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多半五官不整的。
唉,“同伴”们可真挑剔呢。
“……王府鼎力襄助,凤家代无数良善之人不胜感激……”
“凤老前辈多礼了。”
浅浅还了一礼,王之臣无心地敷衍着。
过一会要怎样惩罚那个突然消失的小老鼠……恩,自己新到手的鞭子、人制的那个、还有媚药……都挺不错……
凤路也没有了话。
“告辞……”
“告辞……” 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该这样说了。
“再会……”
王之臣仍旧保持着温良和善的笑容。
很快就会再会了……
可爱的凤路大叔……
“凤翎……”
“……”
摸出夜臣给自己的一串明珠,司名衣轻而易举地购德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和四匹最快的马。
平稳而快速地向凤家所在地前去。
凤翎在轻微的震动中,蹙起了眉尖。
股间的黏液慢慢地从身体里流出来,沾染了里面的小衣,又湿又冷。
以往一定会在侵犯自己之后饶有兴趣地为自己洗去所有痕迹的那个人,却在最后一次粗暴的侵犯后,任由大量的体液存留在体内,除了湿意之外,无法自制的排泄感更加强烈地折磨着凤翎。
司名衣担心地靠过来。
“凤翎……”
“我……没事……”
“你的冷汗都湿透里衣了……”
手指探进衣领。
“别碰我!”
司名衣吓了一跳。
“别……碰我……很脏……”
蜷缩成一团的凤翎痛楚地拒绝。
不好……
司名衣暗中叹息,自己预料到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他的脚有问题。
还有可以看见领口里的伤……
手上的指甲似乎只有新长的一半……
不管了,到了凤翎的住处一定要为凤翎做一个彻底的检查!
是。
虽然他知道,现在凤翎最需要的是一个人独处。
凤家。
“……”
“有接到暗报,凤翎今日就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凤季……”
凤路按住焦躁的独生子。
“你在怕些什么?”
微笑地安抚着自己的儿子,凤路的唇角上扬了。
“他回来又怎么样……他是曾经失陷在夜宫里的人,夜宫,人皆尽知那是个连娼馆也比不上的淫乱之地,凤翎在那里那么久,还能清白如初?如果他还厚颜执掌凤家的大权,我就……”
“父亲……”
“凤季,你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凤家应当是你的……”
“父亲!”
“嘘!什么人?!”
“是我……”
司名衣懒洋洋地从门外走进来。
“对不起,好象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父子的亲爱……不过,凤翎要求见你,凤路三叔……”
凤路迅速放开了凤季。
“多谢……你救回凤翎,早逝的大哥大嫂仅此一子,……凤路在此拜谢!”
若无其事的让开,不受凤路的大礼,司名衣催促着。
“快一点吧。凤翎的身体情况不好……”
虚弱、伤痕累累,可是见不到凤路就不愿意让他为自己看诊。
“……”
不再多说,凤路匆匆出门,临走时向凤季抛去一个眼色。
凤季会意地挡住要跟着的司名衣。
“司表兄,就让我代替家父来为您洗尘拜谢……”
房间里一切如初。
除了自己。
凤翎苦苦地自嘲。
“翎儿……你如何了……”
不去看三叔关切的脸,凤翎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喝下司名衣买来的酒。
不然就无法继续说话。
“三叔……”
“是……”
“我的双足已废……”
“什么!?”
“凤家的当家我已经无力承当,所以只有传给三叔您……”
“这,怎么可以……”
“不要多说,三叔,我不想再说太多。从今日开始,我就将凤家的最高秘技全数转交于你……”
“秘技?不是收藏在凤家的……”
“那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迷惑觊觎凤家绝学的小人罢了。真正的秘技,是由凤家的当家口耳相传。三叔……”
“是。”
“我一直忍耐至今不愿一死就是为了这个,三叔,请您接了这个位置吧。”
“……翎儿……”
“我……想早一些去见父母……如果,他们还愿意见我……”
“……”
“走吧,明天来,我将在一月内将所有都交给您。然后……”
12
煮白菜(大约一勺),煮青菜(不超过五根),煮萝卜(指甲大的七到八块),煮红薯(比其他菜多半两左右),外加白饭一小碗。
司名衣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回过头问亲手拿碗筷过来的凤季。
"你确定这是为客人接风的饭,而不是赏给阶下之囚的牢饭?"
