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的脸,爱抚着,舔弄着,跨坐在我的身上。
在我唾液的润饰下,我将自己的部分推入了他秘缝的内部。
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肉壁的喘息。
他的呼吸和喘动都传递给我了。
两个身体结合的此刻,情感与身体的结合。
我发出了呻吟。
“……唔……喔……”
我一边喘息,一边感受着他内部淫糜的蠢动,越发胀大了。
他坐在我的腿上,绞弄着身体。
“……啊……啊……”
到底是体力不支,即使快乐能让我的身体亢奋,我也不能继续了。
“……靠在我的身上,全部都交给我……”
温和的诉说,让我忘记了疼痛。
我的手扶在了朝香宫月的肩膀上。
身体的结合也因为这个小动作变得更紧了。
手指扣进去,我将我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他也尽力压榨着我锲入他体内的部分。
他抱住了我。
手指扫过我的□,快感让我再一次呜咽。
“……唔……呜……”
朝香宫月咬住我的耳朵,小腹与我的下面紧贴,身体微动,我的□便开始了与他的内部摩擦,我感受到胀大,即使在他的体内即将得到一次发泄,我还是不能满足。
“啊……啊……”
我的液体流在了他的里面。
“对……对……对不起……”
“不要紧……我……你……”
“我……我……”
“不要再说话了。”
他的嘴唇再一次咬住我的嘴唇,原本要留出的话因此吞下去。
□还与他结合,祈求快乐更多的我,舌头轻易接纳了他的舌头。
亲吻着,他的身体更进一步的绞缠着我的下面,我们甜腻地结合着,渐渐忘记了一切。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背,我们的快乐□让我们变成了一体。
埋入身体内部的那个冰冷的东西得到体温,渐渐暖和了,与内壁有贴合的前奏。
“不要忍耐你的快乐,告诉我,你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
“啊……我……呜……喔……”
我不能说话了。
被快乐抓住的自己,思考渐渐开始混乱。
啪!啪!啪!
清脆的击掌声音。
“什么人!”
他警觉地说着,推开房门的管家一脸无奈。
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三十余岁,微眯的眼睛看着我们,看得我心里发慌。
我们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通奸被抓现场!
“为什么不通知我!”
率先说话的是月,他责问的对象是管家。
“公爵大人今天傍晚就到了,他表示要给您一个惊喜,特别要求我们不能告诉您。”
“哦。”
月的镇定让我不知所措,被抓现场,我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他真得不害怕?
且不说鹰司公爵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这种事情,都不能保持冷静,我担忧,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你在做什么?”
男人问着,月的回答很是轻浮。
“——爱的治愈。”
若无其事地说谎,我佩服这个男人。
“我可以要求同样的治愈吗?”
鹰司公爵的要求,带着冷酷。
“不行,家庭暴力会给孩子带来精神创伤。”
“——哦。”
鹰司公爵并没有为难我们,他只是坐在床边,突然拉拽月的长发,将他拖到自己的腿上。
啪!啪!啪!
月的屁股是洁白如玉的色泽,被打了三下,立刻有了红晕。
淡淡的红掌印,腿间滑出液体。
“这也是爱的教育的一部分?”
鹰司公爵得意地说着,刮起月腿间的液体,手指就在月的眼前。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怎么处理,随便!是我主动引诱小兔子的,不要牵连无辜。”
无所谓的样子,我不免有些同情鹰司公爵,纵然他权倾天下,也不能管束自己的恋人。
鹰司公爵转身,看着我。
“小兔子,你可以离开了,我的司机会把你送回家。接下来的部分是家庭教育课,小孩子不能旁观。”
我能说什么,看样子,鹰司公爵的部下们对这种事情的处理都已经是轻车驾熟,不被牵连是此刻的我唯一要求。
只是,回家以后,我又该怎么面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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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晖刚刚离开,朝香宫月的笑容也不再继续了。
“我要问你,你又是什么意思!”
鹰司熙通站起来,给月一记耳光。
“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你知道我心中只有清一郎,留在你的身边也只是因为你的权势限制了我的行动,如果有一天,你的力量不再如此强大,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当然,离开前,为了感谢你给我的疼爱,我给你致命一击,让你不至于死得痛苦!”
