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他一颗保命的“玉雪丸”,我就再也忍不住睡神的诱惑,进入了梦乡……
4、离开
第二天我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双“黑了吧唧”的眼睛“直勾勾儿”的盯着我,害得我“啊”的轻叫了一声,急忙往后退去——可是后面没有墙——理所当然的,我惨兮兮的掉到了地上。
我怒,但也只是一皱眉,抬头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淡淡的又平静地说:“你,干什么?”我一向和不熟的人都是谦和有礼的,和稍有点敬爱的人是温柔谦和的,和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就是搞怪可爱的——其实我是一个善变的人。
那个男人明显的一愣,却又严肃的皱眉,问:“你是谁?收留我在你房间有什么目的?”
我的眉皱的更深了一些,这个人还真是冷啊!随即我又淡淡的笑了,说:“本来没有的,只是发善心而已,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那么念在我救了你的份儿上,你就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在这里已经呆腻了。”说完,只是看着他。
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一、二岁,长的冷峻英挺,是很有男人味儿的男人。剑眉,深邃的眼,微薄的唇,很有吸引力。
男人想了一下,回答我说:“好。”之后,在没有了话语,竟然又倒在我的床上闭目养神了。
我起来梳状,穿上一件我喜爱的白衣,自顾自地收拾起要带的东西了。
嗯嗯……草药不必带太多,带些珍贵的就行;急救的、解毒的、保命的等等药丸儿要带全了,这可是很重要的;迷药、泻药、毒药……这可是我这个被日称作“武术白痴”的医生混江湖的保命法宝啊!绝不能少!
…… …… ……
反正是带了不少东西,不过外表看来,我只是背了一个包袱——重要的东西我可是藏在了身上。
想了一想,不能就这么不告而别的走吧?所以,我留了一张字条——
我轻轻地走,
正如我轻轻的来,
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吴明留(虽然是盗用的,不过也没人知道,o(∩_∩)o……哈哈!)
做完这一切准备后,已经是黄昏了,也正巧是我每天从山上采药回来的时间。
其实我很不想在晚上走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呜~~偶怕黑啊!不想晚上走啊!苦命哦~~
我拍拍还在睡觉的那个男人,轻声问:“走不走?”
他睁开眼睛,眼睛幽深,很漂亮,他说:“好。”说完,一手搂住了我的腰,破窗而出,使用轻功带我出了衡山派的大门。他的轻功显然很好,这一路不算近,他却不气不喘。
终于离开了衡山派的范围区域,我立马从那个男人身上跳了下来。欢快的转圈儿,我灿烂的笑着跳起了维吾尔族的舞蹈。待我跳完后,又冲着那个“解救”了我的男人甜甜的笑了。
我一愣,他的眼里竟然有着惊异?怎么了?我忽然想起,我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跳这种女人的舞蹈……
“呵呵!”我尴尬的笑着,转移话题说:“那个……谢谢你送我出来,我叫独孤求败,你呢?”
他瞪大了眼睛,好像有什么令他愤怒了。他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怒喝道:“你是独孤家的人?!”
我怕怕的缩着脖子,怎么这个名字这么麻烦啊?不如告诉他我那个叫吴明的名字好了。
“不是,我不是独孤家的人,只不过都姓独孤而已。怎么了?”我一脸的迷惑委屈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他皱皱眉,松开我的手臂,转过了身,说:“没什么。我的名字是叶云楼,你记住。”
我耸耸肩,“哦,我知道了。”他也许不过是不喜欢被别人忘记名字吧?我也没怎么在意。
第二天的日初,那个男人——叶云楼,已经不见了。幸好他不是昨天晚上消失的,我感叹着,否则我不得给黑夜吓死?我可是很怕很怕黑的。恩,我就怕黑和怕虫子。
我不是个害怕孤独的人,甚至我会很喜欢一个人待着,从前就老被同学、朋友们戏称为宅女。我想我应该就是吧!
恩,应该上哪里去呢?作为一个大夫,我应该去病人多的地方行医吧?前几天听何毅(就是拉我一跟头的小男孩儿,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说,贺西现在正在闹瘟疫,一大堆的灾民。那么,我就到哪里去吧!
一切的名望,将从贺西开始……
5、初遇小凌
我先是走进了一座城,在驿站买了一匹马和一辆还算划算又不太破旧的马车,又按照从衡山派山脚下的恒宇城到贺西的天数,采买了一些日用品和食物。之后,我就快快乐乐的驾着马车,向贺西赶了。
到了贺西后,我忽然开心不起来了。这一路,我见多了灾民,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沿路上的树皮、野草,甚至连泥土,这些灾民也是饥不择食。
为何,要有如此的天灾人祸?是为了惩罚无知的愚民?还是天神在耀武扬威?
