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你还以为我真要硬上了你啊,”兰草娇媚的声音在菊花与指根更深的结合里喘息着可以滴出水来,作为间族凭质的兰草即使被逐出间族多年也始终坚持着凭质“在做的时候虐自己让主人更能体验到凭质的柔嫩顺从以满足主人控制一切的自尊,在主人想要的时候要尽情显示自己淫荡低贱的卑微样儿以满足主人绝对英明凡有沉迷于欲望都是凭质的错的虚荣心,在主人做了之后打点好一切琐碎的杂事以免让主人操劳并把一切归功于主人的英明”的原则,连发泄自己欲求不满得不到允许都不敢自慰或者找小倌的兰草怎么会真敢把我做了,“主人,兰草本来就是你的人,就算狠狠践踏奴才的嫩肉让主人享用也是应该的。你为什么不要了兰草啊......”
明知道兰草其实不愿意被人捅穿的我看着他的样儿还是感到很撩人,虽然比起万多年前第一次被他强行将小蜜穴暴露在我的手指下熟练地侍侯我的时候更熟练妖媚,但我还是更喜欢兰草当初的样儿,那意气风发傲气横飞的样子描着花黄点着额妆青涩地在我手指下僵硬地不言不语享受着的兰草。
万多年过去,兰草却越来越像凭质了!当年他一点都不像凭质反而是青嫩得很咧!
手指上传来销魂噬骨的感受,很是分担了我胯下肿胀的欲望。虽然兰草愈来愈像凭质了,但却是把我侍侯得更好更快解除痛苦的欲望,我感觉到我肿大的欲望已经在慢慢回软。这月圆的折磨按经验来说大致快结束了。
“主人还是讨厌兰草这么淫荡卑贱的身体吧?兰草天生下来就是生给主人插进去的咧!主人把我干得再深一点啊......兰草好淫荡,下面的小嘴又想向主人要了呢!主人,你狠狠地虐待奴才吧~”兰草继续娇吟着这些令他背书一样背了万年依然觉得羞耻得很我则是哭笑不得也尴尬万分令人脸红耳涨据说居然是间族天书密录中最好的叫床话语。
我倒~要是这么说的不是服侍了我万年的兰草,我真恨不得一脚把这样的小白踢下去。然后践踏上一千只脚——踩死!
“奴才要用最让自己羞耻的方式服侍主人,兰草的每一寸身体都是属于十九皇子的,狠狠插到奴才最羞耻的那个小穴里最深的地方去吧,求你......啊,啊~”MD,又来了,这种间族《天书》里据说勾人神魂的叫春,实际上荼毒耳朵的假声音。
“咿~咿啊!呜......主人好勇猛啊,兰草要死了!啊~下面被撕裂了.....”P话!本大爷根本就没动好不好?兰草也真是,叫得虚假就算了还编造假话叫春,难道这个春叫着假的也算有新意?
“啊......痛!好痛~”兰草,你真的痛么?怎么我觉得你仿佛很享受的样子......我用着读心术给你解谗服侍你要是到着现在你自己都不自觉地晃动的时候你还疼,那我真是——被雷劈死的心都有!
“疼...轻点啊~咿噢噢啊啊啊啊哇啊!我要被你弄死了,啊,痛、痛啊!好爽啊......痛......”兰草,你就叫吧!叫得这么没新意,万年如一日,真不知道妖界那些傻瓜是怎么被骗过去的!
一阵痛觉从兰草的心中涌出。啊~怎么了?兰草!我急忙用传心术跟兰草沟通:“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痛?”
兰草颇有职业道德,边继续凄凄切切地叫喊着边在心里跟我哭丧着通话:“你也不看着点,人家一下太用力,插得太进去准备拔出来的时候戳到里边的嫩肉了......真是痛得要命!区区一根手指而已,居然把我英俊潇洒气宇不凡英明神武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兰草大爷戳痛了......”
