空空的,仿佛少了许多东西。
“还有这个。”她拿出一张老旧的成绩早:“这是我第一次考试考的那么糟糕,本来成绩一向中上的,英语竟然考了三十六分,根本就不敢拿回家给父母看。为了逃避,就埋了进来,当时的自己,真的好傻:最后父母知道了,还被狠狠揍了一顿。”
她一样一样的将盒子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眼睛温柔的注视着,早己经忘掉了来的目的,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
“天哪,这是我送给宛欣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她那么珍惜。”她望着一只耳环惊讶道。突然想起了许宛欣遗物中的另外一只耳环,看样子应该是一对的。
我突然有点羡慕雨莹,她有一个真正的好友,一个真的很重视她和雨莹之间的友情,重视到不惜牺牲自己甚至利用别人的感情,来了解夺走好友感情的那个混蛋男生,究竟是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那样的朋友,一辈子能够遇到一个己经是奢望了。
回忆总是会带来沉重的气氛,我在这种气氛里总是难以习惯,看着面前不断哭泣的雨莹,看着满地的回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双脚应该放在哪里。许久,我才一把抓住了她,又一次的紧紧抱住。
我不是个善于安慰别人的家伙,偏偏在我面前哭泣的女孩实在不曾少过。
见多了,也明白了一件事,有的时候,哭泣的女孩并不需要你的语言,只是希望着一个可以依靠的宽阔肩膀,我的肩膀很宽阔,而且,突然想让她依靠。
雨莹身体微微一僵硬,然后用力的楼住了我。她抬起头,呱起的小嘴倔强的半开半合,像在说些什么。
她漂亮的大眼睛流着泪水,勇敢的,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于是,我吻了她。
她的唇很柔软,很烫,略带着清淡的甜味。我用舌头撬开她洁白的牙齿,她有些害泊,稍微小心的挣扎着,又怕咬到我,只好一动不动的任我的舌头四处肆虐,寻找着甘甜的源头深处。
那个甜蜜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感觉再也无法呼吸了,双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谢雨莹将红的发烫的脸颊腻进我的胸口,用力吸着气。
我抬起她的头,让她依旧迷离的双眼望向我,说道:“以后不准再哭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抬你。”
“我偏要哭,就哭给你看。”她耍赖似的拉着我的手。
我笑起来:“那以后我不吻你了。”
“你。”她的脸更红了:“你欺负人家。”
“我哪里欺负你了,我的姑奶奶,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
“明明都对人家那样了,还说什么都设有做。哼,总之你要负责任。”我大笑:“我做哪样了?人证?物证?事情发生时间?原因?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哼,耍赖,赖皮。人家不理你了她。”哼了一声,本来想用力的将我的手甩开,又泊太用力,只好赔气的转过身去。
“那现在,你心情好一点了吧?”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我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她的身体一颤,握住了我的手掌。“谢谢,我好多了。。”
“那还等什么,继续工作。”我大声吼着:“你在时间盒里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是从前设有的,或者最可疑的东西:说不定真的能找出许宛欣不是自杀的证据。。”
谢雨莹终于精神了起来,她冲我甜甜的笑着,趁我设注意,掂起脚,飞快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才羞的蹲下身,仔细筛选起盒子里的东西来。
我捂住嘴唇,脑子稍微有些空白。那种蜻蜓点水的柔软触感,即使在多年后想起,都会产生一种淡淡的温馨。不久后,她拿着一个青铜人头像,奇怪的叫出来:“这是什么?好象很眼熟的样子?”
我瞥了一眼:“当然会眼熟了,那不是我们在青山疗养院联谊的时候找到的吗?一共有三个,钱墉、许宛欣还有另一个男孩,他们霸道的一人一个给瓜分掉了。”
“难怪哦,但为什么宛欣会把它放在盒子里?”
“你不是说她留下什么死亡留言吗?或许这个就是了。”我将铜人像拿在手心里仔细打量。
这明显是两千多年前西蜀鱼亮王国的神像,夸张的大眼睛即使没有张开,似乎也能看透人心似的,光是望着它,都会令自己感觉一股寒意。
钱墉刚将这些东西找出来的时候,自己也看过,那时候判断应该是地摊货色,但此刻真真实实的拿在手里,感受着青铜的触感,看着精致的细部轮廓,却开始有点怀疑了。
两千多年来,这个世界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工业也在每时每刻的疯狂增长着,尺度甚至精细到了以奈米计算。
但是有一点人类退步了,而且退步的越来越快,那便是手工艺术。摸着青铜人面像,我犹豫着,它的精致早就超出了现代的手工水准,绝对不是粗糙的地摊货色可以比拟的。
难道,这玩意儿是真的?是三星堆还没有发掘前,被某些盗墓者从堆里偷出来的流落品?可为什么这些东西会藏在青山疗养院中?
