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留意观看泰三和金发男孩之间的狐狸追兔子“游戏”,不想身边飘来一阵浓烈的香烟味,转过头来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坐着1
个肥胖高大的中年男人,男人大约有100多公斤,我怀疑他是相扑运动员。肥胖男人看见我转过脸来,笑一笑主动与我搭讪:
“今天真热呀!来的人也不少。”
他一笑,圆盘般肉嘟嘟的脸把眼睛就挤压得看不见。他的白色体恤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透了,难怪这么难得的凉爽夏夜他仍然说热,看来他真
的很热。我只是对他友好地笑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必要说什么,我对他没有感觉。
“你看见那个金发男孩了吗?他好像是刚刚出来的,我经常来这里,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他。”肥胖男人气喘吁吁地说,他似乎说话都需要很
大力气,我怀疑他是否能够与男人上床作爱,或许他是被动型的。不过,他无意中告诉了我:那个金发男孩还又可能是个童男!
有些口渴,我去公园边上的自动贩卖机买了1听冰镇咖啡来喝,看见远处泰三已经靠近金发男孩身边,似乎在说着什么……不久,男孩站起来
,继续散步。泰三返回到我身边,我把剩余的半瓶咖啡递给他,泰三接过去一口就喝干了。说:
“我问他是初次来的吗?他说是……我问他住在本市吗?他也说是……我问他是学生吗?他说不是。”
“你怎么就会问这些呀?他不把你当成查户口的警察才怪!”我责怪木讷的泰三。
“那我问他什么好呢?我总不能直接问他‘我想和你做爱,行吗?’”泰三有些委屈地为自己辩白……
“如果你那样说或许更好!你不要再去追他了,刚才那个胖子已经对我说了,他是新来的,或许不太懂,不会轻易跟我们走的。你死了这个
心吧!”我说。
泰三被我说的有些不耐烦,也似乎有些不服气,站起来又走向了那个金发男孩。
夜已经很深了,树丛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蚊子,在我的手臂和裸露的小腿上叮了几个包,钻心似的痒,我很想回家了,可是泰三还在那边
与金发男孩搭讪说话。
我走过去,走到金发男孩和泰三面前,对着蹲在那里的男孩说:
“你好,我和他是一起的,要回去了,你能跟我们一起回家去吗?”
我的直截了当,让蹲在一边的泰三吃惊得目瞪口呆。说来也怪,金发男孩立刻站起来,跟在我的身后就上了我的车。
后来他才告诉我,那天夜里包括泰三在内,许多人总是围在他身边转,搭讪说话,但都扭扭涅涅的,没有人敢大方地约他……而一直没有说
话,也没有尾随他的我,竟然张口就叫他上车,那魄力让他折服。
在车上,我问他汽车放在哪里了。他说骑自行车来的,我说你如果住在我家,明天上午我可以开车送你来这里。他说“OK!”。
中途,泰三让我停车,他下车到昼夜店里买来肉包子和热茶来吃,看见泰三这样在陌生男孩面前献殷勤的劲儿,我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过,
我想这不过只是玩玩而已,这样漂亮的男孩不会与我们真心的,只当作一次幸运的一夜情罢了。
回到家里,我才有时间真正仔细地观察和了解这个金发男孩。他告诉我他今年19岁,高中毕业已经1年多了,叫“京介”。我估计那一定是假
名字,但名字的真假对我来说并非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面对这个刚才还是望尘莫及的英俊男孩。
京介君躺在床上,有些不自然和手足无措,他不说话,两眼游移不定。泰三坐在他身边的床上,手放在他的衣服上游动着……我看京介君似
乎很窘迫,挺可怜的样子,我不希望让他觉得好像被两个大男人拐骗了似的,就问他:
“京介君如果后悔的的话,我可以现在开车送你回去,你不要怕,我们不会强迫你的。”
“不是的,只是我从来没有3个人做过,不知道怎样才好。”他唏嘘着说。
“你就委托我好了,我会教你的……”泰三把脸凑近京介的脸,近乎献媚似的一边说这,一边开始动手脱京介的衣服。
不一会,京介已经一丝不挂地曲卷在床上,我被他的青春焕发的肉体惊呆了!他的肌肤和脸一样的洁白如玉,胸肌,腹肌,臀部和大腿,小
腿肌肉是那样匀称,不胖不瘦,肌肤圆润,特别是在腰臀部呈现圆滑的流线型,皮肤汗毛十分稀疏细小,更加显得肌肤的光泽柔润,富有弹
性。这在多半体毛浓密的日本男孩里面真是少见的。也与正在床上的虎背熊腰黑毛丛生的泰三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19岁男孩羞涩地躺在床上,把一头金色头发撩拨到前面盖在自己的脸上,任由泰三粗大的双手在他细腻如处子般的身体上摸索。
看着他们,我的身体早已经有了感觉,短裤下的男性已经坚强起来。这时,京介向我伸出左手,示意让我上床到他身边。我上床后,躺在京
介的左侧,伸手揽住他的腰,他一下子拨开泰三的手,转过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小声对我说:
“对不起,说实话,我还没有跟男人做过爱,今天不做行吗?”