心里传着话,痛得紧的兰草却还在把我的手指戳刺着自己柔嫩的小洞。
我看着他隐私的嫣红被我的手指不住插入又抽出,嫩得滴血的菊花红肿地绽放着,含着青葱细指的那处连皱摺都抖动着,颤巍巍地像菊花飘落的花瓣。
我一把用力用左手将兰草细致的男根抬起观察被弄伤的洞穴,兰草也凭着腰力提起胯将雪白的玉臀高高抬起,并伸手扯过薄被塞入身下垫起窄臀,两只纤长的素手将自己大腿根部往两旁分开后扳开自己紧绷的雪沟以便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原来红嫩的菊圃在我的手指刺入下显得分外妖娆,皱摺着的花瓣蠕动着亲吻我的指根。我被含得紧紧的手指吸得一指都是青嫩温柔的火热感觉。
本来逐渐平息的欲望又渐渐升起。b
我感受到是兰草菊径里靠上的地方突然被指甲刮到造成的剧烈疼痛,于是便按捺住自己的欲念慢慢用手指擦索兰草青嫩的壁上嫩肉,先摸摸,再按按,弹一弹,哎,蛮好玩的感觉,没想到认真享受起来兰草的那条细小肉洞是如此滑嫩够弹力。兰草心中也传来阵阵噬骨销魂的快感。
唔,继续啊!遵从户主吩咐的手指晃动着擦曳兰草嫩洞
,心中的声音叫嚷着“下去,再下去一点!”媚肉娇艳地吸住那一只指头,在两人的身下渐渐送入兰草径内最深处。
忍着自己身体肿痛的欲望将手指静静温柔服侍完兰草的媚穴拔出时,已是月正中天时分。
忽然嗅到一股引劫香和天狐锁魂露的独特味道,那香气淡然,却深深散发出勾引着什么的浓郁味道,似醉,非醉,犹如兰草梦里的香艳情浓。
我心中一跳一惊。g
倒霉!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月眩下山了,天劫也提前来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家伙给我提前招引来的天劫非得让一千个猛男去上了他!
身体炽烈地在呼唤着天狐最炙热的渴望,我想要兰草的身体!
想要乐茗的身体!
想要挽尘的身体!
想要......月眩......
禁锢了万年的欲望被撩拨得从肉体的小腹中汹涌升起,从出生为天狐皇族便开始坚持禁欲苦修的道基在一点点崩塌。万年道行,在天劫面前原本就算不得什么!何况这最阴残的欲火......
大约,我快被这从九天之上更玄密的虚无飘渺天引来的天火烧成灰飞吧!就算强忍焚心的欲火把他们都要了,用万年的道基转化为生命,大约也支持不了人体肉身的消耗......
我默默盘算着究竟是选择用他们的痛苦来换取我的生命,还是让自己在欲火焚烧中被心火烧成灰烬。哪一种损失更小?我问着自己。
倘若就这么把他们要了,不仅我万年的道基毁于一旦将变回狐身从头修炼,他们三个还未真正开苞的雏儿大约会被难以自制的我做得快被搞死吧!
虽然最晚收纳的挽尘也跟了我近七十年,早一点的乐茗跟了我两千年,更别提被我在一万三千年前就弄到手的兰草,但他们都不过是被我的手指玩玩后庭小菊花随便弄弄泄泄火而已,要是被我突然这么强暴一搞,大约不死都很难。这条路是绝对行不通的,我舍不得他们被我活生生玩死。
欲望的火焰燃烧起我的元婴,婴碎丹灭就是这样火辣辣冰冷冷的痛么?强烈的痛苦其实并不能教我害怕,但伴随那痛苦而来的对元婴若有若无的拉扯、一点一滴地粉碎、一丝一毫地焚毁却是让我心悸到发寒。我不想死......
雷炫天火之下,焉有完人?
我不要死,我不要兰草死;我不要死,我不要乐茗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挽尘死......一比三,三条命总比一条命值钱吧!做人干什么都不能吃亏。
“兰草,我的天劫被那些看白戏的家伙提前招引来了,是欲火。”我叹息着:“那些偷窥看免费床戏的人终于瘫死在他们自己床上。可怜我却没力气再起来。”
天劫,乃是即将得道成仙成魔成妖的大劫大难。度过自然得道,有无尽法力,若度不过,身死魂灭。那是九天十地中再也不复存在的凄惨结局!
