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离恨冥焰起 二(穿越)——文礼

作者:文礼  录入:01-15

“放开。”

“夜重更深,要等人可别忘了多加衣裳,冻坏了可有的是人心疼啊。”

我啪地打掉他的手,不悦道,“你半夜三更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门在那边,不送。”

正想转过身,却被他一把抓住带进了怀中。只听他冷笑道:“我得罪了有凤来仪的主人,你却也得罪了大魏的皇帝。不知聪明能干的欧阳小弟会怎么办呢?”

什么?拿身份来压我?我可不是你们北魏的人!

“你想怎么样?做不做你的生意于我可没什么损失。”

“是啊,不过你却有非要找上大魏不可的理由。”

我心一沉,他都猜到了些什么?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当初有凤来仪才开张,当然得到处拉生意,扩大自己的名气。不过现在可就说不准了……”

“难道不是为了借大魏的力量向天朝报仇吗?”

“你以为我像我哥那样天真吗?”

“天真?”

我冷哼一声,道,“的确,大陆四国之中唯有北魏才有着能与天朝抗衡的实力,但要是比起综合国力来,北魏就差了天朝不止一个档次。”

“综合国力?何谓综合国力?”

“国土面积、地理环境、自然资源、人口、经济、国防、文化、教育、政治、外交、组织领导、管理决策、意志、精神能力等,一个国家各方面因素的实力的总和就是综合国力。天朝历史文化源远流长,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天下第一大国之称并非浪得虚名。北魏的崛起却只是这一两百年之间的事,虽然发展很快,但平心而论,一样样地比较一下综合国力的各方面,你有把握赢得了天朝吗?”

我抬眼看他,他却早已陷入了沉思。推了推他的身体,没动,我也只得任由他抱着,等他自己慢慢想。谁知这一站就是半个时辰,我都已经靠在他身上睡了一小觉了,他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放松了抱着我的手臂。

“欧阳翔凤,东溟的朝庭里有你的影子吗?”

“天朝欧阳元帅家的欧阳翔凤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信不信由你,我欧翔对欧阳家的仇已不像哥哥那么在意,当然,政治权术就更别来找我了。”

才怪。不管他信不信,反正要让他别找上我。还有,得找个机会说服欧阳翔天不要再依附于北魏,有凤来仪的网已经撒出,要报仇我们自己报。

二十三

后来北辰霄又缠着我问东问西,我嫌他烦,开口一律不知道。哪知此人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境界,雷打不动,山压不垮。我只得勉强应付了几句,然后推说困极,明天再与他讨论。如此这般他才离开,而此时夜已深沉,连鸣虫也坠入了梦乡。

我却全无睡意,心思百转千回。宇文慕、锦润、宋怀溟的消息在心头纠结成一团,任由刀锋再快,却也劈斩不开。

我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一轮残月,在心中默默地背诵着一些千古名诗词,尽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可谁知平日用惯了的方法现在却行不通,心里就像点燃了一把无名业火,越燃越旺。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失了冷静就等于先输了一步。然而想法却跟不上身体的躁动,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站起身在房间里慢慢地跺步,脑海中的一切都被那三个名字所织成的网缠成了一团,越是想要找到出口,就越是纠结不清。

并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而是一想到真的要面对宇文慕的时候,我却不由自主地慌了。六年的时光并没有带走他在我心中的份量,甚至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再也装不下其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证明我爱着他——不论从哪个方面而言——可是除了毫无理由也万分可笑的爱情,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词汇来表达这种对他的依恋。

所以要清除他的一切,他的信念,他的理想,他的目标,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清除,然后,把我注入他的内心,让他的心中除了我再无其他,正如我一样。

所有的思绪已被纷繁而杂乱的东西所占有,所幸身体还记得最基本的逃避危险事物的本能。恍惚中,我打碎了放在桌上的茶碗,为了要结束脑中已吵闹得让我受不了的各种各样的情绪而采取了能够使我清醒的办法。

“住手——!!”

只见一阵疾风从开着的窗户之外向我的右手腕袭来,一下子打掉了手中的一块瓷碗碎片。就在我因吃痛而收回手时,一道黑影闪进了屋内,刚才被袭击的右手落入了对方掌中,大力而颤抖地握住。

“你在做什么?!”

来人愤怒地大喝一声,却将我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吓跑掉。定睛一看,这不是北辰云嘛?今晚难道是个好日子,大家都来串门?

“放开!”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给我清醒点!”