"司表兄……"
对司名衣的出言无状,凤季只有赔笑。
"你也知道,凤家素来节俭,本来还有三只鸡的,但是上次王小侯爷来住了一段时间,所以……明天我一定去外面买一些肉回来,今天司表兄就请委屈一下。"
"我不想委屈。"
司名衣冷淡的拒绝。
委屈我?你还不够资格……
唉,想起那个人来了,夜宫的饭真是好吃,有的时候夜臣还会亲自为连筷子也拿不起来的名衣夹菜喂饭。
恩……
当然如果他不会时不时地把自己当作填鸭,一直喂到肚子圆滚滚的几乎要吐了就更加好了。
八宝鸭,糯米红枣煨莲心,熊掌山珍,乌骨鸡汤,蜂蜜燕窝……
还是不想了,越想越饿。
"司表兄,我今天还特地叫厨房多放了些油……看,这腌白菜多有光……"
……
有仇。
司名衣恨恨地坐下,摸起碗筷,
凤路凤季,我和你们的梁子可是结深了。
凤路小心地为凤翎掩好房门,退了出来。
微些的笑意在他的眼里回荡,但也仅此而已。
不,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一个月之后……
那是很快的。
都忍了十几年了,没有可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略略一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翎儿?"
去而复返的叔父轻轻敲打着房门。
凤翎从椅子上探出身体。
"什么事情……"
"哦,翎儿,你如今行动不便,我想,是不是由季儿来帮你打理日常会好一些?"
"不……凤季也有事情在身,司表弟已经决定在凤家住些时日,照顾凤翎,就不劳三叔和季弟了。"
"名衣侄子啊……他是医师,也好。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翎儿,你也要早点休息。"
"是。"
被婉拒了……
凤路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且不管他是试探还是怎样,凤家的当家位置他决不会再度拱手让人!
凤翎啊凤翎,不是我太狠,你再耻辱的生存下去也是一种痛苦,还是早早了结了的好!
“哒……哒……哒……”
“名衣侄儿。”
“什么事?”
懒洋洋地停住,司名衣摸摸平平的肚皮。
好难吃的饭……
“你……”
“恩?”
凤路呈现出长辈祥和的笑脸。
“就是你愿意照看……”
“不用了。”
“啊……”
“你不用说什么代凤翎多谢或者什么麻烦我不好意思要找人来帮忙代替的话因为我喜欢凤翎所以我高兴我乐意服侍他明白了吗?”
斜眼瞄了一眼那只老狐狸,司名衣快的令人无法打断地说完。
随后连听回音的兴趣都没有,一步跨进了凤翎的房间。
留下一脸僵冷笑容的凤路。
“凤翎,帮你洗一下好吗……”
“不用……”
像离水的鱼一样迅速憔悴的人。
司名衣静静地看了他许久,抬起手揭开自己的衣襟。
“司名衣……”
凤翎骇然地看着司名衣脱下上身所有的衣服。
白皙的肌肤上红痕交错。
更加残留着深刻的齿印。
“你应该听见了那个人说的话了吧……”
司名衣无奈地笑了笑。
“要说互舔伤口之类什么的都可以,所以别拒绝我的看护,把我当作一个会说话的大型人偶好了。”
“名衣……”
好,动摇了!
“我来帮你洗一下身体,你是那么爱清洁的人,三天都没近过水,一定很难过。”
司名衣赶快穿上衣服,撸撸袖子,走到床前一把想抱起凤翎。
“恩……”
用尽全力只将凤翎抱起了半尺不到,还差一点把凤翎丢在地上。
唉,在夜宫时紧急发挥出来的力气都到那里去玩了……
“恩……”
凤翎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比较适合感伤,可是……
司名衣的脸已经变成通红的颜色了。
看他还不死心的想把高他一个头的自己抱起来,凤翎无奈之下只好开了口。
“那个……”
“恩……”
“你只要让我搭一下肩膀就可以了……”
“恩?”
“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所以……”
“啊……”
……
温热的清水流过身体。
“凤翎……”
“什么……”
“你想死。”
“……”
“我说对了。”
“我……”
“不要死。”
“死现在是我唯一可以选择的出路。”
“我不希望你死。”
“……”
笑一笑。
凤翎举起手,刚刚长出的指肉被水泡软发白。
“我已经一无所有。”
“死掉才是一无所有。”
“不要任性。”
握住灰白略粗糙的浴巾,司名衣突然想哭。
“为什么你不能像我呢?”
“名衣……”
“为什么你一定要苛求自己完美无瑕呢?凤翎,……你的伤我一定会帮你……”
“不单单是这个……”
“是因为那个人对你做的?”
“……”
“凤翎,求你……我还记得你帮了我,帮我剿除了杀我至亲的贼凶……求你,别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名衣……我……”
“凤翎……”
“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纯洁无瑕,死亡,更是我原来早就应该选择的道路。”
“凤翎!”