我的脸是除了在安抚病人的时候会有微笑,就没有再笑过了。我真的笑不出来,是真的。也许以前没见过,人居然有吃黄土而涨死的;有割下自己的肉喂孩子的;有吃死人的尸体活着的;有……
这一幕幕,让我心痛不已。我竭尽着自己的全力,解救这些快要死的人。
有灾民痛哭着喊我“天神”、“活菩萨”,我却是微笑着反驳:“不,我是独孤求败,只是独孤求败。”天神?活菩萨?他们在哪儿?有这么多灾民的时候他们在哪儿?哈!求人,求神,求菩萨,都不如求己!!!
“来,不要怕,把药喝了,病就会好了。”我温柔的用手环抱着一个瘦得不到二十公斤的小孩儿,轻柔的哄他吃药。小孩儿眨着大眼睛,用他那已经嘶哑的嗓音问我:“会好吗?我会好吗?哥哥说,我的腿断了,不会好了。”说着,轻轻哭了起来,“哥哥呢?哥哥哪儿去了?我要哥哥!!”
我转过头去,不想让小孩儿看见我充满泪水的眼睛。
“你哥哥去给你买糖去了,你听话,乖,病好了你哥哥就回来了。”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他的哥哥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他却只是以为,他哥哥睡着了……
“是吗?我病好了哥哥会回来吗?那我一定要快快的好!喝苦药我也不怕!”小孩儿顺从的喝了一碗药。
将小孩儿哄睡着后,我将他抱进我和几个在灾民意一同搭的茅草屋里,又指使几个妇女,将我刚刚从城里运回来的食物煮成一锅汤,再分发给灾民们……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我忽然发现,好像我总是在黄昏的时候,变得异常平静,一切,都不再影响我的心,仿佛,什么都不复存在。
而我每每在黄昏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什么也不做,静静的欣赏落日的美景。而今天,我不得不在黄昏上山去采药,因为那种叫做“月月草”的草药,只有这个山上还有一些遗留,这也是我偶然发现的。
“月月草”,是一种开着月光色小花瓣的植物,每棵最长不过十厘米,只在月光下才开花,也只是开半个时辰。只有在开花时采取,才有药用价值。残败的“月月草”不过是一种普通植物而已。
坐在地上,后背靠着一棵大树,静静的等待着我眼前的那棵“月月草”开花。
月光撒下,照在“月月草”上,奇迹就发生了——“月月草”的花苞好似发出了月光般的光芒,在十数秒内,开出了一朵朵小小的花。每朵花的花瓣都只有四片,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蓝色的四叶草。
将“月月草”采下,并将来不及采下就残败、后又变成种子散落的“月月草”的种子一粒粒拾起,装进琉璃瓶里。
待做完这些后,月亮也不见了,天全黑了下来。我心中害怕着,怎么就没想到找一个人来陪我呢?我惊恐的快步向山下走去,抑制不住的心里想着些恐怖的事情,结果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越出错——
我“噗通”的摔倒在地上,终于忍不住恐惧的我,大声地喊叫了出来:“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啊啊啊~~~~要死人啦!!!!!”类似女高音的恐怖声音从我的口中传了出去。其实我万万没想到,就因为我的这声喊叫,让这十数里的人全听见了,但是——人人都是以为是山里的女鬼!!!我哭~~
突然,我喊不起来了,我的手摸到一个热热的物体。我摸,我摸,我仔细摸——好像是个人耶?
我低头看上去,果然是一个人——一个约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也是乱的像一团鸡窝似的。应该也是个灾民吧?我想着,又笑了起来——有人陪我,我就不怕了——虽然这个人只是一个小孩儿,并且昏迷着。
轻易地抱起男孩儿——还是当男人好啊!当女人的时候我可抱不动!慢慢悠悠的下山了。
6、儿子小凌
第二天一早,一群灾民来敲我家的茅草房的门。又怎么了?一大早的,就不能让我睡会儿懒觉?
“刘叔,怎么了?”我床好衣服,打开门,微笑着问。刘叔是这群灾民中较老的一个,也是他们的“头儿”。
“独孤大夫,听说你昨晚带回了一个男孩儿?”刘叔一脸严肃地问我,没有了可平时温厚老实的样子。
我一愣,问:“怎么?我是捡回了一个小孩儿。我给他做过检查,没有疫病。”我以为他们是怕小孩儿有病。
“不瞒您说,独孤大夫,”刘叔一脸悲切,“这小孩儿不能留啊!他是三年前来的我们村,因为破破烂烂的穿着,我们都以为是一个小乞丐,平时就多照顾了他一些,经常给他食物、衣服。后来,我们发现,他是又聋又哑,就更可怜他,老王还收养了他。可是,不过半年,老王家的地就发虫害,不久后老王也死了……连这几个收养他的人,都是这样啊!他可是灾星啊!会害死您的!”
我听后,哀叹了一口气,封建害死人啊!
