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还要什麽衣服,睡个觉还得穿衣服已经够难受了,这会儿还不放松放松等什麽时候。”说著就去扯马青身上的睡衣。“看到我买的那些东西了,咱俩好好研究研究。”把马青一抱扔床上,就扑上去了。
“操,你怎麽跟头狼似的。”
“搁你,憋上好几天看著吃不著你也得成了狼。我才不信你真的不想。”一扯下马青的睡裤,肖锐直接笑起来了,“又一头狼出来觅食了,还是一头摇头摆尾流著涎水的狼。”
番外---2
马青脸红了伸脚踹肖锐,“滚蛋,先把门锁上,万一马晨醒过来了-------哎,肖锐,我觉得让马晨一个人睡太早了点-------”
“早什麽,在美国有几个孩子是和父母一起睡的,我朋友的孩子都是生下来就分床了,那种不缠父母的孩子独立性才好。”
“可马晨不是从来没分过吗?”
“适应,OK,他必须得适应,要不咱俩怎麽办,总不能住一起了还得找机会偷情吧。”
“少胡说八道。”
“什麽胡说八道,本来就是嘛。”
肖锐雄雄纠纠气昂昂下了床先开了门伸了头看了看对门房间里的动静,锁了门飞快跑回来跳上床,把那个小箱子一抱,“你说先来哪一个?”
“你从哪里买了这麽多破东西?”
“网上,本来就想买油的,可没想到那里面的新奇东西那麽多,本著保证你的性福是我最大的幸福的原则,我就买了一些试试了,快,先来哪一个,要不,闭上眼睛抓一个吧。”不等马青继续犹豫,肖锐著急的把马青的眼睛一蒙抓著马青的手在箱子里乎拉了一下,抓出一个东西来。
“什麽东西?”马青问。感觉是个小袋子的模样,刚才他可看到里面还有粉末状的东西,还是英文的包装,还没顾上看是什麽东西。听到肖锐嘴里的奸笑,马青一下子紧张起来打开肖锐的手想看看是什麽东西,“你可别来那些变态的。”
肖锐手直接藏身後去了。“不变态,只会让你变色。”肖锐一下吻住了马青,手底下还在忙乎,给马青那上面套了一个东西,不一会儿附下身去了。
马青脸更红了,推了推肖锐,“怎麽还想试一试小鸟依人啊,我今天可不会心软。一准儿把你办彻底了。”
“好,我先给你磨磨枪。”肖锐又埋下了头。马青低哼了一声,扯住了肖锐的头发。
“知道这是什麽味的吗?”
马青已经顾不得闻了,腰挺著,嘴里开始不听使唤了,没几分锺,那里又热又涨,马青拼命去推肖锐的头,“不行了,我要出了。”
肖锐一下松了嘴,爬上来捏了捏马青的鼻子,“怎麽这麽一会儿就不行了,看来还真是憋久了,刚才那是桔子味的,可惜是附在胶皮上的,我觉的这些情趣用品是吃饱喝足後才适合用的东西,对於咱俩这种忍饥挨饿的人来说,解饿才是最重要的。”一把扯掉了马青那上面的那层东西,拿了油过来,弄了好半天,又怕马青痛,小小心心的挺进去,看到马青的脸红通通的,肖锐全身舒爽的似乎所有的毛孔都解脱了。
t
然後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呻呤的呻吟的到位,鼓劲的鼓劲的得力,琴萧齐鸣,和乐融融。
突然马青拍了肖锐一下,“快停下来,快停下来。”马青两眼失神气喘嘘嘘一把扯住了肖锐的胳膊,“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没有。”肖锐压根不想停,腰底下也是一点不放松,看到马青被顶著脸蛋潮红,双眼迷离,这时候天踏下来也得排第二位去。
“真的,快停下来,马晨醒了,是不是马晨在哭。”马青大急。一拳头敲在肖锐的肩膀上。