见我陷入了沉思,雨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我的衣角:“阿夜,人家都看过了。就只有你手里的那个东西不是原来埋进去的。”
我点点头:“应该就是这些了。那,你的时间盒准备怎么办?”
“我想埋回去,毕竟,这是我和宛欣共同的回忆。既然她己经永远不在了,那么就让时间盒永远的埋在地底,陪着她吧。”她的眼圈略红,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微微一笑:“那我们现在就动手。”
手再次碰到了铲子,就在我准备将第一铲土倒进坑里的时候,整个身体突然僵硬了。脑子里猛地想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我望着雨莹,全身都在发冷:“雨莹,有一件奇怪的事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
“什么事?”她疑惑的问。
“我也是刚才发现的,这个坑在很长时间都没有挖开过的痕迹,而你的时间宝盒也设有打开过,甚至封条都没有破坏,那么许宛欣究竟是怎么把青铜人头像放进去的呢?”
雨莹听懂了,吓得脸色发白:“太,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宛欣去世后才……”
“傻瓜,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一定是有某些东西被我们忽略了。”我打了个冷颤,强自镇定。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接起来刚听了几句,顿时原本就己经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谁的电话?”雨莹害怕的靠着我,将我的手臂紧紧抱住。
“是我当员警的表哥。”我语气喃喃的道:“他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钱墉的男生。”
“阿墉?他怎么了?”
“死了,是自杀。据说自杀的清况很诡异。”
DATE:5月18日下午六时
六点正,孙敖和赵宇准时来到了青山疗养院,看着眼前荒废己久的庞大建筑物,脑袋都有些发麻。这医院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史前巨兽,紧闭着眼睛,但是却带着浓烈的危险感。
这地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没有一次如此不安过。赵宇裹紧外衣,声音稍微有些哆嗦:“奇怪,这医院怎么突然变陌生的感觉?”
“同感。”
“孙敖苦笑。”或许是很久设有人来过的关系吧。
“也不对,记得这里常常被各大社团当作试胆大会的场地,即使到现在人气也应该还很旺。”
“算了,别想那么多,总之先找到张诃再说。”孙敖摸着兜里的两个青铜像,不觉的摇摇头。
如此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居然被那三个女生当作可爱的玩物,据说何伊甚至还用眉笔给这东西改变造型,实在太荒谬了:不管怎么说,这也相当于国家的一级文物。
“张诃居然约我们在停尸房里见面?平时看他胆小的样子,还真想不到。”赵宇打量着医院的大门:“奇怪了,这里最近应该设有被打开过,都生了一大堆蜘蛛网了。”
“他可是杀人犯,怎么可能从大门进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边藏着人了。”孙敖打量着四周:“我们也别走大门,免得被人跟踪。我知道附近有个秘道,跟我来。”他朝左手边走去,拐了好几次弯,这才来到一个死角前。轻轻拨开墙角的杂草,顿时露出一个不大的洞口。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狗洞?”赵宇大笑。
孙敖也笑了:“狗洞又怎么了,就算是猫洞咱们也只能爬进去。快跟上来。医院早就断水断电了,密封的建筑内伸手不见五指。他俩打开早己经准备好的手电筒,将光圈调到最大,周围总算稍微有些能见度了。
这里是医院的大堂右侧,曾经是儿童病房部。即使是改成疗养院后,也是专门供给那些身体不健康,但是又在当时无法根治的孩子居住。
这里一共有十个房间,每个房间里床、枕头、被褥等对象都还十分齐全,甚至疗养院在倒闭的最后一天,员工还自发的将所有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
用手电筒照去,可以看到可爱的天蓝色被套上映着朵朵白云,很有童真。
赵宇看着病房中的对象,轻声道:“小时候我常常奇怪,中国人是一种喜欢哄抢的民族,只要是没有人居住的地方,就算房檐、屋顶的瓦片都会被人偷走。可是这么大个医院,里边的东西居然完全没有丢失过,实在太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