我已经感觉到了他温暖滑润的身体正在颤抖,是恐惧?是激动?还是厌倦?总之,我明白了今天不能再与这个男孩有什么进展了。我轻轻拍
拍他的后背,安慰他说:
“不用担心,我说过不会有人强迫你的。那么我们睡觉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泰三似乎很不甘心,又试图几次想伸手撩拨京介,被我暗中制止了。我让京介和我调换位置,我睡床正中间,把泰三隔开,气得他暗地里掐
了我2把。
尽管我很想拥有这个金发男孩,尽管我也箭在玄上,尽管拥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的男孩发出的体香让我心猿意马,但我不希望他感到为难,
尽管我是同志,但我仍然坚持希望自己是一个君子同志。
这个叫京介的金发男孩就这样,安详地头枕在我的臂膀上睡了一夜。
第2天早晨,泰三早早起来,他8点钟要到医院查房,所以,必须早上7点半从我这里出发。我听见他起床的声音,勉强睁开睡眼,小声告诉他
:“你自己烤面包,冲泡咖啡喝吧,我今天休息,多睡一会,他醒了我送他回去。”
泰三没有烤面包,只喝了咖啡就上班去了。
我转过身来,静静地欣赏着仍然熟睡着的京介,金色长发搭在他的面颊上,遮住了半张脸。毛巾被被他踹在脚下,赤裸着身体伏卧着,从他
的腰间下部露出了勃起的活儿,由于被身体压迫着,龟头有些红紫。我惊奇地发现,京介的活儿竟然如此巨大,昨夜竟然没有注意到,只是
拥抱他睡觉时候,偶尔碰到的感觉似乎不小。
睡梦中的京介突然“哼”地一声,翻转身来,随着眼睛也睁开了。
“早上好!啊!不好意思!”他看我醒着,打招呼时发现自己仍然赤裸身体,而且勃起着,就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挡。
“哦,早上好!你的小弟弟一大清早就这样有精神呀!”我和他一边开玩笑,一边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京介环视了一下卧室,又探头看看客厅,问我:“那个人走了?”
“走了,他去上班了。一会吃过早饭我开车送你回去。”我说,并且移开眼光,我不敢再多看他几眼,他的年青赤裸的肉体是一种难以抗拒
的诱惑。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我急忙去接听,是泰三从医院打来的。
“你不要忘了向他索要电话号码。如果他不给,你把我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他。”
“我知道了!”我有些不耐烦,泰三在工作岗位上也忘记不了这些事情,看来对于泰三来说,我们仅仅是朋友或者搭档了。
回到床边,京介还是没有起床的意思,脉脉含情地看着我,和昨夜迥然不同。我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床边。
“想吸烟吗?我去给你拿烟灰缸。”我没话找话。突然,他坐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
“想吸你身上的‘香烟'!”
我顿时浑身燥热,也紧紧抱住他,两个人的唇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的唇湿润柔软,轻轻地撬开他的双唇,我的舌进入他的口腔,那里更加
温暖湿润。立刻,京介用力吸住我的舌头,并且轻轻地用牙齿咬着,让我感觉到麻酥酥的。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背,沿着脊椎下滑,再移动到
前方,终于触摸到了火热的棒,如此粗大,如此健壮,简直与他匀称的身体不相协调。
京介的嘴离开我的唇,真的游移到我的下边,寻求我的“香烟”。然而,他的舌的运用还不熟练,牙齿总是碰到我的敏感部位,很不舒服。
我知道他还是初次,就制止了他。京介抬起头,狐疑地看着我:
“我弄得你不舒服吗?我没有经验,还是你主动教我吧。”
我想,他初次与男人交流,让他做0号恐怕过早,初次的体验是痛苦的话,可能会给他留下痛苦回忆,让他今后永远不敢寻求男人。然而,自
己很少做0号,而且看看京介的巨大阳具,心里有些不寒而颤,那么大的东西能够进去吗?
然而,实在喜欢这个男孩,他的长长睫毛,他的弹性肌肤,他的腼腆温柔,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爱,有一种愿意为之奉献的冲动。
我使用了大量的泰三留在这里的粘膜麻醉剂,替京介戴上安全套。尽管如此,当他慢慢进入的时候,我仍然感到似乎要炸裂了般火烧火燎的
痛楚。随着京介的进出,我感觉到自己成了这个金发男孩的一部分,他中有我,我中有他的境界,是一种超越肉体痛苦的人间升华。
谁知正当我陶醉于天地融合之时,一直机械地运动着的京介突然停止运动,抽出昂然大物,拥着我有些羞涩地说:
“感觉怪怪的,我好像不喜欢这样。”
“没关系,我帮你打手枪吧?”我安慰他,用手安抚他那昂首朝天的宝贝……
两个人起床已经是接近中午,我烤了奶酪面包,煮了热咖啡,与京介一起吃早餐。京介要浓浓的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他伸手做了个OK
的手势,说喜欢这种苦涩咖啡的纯粹香味。我问他:
“你今天也休息吗?”