“……你弄痛我了。”

放柔了声音,他的手劲果然一下子减了不少。复杂地看了我一阵,他才犹豫地放开手。我不满地皱了皱眉,心头的无名业火之上又被他浇了一桶油,更是火冒三丈。

“你来做什么?”要是说不上个所以然,我可不客气了——虽然从来没想要对他客气。

他神色不定,吞吐再三之后才道,“我哥……来过了吧……我看他到你这里来,所以就跟着过来了。他走后你就心神不宁……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是他跟我说了些什么,而是莫非跟我说了些什么。只不过他来时莫非刚走,我只顾着怎么对付他,还来不及想其他的。

“他还能说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想到北辰霄,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更是急躁,只想着怎么将北辰云快点打发走,于是说起话来便也不像以前那样在他面前装斯文,“你没事就快点回去吧,我要睡了。”

“你睡得着吗?”他挡在我身前,双手固定住了我的双臂,“睡得着你早睡了。你在急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想伤害自己,难道我能坐视不管吗?”

“我怎么样与你有关?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挣扎着从他的禁锢中逃开,我的焦躁一下子暴涨,只想去一个没有人打扰我的地方。于是拔腿便向门外走,却被他拉了回来紧紧抱住,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他便像是要处处与我作对似的,用吻封住了我的嘴唇。

拥抱着我的胸膛与手臂透着丝丝凉意,他要是跟着北辰霄后面来的,也在外面站了不少时候了。被夜露浸寒的身体多多少少安抚了我躁动的身体,焦虑也减淡了些许。

我伸手回抱住他,慢慢地沉迷在了这个安慰性质的吻中。然而当他的唇舌离去之后,我却发现身体的躁动却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钟之内变成了另一种性质。

既然眼前这个男人是一剂能够解除痛苦的良药,用用又何妨呢?

于是我对他展颜一笑,带了三分妩媚与三分柔弱,将身体的重心移到了他的胸前。他一下子愣住,呆呆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竟主动对他投怀送抱。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与我的身高差正好能使我在他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抬起手放在他的肩上,再慢慢地沿着手臂下滑,加上刻意引诱的眼神,靠在他胸前的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脉搏的加快。

“清明?”他的声音像是在云上飘着一般,“你……你困了吗?”

“嗯……有点……”

用浓浓的鼻音拉长声线,我稍稍仰起头,气息正好吐在他的耳根上。他的身体一僵,抱着我的双手有点颤抖。

“那……那就早点休息吧……我……我……”

不等他说完,我便伸出舌头轻轻在他脖子上一舔,他似乎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将我和他的距离拉开,结巴道:“清……清明……你在……做……什么……”

“呵呵……”我轻笑,柔声道,“我在勾引你啊。”

“你……你怎么……”

“都这样了……还要装什么正人君子吗?”说着,手便来到了他的胯间,毫不意外地触上了一个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东西。

被碰到的刹那,他受惊似地要推开我,却没注意到他在刚才已经不知不觉地退到了墙边。我顺势压了过去,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你不想要我吗?云……”

他的体温已慢慢升高,如星辰般闪亮的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那里面的欲望我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的思想还在为不知道什么东西挣扎,一使劲便从我和墙壁之间逃了出去。

“清、清明……我……其实我……”

“你不喜欢我?”

“喜欢!”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里,目光左顾右盼,“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可是……可是我、我不是……那个……”

我慵懒地靠在墙上,本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却也在刚才的一番争执中弄得凌乱不堪。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具身体的魅力所在,我轻轻地撩了一下散落的长发,舔了舔一向泛着些许青紫的嘴唇,一脸戏谑地笑看着他。

他渐渐地失去了语言,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喉头上下动了动,然后便像被一根无形的线所操纵的木偶一般向我走来。我引导着他吻我、爱抚我,就如同教导一个青涩的少年。北辰云当然不会没有经验,所以很快地,他便自己取回了主动权,将我按在墙上有点粗暴的吻了起来。

我热情地回应着他,将他的衣带扯掉,然而当他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掉落在地上发出叮咚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时,他却像被什么东西拉回了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清明……”他看着我呆了一下,然后慌乱地摇摇头,“不、不行……”

我不耐烦地挑了挑眉,这人是怎么回事?明明身体就有反应,还有什么不行的?注意到了他神色中的异常,到是极大地挑起了我的兴趣。衣裳凌乱地向后退却,俊脸上平日里的开朗与戏弄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名的慌乱。这是另一种性质的引诱,我刻意的柔媚与之相比差距太远,这种未经雕琢的真实成为了不经意间的诱惑。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是那么可口吗?