“我是……”
司名衣屏息静气地等待着下文。
……
凤翎却再也没有说下去。
水慢慢地冷了。
唉……
凤翎那句没说完的话困扰了司名衣很久。
甚至连被夜臣捉去的时候也能够呼呼大睡的人很难得的失眠了一次,隔天司名衣的头痛的好象要迸裂,可是还得硬支持着起来帮凤翎梳洗穿衣。
"名衣,你的脸色很不好,还是去休息吧。"
"总比你的脸色好……凤翎,一会你要记得吃药。"
"好……"
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彼此闲聊着,都在假装昨天的对话没发生。
我不会让你死。
司名衣知道这很难,恢复内力的凤翎要自尽只要在一瞬间逼断自己的心脉就可以,防不胜防。
但做要比不做好。
怎样做呢?
眼看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回到凤家已有半月,司名衣已经烦恼的要掉头发。
下药迷昏他?
不行,会被发觉,而且这样也太……
禁锢他的内力?
恩……不行,自己的内力不够强。
怎么办呢?
凤路来的时候被凤翎赶出来,司名衣漫无目的地乱走。
"司表兄?"
"哦,凤季啊……"
司名衣的视线从这个罗嗦而且讨人厌的家伙身上移开,却被一股浓烈的香味吸引。
他假装不经意地瞟向凤季手里黄色的果实。
"那是什么?"
"这个……是山果。"
"山果?……我没有看到附近有诶……"
"这只是后山长的野果而已……我想给凤翎大哥送去。"
司名衣不争气地再看看凤季手里的水果。
"这样啊,那你就去吧……"
"是。"
望着司名衣向着后山的方向迅速地飞跃而去,凤季脸上诚恳的笑容慢慢消失,代之不屑的冷漠神色,随手一抛,黄色的果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远处的草堆里。
一片葱茏的绿色当中已经有许多黄色和红色熟透的山果,甜蜜的香味一直弥漫到半空。
啊,好象很好吃的样子。
被凤家的白饭青菜折磨的快逃跑的司名衣眼前一亮。
一手在树上轻按,瞬间就到了茂密的树叶中间。
圆滚滚的橙黄色果实大约鸽卵大小,果肉绵软,放近了闻闻,那股甜香更是沁人心脾。
司名衣试着咬一口。
“唔……好好吃哦!"
又甜又滑又糯。
一下子吃了好几只。
凤家的人真笨,后山就长着这么好吃的果子,居然没有人去摘来吃,白白地让它们孤寂到死,枉费长的那么漂亮,那么好吃。
"我来好好的安慰你们吧……"
咦?
司名衣刚说完才发觉这句话似曾相识。
不就是那个总是**自己的混蛋经常说的嘛……
恶……
司名衣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非常非常小声的骂。
"混蛋夜臣……"
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说人人到吧。
胆战心惊地等了一会,司名衣只听见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混蛋夜臣……"
这次声音大了些。
"混蛋夜臣……"
好大声。
哦哦哦!好爽哦!
心花怒放的司名衣猛地咬了一口好吃的山果。
全身轻飘飘的,好象要飞。
飞……
向下坠落了。
王之臣伸手准确地接住了从树间掉落的司名衣。
"唔……"
司名衣眼神涣散,伸开双臂,不死心地作飞翔状。
"啪啪啪啪!"
冷冷地捉住他的衣领,王之臣抬起手,正正反反给了神志不清的司名衣数记耳光。
"真是,身为医师居然还会误食毒果,太笨了!"
"呜呜……我……”
略微清楚了一点,抓住了王之臣的衣服,司名衣努力地想将话说完整。
“我知道……可……身体……”
“我来帮你……”
咦?
“好……好呀。”
司名衣只想赶快结束这种神志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情况。
王之臣微带残忍地笑了。
下一刻,司名衣就被丢在厚厚的落叶上。
树叶被压碎的细索声音在静寂的林中分外清晰。
“你……”
要做什么……
“帮你解毒啊。”
王之臣迅速地解开司名衣的腰带。
感觉好冷。
“不要……呜!”
下身赤裸的司名衣感觉不妙地想合拢双脚,王之臣的手却比他更快地插入温热的缝隙。
“啊啊啊!”
一手揉捏着司名衣纤巧的分身,另一手的手指已经刺入尚闭合着的幽穴。
已经十数天没有经过入侵的幽穴突然受到刺激,自然地猛然紧缩,但强硬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深入,入口处的皮肉发出被撕裂的钝响,殷红的血液渗流出来,流经伤处的时候更是令创口伤痛难忍。
“不……啊啊……”
司名衣已然从果实的迷幻中清醒,下身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向后退。
“你……”
王之臣捉着司名衣的脚用力向后拖。
“你让我很生气知道吗?”
“啊!”
粗大的茎体完全进入司名衣的幽穴,恶意地左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