“我一年四季都休息,我没工作。”他望着我笑嘻嘻地说。
“胡说,那你每天都干什么?”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玩电脑呀。在电脑上创作歌曲,还有玩不完的游戏。你有电脑吧?我以后借给你游戏软盘输入你的电脑,我就可以在家里和你不见面也
可以做对手‘战争'了。对了,你一定要到我的网页上来听听我创作的歌曲,听了以后要谈感想的呀!”他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对我说。
我想,他真的会拿软盘来吗?这样的日本青年我见得多了,有的甚至信誓旦旦,但多数是黄鹤一去不复返。说心里话,与其他任何人相比,
我真的越来越喜欢眼前的这个金发男孩,他天真浪漫,稚气未脱,青春焕发,无处不感染我。
随着分别时刻的到来,我心里莫名地充满了惆怅,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象老朋友的惜别,又象与长年的恋人分手,尽管我们昨日白天还是
陌路人。但我似乎又预感到此次分别意味着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了。
我不希望他看出我的心情,毕竟自己比他年长15岁,在他面前要保持成年人的沉稳和无动于衷。于是,我故意装作轻松地说:
“你既然想为我的电脑输入软件,怎样联系呢?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
“我没有携带电话呀,连汽车也没有,你看见了我昨天是骑自行车去的公园。家里的电话又不方便。那样吧,还是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我给你打电话吧。反正你一个人!”他似乎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他真的没有携带电话,这在日本来说是少见的,日本的初中生一般都有携带电话。但是,家里的电话号码不告诉我,就是意味着如果他不打
电话过来,我永远无法与他取得联系。我猜想他是不准备再见面了,所以这样搪塞,就想大男人没有必要过于低气,尽管心里无限的悲哀和
惋惜,表面上仍然大大咧咧地在纸条上把我的家里电话和携带电话号码同时写在上面,递给他: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想起我的时候打过来,我开车去接你。”
我故意没有把泰三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
走下公寓的楼梯,京介用手遮住额头,眯起眼睛说:
“太晃眼睛了,好久没有看到这样明亮的阳光了!”
“怎么,你住的地方没有阳光?”我不解地问。
“不是的,我总是夜里弄电脑,天亮了就睡觉,没有机会看阳光。”他解释说。
“难怪你这么白净呢!原来你患了阳光缺乏症呀!”我笑着从旁边触摸他的腋窝,他“嘎”地叫了一声,窜出去跑向停在门前的我的轿车。
那天,京介没有让我送他去公园,他说以后乘坐巴士去公园取自行车,让我开车送他回家。他的家在赛车场附近,开车半小时。我看着他走
进一栋崭新的公寓门洞,不知道他住在几楼?也不知道他姓什么?我呆呆地愣神了半天,开车回家。
那之后,我每天象丢了魂似的,早晨起床总不由得回想起那天早上与京介一起的情景,喝咖啡时候也想起他要求不加糖和奶时的手势和口气
,甚至在办公室里坐在电脑前,也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眉飞色舞地讲玩电脑的情景******,我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只有一夜情爱的男孩
,这种思念与日俱增,而且这是已经久违了的情感,自以为早已经看破“红尘”,不再为情而动的我,为这个突然出现而又突然从我的生活
里消失了的日本金发男孩打破了平衡,生活也突然似乎从平淡中,变成了一种渴望,一种等待,一种对爱情的渴望,一种终日的没有指望的
等待,没有希望的期盼。
我一直没有切断过携带电话的电源,工作期间也设定在录音和震动上。下班后,也尽量不外出,总觉得每一刻都有可能来自京介的电话铃响
,而每次的电话铃声都让我有个惊喜,然后是失落。我这个时候才发现电话是那样的重要,又是那样的让你烦恼。你不需要的电话是那样的
多,又是那样的沉长,你想要听的电话又是那样的欲等不来,欲罢还难。
这种等待,这种期盼,是一把无形的剑,时刻戳着我的心灵,我奇怪,一个大男人的思念,竟然也可以达到“为伊变得人憔悴”。几次梦中
相会,醒来后的漫漫黑夜和无边的空虚,似乎让你觉得生不如死的寂寥。
京介一直没有打电话来,快3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觉得自己过于天真,也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他也许本来就不是真正的同志,只是
在网上看到了有关同志内容,想来刺激刺激,偶尔体验一下同志的生活。与其为一个缥缈的梦幻折磨自己,不如忘掉发生的短暂的一切,象
以往那样无所牵挂地生活。身体内的一个自我这样想着,另外一个自我却无法真正放下。就象你练习了10年,终于吹出一个五彩缤纷,透明
飘逸的肥皂泡,尽管你明明知道那只不过虚无缥缈的,但你决不会忍心亲手捅破它一样。只要京介一天不打电话来,我就不会放下一天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