顾不得他在想什么,身体与内心的焦躁正等待着一个东西来平息。我压下怒火冷笑一声,眉间已卷起只有在审讯室里才会有的阴黯的障气。

“这可是你自找的。送到嘴边都不吃,那就只好我吃了。”

我走上前大力地将他拉到床边,不知道在做什么心理斗争的北辰云因为没想到我的粗暴而摔倒在了床上。他怔怔地看着我,眼中欲望与理志分明在做着斗争。我到乐了,此时的他与他平时的表现相差太远,这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将他压在床上,伸手几下便除去了他的衣裳。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再次将他推倒,狠狠地吻上了他想要说什么的嘴巴。

极尽全力地在湿润的口腔中舔食,再加上手指的抚摸,他慢慢地失去了力气,乖乖地配合我。许久之后,我结束了这一记长长的热吻,将他的发簪拿掉,目标转向脖子,手指渐渐向下,抚过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最后抓住了已经胀大的器官。

“呜——!!”

他大声地呻吟起来,满是雾气的双眸中早已失去了理志。我一手揉搓着他的挺立,一手摘取了胸前的红樱,用弹琴一般的指法轮流玩弄。他的双手按着我的双肩,本是想要将我推开,现在却紧紧地握住,抓得我生痛,几乎要陷入皮肉。

“……唔……嗯啊……清……明……啊——!!”

他弓起腰大声地喊了出来,一股热流弄湿了我的手。他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我便乘此机会利用手中的粘液作为润滑,一下子便插入了两根手指。

“唔——!?”

来自后庭的疼痛将他的神志从余韵中拉了回来。他惊讶地抬头看我,又立即挣扎了起来。

“清、清明……你……做什么……”

他半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想要推开我,我也没跟他废话,抬起一只有空的手,反手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

帅气的脸上立即肿起了一大片,他大概是被我给打蒙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皱了皱眉,有点后悔下手太重,这脸不一会儿便肿了半边,破坏了视觉上的美感,真是扫兴。算了,还是快点结束吧。

这么想着,我便拔出了手指,想要抬起他的腿。没想到他却一脚向我踹来,正中我的胸口。

“唔……!!……咳咳……咳……”

我一手捂着胸口大声的咳起来,他的眼神中跳跃着怒火,但更多的则是慌乱——惊讶、恐惧、后悔、心痛——这些情绪缠绕成一团化为一道尖锐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却更加地激起了我的欲望。

莫离曾说,我在审讯室里时的表情能使来自地狱的厉鬼也为之却步,但同时又是一种引诱着人的灵魂进入深渊的迷药,使人在恐惧之中体会到颤栗般的诱惑。我虽笑他学那些士人大夫的酸腐之词,却也深知这便是我用来对付比我强大的人的最有利有武器。让他们从心理上感觉到畏惧,这样便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对于北辰云也是一样。在他因莫名的颤抖而分神的一刻,我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将他按在床上,眼中戾气大盛,兴奋地看着他的脸色和嘴唇一点点地变得和月光一样惨白,另一只手则抬起他的腿,将我早已挺立的欲望一下子插入了尚未得到充分扩张的后庭之中。

“——!!”

他弓起身子发出无声的悲鸣,手指在我的手臂上划下了几道血痕。因满足于他的后庭中的热度与紧致,这几条小小的伤口并不被我放在眼里。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他的穴口中流出,想必是已经撕裂了。于是我便借着血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冲击起来。

因为我的手指本就比较细,两根也不过只当他的一根半,与现在膨胀之后的器官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再加上我本就无爱护之心,动作粗暴,他自然是痛得大汗淋淋,死命地将嘴唇都咬破,却还是止不住痛苦的呻吟与惨叫从那其中流出。

看到他痛得再也顾不上反抗,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身体与内心的焦躁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使我的大脑渐渐地恢复了理志与平静。一边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上驰骋,一边慢慢地在脑海中理清事情的脉络,一个清晰的计划慢慢地成形。

在我终于将新的计划与回到东溟之后要做的事理清之后,随着不知不觉间的不知道第几次释放之后,我才终于放开手,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夜没睡还做了剧烈运动,自然是腰又酸背又痛,只不过精神却出奇地好,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窗外的天空变成了蔚蓝,已经能够听到早起的仆人们在院子里清扫的声音,再过不久北辰霄和欧阳翔天也都要起床了吧。看了看床上已经晕迷的人,我不快地皱起了眉头。强壮的身体之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与齿痕,肿了一半的苍白的脸配上咬破嘴唇之后流下的血液,显得格外的凄惨。当然最凄惨的还是流着红白相间的液体的双脚,乖乖听话,好好配合,何至于弄得这么狼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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