“刘叔,你别担心,我的命很硬的。这个孩子,我是收养定了,不能让他再一个人下去了,你不知道,他的眼睛也已经瞎了……”我凄凄惨惨地说。要是从前,我死也不会相信我会这样说话的。
“什么?!”刘叔吃惊的看向我床上躺着的小男孩儿,“怎么会?!”
我又叹了一口气,解释说:“他应该是自小儿就身体不好,天生聋哑。如今在这恶劣的环境下,眼疾又被诱发出来了。如果再不治疗,命也要难保!”我走回床边,轻轻抱起男孩儿,轻轻亲吻了他的额头。
男孩儿惊恐的醒来,也许是因为聋、哑、瞎后对陌生人、事的恐惧吧?害怕得浑身发抖。 我苦笑了一下,紧紧把他抱在怀中,他好像感受到了我的亲近,慢慢放松下来,安稳温顺的靠在我身上任我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而我,会心的微笑起来,有了一种为人母……不,为人父的感觉。
大概是灾民们见到了这么温情的场面,都不忍心将我们分开吧?所以一个个的都走了。
从此,这个小男孩儿,我就养下了。
我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凌枫。之后学习安妮·莎莉文教导海伦·凯勒那样,教小凌学习写字什么的。
是我的医术好呢?还是小凌运气好?抑或是发生了奇迹?小凌的聋、哑、瞎,竟被我在不到一年之内,就医好了。并且,他极其聪明,字学得飞快。他还是一个学武的天才~~日留给我的那些武学秘籍啊,都被他一一学了去,都不用我操心辅导——其实我还害怕我误导他呢!他使得最好的,就是师傅留下的一套“凌云”剑和“流云剑法”。
四年过后,小凌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小剑仙,江湖上的威名不下于我。
其实也算是我的功劳啦!灾区的疫病被我治好后,我就一夜成名,被尊称为独孤大夫——本来想叫神医的,可是我每每医治过一个人后,总是会说:“不,我不是神医,我只不过是独孤求败而已。”所以,就没叫神医——而跟在我身边的小凌,经常做我的打手,教训一些仗势欺人的家伙,没事儿挑几个土匪窝什么的,名气也就上来了。
四年来,我几乎走遍了全青苑国,医好了许多绝症缠身的人,解决了几场瘟疫。又因为没事儿挑了几次土匪窝,所以也就劫富济贫了几次。而且我这人看不得人受苦,所以经常会在灾区派米,又博得个“善人”的称号。
而我派米的钱,则是我用“吴明”的名义开的酒楼、妓院、赌场、客栈、商行、当铺……等等等等的店,而赚来的钱。而“吴明”也成了全青苑国最富的商人——不过除了各主店的老板见过我,就没人知道我了。
其实我的商铺,在其他三国也有分店,只不过用的是另外的名字而已。其实我总的说来,已经是全守神大陆最富的人了!!!哈哈哈!!!偶也是富人六~~~~~~
当然,这些商铺暗中也是搜集情报的组织,再将情报卖出去,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而我也经常用吴明的名义,给衡山派送银子,感谢他们四年的抚育之恩,并经常写信回去。
不得不说,我的运气不错——其实应该是顶好的!
而且,我自学了六、七年的经济学不是白学的!
7、东方不败
和小凌在武城租了一套院子开医馆已经一年了,其实在这里租医馆是因为,一年前的那件事——
我和小凌在一间客栈里悠悠然的吃饭,不小心,邻桌的话语却传进了我的耳朵——
“老王,你听说没?秦安的腿被昂山派的掌门打断了,他的姘头单个儿挑了整个而昂山派。”
“秦安的姘头?那个不当男人要当女人的东方不败?”
…… …… ……
当啷~~呛!我手里的茶杯从手中掉落,在桌子上滚了几圈儿后又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怎么?不小心?”小凌冷冷的问,他就算会说话了,话也不多,而且一副冷冷的样子。
“没……”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注意全在邻桌的话语上。
“是啊!东方不败把昂山派全灭了。”
“哼!那个人妖也没有种,武功好却也还是个贱货!”
“嘘~~你不要命了?!那人妖的‘耀月崖’可就在离这儿百里的武城外呢!”
…… …… ……
我扔下二钱银子,和小凌离开了……
之后我飞鸽传书给情报处,让他们最快时间打听好了有关于东方不败的一切,交给了我。
东方不败,二十六岁,原名东方云,东方家族旁系一个小族人。
十五岁独自离开东方世家,五年内,连挑恒山、岳山、昂山、经纶、乾瀚五大门派,无一败绩。
二十岁练成东方世家祖传神功“千御寒雪”,打败东方世家长老六人。
二十一岁自封为东方不败,创建“耀月崖”,自称崖主。
二十二岁娶青苑国公主,成为驸马,钱、权、名、武皆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