“让他哭哭,小孩多哭哭以後嗓子哄亮,咱们送他学唱歌去。”肖锐仍在冲刺,一个挺身,马青一下没控制住嗓门叫了起来。
“就应该这样,光压著喉咙里哼哼多憋闷,就得多叫叫,憋著不尽兴。”
“操,放屁,我生气了,快停下,快停下,真是马晨在哭。”马青脸拉下来了狠狠的掐了肖锐一把。看到马青来真的,肖锐立刻停下了。
两个人竖著耳朵听了听,似乎一点没动静。这间屋子安安静静的,那间屋子也静悄悄的。
“耳鸣了吧。别再疑神疑鬼的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小孩刚睡下是最踏实的阶段,他是不会忍心破坏他爸爸的性福的。”肖锐嘻皮笑脸又动起来了,马青松了一口气,也许真是耳鸣了,不多会儿感觉慢慢又起来了,气息再次乱了,连那根东西也难得的支起来了,马青浑身热的要炸开了,喘息断成了一截一截,死死地把胳膊挎肖锐脖子上,嘴里竟然低低地叫了起来“肖锐,肖锐-----”
突然那个声音又出来了。
“不是耳鸣,是真的。”马青一瞬间绷住了劲死死地按著肖锐的腰不让他动。
“宝贝,你再这麽来两下,咱俩就都报废了。”肖锐说归说,还是仔细听一听,然後一嗓子骂了起来,“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死东西这会儿打电话------”不想从马青身体里退出来,肖锐干脆抱著马青往床边移了移,从抽屉里摸出了那个他调成静音的手机一打开就骂起来了。
“还不给我滚------”
“我是王海,我刚从南京-------”
“那还不赶紧掉头下地狱去------”一把摁灭手机,肖锐腆了脸对马青一笑,“王海说让我们继续,他再也不来捣乱了。”
把马青一压,狠狠地亲上去了。
t
等激烈重回平静,汗水混在了一处,桌角肖锐早早点上的香熏一缕缕往外冒著细烟,肖锐趴在马青身上好半天没动,马青也睁著眼睛好半天才能出一口气儿。身体七魂去了六魄,飘飘浮浮荡在云端。
“马青。”肖锐啃了啃马青的耳朵。
“马青。”肖锐又啃了啃马青的鼻子。
“傻了。”马青推了肖锐一下。
“差不多吧。要能一直趴著不起来就好了。”
“你太看得起我的体力了。”马青轻轻笑了。
“来,我帮帮你洗洗。”肖锐爬起来去扶马青,突然一阵欢快的蓝精灵唱起来了。
“大晚上的,怎麽就赶这个点来凑这个热闹来了。”肖锐去拿马青的手机,一看那上面来电显示,眉毛又立起来。
“谁的?”马青去接手机,肖锐把马青的手一抓放在一边,“王海去地狱找不到路了,正等著我把他拉回来呢。”说著按了接听键。
“小子,迷路了,找不到地狱之门,看到窖井闭眼一跳也成------”肖锐身心愉悦了,声调也拉长了。
“老兄你们战斗总算打完了,打完了就爬起来开门,我们都快冻死了。”王海的声音不小还伴著颤音。
“你们哪儿啊?”
“还能哪儿啊?你家门口啊!”
肖锐呵呵乐了,把马青一下搂到怀里,从桌上扯了点卫生纸把马青胸口还有自己胸口上白色的黏稠物擦了,‘啪’地在马青脸上亲了一口,“没有在台阶上休息休息,往下走一层,那还有吃的,模样不算好,好歹能去去寒。对了,要不去楼下东门借一床被子,那里有个女人可了不得,一准儿是你的菜------”肖锐想到那个晚上敲马青的门,那个站在楼梯口往上骂的女人不由的乐开了花。
“你丫到底开不开门------”
“对不起,海子,哥哥非常不好意思告诉你,我搬了,马青也搬了------”
“操,再不开我跺门了啊,住个新房了不起啊,就把你住的眼皮子窜天上去了,看我今儿不把你这防盗门跺劈了。”
肖锐一下愣了“你们到底哪儿啊?”
