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曳出一声低吼,是雅然将分身送入进去时的咆哮。刚将三根手指抽出已被嫩根填满的通道,被笑扬温热甬道紧密包裹的男根急切涌动起一股欲念,“啊!”随着两人的低呼,雅然已将生命的精华释放在那一处温热的所在。
受到足够多液体润滑的甬道显然在内部汁液的喷射中被挤涨大了许多,雅然的嫩根一阵阵传来被吞噬的快感。虽然已经射出了一次,但笑扬狭小菊径中的阳物又由软变硬,在雅然欲望又起的同时,笑扬也感受到私密洞穴里坚挺异物突然变软又硬朗起来的过程,身体在还未告知主人的时候就已自觉地收缩起来。含着雅然的根茎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的笑扬已然陷入失神状态,被雅然填满的花径正传来一阵又一阵戳插的刺激,让他体会到欲望中的飞翔。
雅然嫩根被笑扬青涩的通道挤压吞吐感受着蜜穴里嫩肉的蠕动,火辣辣的鼻血差一点就流出来。随着更加高涨的欲望,雅然不觉向下索取更多。压入菊径深处的嫩根早已将蜜穴内深藏的汁液挤出,仿佛压碎深秋浓艳的红菊。花心流淌的蜜汁浓郁而粘稠,一点一滴都被奋力挤压的两人摩擦到大腿根部与臀下。在重重纠缠中,摇晃着抽插的月雅然和菊穴不住吞吐蠕动的笑扬显然已经找到正确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在实践中成长,用理论促进实践。
就在这隐蔽又或本身并不隐蔽且是很公开但由于某人的命令变得隐蔽的草地上,两人达到人生中第一次极乐的颠峰......
“笑扬,你好棒!难怪别人都说那个地方叫下面的小嘴,原来果然跟嘴巴一样吞吐吸呐样样都行......”雅然的尖叫声隐隐穿插在话语之中刺激着笑扬的耳膜,也刺激着笑扬的情欲。
笑扬即使是在被做中,下面的小嘴正被雅然狠狠抽插撞击地折磨的时候也依旧是倔强地逞强:“笨蛋,早告诉你我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了,听我的保准没错!做一做运动又有什么难?”笑扬娇媚的语调连自己都没发现是越来越有诱惑力了,还得意洋洋地夸赞着自己,“不过雅然你也不错,能够在我智慧的光辉的照耀下变得这么聪明也是很了不起的。”
“恩,噢噢啊~笑扬......我还想来一次......”雅然撒娇也很有一套,早在皇帝哥哥面前练得纯熟无比。“好不好?好不好嘛?就让人家做一次,就一次就好了啦!”
“一次......我都记不得你来几次了。”笑扬喘息着沉默了很久,“不过既然都做成这样了,再多几次也无所谓啦。”
“就是就是,我就知道笑扬最好了啦!反正都做多了,再多几次也是一样的。又没什么损失的说......”雅然啊,你小心精尽人亡。
“那倒也是。痛也痛了那么久,反正都痛过了,多几次才不亏嘛!要是不多做几次,那......可真是亏了本咧!”笑扬啊,你也不怕被人做死?
难道就真的这么做到死?你们不嫌累,我都嫌累了呢!看了大半天的免费精彩爆笑鼻血戏,我也该回家去做做了。两只菜鸟居然把我的欲火都差点激起了呢!不过这两只倒也真是美食啊,尤其是那个笑扬的菊穴,可真是诱人,瞧,那褶皱,那颜色,那尺度,分明就是勾引人......不过月雅然倒也蛮不错滴,我口水潸然地望着月雅然撅在半天里暴露出来的红嫩嫩菊花,眼馋地淌出几滴口水。算了,算了,还是回去弄我那几个小娈童吧,再不天狐皇族那边的男宠也是很不错的,暂且让那两个小家伙快活快活,等到我再来的时候......嘿嘿,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的身后远处是还在抱着一团翻滚着的小阴谋家们,但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两个笨蛋,最多是两个很美味的食物罢了。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给吃了!
树阴绿森森地倒映在小径上,潜伏的鸟也清脆地吟唱。
春天,果然是适合发情的好时节!