欲火,由产生情欲那处而起,本来应在至少两万年以上的禁欲中天狐一族的修道者才会出现的天劫中最凄厉恶毒的大难。
天狐,本来就是生就血脉中天生欲望难耐的一族,欲火焚身,那是相当于绝望中的绝望。
兰草一听是欲火天劫,妖媚的神色一改,那张清朗俊秀的面容担忧地道:“十九,你别动,我给你再弄弄。”说着就把那被故意折磨得红肿的菊圃往上引。他以为欲火只要像往常一样做一样就平息了那么简单。好笨的孩子!你死了,伤心的是我。
我苦笑道:“别!你那里已经很痛了,再弄几次我可要心疼死。要是今天我欲火焚身被烧死了,你就是罪魁祸首,老用那里勾引我!本大爷是你胡乱勾引得的么?一不小心要死人的......”听着我半开着玩笑,兰草略微放下心来:“谁叫你自己要修心道还死撑着不想当妖帝。你再这么心软下去,迟早被其他皇子们害死!”
天狐度劫,十个有八个都是欲火之劫死掉的,搞得神灭魂消,只留一点生命最本源的印记,纵使靠泄欲度过,也是打回狐身再无灵识永无翻身的机会。
生性至淫的天狐,永远经受不起欲火的考验!
“兰草宝贝,你叫春叫得好假,可声音真是好听!明天叫给我好好听听,让你撩人的叫床深深印入我的心底,就算死了,我也要记住宝贝兰草叫床的香艳......”我不三不四说着浑话,却没达到预想的效果。
“等我出去叫乐茗和挽尘进来,你先把自己救活,明天别说听我叫春,看我给你跳你最喜欢的脱衣舞、演活春宫都成!”兰草太敏感,总以为我会被其他的妖帝竞争侯选人害死。
祸害遗千年,我怎么死得了?前世死了意识不也来到这个不知位于何处的世界么?
人生啊,就是梦里蝴蝶,蝴蝶梦里而已。
“我去了,你好好躺着,千万别动,否则欲火会被你烧成灰的。”
他总算出去了,再不出去我就忍不住要真做了。
兰草啊,要是再转世,我希望还能见到你。纵然不知道是你,我也会很幸福的。
欲火成灰,被欲火烧死的天狐也算少见了!十二,十五和我,都是这种世界上最倒霉的狐狸。
月眩啊,天书练不得!都是要搞死狐的......
NND,我又不想当妖帝,干嘛陪着他们禁欲?搞得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为前世最伟大的耽美狼今生最该纵欲的天狐十九皇子殿下,偶是应该华丽丽滴左拥帅哥右抱俊男滴......纵欲身亡也比欲求不满而死好上千百倍啊!
偶干嘛跟着他们莫名其妙当和尚禁欲?
干嘛守着兰草这样的美人儿一万多年也没能吃得到肚子里去啊?
十五,我死了你可以安心当你的妖帝了,你不用再禁锢自己的野心啊。欲望禁锢久了,是要被烧死的......等你做了妖帝,就可以想要兰草要兰草,想抱挽尘抱挽尘。只要你一声令下,连乐茗那样装聋做哑的假残废都要乖乖宽衣上床......
元婴已灭,尽成星辉。
我要死了吗?还是带着记忆又继续转世?
耽美啊耽美,枉愧我前世爱你如此之深,今生有那么多的机会都没能把抱了万来年的男人做了,我苦!天狐一族的天书真不是人玩得转啊......我不好好干着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勾当练天书做啥?看吧!欲火之劫被那群坏心肠的亲戚扔到我头上了吧!
天劫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要是能活着再也不要当小白了呜呜......”胡思乱想中愈来愈炽热的欲望一点点在燃烧,一点点在毁灭我天狐血脉塑造的躯体,一点点在摧毁我即将崩溃的神经。天劫,果然......好H......香艳的天劫啊!作为坚定耽美狼转世的我能够被欲活焚身而死也算求仁得仁了,只可惜了不晓得我死了会有几个人念着我......十二,他大约是没反应......十五,可能会来鞭尸......兰草......他会伤心吗......挽尘......
被体内禁锢万年的欲火,你就烧吧!烧完了,我正好再转世回去看H......
