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来听听。」
「既然从莫问之那边一直查不出东西,为什么我们下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莫问之并不是太子呢?」南天总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假公济私的感觉,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他无法再像重案组的其它成员一样,完全把莫问之当成嫌疑犯看待。他摆出一副专注手里档案的样子,字正腔圆地说,「根据档案里的记录,有好几次太子露面的时候,莫问之都有不在场证据。也许莫问之真的只是回国接掌鸿兴集团,而和A市的走私案没有关系。」
「他的那些不在场记录大部分都是保镖或者家里的仆人提供的,全部是一丘之貉,不足以采信。」
南天英挺的眉毛抽搐一下。
他至少可以证明昨晚莫问之绝对不在案发现场。
因为即使莫问之的香肠再大再长,也不可能一边性器插在他的屁股里,一边两腿跑去A市东岸谈交易。
当然,除非他活腻了,否则这个证词绝对不会被他的老大听见。
◇ ◇ ◇
虽然对莫问之趁火打劫的行径咬牙切齿,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收到任何一个来自莫问之的呼叫,南天居然情不自禁地牵挂起来。
当然,绝对不是想念那个恶魔。
那家伙昨晚抽插他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情,他可是刚刚被鞭打过的受害者耶。
想起莫问之一边顶着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头舔吮因为抽打而变得敏感的淤血伤痕,快感就变态地在南天的下腹窜动。
南天打个冷颤,我不会被那个超级变态给传染了吧?
想他吗?不想?有一点想?不!一点也不想!
猫爪一直挠着他的心窝,直到下班,这股凌乱的情绪也没有被整理出一个头绪。
南天不想回家,在路上来来回回兜着圈子,当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莫问之的门前。
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就不差按一下那个漂亮的门铃了。
叮咚——
大门过了好一会才打开。莫问之似乎没猜到南天会过来,有一瞬间露出惊诧的表情,但很快,唇角就邪气地微微扯动,「看来有人想我了。」
「少自恋了。」南天不自在地反驳一句,躲过莫问之的视线,轻车熟路地进门,「我走到附近,刚好有点饿。」
莫问之在后面抱住他,领悟过来的语气,「哦,原来是想我的大香肠了。」
这家伙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察觉到莫问之似乎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南天反射性地施展小擒拿手,顺便给他一个热情的后肘撞击。
警校的训练毕竟不是全无用处,这次南天终于一举奏效,身后传来莫问之的闷哼,正环着他腰的蛮横手臂缩了回去。
「哼,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南天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忽然脸色猛变,「莫问之,你怎么了?」
莫问之正皱眉捂着腰侧,那大概是南天后肘攻击的地方。
鲜红的颜色从衬衣里缓缓渗出来,染红莫问之努力掩盖伤口的手。
「怎么会受伤?」南天吓了一跳,把莫问之扶到沙发上。
「没事。」莫问之满不在乎,提高声调叫了一声,一个高大的仆人从房里面匆匆出来,略看一眼就明白了,回去取来医药箱,帮莫问之重新包扎伤口。
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
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
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起,立即疼痛地站立起来。那里被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感觉,让南天屏住呼吸。
「很舒服吧?」享受花蕾的挺硬和胸膛颤抖的同时,莫问之不忘偶尔抬头,调侃地问。
「舒服……才……才怪……」
「果然,只硬了一半。」色情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神态缓缓摇头,「不行,一定要让你舒服到完全硬起来才行。」
继续低下头,一心:忌对付胸前的敏感小突起。舌尖舔舐和门牙轻咬交错着反复袭击,直到把南天弄得喘息凌乱,不断扭动着想逃开,才再次伸手查探胯下的状态。
「嗯,现在完全硬起来了。」莫问之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看见那根硕大的香肠从内裤里凶狠地露出头,南天的心脏蓦然收缩。大脑自动把异物进入体内的种种感觉回放,极端的扩展和身体撞击,肠胃都要被翻搅成碎片的痛楚,
不经过滤地和淫秽快感一起在五脏六腑中快速蔓延。
莫问之再次成功了,在淫靡的暗示下,南天胯下的小弟弟激动得血管贲张,后庭无法控制的不断收缩,期待被插入的渴望强烈到让南天恨不得一刀阉了自己。
才不过那么几次,身体居然就完全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难道真如莫问之所言,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适合被插入的敏感体质?如果可以的话,南天真想放声大哭。
「看见这个大东西,就觉得肚子饿了吧?是不是很想吃?」
莫问之一针见血的无耻问题,让南天羞辱之中泛起可怕的快感。犹如渗入血管的粉红色泽,连小麦色的肌肤都无法掩盖。
「宝贝,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哦。」莫问之用硬度惊人的下体摩擦着入口,「好啦,现在求我让你吃香肠吧。」
去死!是你想逼我吃吧?