“你们俩叫床声我都听见了,要再不开门,老娘把你们俩都灭了------”里面是锥子咬牙切齿的声音。
老天,肖锐哀嚎一声,火速地拉著马青进了浴室,三下两下把身上那点痕迹洗了,还不忘嘱咐马青洗慢点,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一定弄干净。出来把床单拉了拉,又把马青的睡衣给马青送进去,自己赶紧穿上裤子披上衣服去开门,一开门,肖锐就让门外面两个人的一脸煞气激了一哆嗦。
番外---3
肖锐尴尬地对著王海和锥子笑了笑“你们可真会挑时候,这麽晚-----”
“晚个屁,啊----啾。”锥子一个喷嚏把肖锐惊退了三米,王海忙踢了肖锐一脚,“快,还不快倒杯热水来,给锥子暖暖。”
肖锐边往厨房走边鄙视王海,“你这妻管炎是越发严重了啊。”
王海冲著肖锐就是一阵呲牙咧嘴,转过脸来打了哈哈对锥子陪笑,“饿不饿,饿的话,让肖锐再给你做点吃的。”
肖锐端著水出来看到王海一幅奴才样帮锥子脱羽绒服卸尾巾,一阵恶寒,又听王海让他给锥子做吃的,忙紧张地盯著锥子。
“我不饿。”
肖锐一下松了口气,把水递给锥子,“你们刚从南京回来?”
“谁说不是,开了那麽长时间的车就奔你们来了,没想到你小子只图自己乐了,把我们关门外面受冻,看来锥子给你们留了三十分锺刚刚好------”说著王海踱进肖锐的卧室,看著那个磨砂玻璃门里面那个隐隐约约的影子用胳膊肘子撞了肖锐一下,“就冲你接我电话那种气都不继的状态,兄弟我也知道你到了哪一步了,你能坚持那麽久,一定得感谢我在门外面给你助阵来著。”肖锐一脚把王海蹬出卧室,“要你助个屁阵,自己不行可别污蔑我。”
王海一阵奸笑,“我行不行,锥子最知道----”正说著看到锥子也往卧室走,差点没让卧室门口铺的软毯绊一下,王海的笑容一下刹住了,冲过去扶著锥子,“锥子,累了就休息,别到处走动。”锥子一把掌把王海打开了,硬挤进了卧室,冲著那个玻璃里的人就喊起来了“马青你快点行不行啊,洗个破澡那麽长时间-----”说著就去拉浴室的门,这一下身後两个男人的脸都青了,肖锐动作快,一把把锥子拽回来,“马青洗澡呢!”
“那又怎麽样,马青哪我没见过啊,在医院侍候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擦过屁股呢。”说著狠狠瞪了肖锐一眼拍了拍浴室的门,“马青,我不急,你好好洗,那些脏东西可不能留身体里……”
肖锐满脸赤红一头黑线地退出卧室,後面跟了个一头黑线满脸赤红的王海。
“你媳妇真彪悍,她到是什麽都知道什麽也都不避讳。”
王海擦汗,“她只在马青表情跟前这麽彪悍,在我们家在她们家那可是好媳妇乖女儿。”
“别给你脸上贴金了,瞅瞅你那得性,窝囊成什麽样子了,哎,你猜马青躲浴室里这会儿想什麽呢?”肖锐靠在座位长吁短叹。
“他一定在祈祷水可一定不能停,不停他就能一直洗下去不用出来了。”
可显然王海和肖锐都猜错了。王海的话音将落,就听门吱拉开了,然後锥子一嗓子嚎开了。吓得两人飞奔过去。锥子已然扑在马青怀里痛哭失声。
怎麽了?看到马青重回我的怀抱,气愤交加,又或者锥子一直恋著马青,肖锐如是想。
怎麽了?看到我终於有了著落,喜急而泣,马青如是想。
怎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男人我在这你扑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就算他没有威胁,你不也得考虑考虑你男人的面子,王海如是想。
t
“怎麽了?锥子,别这样了,我挺好的。”马青拍著锥子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来。
“马儿,快,你快替我抽王海那王八蛋一把掌------”