6自寻的凌辱——玉碎 昆山玉碎凤凰叫, 芙蓉泣露香兰笑
如果我如常人一样,没有容易爱上别人的习惯,应该就不会有玉碎的结果。一种态度决定一种习惯,一种习惯决定一种结果,是我很早就明白的道理,可是,于我,无论爱与不爱,玉碎的结局已经注定。
怀着郁闷的心情回到属于自己的狐狸窝里,本来被两个青涩少年勾引起滔天的欲火邪念在见到他之后又更加泛滥了。
本来没打算要回来,但他却告诉自己他想下山去瞧瞧,看看浮世繁华人间百态。真不知道这三千红尘有什么惹人心仰难耐的!连他都下去了只怕是再也没人肯呆在这寂寞的深山老林里清净度日,这天狐山,算是完了!
哈~好笑!
月眩不是想平平安安做个平凡的家伙隐姓埋名么?
他那种不起眼放在人堆里绝对找不到的人,除非自己找抽,否则绝对没人看得上眼,保证风清云淡过一生。不过,只怕被人看上了,也只适合做只喜欢撒娇卖乖的米虫。
他那人哪,喜欢平凡冷定却又斯文有礼、专情内敛的青涩少年,世界上有符合他审美标准的人么?摸摸自己的这张脸,大约按月眩的标准自己一辈子也入不了他的眼吧!何况他最痛恨有血缘关系的乱伦行为,哪怕是想,在他而言都是一种最深的罪孽。他啊,只怕现在已经在山下溜达了吧......
一想到下山去的月眩,浑身炽烈的欲念仿佛随着月亮的升起更加强烈起来。又是一个月圆之夜,难怪今天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差,居然想做到不行。
天狐血脉,果然是难以克制,只要月圆就发情,真讨厌!
当初怎么就投了这么个胎呢?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了,想想别的吧!
不知道亲亲兰草是不是把我的白莲草晒干了,大概乐茗还在继续摆弄他的命盘......想到房里养着的那两个小东西,连身体都开始咆哮着想要释放,真是禁不起勾引。
很是鄙视了自己一番之后,又继而想到怀里的媚药应该不错吧,那个春药店的老板可是强烈推荐新上的这种“凤于飞”。哈,到柴房里去用到新收的那个小杀手寒挽尘的后面......想着即将见到的美景,鼻血又不受控制地奔流而出。真可怜,天狐血脉也真够讨厌的,怎么每次都这样?月圆的时候连想想都流鼻血,好热!
受不住心底邪火的引诱——本来也没打算克制,更无需克制——何必受罪?既然具有天狐血脉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那么淫乱淫乱又何妨?伸手拉动唤人的音铃,懒洋洋地从床上翻个身。离魂下山去逛逛回来返体后精神仿佛更好,欲望却也更深。
听着兰草的脚步声轻盈地走近,鼻子里淌出的鲜血更浓。
“十九皇子,你又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呢?是不是又在想着城里醉菊楼里哪个新来的小倌儿?”兰草熟练地擦拭着我的鼻血,并迅速止血。真难为他技巧这么纯熟,不过,要是主子每个月圆之夜都流鼻血,一直流了一万三千年,每次都不落空,大约谁都晓得该怎么做了,而且保证要多熟练有多熟练。同样的道理,要是有些习惯保持了一万三千年,大约再蠢的小厮都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何况兰草身为间族一万年来最杰出的凭质,更是伶俐聪明。
间族的凭质,那可是这九天十地中最好的尤物!哪一个贵族不是以得到间族的凭质为荣?又哪一个贵族没有弄个间族凭质纳入私房的梦想呢?