不过,自己胯下的强烈感觉,南天毕竟无法忽视。其实和莫问之做爱,倒不是只有痛苦的感觉,他如果诚实一点,就必须承认事后也会回味其中的绝顶快感。
「你先……先打开这个……」南天努力缓和急促的喘息。
双腕被铐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无助。
莫问之的体力已经够惊人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被当成罪犯一样铐起来。
「打开?不行。」
「为什么?我……我又不会逃。」
「你不会逃?」莫问之露骨地瞅着他。
「我都这个样子了……」南天红着脸,示意他看自己亢奋的下体,尴尬地说,「都这样了……我怎么逃?」
「还是不行。」莫问之连考虑一下都不用,直接摇头。
南天气结。
「为什么?喂,你放开我啦!死变态……啊啊……呜……住手……」
莫问之好像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低头用指尖研究两丘之间菊花边缘的褶皱。心惊胆颤的菊花被他折磨得不敢继续抵抗,缓缓绽放开来。莫问之立即把火热的肉棒抵上去。
南天还在愤怒地大叫,「姓莫的,你有没有听到?我叫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的强烈感觉,让南天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虽然很不情愿被强暴似的侵犯,但男人的生理却从来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前列腺遭受到沉稳持续的撞击后,南天眼角噙着泪,发疯般扭动起腰杆来。
莫问之强壮的腰在他两腿间前后晃动,插入,挺进,用较缓的速度抽出,然后像马达加满了油一样,一口气插到根部。
「啊呼……哈……哈……唔唔……」南天无法继续咬住下唇,不顾羞耻地大声呻吟。
张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却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氧气。快感像一张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网,把他完全覆盖,然后在上面接通高压电流,一瞬间,眼前进发刺眼的白光。
手脚、胸口和背部,一阵一阵不停地痉孪。
「含得那么紧,嘴上还要我放开。实际上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
受伤的莫问之比平时更亢奋,射出第一次之后,很快,又再次对瘫软在床上的南天进行攻击。
「你……你……」南天惊骇地瞪着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么可能吃饱?」
对上这样的禽兽,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尽而亡。
被他强行逼迫翻身的南天,连继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让莫问之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羞耻的活塞运动又继续在体内进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你的这里,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顶着已经开始发红的入口,莫问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呜……疼……」贯穿身体的强横力道,带得南天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上下弹动。
因为没有得到想听的回答,莫问之恶意地调整角度,体位稍做改变后,阴茎从侧边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快高潮的时候,却故意把床头柜上镇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射精。
倔强的南天被折腾得啜泣起来。
「不说的话,就和你玩到天亮。」每当这种时候,莫问之就无情得吓人。
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对南天异常执着,听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顾自把精液射入甬道后,很快又会开始下一轮。但只要没满足莫问之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欲望要破体而出就遥遥无期。
连续两次之后,南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天沙哑地哭着,「我承认上瘾了……被……被你操上瘾了……」
哭喊声中,莫问之再次在南天的体内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好像是为了宽慰南天似的,他极尽周到地照顾南天屡遭压制的性器,让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南天射精后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凌晨四点的时候,南天顶着两个大眼圈醒过来。
他没睡多久,最多下超过两个小时。莫问之那混蛋就躺在他旁边,毫无防备地搂着他,倒是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看他睡得那么甜,南天八成会跳起来,一脚踩在他活该溃烂的伤口上。这只自以为是的种猪!
手腕已经被放了下来,莫问之说的没错,这副手铐确实比警用的好,至少没有把皮肤擦伤。纵欲后的疲惫从骨髓透出来,也许极度的宣泄后是极度的空虚,南天被一股难明的低沉情绪围绕着。
到底……当我是什么呀?
用手铐铐起来,逼着说出下贱淫荡的话,除了是变态的恶趣味外,南天同时很怀疑自己在莫问之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地位。
昨晚如果是倔强到底的话,南天敢肯定莫问之绝对会限制他射精直到最后。要是真在乎他的话,怎么也该有点怜惜或者体贴吧?
「莫问之,我对比了一下。」南天考虑了十几秒,决定好好谈谈,「我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还挺顾虑我的感受的。」
「嗯。」莫问之不在意地点点头,抛给南天一个「然后呢」的眼神。
「可是后来,你却越来越……那个了……」
「哪个?」
要和对方面对面谈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南天咬着下唇沉默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要求,「我觉得有时候,你可不可以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你有时候真……真让我觉得你只是在满足自己。」
「真的?我确保我每次都超份量地满足了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
「例如?」
「例如在我真的不喜欢的时候,不要把我铐起来或者绑起来。或者我真的不想说的时候,不要一直逼我说那些话。」
莫问之垂下浓密的睫毛,指尖心不在焉地描着床单上的花纹,「你真的不喜欢?」
「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可以不那么做吗?」
「不可以。」莫问之想也没想地回答。
南天愣了一会,缓缓转头,用乌黑的眼珠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只能任你锁着,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很不愿意,你也要做你想做的事?」
莫问之冷漠地垂着眼,不说话。
南天掩饰失望的情绪,他还想继续努力一次,用更低的声音问,「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可以稍微,只是稍微的,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吗?彼此都有感觉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开始尝试正常的甜蜜一点的……」
「不行。」莫问之毫无商量地截断他的话。
南天的眸色终于变了。
「为什么?」他问。
莫问之语调冷淡,「因为我做不到。」
房间蓦地沉默。
南天表情僵硬,他什么也不是。
最多对莫问之来说,只是个不值得尊重的发泄玩具而已。
南天紧紧闭上嘴,挪开看向莫问之的视线。
他的心,好像被谁,随手扔进了冰窟。
接下来的几天,冷入骨髓。
胸腔里装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颗坚硬的冰块,冷到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