月的嘴角有血丝沁出,但他的眼中只有倔强和不驯。
鹰司再一次抓起他的长发,迫近他的脸,威胁道。
“是吗?你觉得你会有得到自由的那一天?我说过,就算是把你的手脚全部斩断,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即使留在身边的是一个不会说话不会笑容的人偶!”
“那么,你请自便!”
仿佛为了表明他的意志,鹰司亲吻他的时候,他转过头,不让鹰司的唇碰到自己的唇。
“你——事到如今,你还不能接受!请你记住,让你免受牢狱之灾的人是我,也是我让你得到了一切,即使杀人,也不用担心承担法律责任。”
威胁不能得到屈服,朝香宫的手反过去,快要抓到挂在墙上的西洋剑了。
唰——
古铜灯光下,抓住细长西洋剑的人毫不留情,攻击也因为近距离变得轻而易举。
“你——”
细长的剑刺进鹰司公爵的左肩,鹰司看着他,没有怒火,只有爱。
佣人们在门外,不知道应该进入还是退出。
鹰司的手抓在刃上,血流出。
“为什么这样做,是我逼迫你太多了?”
“不,你一直都对我很宽容,但我还是不会快乐,因为,我……”
“你还是只能喜欢清一郎,即使他已经死了?”
“是的,所以我才会被林吸引。我和他相识很久,一直没有感觉。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在清水寺画素描,映在夕阳下的身影,和我的清一郎非常相似……我……我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亲手杀了清一郎的自己,我……”
“可是你很清楚,他不是清一郎,你对他的感情,全部是错觉!”
鹰司的手抓住剑尖,将剑拔出,摔给一边的管家,管家想给他止血,鹰司却挥手示意管家退下。
“所以我开始喜欢小兔子,他孩子般的纯洁执着、不记后果的付出,这些东西,都是我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只觉得看着他,或许真能找到未来的路。”
“你在寻找出路?”
“是的,我们的关系建立在强迫和挟制下,我一直也只是被动地接受。可能在你眼中,我们的关系能够长久,但是我不这样认为。因为权力而开始的关系,我们之间,缺少最基本的情感纽带。就像你一直知道的那样,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是你的强行开始的,可是我厌倦了,我……”
“为什么?我给你的一切,都不能让你满足吗?”
鹰司的声音已有严苛的前奏了。
“——不能!”
“那么——”
鹰司接过手帕,将出血处摁住,突然抓起月的手腕,反摔在床上。
被这样攻击的月发出小小的呻吟。
“我说过,不管是剑道还是柔道,你都胜不过我,我们之间,是永远的主仆支配关系!你永远都必须接受我的支配!”
“……放开我……”
低低地呻吟,换来的是卡住脖子的苛刻。
“……啊……”
月无奈地呻吟着,脖子被卡住的现实让他呼吸困难,手足的反抗也减弱了。
“不愿意接受我的吻,可惜这一次,你也不能拒绝了!”
手指捏开月的双唇,带着压迫的吻,蹂躏着双唇,呻吟在唇角泄露,月的眼角流出无奈。
“……放开我……我……”
鹰司没有松手,反而扭住他的双臂,固住,压下。
“……啊……”
月发出呻吟,鹰司没有放过他。
幻觉
膝盖抵开双腿,男人的东西张扬着,威胁着。
“……不……不要……”
悲鸣中,鹰司切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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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矛盾,坐在客厅里,很矛盾。
“晖,你没事吧?”
凌的声音。
听在耳中,恍如隔世。
凌向我走来,他向我微笑,可是以往会让我温暖的笑容,此刻教我害怕。
毛骨悚然的笑容,他的脸和那个怪物的脸重合了,羊的角,伸出的手也长着金属的尖刺。
不要靠近我,身体会被这手指扎穿!
我忍不住后退,幻觉还是真实,我也不清楚,只是本能的害怕后退,抱住一直舔我的脚的零,它毛绒绒的身体带给已经冰冷的身体一点温暖。
“晖,你到底怎么了?”