“怎麽了?”马青和肖锐都纳闷了。
锥子指著王海哭的都泡鼻涕泡了,“你不知道这王八蛋,他-----他让我怀孕了。”
‘扑哧’肖锐一下子笑出声来,这锥子抽什麽风,王海让她怀孕多天经地义,要是别人让她怀孕那才出了大事呢。
马青也是哭笑不得看著锥子,再瞥一眼王海,王海早窝在沙发里看不到脸了。
“你不知道他干什麽了,我说了现在不能怀孕,明年学校要让我再去进修一年,这孙子竟然用针给安全套扎窟窿眼儿,让我想了两天都没想明白倒底哪儿出问题了,快马青,快去给我抽他一顿,你不抽他,我今儿绝对不饶你。”
“抽,顶什麽用,能抽掉他二两肉还是能抽出三两油?”马青拿条毛巾过来给锥子擦眼泪,“要来就来狠的,要不干脆散夥,一拍两散,要是不舍得散夥,就去医院把孩子拿掉不就成了。”
王海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了,把锥子一拉,狠狠地瞪著马青和肖锐,“走,咱们回去,还想到这来找安慰呢,你没看出来这俩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勾搭成奸了,就巴不得其它人都散夥了好陪衬他们。”
锥子把王海的手一打,“你出去,我和马青有话说,还有你-----”锥子一指肖锐,“你也出去。”
肖锐和王海一脸悻悻重新退到了客厅。
肖锐去厨房翻出两听啤酒扔给王海一个。“你真弱智,想出这麽一恶心人的招。”
“你聪明还不是被马青弄的神魂颠倒的,我相信你做的事比我弱智的多,对付女人就两个字,一个是哄,一个是骗,你让她以为自己是公主是女王,慢慢的她才能变成了女仆丫环,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智者。”王海往沙发上一躺,罐了一口啤酒美滋滋的咂著嘴,“你说我给我儿子取个什麽名字好呢?”
王八蛋!
肖锐刚想出来就乐了,倒真不敢说出口踢了王海一脚,“智者,你有没有点眼色啊,赶紧把你们家女王领回家吧,我真他妈的困了。”
王海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困了你就睡吧,你也太不济了,一个马青就把你弄虚了。”
“屁,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都十二点了,就这麽屁大一点事非得半夜来闹我们家的门。”
“你可得讲良心。”王海一下坐起来,“我们压根不想闹你们的门,昨天大崔给锥子打电话说你和马青成了,锥子当即要往回赶,你小子也真是的,年前还车的时候一个字没露,枉费我们还替你跑前後的,结果锥子一知道就激动的一分锺也等不下去了,她妈硬拦著没让走,你以为她真是因为怀孕那事跑来的,今儿回来的路上,一路上就见她两眼放光,说的那话野了去了,我实在没脸给你重复,刚才那句已经是她收敛了再收敛的状态,她说她非要看看马青被你折腾成了什麽样子不可,跑马青的屋没人立马给你妈打电话才知道你们搬屋了,这不一刻不停就杀过了,要是你看到她刚才耳朵贴门上时的奸笑,你非做恶梦不可。我都害怕她那一肚子的垃圾把我儿子给带坏了,哎,肖锐,给弄点吃的,你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位孕妇啊,这两天锥子吐得厉害,一路上没怎麽吃。你弄点吃的给她吃。”
肖锐站起来‘啪’的就给了王海脑袋一巴掌,“她你媳妇还我媳妇,心痛就自己做去。”
“她不是马青姐姐吗,你还不好好巴结巴结。”
肖锐切了一声还是进了厨房,淘米取了桂圆红枣莲子开始熬粥,不多会王海进来了,扯了扯肖锐的耳朵,“你男人正抱著我女人,你也不教训教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