褪尽衣裳的兰草潇洒地半伏在床边,压到我的身上,他的手牵起我的狐狸爪子抚上了自己细嫩光滑的裸背。
“啊......好舒服,兰草,你又变得更好摸了......”我呻吟着叹息,叹息为何老天不公,给了兰草这个看上去清俊秀美的男子连女子也自叹不如的肌肤。“要是过会儿你受不住了就唤挽尘进来,自己去自慰或者下山去找个小倌解解谗。”吩咐周到得万年如一日,我深知间族最骄傲的优秀凭质没有主人的命令哪怕是欲求不满而死也不会私自出轨满足自己的私欲。兰草对我好,我当然要为他考虑周到一点。
“你说哪里的话,”兰草邪睇着丹凤眼调戏我,“我想要的时候往你身上一坐不就好了?我把你做了也不会妨碍你的修行,反正都是泄火嘛!不做白不做,做了也白做。做多几次才不吃亏~”
真不知我造了什么孽,自从跟我久了点后,小厮们都变得异常放肆起来。别的皇子他们的小厮敢这么讲话么?不过间族的凭质又有谁会拿来当小厮,除了我和十二十五这三个曝敛天物的家伙。
“做嘛做嘛,兰草忍得很辛苦。做的时候你一点都不需要动,只用好好躺着享受就可以。虽然很久没再受这方面的训练,但是做的方法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关心着呢!什么新式的方法体位都用得。你要自己在上面也成,或者让我跪着口受,趴着也可以......”兰草唠叨得像个老太婆,不过,他现在也是个老头了,跟凡人区区百年的寿元相比,活了一万三千多年的兰草简直是比老头更老的老头。
懒得听兰草的唠叨,我正游曳在他的身体上的手伸回他的胸前狠狠拈住他左边的鲜红花苞一扯,“啊!”兰草叫唤得妖媚而诱惑,跟了万来年的亲亲连叫声都顾着我的耳朵拣我最喜欢的腔调有起伏节奏地呼喊。摸着凸起的小珠,硬拉着扯了扯,便放了手,虽然兰草叫得很好听也很撩人,但我晓得其实他痛得有些紧——确实我太大力了些,光顾着自己的耳朵好好享受却忘记兰草其实很怕疼。
兰草的妩媚呻吟一直低低转动在喉头,忽起忽落的娇吟倒是对极了我的口味。本大爷就是喜欢这种在前世的耽美文里常常被小白作者写到的销魂呻吟。
不过,实在纳闷,那惩罚意味的拉扯都松手许久,兰草的叫声却还是那么大。“兰草,我又没动,你在叫个什么劲儿?”我皱皱眉头。“你晓得我禁不起诱惑。”
他们来了!今夜你要小心些。兰草在心里告诉我,我那些争权夺利的兄弟手足准备今夜里弄死我好少个人分家产。
妖界帝王那么大份家产,有资格的除非极少数都想分一杯羹,少一个人就少分一份出去,妖也如人哪~为了权势苦苦争斗。
害死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不起眼也最无欲无求的十九皇子,老七才叫可怜,据说在我还未出生以前就失踪了,估计尸骨都不知扔到哪个角落化成灰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想那么多做甚,先过了今夜的发情期再说。
一向我跟十二和十五就对每个月圆之夜必到的发情期很是不以为然,总是用修练天狐皇族至宝天书的借口禁欲。
只是我跟他们不同,十二苦苦忍耐,十五把欲望转化为野心,我却奉行堵不如疏的原则有欲泄欲,只是,我从来就不让人碰触我隐私的部位,做也最多只用手指而已。
反正被人偷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喜欢看的就看吧,谁理那么多!
兰草媚惑的眼神让我蠢蠢欲动,拈住兰草鲜嫩红莓的指头开始用力捻捏,“兰草,你为什么肯一直跟着我?”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如此优秀的兰草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这么个败家子的身边,“间族的凭质不是都只给最优秀的有道君王么?”
兰草俊秀得不像样子的脸上转眼满是青烟:“大人,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凭质看好不好?你不是已经让我脱离间族了么,再把我当凭质你晚上就自己做饭吃吧。哼~”娇嗔完还不忘千娇百媚横了我一眼,兰草怒气可真大。
这下玩大了!z
简直就是自寻的凌辱嘛!
不敢再继续勾引这位大牌小厮的怒火,我小心翼翼陪着不是:“你看,这天气,兰草,多适合H~我尽拣着你喜欢的说不是?你好歹给我一个机会,你看我们主仆一场的,可不是难得一世缘分么?我前世的时候最向往的就是跟你这么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进得兰房的三好美人XXOO,难道你忍心让跟你做过的人饿着肚子半夜一个人偷偷咬着小手绢哭泣么?”