神志渐渐被掩埋,我仿佛又回到了在云雾弥漫的妖界狂傲地唱着歌,“曾入武陵访桃源,亦向沧海问蓬山。”
在人界里隐姓埋名地游历四方,“一剑一酒一青衫,落拓江湖又十年。 ”
跟着十五一起在天下阁顶上斗酒大笑,“本自痴狂本自颠,得愚顽时且愚顽。”
在阴阴柳绿的背后发现那个淡然平静的少年,“ 不修金丹不修仙,在世间中出世间。 我欲常作赤松游,云飘雨泊到瀛洲。”
在烟雨飘摇的天湖上和兰草舞着天狐舞,“我欲把盏笑孔丘,人事沧桑几春秋?”
在深山的妖穴里拣到乐茗,“ 我欲化蝶梦庄周,逍遥物化泯凡愁?”
在妖帝城听着挽尘叹息长笑,“我欲结庐伴武侯,三分定计天下谋。 ”
在点翠阁吟风的惊叹,“噫!”
在天狐宫对皇族子弟的愤怒,“欲解天刑终不得,抚剑低眉几吟哦。仰天太息纵此歌,轻棹孤舟泛太河。”
在天河边的拈花一笑,“太河水涟摇清波,洗濯湛卢焕焕若初磨。太河水漪起烟萝,雾雨云霞濛濛满衣蓑。放舟弄舟不系舟,江泜海屿总漂泊。”
在暗城的孤独绝望,“呜呼!”
在不夜天痛斥间族的愤然,“回看神州势微茫,何处存身是吾乡?”
在白莲草旁的誓言,“久思南柯无梦枕,春风不与入黄粱。”
在天狐山中的悠闲,“古来寿者亦百年,弹指间:一枰珍珑尚宛然,古木存柯已先残。”
在此时的留恋,“真耶?妄耶?仙缘?异缘?大千本万幻,奈何竟恋眷!”
前百场早已淡忘又或深埋心底的场景走马灯笼似的转动过来,一点点碎片一撮撮尘封都是旧日年华,突然在这个时候我有了难言的明悟,在是与非之间,明与未明之间,是什么而不是什么,不是什么而是什么的东西疯狂地让天地之中无处不在的元气涌入我已被欲火烧得滚烫的躯体。
全身火热滚烫的温度一时超越了极限令我的身体内的火焰燃烧到一个更高的峰颠。身体在汽化,躯体在消失,神志却愈加明白起来。仿佛混沌,又仿佛在旋转,在黑压压与白沉沉旋转中的天地间,我找到了自己的明悟,不枉这一万七千年来坚持的痛苦。
淡淡地,我笑了,用本已不存在的喉咙低沉地吟唱着:“九泉此去未应遐,琴剑诗酒作生涯。”
玉碎成尘,狐涅帝生。
在这一刻,我不知道的这一刻,我陷入静寂的黑暗中,自然我也不知道就在此时此刻妖界传说中的九尾化一已经成为招牌的帝星已经降世。
深深浅浅隐隐约约浓浓密密暗暗淡淡的黑融融恰恰冷冷冰冰地包裹住我的灵魂,我了无神识,连魂魄都尽被拆散。
——————我是中间凄凉无助寂寞清冷的空白————————
——————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飘渺的虚无————————
——————我是...... ————————
突然我又有了神识,并感受到自己昏迷中动弹不得的身体。
我想醒来,但是不能。我无力醒来。
我凝聚着自己的力量。
空虚的身体和灵魂找不到一星半点可以凝聚的东西。
一股温柔的星辉洒在黑暗中,温存的力量注入我虚无的神魂。
当精元不停汇入,我渐渐有了自己的感知。
阵阵销魂的蠕动从我身外传导过来。
幽幽醒转的时候,先感受到的并非我冰冷的身体,而是我冰冷身体外被包裹着的狭小炽热的温柔。原本引发禁锢了万年欲火的根源,此时正深陷在一处温润窒热的青涩所在里,柔嫩肥美的厚厚肉壁挟紧我细小的根源,晕晕躺了半天之后方才有了微弱的气力睁开双眼:“挽尘,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