凌在说话,我听得分明,可我不敢抬头看他,他的脸在我眼中,是怪物!
这真的只是幻觉吗?
为什么和月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怪物……怪物……不要……”
我惊慌失措地说着,恐怖抓住我的理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知道他不是怪物,是凌,我不应该拒绝他,可是我不能抗拒那个声音,那个反复回荡在脑海的声音。
他是怪物!
他是怪物!
他是怪物!
我的脑壳快要碎了,被这个声音震碎。
凌的手也碰到了我的手,我心中明白,这是他的手,可眼睛看见的却是魔鬼的爪子。
我低下头,咬在他的手上,咬到了骨头,咬得牙齿发痛。
一瞬间,清醒了。
凌还是凌,怪物的影像消失了。
我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被幻觉控制,竟咬了他一口?
“……对……对不起……我……”
“没事,我可以理解,你的精神状态不好,我可以理解。”
他低下头,吻着我。
他的手上有深深的牙印,渗着血。
他把手藏到身后,摸着我的头。
“不要再坐在地上了,会着凉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因为被无名的恐惧抓住,我坐在地上,坐在客厅的角落里。
“没事,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很可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可是——”
我勉强地笑着:“没事的,爸爸。房间很暖和,零的身体也很暖和。”
他的眼睛睁大了,而后温和一笑。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离开了,灯亮着,我枯坐墙角。
零舔着我的手,它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一个人坐在墙角,也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我只是紧紧抱住它,只有它能把温暖给我。
我该怎么面对凌,我爱他,可我也爱Zero。
我知道他不是直接害死Zero的人,但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将Zero出卖的人正是他,我该怎么做?
我想原谅他,但这样做对不起Zero。
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他的道歉,Zero死去的时候,他的道歉,可是不管怎么道歉,Zero也已经死了,不会复活了。
我很为难,Zero是赐予我生命的最初力量,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也只是希望我能得到幸福,她希望我和凌在一起,可是我……
凌是凶手,是我的敌人,我应该恨他,但我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为什么我是这样的无力,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一次次的玩弄我!
在我以为自己得到一切的时候告诉我,其实我一无所有;悲伤自己的贫穷的时候,命运撕开即将合拢的伤疤,刺痛我,非要我看见曾经的富有;在幸福唾手可得时,大地裂开,是马里亚纳海沟的深邃,查林杰海渊,一万一千米的深度,生灵绝迹的深谷,只有我的心在那里,被寒冷折磨。
头埋在零毛绒绒的脖子里,它肉肉的身体将温暖交给我,我的眼泪流下了,潜入它的毛发,什么也没有了。
只是心还在发颤,冷得刻骨。
好累好疲惫,心太冷了,无力掩饰眼泪,我的世界在不完整,已经被摧毁,我努力的去拼凑,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什么都已经碎了,什么也不能再寻觅!
呜呜呜。
零在我脚边呜咽,我摸着它,毛绒绒的头,摸在手上,有安心的感觉。
它摇着尾巴,尾巴挠在我的脸上,很舒服。
零不会说话,但是它给我温暖,它用它能做到的全部,温暖我寒冷的心。
我感谢它,它是此刻的我最需要的朋友,也是最好的礼物。
可是它突然走了。
我看着它,它爬到沙发上,把一个熊宝宝咬住,拖来,塞在我怀里。
“谢谢。”
安心了,抱着熊宝宝的我,安心了。
零不再动,它趴下了,我靠在它身上,它的尾巴卷着我,温暖着我。
我们都睡着了。
深夜的时候,似乎有人到我的身边,将毯子盖在我身上,还将我抱在怀中。我不知道这个怀抱是谁,只是喜欢这种温度,也就一直依赖着,不想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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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来访时,已是日上三竿。
月毫不避讳地让管家将客人引入卧室。
管家看着公爵,公爵也没有反对。
于是,林凌进入时,就看见了:月趴在床上,裹身的绫衣勾勒身体的线条,暗示绫衣下胜过丝绢的滑腻,黑发散乱,半遮娇颜,凤眼似睁未睁,下巴搁在鹰司公爵的膝盖上。
公爵手上拿着糊状营养剂,喂月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