我一把抱住兰草细得教人打心眼里怜惜的小蛮腰,连嘴都用上了狠狠啃他的那身雪白的细皮嫩肉。白嫩的肉肉像是棉花糖,又甜又软,我小时候为吃丢了不少丑,长大了还继续为吃的丢丑......不过在兰草面前丢丑没什么大不了。
他才是户主!户主大人永远是说一不二的,要不是我多少年来将户主大人侍侯得好侍侯得棒侍侯得比侍侯亲爹亲娘还强——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没侍侯过亲爹亲娘呢!一出生就被扔到偏远的人界来受罪自然是怎么都没机会侍侯。
暗自转动着乱七八糟的阴郁心理,手上却没落上,兰草白玉般的根茎已经颤巍巍地拱立起来等待着我继续的挑逗。滴红的脸鲜艳得能滴出水来。
谁能相信我那个看上去在众多美人里毫不出色的清秀小厮竟然会在床上这么妖艳。诱惑着我的小样儿实在是教人想疼出水来,清秀的俊脸上抹了一层天然的胭脂,倒衬着他雪白的肌肤越发似被情欲沾染得落下凡尘的嫡仙。倘若他是仙也当是司情欲的神灵,只因这样儿被谁看到再铁石心肠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都会想要跟他做,来一番销魂的缠绵。
兰草跟着我快被我把他全身用各种花式都做遍了吧?一边回忆着还有哪些出彩的花式没做过,一边按住兰草的玉臀把急色的食指按着旋转下去,松松软软的,很有松糕的柔软啊!
被我侵入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兰草的菊穴还是很紧绷,给他带来隐隐的刺痛。
“松一点,抬高一点点,对啊,这个姿势你才好翘起来用力。”我一边读着兰草的心思一边尽力让指头更轻巧一点,好让那种被刺入的痛不要那么凶残,兰草宝贝那么怕痛要是被我太用力他怕是又要痛个三两天起不来床。
听话地撅着香艳的玉丘让雪白中的那一点嫣红自觉蠕动收缩的兰草不顾自己的菊穴比常人小得多反而反转手按着我的手把我调弄着他密处的手指往下用力压,仿佛那身体不是我自己的我就不怜惜,手指被狠狠压进密嫩的窄道,我心中浮起他忍受的火辣穿戳,他总是这样叫我心疼!
明明知道我怕他疼总想随便弄弄泄泄火就了事,他偏是每次都把自己不当人一般虐,虐得越凶仿佛就是继承了间族凭质的风骨,虐得越狠仿佛就是延续了那可恶的间族凭质的传统。
凭质难道不是人?要他间族这么虐?y
他的肠道里开始辣起来了,火辣的疼痛窜起,恩,食指动在下面他更舒服一些,啊~好爽!兰草的心里开始呻吟了,我偷偷读着兰草的心,看着他嫣红的脸儿滚烫地贴上我,他开始真正想要了。
我轻轻动动食指,刚好容纳下我食指的秘洞里自动吞吐着我修长的食指。
“不要......”兰草柔媚的声音仿佛哭泣着叹息,其实我知道他是要的,我这样弄着他舒服得紧,他是怕自己沉迷在欲望里一个不小心就真正做了错事。
兰草翻上软软的床塌,后庭含着我指头的小嘴微微张开往外滑了滑,他又要干傻事了,我一见他用右手撑住身体将左腿轻轻向上扫过我的右手臂和头,呈跨坐在我手指上白玉般的背向后仰瘫倒到床塌的墙上的姿势,顿时知道要糟,急忙用左手托住兰草叉开的臀下正欲再度凌厉向下套压手指的菊洞。
真这么残忍地弄下去等会兰草就不用出去找小倌消火可以直接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了。那么小的甬道,那么娇嫩的肉体,肯定是马上就要被撕裂的。
“呜```你瞧不起我的技术啊?”兰草被打断了显示作为间族最优秀凭质一个月不过三两次表现的机会相当不爽,握住我手的左手狠狠向上送而身体用劲往下坐,虽然我读到他的心却阻止不了他的行动。
“啊```很痛啊,主人,凌虐我吧!”努力在床上表演淫荡卑贱角色的兰草心里居然掠过一丝想要把我做了的念头,我吓得哆嗦着发抖,户主万一真想把我做了我怎么办?从,还是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